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笑傲稱雄之唯我獨大 第四十一章 皇爺爺把皇位送給你好不

要說佟子貢這幾日跑哪去了,其實也就如楚雨涼所猜的那樣,人家帶著自己女人回自己新家去了。

這處大宅是佟子貢從一位商友手中買下的,雖說佔地面積不如安定候府大,但比起一般達官貴人所住的府邸還是要大上許多。裡面裝潢、家什都有,那位富商剛把宅子修建好老家就發生了意外,人急著要銀子,所以就轉手把房子賣了。而佟子貢聽說這宅子還未住過人,且東西全都是新造的,當即就買了下來。

大宅院里做事的人還不多,不過臨時居住也不成問題。反正這幾日,某侯爺住在新家裡可逍遙了。不用給未來的岳父、岳母請早問安,不用看未來岳父、岳母的臉色,不用受那些小屁孩的打擾,還能跟自己的女人從早纏綿到天黑,這日子也別多滋潤了。

他是逍遙快活了,就跟夜夜做新郎似的,可紫弦就苦了,不僅苦,還恨不得把這禽獸一般的男人給咬死。那天她暈睡過去以後醒來就在這裡了,這男人告訴她帶她出來就是為了讓她看新房的。

可新房都看了好幾日了,他依然把自己困在這裡,而且還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就跟怕她跑了似的。她想不明白,是不是發生何事了啊?要不然這男人為何如此奇怪?

看著在桌邊翻閱帳薄的男人,她心裡更加懷疑他把自己帶到這裡來是有目的的。這男人不讓她出門就算了,連他自己都不出門,而且還讓人他平日查閱的帳薄全都送到這裡來……從表面上看這男人變成了居家的好男人,可打死她都不信,她寧願相信那幾個孩子變乖,也不會相信這男人變好。

坐在床上,紫弦眸光幽幽怨怨的瞪著他的側臉,雖說這男人認真起來是比較好看,可也掩飾不了他流氓的本性。

直到把帳薄翻閱完了並沒有看出有何問題,佟子貢才將帳薄放下,回頭朝女人看去,涼薄的唇角忽而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起身朝她走過去,剛挨著床就突然朝紫弦一撲,直接將將她壓在床上,「怎麼,悶著了?」

紫弦推了推他,「你別這樣壓著我行不?」

佟子貢邪氣的在她耳後噴洒熱氣,言語更是曖昧得一點都不知羞恥,「我就喜歡壓著你了,如何?」

紫弦抬腳想踢他,卻被他一下子抓住並把她雙腿架在他腰間。這姿勢,別提多曖昧了,哪怕他們天天有,她紫弦還是會臉紅心跳,「姓佟的,你能不能規矩些?」

佟子貢額頭抵著她額頭,邪氣的勾唇,「在你面前要那麼規矩做何?」

紫弦臉紅的扭開頭。

但佟子貢依然不會放過她,對著她脖子又親又咬的。

她縮著脖子,兩手抵在他胸前,身子也隨之掙扎扭動起來,「別……癢……」

佟子貢扳住她下巴,逼她看著自己,勾唇的他一副情聖摸樣,又得意又邪氣。他就說他魅力大吧,這段時日他可沒白辛苦,總算把這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了。他早就說了,女人嘛,只要上了他的床,他自然有辦法收服,哪怕她再冷傲、再倔強,也拒絕不了他。

當然,他現在也看不上其他女人,光是玩她的時間他都嫌不夠,其他女人算什麼東西?

他深邃的眼帶著微勾的弧度,邪氣又迷人,紫弦嘟著嘴,想把下巴上他手拍掉,結果反被他大手抓住。

「我想蛇娃了,你能不能讓我去賢王府看看他?」她突然央求道。兒子跟其他幾個孩子一起上學是好事,她會尊重兒子的意思看他是願意住在賢王府還是同他們一起到這裡來住。其實隨便住哪裡她都覺得無所謂,賢王府雖然是師叔的府邸,可她一直都把賢王府當成自己的第二個家。而且蛇娃現在又在賢王府拜師學習,她得為兒子如何方便做考慮。

「等我空了就帶你去。」佟子貢繼續哄著她,許是他也知道『明天』這個詞用不下去了,所以換了一種說法。

「那你現在不就有空?」紫弦有些惱。他空?他空了就會耍流氓!

「我讓布莊送了些新進的貨過來,等下裁縫還要過來為你量身裁衣,今日就不去了。」佟子貢笑著道,還朝她挑了挑眉梢,一副『我對你最好』的摸樣。

「……」紫弦開始磨牙。總有一種想打他的衝動,可是每次又都下不了手。要不是師叔和師叔母為人正派,她都要懷疑賢王府里是不是來了跟他有糾纏的女人,要不然他怎麼會一直阻攔自己回賢王府?

想到什麼,她突然主動抱住他的脖子,「那今晚你陪我去捉蛇好么?」

聞言,佟子貢臉色瞬間黑了,「不去!」

紫弦瞪眼,「為何啊?你不是不怕蛇了么?」

佟子貢雙眼瞪得比她還大,「我是不怕,可我也沒說我喜歡那些東西!你還嫌它們沒把我咬夠?」

紫弦突然笑出了聲,「呵呵……」這男人混蛋起來的時候不是膽兒挺大的?其實也沒咬他多少次,好像就五六次吧,而且就喝了他一點血而已。

佟子貢臉黑,拿身體撞了她一下,「還笑?」這死女人,整天就知道蛇蛇蛇!別的女人都知道相夫教子,就她不知道,讓她帶兒子她都在教兒子如何餵養蛇,更別提讓她服侍他了。

紫弦臉紅的推他,「那你說到底陪不陪我去?我不管,你要不陪我,我就自己去。」

佟子貢捏著她下巴重重的在她唇上吮吸起來,「陪!你做何本候都陪!但現在你得先把本候服侍好了——」

「唔——」

房間里,很快又是一番旖旎的畫面。

晚上,楚雨涼和月兒在兒童房看著幾個孩子睡著後才回自己的卧房。

晏鴻煊去了宮中還未回府,她剛回屋巧兒就帶了個消息回來,且神神秘秘的,「王妃,今日奴婢去街上採辦時聽說了一件事,聽說五公主小產了。」

楚雨涼驚訝的望著她,「真的?」

巧兒忙點頭,「千真萬確。紫夫人同奴婢一起出去的,她也聽到了。」

楚雨涼歪了歪嘴,說同情吧也不是,說幸災樂禍吧又覺得太缺德了。但五公主小產讓她很意外倒是真的。

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駙馬爺的還是段橫衛的,這隻有她自己知道。不過孩子始終無辜,就這麼掉了是有些可惜。但話說回來,五公主性子偏激,像那日在宮裡大鬧靈堂的樣子,她要順利生下孩子恐怕很難。

折騰吧,隨她怎麼折騰,反正受苦的又不是他們。心都沒安好,早晚都得報應。

她現在都敢猜測,五公主小產之後一定會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他們夫妻身上。依照她偏激的性子,她一定認為她的不幸是他們夫妻造成的,然後把晏傅天一起恨上,說晏傅天不該包庇了他們夫妻……

反正這些人有個固定的思考模式,不管發生了何種不幸,都會把仇恨轉移到他們夫妻身上。

見月兒已經鋪好了床,她朝兩人擺了擺手,「好了,你們也早點回去洗洗睡吧,我再等等王爺。」

巧兒道,「王妃,讓月兒先下去吧,奴婢陪您。」

見月兒也要說話,楚雨涼趕緊打斷,笑道,「不用不用,王爺這麼晚回來想必在宮裡已經用過晚膳了。你們都早些睡去,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再等等也無妨。」

兩丫鬟也沒堅持,這才退下並為她關好了房門。

楚雨涼在房裡等到差不多子時了晏鴻煊才回府。

今日晏傅天讓人把宮裡每個地方都搜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晏子斌的蹤影,不用說,他人肯定不在宮裡了。

夫妻倆坐在床邊討論著,楚雨涼有點揪心,「爺,你說他會不會被人抓去了?」

晏鴻煊搖頭否定,「他一個將死之人,就算巫人抓了他也無用。」

楚雨涼嘆氣,「你的意思是他自己離開的?那他為何要離開?我看你父皇好像不會再追究他的事了,他若留在宮裡,即便做不了皇帝,日子也不會太差。他這麼一離開,可是打算去要飯?」

沒錯,在她腦海里,晏子斌這個時候離開,還什麼東西都沒帶,除了要飯外,他真不知道他會做啥。他心絞痛的病雖然暫時要不了他的命,但病發起來也夠他受的。

晏鴻煊一邊寬衣一邊漫不經心的回道,「他是去是留都是自願,無人強迫他,他要飯也好、榮華富貴也罷,都與我們無關。」

楚雨涼抿著唇沒接話,她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沒啥好多說。她只知道晏子斌是自作自受,這種人沒法同情。至於他那個心絞痛的病,她也從來沒有問過自家爺能否救治,這些事她寧願避而不提。畢竟救那樣一個人首先要有『找死』的準備,把他救好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反過來恩將仇報?畢竟晏子斌的人品在那擺著的,就算她家爺要插手,她也會阻止他、讓他慎重考慮。

更何況他中的是巫人的毒藥,就算要醫治,醫治的方法都和一般的大夫看病不同。上次晏傅天神志錯亂差點成行屍走肉,他們是親眼見證了的,谷醫用了四年多時間,還是在幾個徒弟配合下才一點點將晏傅天體內的毒給解了。耗時長久不說,需要多人配合,用藥上更是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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