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情深不倦 第三十章 該死的,她跑了!

「做何啊……別打擾老娘清夢……」身子被移動,紫玉尺有所察覺,聞出氣息是他,不免有些險惡的嘟嚷道。

龍昭風臉瞬間就難看起來:「……」

這女人怎的如此不識抬舉?

剛才紫玉尺趴著倒也看不到什麼,被他翻了半個身子,成側卧狀,那衣襟被弄得半敞,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純白色的肚兜。她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奪人眼球的艷色,就連貼身衣物上都找不到一處繡花的地方,可是看著那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胸部,龍昭風忘了移開眼,就那麼莫名其妙的看著,腦海里回味著她的滋味,不知不覺的,他突然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渾身臊熱難耐,小腹之下更是隱脹得過分難受。

真是中邪了!

就這麼一個不能稱之為女人的女人,居然能讓他慾火焚燒!

媽的,到底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吃掉她!

不受控制,被慾火燒身的男人盯著那處起伏,大手突然抓起女人垂放的小手直接塞到自己身下——

這麼打的動靜,紫玉尺怎麼可能睡得著?

更何況男人粗喘的聲音帶著某些情愫,她就是想忽略也忽略不了。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手腕不說,手心中燙人的……

「龍昭風!你TM的能不能別這麼噁心?」被那熾熱一燙,紫玉尺簡直想殺人。

世上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的男人!

一看她醒來,龍昭風手上動作沒停,反而更加加快的動作,怕女人壞了氣氛,他突然撲在紫玉尺身上,喘氣的薄唇猛的將她紅唇堵住。

紫玉尺正準備張口破罵這不要臉的男人,可是她張口正好給了男人可乘之機,一條濕濡的大舌頓時傾入她檀口之中,瞬間就奪走了她的呼吸,檀口裡、鼻翼間全是他的氣息,濃郁而帶著某種惑人的香氣。

這算是自己意識清醒之下的吻,那火熱又靈活的舌頭卷席著她的,讓她避之不及。

「唔——」她試圖抽出自己的手將其推開。

龍昭風非但沒鬆手,反而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手下的動作更顯得邪惡和快速。

「聽話,幫幫本王,一會兒就好……」沙啞著嗓音說完,他隨即再度將她吻住。

對於身下的女人,龍昭風根本沒將她的推拒看在眼中。她再怎麼狂傲暴躁終究也是個女子,只要是個女人,他敢保證就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純熟的技巧。

青澀如她,火爆粗俗,但味道卻格外可口。

那雙小手不似其他女子那般柔嫩,手掌之中帶著薄繭,但卻更加讓他有感覺。

反正自己發神經睡了這個女人好幾次了,借她的手來用用又有什麼不該的?

更何況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要紓解慾望自然就該由她來。

也正如龍昭風如想的那般,還真沒幾個女人能逃得過他純熟的技巧。紫玉尺本不想讓他這麼噁心下去,可不知為何,自己身子越來越軟,明明渾身都氣得發抖了,可是卻使不出多大的力氣。

更何況一個本就不弱的男子加之被口口沖昏了頭腦,那股勁更是讓她招架不住。

她不明白自己為何這樣矛盾,明明她是厭惡的,可是就是沒法推開,明明她覺得很噁心的,可是她就是反抗不了。

直到男人一聲低吼,在她手中顫慄結束,紫玉尺才被他放開,紅唇已經微微泛腫,就連眼眶都帶著幾分濕意,手上的濁物更是讓她羞憤難當……

一滴淚划過眼角。

龍昭風爽過了之後正準備抱著她躺會兒,就見其神色黯然冷漠,甚至還有哭的跡象,他不由的撇嘴邪笑道:「就借用了一下你的手而已,何必如此想不開呢?」

久久的,紫玉尺收回視線,將身子轉向床里側,難得的自覺當起了啞巴。

龍昭風一直以為她會暴怒的,還想好了應對之策,大不了馬上離開。反正自己舒服過了,也就沒必要留下來看老虎發怒了。

哪知道對方一聲不吭,直接無視他。

他疑惑不解的盯著女人後腦勺:「……」

不就是借了下手嘛,用得著這麼小氣不?簡直比強了她還難受,這叫怎麼回事!

「女人,說話!別給本王裝死,本王知道你沒事。」拿手戳了戳女人的背,見其依舊沒一點反應,他突然看到女人手中屬於自己的東西,不由的釋懷的勾勒起薄唇。

原來是為了這個啊……

穿戴好,他起身讓丫鬟打了熱水進房,然後攆走了丫鬟,自己將熱水端到床邊。

布巾沾濕了水,擰乾,他俯下身子將女人手心擦乾淨。

等到屬於他的那些玩意兒都沒有了,他再次拿手戳了戳女人的背:「本王替你洗過了,不信你自己看看。真是的,這東西又不是沒見過,用得著如此給本王臉色看?」

冀王大爺表示自己特別善解人意,也特別能幹。畢竟這是他老人家第一次伺候一個女人,全都是看在這女人的身體能為他所用的份上,於是勉為其難的伺候了她一把。

這些某個女人似乎一點都不領他的情。

戳了幾下,某爺表示耐性有限,那臉就有些不好看了。

「你這死女人,不就是讓你幫了本王一把么?本王還沒把你怎麼著呢!別忘了你還欠本王的銀子,冀王府加上瀝王府的損失,近二十萬銀子,可是你自己同意的要陪本王睡,本王就只是借了一下你的手,有何不可?你人都能陪本王睡,為何藉手不可?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如此好運,能隨便的摸本王的命根子?!哼!本王容忍你幾日,你還真當本王看上你了不成?竟然在本王面前拿喬!」

一股腦的發泄完鬱悶之火,龍昭風也沒心情繼續留在房裡看女人的後腦勺,起身憤然的離開的房間。

這一夜,龍昭風沒有回去,而是找了家酒樓喝得酩酊大醉,最後還是酒樓的人通知冀王府的人前來將人接走的。

第二日,龍昭風一覺醒來,已經過了早朝的時辰。他睜開眼就看到床邊坐著一個發獃的女人。

女子面無表情,那雙眼睛看著自己的方向空洞的沒有一絲光澤,就跟魂魄離體似地。

他被嚇了一跳,趕緊從床上坐直了身子。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做何?中邪了?」

紫玉尺依舊神色淡淡,慢悠悠的起身到門外喚了丫鬟進來給龍昭風更衣洗漱,而她只是痴呆一般的坐在一旁動也不動。

對於她的反應,龍昭風莫名其妙。好像自從昨日那件事過後這女人就不正常。

真是邪門了!就為了用手幫他紓解一下,用得著如此失魂落魄,比強了她身子還難過?

丫鬟幫他穿衣、伺候他洗漱完畢,然後又送了膳食到房中。

從頭到尾,龍昭風那邪肆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女人的身上,總是忍不住的在想,這女人是不是隨時要撲上來與他拚命?

龍昭風只覺得她古怪,但沒想出原因。以為她只是一時氣惱自己用了她的手,哪知道女人一古怪起來就古怪了好幾天。

天天跟個丟魂的人似地不說,每日每餐必有飲酒,那酒量之大,連久經商場的龍昭風自己都震驚乍舌。

喝就喝唄,反正又喝不死人,而且每晚人醉了,他辦起事來也方便了許多,不用再聽她一句罵罵咧咧的話,不用再看到她粗魯的樣子。

自從他每晚撲在某個醉酒的女人身上享盡歡樂時,都覺得日子美不可言。

只是這樣的日子剛開始他還覺得新鮮,漸漸的他覺得索然無味。他堂堂金陵國的冀王爺,怎麼總感覺那麼心虛,猶如趁人之危一般呢?

於是乎,在最後幾日里,他下令將冀王府的酒全撤了,不準任何人在冀王府飲酒作樂。

再說說冀王府里的姬妾們,自打她們的王爺從蒼月國回來以後,別說招寢了,她們連自家王爺的面都見不著。

而且近一個月來,冀王爺天天跟同一個女人宿在房裡,那個女人她們認識,就是她們王爺扛回來的那名女子。

眾女人心中各種羨慕嫉妒恨,可因為之前有兩名得寵的妾室上門挑釁被打個半死扔出冀王府後,她們根本不敢再輕舉妄動。

都在暗暗觀察、打探,看冀王爺到底是一時貪鮮還是打算長久的獨寵一個女人。

當然了,眾女人自然希望是前一種情況。

對於府中各個女人的期盼,龍昭風直接無視,甚至想都沒想過要去安撫誰誰誰。

這些女人出生低微,有些是名妓出生,被自己包養在府中,有些是別人送給他作為在商業中得到利益的回報。在他眼中,女人就是男人解悶的調劑品,如果一旦沒了這個作用,其下場可想而知。

可是女人不了解啊,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哪日冀王能回頭看她們一眼……

這一晚,龍昭風生龍活虎之後,趴在某個女人身上喘氣,女人清醒之下的滋味太過銷魂入骨,讓他一口氣連做了三次才停下來準備小休片刻。

而就在他停下來的時候,紫玉尺突然一把將他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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