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嬌妻孩子熱炕頭 第六十三章 猴急的某爺

「放血?」楚雨涼還沒反應過來,「放誰的血啊?」

看著她罕見的傻樣,晏鴻煊忍俊不禁,摟上她纖腰又在她唇上偷了一口香,然後在她耳邊輕道,「快去,救了他們,為夫才能同你好好說話。」

他嗓音低沉而又曖昧,那呼吸噴洒在她耳邊,楚雨涼只覺得耳朵瞬間有些發熱,迎上他雙眼,看著他眼中那一簇灼光,她臉頰都跟著耳朵一起發燙。

他心裡想什麼她哪會不懂?

不過他們夫妻的確許久沒見面了,撇開某些事不談,她可是有許多話想同他說。

很快,她將空碗放在桌上,看著用匕首準備割碗的他,楚雨涼臉色有些白,上前將他手腕抓住,「爺,是不是必須要用人血做藥引子?要不你放點我的吧!」

看著她擔心的樣子,晏鴻煊笑著將她的手拉開,「你的血對他們起不了作用?」

楚雨涼皺眉,「為何?」

晏鴻煊颳了一下她鼻子,這才笑著將答案告訴她,「我的血百毒不侵、也能解百毒,所以只能用我的。」

楚雨涼驚訝不已,看他的眸光都變得崇拜起來,「真的假的?」這樣的事貌似電視里看過,可真正碰上了那還真叫人不敢相信。

晏鴻煊笑而不語,轉過身,繼續剛才割脈的動作。

看著他手腕划出的血口以及那些滴落在空碗里的血液,楚雨涼咬著唇、皺著眉,心疼得不行。可這些血又是救人的,她沒法開口讓他停下。

當端著滿滿的一大碗鮮血,她雙手都在顫抖,曾經自己獻血都沒有如此心疼的感覺。

二十多個人,好在每人只需服用一小口。

從大夥暈迷的神態來看,幾乎都是在無意識中暈迷過去的。三間屋子裡的人,許志一家、蘭姑和王氏婆媳倆,他們睡姿都很自然,唯獨佟子貢屋子裡略有不同。

站在床邊,看著紫弦騎在佟子貢身上的動作,楚雨涼張著嘴研究了半天都沒想明白他們這是在做何。如果說佟子貢把紫弦弄進他房中想對紫弦做點什麼,應該是男上女下吧,可情況不是這樣的,兩人衣裳完整,紫弦跨坐在佟子貢腰際,雙手摟著他脖子,腦袋擱在他下巴處,而佟子貢呢,一雙手臂圈著紫弦的腰……

好一副和諧又美好的畫面!

「爺,你看他們……」實在想不明白,楚雨涼只得朝身旁男人求答案。難道是紫弦想對姓佟的霸王硬上弓?可紫弦的樣子分明就是不喜歡姓佟的,她要真喜歡姓佟的,早就用孩子去逼姓佟的了。

「有何好看的?」晏鴻煊給兩人餵了血之後,一手拿著空碗一手拉著自家女人的手往外走。

「就讓他們這樣嗎?」楚雨涼不放心。這寡男寡女的睡一塊,不大好吧?

「他們就算服了我的血,也要等好幾個時辰才會醒來。既然他們願意,就隨他們去。」晏鴻煊回得有些無所謂。忙了半天,現在該他辦『正事』了。

一回房,他把門踢上,還不等楚雨涼回過神,直接將她抵在房門上,低下頭就開始吻上了。

清晨,楚雨涼是在一道尖叫聲中醒過來的。

尖叫聲在隔壁,而且是男人發出的,她閉著眼睛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爺……嗯嗯……」一夜的纏綿讓她疲憊,此刻靠在男人的懷中根本不想動,對隔壁的事,她現在是有心無力去管。她只知道渾身酸痛,痛得她想哼。

「為夫在。」晏鴻煊是早就醒了的,可是看到她疲憊的樣子,他心虛之餘也心疼不已。貌似昨晚是有點過了……

「爺……我想睡覺,讓他們別吵好不好……」楚雨涼嘟嘴嘀咕道。

「嗯,睡你的,別理他們。」晏鴻煊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啄了啄。不是不想去隔壁教訓某人,而是捨不得離開。他們夫妻許久沒有像現在這般同眠同醒了。在京城時他忙著上早朝,鮮少有陪她睡懶覺的時候。

好在隔壁也沒再發出太擾人的聲音,楚雨涼哼哼了幾聲後,窩在他頸窩裡又沉沉的睡了過去,把進山的事全都拋到了腦後。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晏鴻煊深邃的眼眸中溢著笑意,心裡像是有暖流淌過,滿足的滋味無法言表。

盯著她微嘟的紅唇,他眸光忽閃,瀲灧中帶著黠光,心思浮動,忍不住就低下頭將她嘟起的紅唇含住。

「啪——」睡夢中的楚雨涼突然從被窩裡伸出手,手掌就似打蚊子一樣拍在了男人迷人的俊臉上。

「……」晏鴻煊額頭瞬間黑了。要不是確定她沒醒,他絕對不饒她。

將臉上的柔胰捉住,他也不敢再打擾她,繼續看著她睡覺。

本來說好今早起程進山的,結果發生了昨晚被偷襲之事,除了岳嬤嬤外,所有的人都醒晚了。聽說昨晚被人偷襲,早上醒來之後一個個都驚慌不已。為了安撫大家的緊張,岳嬤嬤把昨夜的經過說了一遍。

得知晏鴻煊救了他們並將五名黑衣人逮到以後,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娘,涼子姑姑怎麼還不出來啊?」用膳的時候,許冬突然問道,還很不解的看向楚雨涼所睡的房間。

「咳咳咳……」其他人都竊笑不已。

劉梅同許志相視了一眼,都有些尷尬,不知道要如何跟兒子解釋。人家夫妻倆久未見面,作為過來人肯定是理解的,可這怎麼能給兒子明說呢?不過劉梅還是想到了理由,「冬兒聽話,不許去打擾涼子姑姑,涼子姑姑和王爺昨晚捉了壞人,他們肯定很累,所以才會起晚的。」

許冬小腦袋直點,「嗯嗯。」

其他人聽到劉梅的解釋,接著偷笑。

而與此同時,在佟子貢房中——

床上,男人鐵青著臉,一副恨不得咬死女人的摸樣。而某個女人則是被人點了穴,不僅動不了,連話都說不出,那雙大眼睛閃著淚光,憎恨又委屈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死女人,你當真以為本候好欺負不是?」指著女人鼻子,佟子貢怒不可遏的罵道,此時對他來說,什麼風度、什麼優雅全都是狗屁,他現在只想為自己報仇,狠狠的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昨日他不過就是親了她一下,這死女人就放蛇咬他。他屁股到現在都還痛著呢!

昨晚他把這女人弄到自己房裡,本來想跟她好好說話,結果這女人居然想謀殺他……騎在他身上掐他脖子!

不得已,他只好點了她的穴。也不知道如何回事,後面的事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今早起來,這女人躺在他懷中,他都不嫌棄,結果這死女人居然罵他無恥、下流,還想放蛇咬她。看看他的手臂,就是地上那條死蛇咬的。

對於地上斷成兩截的青蛇,佟子貢都不敢多看一眼,看一次就心驚一次,看一次就恨不得把這女人給弄死。

實在氣不過,他只能再次點了她的穴……看她還如何放蛇!

「別以為你給本候生了兒子本候就會憐惜你,識相的你就給本候安分些,說不定本候看在兒子的份上會好好待你。機會本候是給過你的,若是你再不知好歹,本候絕對會弄死你。聽到沒?」捏著紫弦的下巴,他惡狠狠的出言警告。

紫弦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對他的話只能聽著,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她也不知道昨晚是如何睡著的,醒來後發現在他懷中她又驚又惱,不過就罵了兩句話而已,這男人就說要弄死他。他佔了她一晚上的便宜,難道她不該生氣嗎?

她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再看到他了!

「你還好意思哭?」佟子貢放開她下巴,突然把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扯,惡狠狠的指著自己屁股怒道,「你看看把本候傷成何樣了?本候都沒哭,你好意思哭嗎?」拉起褲子,他又繼續捏著她下巴,繼續訓罵,「你這個毒婦,好歹本候也算是你的男人,你不對本候好就算了,還對本候如此狠心無情,你還是女人嗎?」

眼淚從紫弦眼眶中滾落,滑過她略顯蒼白的臉頰,一滴滴落入到她衣襟上。

佟子貢咬牙切齒,看著那些眼淚,突然有種被針扎的感覺,心口莫名的有些隱痛。氣頭上的他哪裡會去思考這種感覺的來源,只覺得很厭惡她這樣哭,於是罵人的聲音更大了,「有何好哭的?你都不看看你這樣是有多醜?本候警告你,趕緊給本候打住,再哭,本候真弄死你!」

為了表示自己的兇狠,他捏著紫弦的下巴更加用力,原本那白皙的下巴此時已經被他捏紅了,至於痛不痛,也就只有紫弦自己知道。

她是發不出聲,但眼淚卻越發洶湧。

「還哭?」佟子貢低吼,激動起來,「我、我真想咬死你——」

滿肚子都是火氣,有些火氣還找不到源頭,他只知道自己快被自己的怒火燒死了。結果他當真把紫弦撲倒,張嘴就對她咬了下去——

這一口滿是鹹味,加上女兒家的馨香,佟子貢咬著她紅唇突然就沒動了。

此刻臉貼著臉,鼻子對著鼻子,第一次,他認真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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