長生站在常副主席的門外,想要敲門進去,卻又有些遲疑,他考慮了一下還是退縮了,算了時間還長,以後再說吧!
他轉身想走,常副主席的警衛員回來了,看到他站在外面立即說道:「哎,長組長,你怎麼不進去?」
長生連忙說道:「我正要進去!」
裡面常副主席已經聽到聲音了,他在裡面叫道:「是長生呀,進來吧!」
長生無奈,推門進去。
常副主席看到他來了高興地凡放下手中的材料說道:「來來,快做!」
長生坐下,常副主席知道他什麼也不喝,也就沒有給他倒茶:「怎麼樣,見面還順利吧?」
長生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好,還好!」
常副主席呵呵一笑:「怎麼了,找我有事?」
長生點點頭,看了常副主席一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常副主席笑道:「有什麼話就說吧,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長生點點頭說道:「那個,我和齊冰已經決定以後生活在一起了,我們離開這裡的時候你能不能,把她從這裡調走?」
常副主席頓時驚訝的叫道:「你么年輕人就是辦事效率高呀,才見了一面就坐下決定了!」
長生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常副主席說道:「不過說實話,你們相互了解嗎?這樣做不會覺得有點草率吧?」
長生和他說不清楚,只能該怎麼說就怎麼說:「不會,我來,請您幫忙!」
常副主席點點頭說道:「好吧,沒問題,等這裡的任務一結束,我就把她調走,不過如果她以後後悔了,再想回來可就難了,這一點已一定要和她說清楚!」
長生點點頭。
常副主席說道:「明天我就要先走了,你和小蔣留在這裡吧。」
他看看長生想了想還是說了:「長生呀,那個艾什莉你打算怎麼辦?」
長生沉默不語,常副主席不好多說,拍拍他的肩膀沒再說話。
長生站起來:「那我先回去了!」
從常副主席那裡出來,長生感到有些頭大,常副主席提到了他現在最不願意麵對的問題,艾什莉的問題。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隔壁的門,緊閉著,他想了一下,這件事情總要解決的,他鼓起勇氣走到艾什莉的門口,抬起手來準備敲門,突然又一泄氣又放下手,轉身要逃開,但是又覺得這樣總是拖著也不是辦法。
他本來是一個很果斷的人,但是碰上這樣的事情也是毫無辦法,俗話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這些事情一旦身陷其中,你越理越亂。
長生已經陷了進去,所以他自己有些雲深不知處的感覺。
他站在艾什莉的門前猶豫了半天,走又不甘心,進去又沒有勇氣,游疑不定的時候門突然開了,艾什莉圓睜著雙眼瞪著他一言不發,長生突然覺得自己應該笑一下,但是他似乎已經忘記了笑是怎麼發出的,他面部肌肉一陣扭動,露出了一個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表情,艾什莉絲毫不為所動,站在門口也不趕他走,也不讓他進去。
長生動了動嘴唇說道:「艾什莉……」
「什麼事?」
艾什莉的語氣生硬。
長生頓時被她噎住,他本來就沒有想好說辭,現在更是卡殼了。
「嗯……我,想,和你……」
長生支吾了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艾什莉等得不耐煩了,一把把他拉進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對我說?」
長生連忙點點頭。
「好呀,你說呀!」
艾什莉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長生說道:「那個,齊冰,我們早就認識了……」
艾什莉的臉色終於有了一些變化,長生舒了一口氣,只要她願意聽就好。
「我們早就認識了,在我出國之前就認識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小心地問道。
「明白!你不就是說她是你舊情人嗎?」
艾什莉大大咧咧的說道。
長生覺得舊情人這個詞很難接受,但是他又想不出什麼好一點的詞來形容,而且這麼說似乎也沒有錯,於是他也點點頭說道:「對對,沒錯!」
他突然又不知道怎麼說了,只好低著頭不說話了。
艾什莉等了一會,看見他不說話了問道:「你說完了?」
「完了!」
這次是艾什莉愣了一下,長生就這麼就說完了?
她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長生自己說說完了,她還能說什麼,她把門拉開:「說玩了你就走吧!」
長生站起來想再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終於什麼也沒說走了出去。
艾什莉關上門,撲到床上大哭起來,哭著哭著,抓起一個枕頭砸向門口。
三天之後長生和齊冰一起並肩走出了基地,站在基地的門口,長生拉著齊冰的手,外面碧天白雲青山,樹林間百鳥清鳴,松濤陣陣,世間的一切在他的眼裡變得似乎比以前可愛一些,他測頭看看身邊的齊冰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齊冰也容光煥發,長生看著她似乎又回到了過去,身邊的人兒還是當年一樣光彩照人!
只是再回首,往事如夢,恍惚之間兩人能夠走到今天殊是不易,長生握緊了齊冰的手,兩人相視而笑,心中都下定決心要好好珍惜能夠歡聚在一起的日子!
此時的長生已經顧不得身後的那雙眼睛的主人的感受了。
艾什莉目光哀怨的看著長生他們兩人的背影,看到長生兩次側臉微笑,眼神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劉累此時也和長生一樣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之中,他的慷慨大方讓妮婭和白凡極為滿意,沒有女人不喜歡鮮花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抵擋玫瑰的魅力。
白凡和妮婭更是女人中的女人,鮮花對於他們的殺傷力等同於核彈,當然更加重要的是送花的人——劉累。
妮婭興奮的抱住劉累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口,白凡雖然嘴裡不說什麼但是也是開心甜蜜的滿臉的笑容,下面伸著手用指尖輕輕的在劉累的手掌心畫著。
勃恩雖然很為難——哪個私人碼頭能夠停下劉累的那種豪華遊艇的噸位的船?
不過這話怎麼能夠和會長大人說?
你這麼說不是顯得會長大人很沒有常識?
他自然不會說。
一般的私人碼頭停不下,咱們會長大人的私人碼頭還能也停不下?
笑話!
他在一瞬間已經把算盤打好,先找人把這個私人碼頭的費用贊助了。
反正討好會長大人的事情有的是人排隊等著要做,心在自己把這樣大好的機會讓給他們,他們還不感激死自己?
這樣自己在收點好處費……索性,乾脆來個拍賣,挑一些自己做不了的作不過來的向招標一樣拍賣掉,哈哈!
人家招標是掏錢給別人,誰的費用低項目給誰,咱黑暗協會招標是別人掏錢給咱,誰的費用高給誰!
勃恩心中樂開了花,正在美美的盤算著,這一次工程自己能夠賺多少錢呢,劉累的大叫把他叫醒:「嘿嘿!想老婆呢,這麼高興……」
勃恩一怔清醒了過來:「嗯?沒有沒有!大人見笑了……」
劉累也沒有追問,他舒舒服服的靠在兩個老婆中間問道:「喂,我問你,按照我剛才跟你說的標準,這次工程要花費多少錢?」
勃恩心中迅速的盤算一下,要是按照自己剛才的打算,自己這次的花費就會大大的減少,還可以賺一些錢。
自己負責的那部分工程的費用應該不會太高,兩相抵消,自己頂多也就在出個上千萬歐元,他眼珠一轉,心中已經打定主意,這次不能收錢!
劉累張嘴接住妮婭餵給他的一顆糖果,勃恩已經打定算盤:「大人,這次的花銷不大,屬下決定一力承擔,就不再向您要錢了……」
「那怎麼行……」
劉累「咕嚕」一聲把糖果囫圇的咽下去:「這怎麼可以,上次的遊艇已經讓你破費了,這次怎麼好意思再要你白給我建別墅?不行不行……」
勃恩一幅感激涕零的樣子「真誠」的說道:「大人!這是屬下自願的——自從有了大人,我們黑暗協會才能夠挺胸做人!以前一直被教廷壓制,我們黑暗生物不敢在一切光明勢力分布的地方出現,我們的生活,我們的事業,我們的家庭,都受到了極大的限制,甚至我們的生命也受到了威脅!儘管我們很有錢,但是我們不敢光明正大的享受,黑暗生物只能夠躲在暗地數著金幣,像龍一樣趴在錢幣上睡覺卻沒有辦法享受黑暗大神賦予我們的永恆的生命!」
他站了來激動地說道:「但是自從您當上會長,黑暗協會從此揚眉吐氣,黑暗生物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世界上任何一條街道上的陽光下行走——當然在力量足夠的情況下——我們的事業蒸蒸日上,控制著這個世界的經濟命脈!我們的家人可以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