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破碎的世界 第020章 死亡破碎之歌(知了的旋律)

題記:因為把握不到,所以流連失所。

返航的客機已經脫離的大地的束縛,呼嘯震鳴引擎沖盪在天空之上,對於地面的目送者來說,這震耳欲聾的聲響已經被規劃入淡忘的印跡中。

凌冷表情的月單手支撐著下巴,透過機窗,要望向那大陸遠處的海岸,無盡幽藍色的大海猶如噬人心魄的漩渦,止不住的令人深陷其中。

……

「為什麼沒有對那台漆紅色的機甲施行制裁,從戰鬥錄像上來看,那時候的對方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

「對方正在對無辜人員進行援救,如果那個時候進行偷襲作戰的話,周邊旁觀的人群勢必會把這一細節內容散發出去,輿論的力量會把我們推向風口浪尖。」

「輿論?我向月少校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在這世界上有多少民眾會在已這輿論,他們的腦袋都已經被和平奢華的蛀蟲腐蝕,就算比這更加巨大的事故,他們不過也就是抱怨的牢騷兩句,而你錯失了這一次機會,你知道這一味著什麼嗎?」

「是,上將,我清楚。這意味著原本可以立刻把我國MS軍隊武裝科技提升至世界頂端。」

「哼,你既然清楚這些,那麼這通過捕捉使徒軍團MS加而破解的機會,就讓你已可笑的輿論而拱手放棄,你的腦袋進水了嗎?!」

「上將,我……」

「我現在不想聽你的解釋,在返航的路途上好好的琢磨吧,希望回國後,在所有的上將都參與的戰後研討會上,你可以自圓自說,哼……」

……

自圓其說?當現實與心相違背的時候,無論怎麼樣的謊言都是無法掩蓋那真相的。雖然那些人可能無法察覺真相,但是對於識別假象還是一件極為輕鬆的事情。

月懶懶的把身子靠在座椅上,此刻與其想這些令人困苦的東西,還不如去回憶那過往的美麗……

那個時候應該是夏天吧……

仲夏的蟬因為炎熱的溫度而越發的煩躁,在宿舍建筑後面荒廢的場地上,幾個年弱的孩子趁著監護教師的瞌睡,來到這裡開始踢球嬉戲。

那足球雖然是鮮亮的光潔,但是那落地後悶沉的聲響,毫無保留的昭示著這外表光鮮的傢伙,其實是個底氣不足的草包,即使是這般被淘汰的足球在這些年弱的孩童眼中,這也是娛樂的珍寶。

嗒嗒的奔跑腳步,沙沙的磨蹭聲響,在惱人蟬鳴的掩護下,沒有任何人在意這角落中孩童們天真無邪的快樂。

「嘿!看球!」一個壯實的孩童猛然的發起奮力一踢,雖然士氣十足,但是準頭卻是極差,乾癟的球體在空中延長出一道令人難以捉摸的曲線後,怕打在另一名佇立在原地微微發獃的孩童臉上。

帶那乾癟的足球被卸去力量後,那名孩童的整張臉都滑稽的臃腫起來,鼻孔中開始緩緩的蟎爬出血紅色的蚯蚓。

「好痛……好委屈……好難過……」那名孩童依舊是木訥的模樣斷斷續續的講述著,縱使眼睛已經朦朧模糊,他也無法自拔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喂喂,小月,你沒事吧……」

「要不要去叫老師?」

「你瘋了,我們這麼偷偷跑出來踢球,然後向老師報告,這不等於就是投案自首嗎?」

「可是小月他……」

「喂,小月你疼不疼,那裡不舒服?」

「……」

我還想大聲的吶喊,我不想如此的木訥,如此的冰冷,我也想向他們那樣的放縱的快樂,可是為什麼我卻歡笑不了,為什麼我總要板著這一張冰冷的臉頰,是誰在主導支配的我的意識?我明明可以自由的命令腳去行走,手去張合,卻為什麼不能改變我臉的模樣,我討厭這樣木訥的冰冷……

「喂喂,讓開,讓開!」那踢出這一腳壞球的孩童猛然的擁進夥伴的圍和圈落中。

「喂,小陽,你還靠前做什麼,小月現在正生你的氣,你還不避讓一下。」

「呵,什麼生氣不生氣的?」那孩童擁進到那木訥冰冷哭泣的孩童面前,仗著他壯實,他一把扯過那木訥淚流孩童的衣襟,「總是板著一張臉,總是一副對著事態莫不關己的模樣,總好像誰給了你委屈一般,別忘了你也是男子漢,你也是有權利去欺負別人的男子漢!男子漢就應該果斷!無論是打架,還是犯錯誤……」

「……呃……那個小宇,小破,快把小陽拉開,這傢伙又開始說胡話了……」

「男子漢打架就應該果斷!」

那個瞬間時候,雖然是不一樣的話語,但是在人心念反覆的加工琢磨,最後進化為成長心靈沉澱的力量。那就像是在荒漠上,被沙土風化掩埋數年的種子終於迎來了復甦生命的甘雨。

那個時候的知了依舊煩躁,那個時候太陽依舊酷熱,那個時候自己的身體依然疼痛,眼眸依然被水霧遮掩朦朧,但是支配這一切的心,已經開始蛻化,已經開始接受這滑稽夥伴的洗禮。

曾經是夥伴呢……那個又傻又魯莽的傢伙……

這一刻月的嘴角莫名的洋溢起來,追憶的剛要再次延伸,在她身旁座椅的白蓮猛然的用手推了他一下。

「快看,流星!!」

「流星?」月順著白蓮的指向朝機窗外的天空遙望去,在晴天艷陽下,那更遠處天外卻有著熒光從天空滑落。月清楚那並不是什麼流星,在這樣晴朗的天空下,那衰弱的星光時遠遠不可窺見的,那類似流星的滑落的一幕熒光應該是某國調試的衛星返航。

他撇頭朝白蓮看去,自是完全知曉,心地細膩的白蓮是不會弄出這樣可笑錯誤的,此刻她口中的流星完全是對前一刻自己失神的慰藉。

「是啊,真是美麗的流星呢。」月輕聲的回應著,彼此這般相互知曉的謊言下,有種悸動的東西正在萌發。

白蓮輕輕的把身子依偎在月的肩旁,一直以為物是人非的她,這一刻才發覺,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往事,所有的故人都沒有變化,都沒有消散,自己內心保留的碎片雖然殘破,但是在回顧擦拭時,那散發的光芒依舊可以照亮整個時代的輝煌。

或許這些對於很多很多人來講,都是微不足道的故事,但是對於他們,對於從無知,成長起來的他們,這一切便是證明它們存在的全部。什麼故事的大綱,什麼故事的主次分明,什麼故事的線索,都是謬論無稽之語;那些存在的人就應該發光,就應該有著他們所有的東西。自己的已經被剝奪,為何還要殘酷的剝奪別人的真實?

這是一個少年成長的故事,但這也是一群被命運愚弄者的笑話。在這樣悲傷的笑話演繹下,最終會有誰可以走到這個世界的盡頭呢?

神?

神又是什麼呢!?

行走在道路上,懵然的回首間,那一切的構建不過便都是虛幻而已,追逐的名與利,貪婪的財與色,如諾瞬間被洗刷去顏色,赤裸之下,一切不過如此。

人依靠精神去支配肉體,而精神卻又要依靠肉體存活。沒有肉體的精神被人臆想為靈魂,沒有精神的肉體被人稱之行屍走肉。呵,無疑前者的贊意遠遠要高於後者的貶義,精神,如此重要的精神,在潛移默化中被崇高的精神,在今時今日已經墮落在肉慾之下,為了肉體感觸精神的刺激,多少人放棄了對精神的執著。

這是錯嗎?

無人敢給與否定。但這是對嗎?

這也無人知曉。反覆的議論,平白的話語毫無意義,就像是初中生為了湊足命題作文的字數一般。

就像「……聰明的一休真聰明。」這樣。

呵,有錯嗎?

但是在專家,在學者,在這個社會金錢精神支配者的領導下,這便是錯了。

黑夜之中,那天空中的流星或許是人錯失的意外,但是寄託的美麗是任何事物都無法在更改替代的。

人的心中就是需要這光輝的模樣……

倘若要我向流星許願,

但願還能在那裡與你牽手。

宛如沉睡了上千年的時間,

花瓣般再度綻放的星海。

憂心的明天、滿足的一夜,內心總能轉換適應。

期望落空時盛放的喜悅,

那是你曾經送給我的禮物。

我當初說過馬上就會回來,

而你卻把雙手藏在身後,

讓我察覺不到你的心意。

此刻允許我向你說聲謝謝。

倘若要我向流星許願,

但願還能在那裡與你牽手。

被我遺忘的天空逐漸黯淡。

憑這執願早日能恢複世界的原貌。

如若這份願望能永久長存,

但求又可以在那裡與你相逢……

被你緊緊上鎖的那份溫存,

等待其變舊衰老的心。

耍猴子戲所呈現的幻覺,

歡喜的淚水直流無法看清。

我知道你一走就不會回來。

你卻把雙手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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