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執子之手 六、算計

「我……」她能說她害怕嗎?其實也有一點點不好意思的。

「莎兒,我想你……」

男人灼熱的呼吸撒在她耳後,葉莎覺得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火熱的吻一路往下,吸允著她的脖子,舔噬著她的鎖骨,她雙手環住他結實的肩……

吻越來越炙熱,越來越讓她覺得瘋狂,衣物悉悉索索的掉了一地。

這兩年來,這樣臉紅心跳的場景只在夢中出現,現在真真實實的出現了,反倒讓她覺得太過於夢幻。

「蕭敖……蕭敖……」她鬆了松牙關,狀似痛苦的低喃著,像在夢中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

額頭布上了一層細汗,蕭敖已是覺得整個人都快崩了,抵著她的額頭,他一遍又一遍輕吻著她的唇。

「莎兒,抱緊我……」他在她耳邊沙啞的輕哄。

將她抵在牆壁和自己胸膛之間,他低頭,溫柔的詢問:「很難受?」

見女人滿面紅光的搖了搖頭,他摟緊她……

糾纏的人兒,兩年了,似乎最原始的肢體語言,才讓彼此能真正的安心下來,才讓人感覺到真實。

從門口到那張大床再到浴室,葉莎醒來時,都已經到了夜晚。被男人弄的筋疲力盡,她能醒來,純粹是被餓醒的。

睜眼時,身邊的位置是空著的,她一緊張,趕緊坐了起來,「蕭敖?」

說不出的恐懼在心口蔓延,她怕,怕先前的那一幕幕只是一場夢!

門被推開了,男人穿著一套淺灰色的家居服,手裡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葉莎顧不得自己是怎麼樣的光景,掀開被子就跳下床,朝他撲去。

蕭敖將手中的托盤一手抬高,不讓她碰著,另一隻手臂摟著她,眼底溢著笑,一臉的饜足,享受著她的投懷送抱。

這小混蛋,純心勾引他!

要不是中午飯沒吃,知道她肯定會餓醒,他才捨不得起床。不過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

「先吃點東西。」擁著她走到床邊,將手裡的托盤放在床頭柜上,他將女人抱起來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住,遮住她滿是痕迹的肌膚。「先別急著勾引為夫,把肚子填飽了再勾引也不遲。」

聞言,葉莎嘴角抽了抽,白了他一眼,「誰勾引你了?不要臉。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弄成這樣的,還好意思說。」

這男人一到床上就是一副禽獸摸樣,不吃飽,絕對不會撒手,這習慣從來都沒變過。也不知道他這兩年來是怎麼控制的?

「說,老娘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到外面偷吃?」扳著臉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摸樣。

蕭敖嘆氣,連著被子將她一起抱住,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覺得為夫是這樣的人嗎?為夫即便餓死,也得等著吃你!」

偷吃?真虧她想的出來。他都沒和她算賬,她倒好,還好意思質問他。

「那你……」葉莎挑了挑眉,意有所指的看著他某處。

「咳!」蕭敖眼角微微抽搐,俊臉瞬間黑了下來,隔著被子在她屁股上拍了拍,「你若再敢亂猜想,為夫定好好治你!」

葉莎貼上他耳朵,咧嘴笑的邪惡無比,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同時還摸上他的手,心裡壓根就不信他真能憋得住。

「該死的!」蕭敖俊臉由黑變紅,捧著她的腦袋狠狠的吻上那出言過分的小嘴,順勢將她壓在床上,大手伸進被子。「看來剛才為夫還沒盡到力,竟然讓你還有力氣……」

要不是心疼她,他根本不想放過她。

「唔……」葉莎身體頓時軟了下來,捉住他逞凶的手,故作可憐的說道:「我肚子好餓……」開什麼玩笑,她現在身體疲憊的很,腰也酸,腿也酸,那裡更是酸痛不已,再被他折騰下去,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蕭敖埋在她細嫩的脖子里狠狠的吸了幾口氣,才起身放過她,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抱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碗和筷子,一邊沉著臉嘆氣一邊細細的喂她吃飯。

看著他吃癟的摸樣,葉莎心裡說不出的愉悅,這男人霸道歸霸道,但溫柔體貼起來可是沒話說的,上哪找這麼棒的男人?能文能武,聰明絕頂,頭腦又好,對她又寵愛有加,更重要的是床上功夫……

她是怎麼想怎麼美!

吃過飯,給她擦過嘴,蕭敖才上床和她躺在一起,擁著她,不停的撫弄著她的身子,感受她真真實實睡在自己懷裡的感覺。

都說酒足飯飽思口口,葉莎這會兒是不想跟他那啥,但精神十足的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蕭敖,我們現在這樣是不對的,你知道嗎?」

「嗯?」男人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似乎是不喜歡聽到她的說法。

「你在這裡生活了這麼久,也該知道這裡的結婚和元國不一樣,這裡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要有結婚證才行,而我們什麼都沒有,可以說我們倆現在躺在一個窩裡算是非法同居,是犯法的!」她忍著笑,說的嚴肅認真,好像真的犯了法,馬上就會有人來抓她們似的。

蕭敖本就有些不高興她剛才的說辭,再聽她這麼一說,俊臉嗖嗖的就冷了下來,抿著薄唇直接將她抱起來,準備下床。

「你幹什麼?」葉莎不解的問。

「結婚去!」男人一臉冷峻的說道。

葉莎推開他,下巴一揚,側過頭不讓男人看到她眼底的狡黠之色,「要結你自己結,我又沒說要結婚。」

聞言,蕭敖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身上的冷氣都趕得上臘月里的天氣了。手掌緊緊的握著女人細小的肩膀,語氣陰冷冷的逼道:「你敢再說一次?!」

該死的女人,拿入鄉隨俗來壓他是吧?不結婚?她做夢!

葉莎只是想逗逗他,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那一身的冷氣都快凍死她了,她知道現在要是自己說一句不結婚,他肯定會掐死她的。

「我們這裡結婚可不像元國,拜個堂就完了。這裡可是要鑽石鮮花還有下跪的哦。」雖說結兩次婚那感覺很怪異,但女人嘛,誰不虛榮,以前的他身份地位在那擺著,不可能有那種要求,但現在不一樣了,到了這裡,可就是由不得他了,他能融入這裡的生活,那肯定能接受她所提的條件。

蕭敖聞言,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這個世界的婚禮貌似還真的跟元國不一樣,雖然他們是夫妻,神明可鑒,但這個世界,好像得有那麼一個紅本子叫什麼結婚證的才能證明兩人的夫妻關係,才能被人認同。

只要她不出什麼幺蛾子,結婚的事,好說。她要什麼他都會給!

想通之後,他重新將人壓在身下,嘴角揚起一抹邪笑,看的葉莎心裡有些發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刺激到了他。

「老婆!」

「恩?」葉莎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被他這一聲老婆給驚了一下。

「你是不是也該換稱呼了?」蕭敖半眯著黑眸,有些不滿的看著身下的人。這小混蛋,怎麼一點都不上道,他都按照這裡的稱呼喚她了,她居然無動於衷!

葉莎這才回過味來。也不怪她會驚嚇到,實在是在元國的經歷太過深刻。好半響,她才嫣然一笑,甜甜的喊道:「老公!」

比起夫君來,她還是覺得叫老公比較對胃口。

「老婆……」蕭敖動容的眯了眯眼,感受著從她嘴裡喚出來的別樣的稱呼,似乎還算不錯。

薄唇研磨著她的唇瓣,他主動的挑逗著她,身下的人,即便什麼都不做,只是那麼一個簡單的眼神,都能挑起他身體的火焰。

「別啦……我現在那裡還酸著呢……」尼瑪,照這樣下去,別說兩三天下不了床,搞不好這一個星期自己都別想出這個門。

「我看看……」大手順勢往下。

葉莎一個顫慄,頓時合上腿,瞪了他一眼。不要臉,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男人的動作被阻擋,冷眼微閃,溢出一絲笑意,卻也沒有氣餒,「乖,就一次……」不用強來,只是逗弄她也挺好玩的。

「蕭敖,你個大流氓!」這男人怎麼變的越來越無恥了?

葉莎想用腳蹬他,結果腿兒一松,又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男人邪魅的勾了勾唇,吻住那欲喋喋不滿的紅唇,兩年了,他不知道有多痛苦,不收點利息回來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口口夜夜的思念?

「老婆聽話……」一邊吻一邊呢喃,那誓不罷休的摸樣,讓人怎麼都無法將他和平日里的冷漠無情聯繫起來。

掙扎歸掙扎,其中的感受葉莎自有體會,結果她是能預料的,所以她的掙扎在某人眼中根本起不了作用。

一晚上,夫妻倆窩在房間里,偶爾傳來臉紅心跳的聲音,偶爾也會傳來打情罵俏的聲音,這一晚,兩人幾乎都沒閉過眼,蕭敖早已熟知她,拿捏得當的並沒有讓她睡過去,時而的中場休息也讓她說出了她和葉明朝的關係。

得知了她的身世,他除了心疼還是心疼,言語的疼愛他不擅長說,但身體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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