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胯下定終身 第一百一十四章 關你們只是為了弄死

見她一個人霸佔椅子不給自己留空處,晏鴻煊彎下腰將她給抱起,轉身,放在大書桌上。

屁股落在大書桌上,腦袋還不及他肩膀高,楚雨涼下意識抓緊他胸口的衣襟,氣得大罵,「晏鴻煊,你別想著打馬虎眼混過去,我說過你要再瞞著我做任何事,我是絕對跟你翻臉的!」

晏鴻煊站在她身前,突然抱緊她將她臉按到自己胸口,大手不停的在她背後撫摸著,「沒有發生任何事,你不必氣惱。」

楚雨涼鬆開他衣襟,摸到他腰間,狠狠一掐,帶氣的聲音從他胸口處悶悶的傳來,「說,她碰過你沒有?」

「沒有。」

「你碰過她沒有?」

「沒有。」

「那你說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晏鴻煊突然就愣了,沒出聲了。

楚雨涼從他胸口上抬頭,望著他緊繃的俊臉,哼道,「怎麼,這問題很難回答嗎?」

晏鴻煊垂眸,臉黑的瞪她,「為夫都未瞧見她長何摸樣,如何做比較?」

楚雨涼繼續掐他腰身,咬牙切齒,「混蛋,你應該說在你眼中我是最漂亮的!」

晏鴻煊突然揚唇,彎腰突然攫住她兇巴巴的嘴。

楚雨涼是坐在桌子上的,兩人此時的姿勢只能讓她抬起頭,拒絕不了他的霸道,也只有被迫的迎合他,心裡憋著的那股氣隨著他深入的糾纏逐漸的消了下去。

對他來說,一句『不知道對方長何樣』永遠都比別人誇讚自己老婆漂亮的強。別說太子送的女人了,就憑他有佟子貢這樣的朋友都能保持潔身自愛,她也會相信他的,更何況他又不是傻子,連太子送的人都敢收。

兩人吻得深入、也吻得投入,直到被他壓在書桌上,楚雨涼這才抓住他不知何時爬進了裙里的大手,嗔怒,「別鬧了,我還有正事要說呢!」

晏鴻煊不敢真壓她,只是身子懸在她上空,見她不配合,伏在她脖子里的薄唇又些不滿的去咬她的耳朵,低聲道,「你不是要懷疑為夫么?為夫不過想證明自己清白罷了。既然你要懷疑,那以後為夫每日都要你,如此一來,看你如何再胡思亂想?」

「……」楚雨涼瞬間滿頭黑線,無比鄙視的瞪著他輪廓如畫的側臉,「爺,能不能矜持點?還想不想讓我好好生娃了?」

「呵……」晏鴻煊突然低笑,因為情。欲,嗓音沙啞而又帶著些許魅惑,「下次再敢無故置氣,為夫絕不讓你下床,不信你大可試試。」

一想到她那所謂的家法,他心就凌亂。他覺得都是自己把這女人寵壞的!她到底知不知道何為『夫綱』?

不過想到這女人的脾氣……唉,罷了,大丈夫不同小女人計較……

他直白的話讓楚雨涼不知不覺的漲紅了臉,她知道這男人是做得到的!

知道她不會同意在此處作歡,晏鴻煊也沒再繼續下去,儘管欲求不滿,可還是將她抱了起來,他坐向身後大椅,將她放在自己腿上,這才不緊不慢的給她整理凌亂的衣裳。

今日的她穿著打扮明顯不同,很美。

「楚秀清來過了?」他直言問道,一句就猜中。平日里她一般都不會在意裝扮,除非要見什麼人她才會精心打扮自己。

「嗯。」楚雨涼點頭。

「她可有惹你?」晏鴻煊一邊給她合著外衫,一邊隨口似的問道。

「還好,不過這女人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她厚著臉皮要在娘家住下,我嫌看著她煩,所以就過來找你了。」

「嗯。」晏鴻煊將她腦後快掉落的金步搖取下,重新為她插入發間。也不知道這女人曾經在何地方生活,挽發這些事她一點都不會,若沒人給她挽發,她就會自己亂挽發,像束馬尾巴似的要多難看就多難看。

髮飾都為她整理好了,他微微退開幾分,捧著她乾淨秀美的臉頰,抿唇一笑,薄唇又貼上了她紅唇,這次沒有深入,只是輕柔的在她紅唇上輾轉碾磨。

他的動作隱隱帶著幾分肉麻勁兒,楚雨涼彆扭的趕緊把俊臉推開,扳著臉問道,「太子怎麼來了?」

晏鴻煊無辜的嘆了口氣,「為夫可沒邀他。」

楚雨涼咬牙,「這王八蛋,自己都玩不了女人,居然還敢給你塞女人。我看他是想一輩子做假男人了!」

看著她還在為剛才的事氣惱,晏鴻煊有些哭笑不得,索性把話給她挑明了說,免得以後遇到這樣的事都怨他頭上,「不必在意他的動機,更不必在意別人送多少女人給我。醫谷里極缺葯人,若是你覺得收受之人太礙眼,大可送去醫谷,想必師父他老人家會很樂意。」

噗!

聽完他說的話,楚雨涼嘴角狠狠一抽。

她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打算的!

但不可否認,聽到他這番話,她心裡的鬱氣徹底的被掃空了。難怪他都沒反應,原來是早就有了計畫的。

這男人,心眼又多又黑!

「還生氣么?」晏鴻煊再次低聲問道,深邃的眸光盯著她,很明顯是不放心。

楚雨涼努嘴,「沒氣了。」

晏鴻煊突然咧嘴,一口皓白的牙齒整齊又耀眼,像個大男孩般陽光迷人,那如畫筆勾勒的眉眼也變得深邃立體起來。很難得他能有此刻開朗的笑容,身上氣息如暖陽包裹著,讓人看一眼都為之心悸。

楚雨涼都差點被他罕見的笑容閃花了眼,怔了怔,她沒好氣的用手掐他腰身上的軟肉,「笑什麼笑啊?看到我這樣心情不好你是不是很爽?」

晏鴻煊咧開的唇角磨蹭著她耳後,突然嘆道,「你不高興,為夫才知道你是如此在意為夫。」

想都到她之前進來時的樣子,他現在非但不緊張了、不擔心了,反而心情愉悅,只想就這麼子擁著她讓她在自己懷中,哪怕天荒地老也不放手。

那樣的情況下,她越是氣就說明越在乎他,對他來說,比她親口承諾一些話都還讓人激動。當然,這種讓她吃味的事他可不想再發生,免得這女人一個誤解,帶著孩子跑了,到時他該上何處哭去?

經過詳細『審問』,楚雨涼才得知,晏子斌這次來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給晏鴻煊送女人來的。對晏鴻煊的話,楚雨涼是相信的,這大晏國,估計也就這位太子爺的作風能讓她服氣,人家能把齷齪不要臉的事做得光明正大,把齷齪不要臉的事做得坦坦蕩蕩、毫不臉紅,這大晏國除了這位太子爺外,估計連他們父皇晏傅天都比不上。

本來回賢王府是想給自家男人一個驚喜的,結果回來之後倒是楚雨涼被『驚喜』了,當天,她沒回楚府,一直都在書房陪著晏鴻煊,他辦公,她就在一旁看書。她不願離開,晏鴻煊知道她心裡不放心,儘管她嘴上不說,可心裡擔心著,怕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於是也就讓她一直待在身旁。

翌日,夫妻倆依舊在賢王府,誰也沒提回楚府的事。

楚府的人也沒找過來,楚雨涼心裡還是清楚的,這說明楚府沒什麼大事,至少說明那楚秀清很安分。

一連三日,日子都挺太平。

第四日,楚府的人沒來,可是楚雲洲的部下許志卻來了。

許志不是帶著妻兒來的,而是自己一個人找來的,聽說他在大門外要求見楚雨涼,楚雨涼還詫異了那麼片刻,難道是劉梅和冬兒出了什麼事?

於是趕緊讓程維將其請進了書房。

許志面帶焦慮的出現,聽他把來意說完後,楚雨涼才鬆口氣,幸好不是劉梅和冬兒出事了,不過許志帶來的消息倒是讓她生了點氣性,當即就對許志嚴肅的道,「既然楚金涵不願在軍中吃苦,那讓他走就是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楚金涵被楚雲洲通過關係弄去軍中鍛煉,順便磨礪磨礪他的心志。

可這自小就過慣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卻一點都不爭氣,剛開始的時候還滿懷抱負、信誓旦旦的發下各種偉大的誓願。結果呢,這才兩個月不到,這位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楚家二少爺就吃不消了。不是嫌軍中食物差,就是嫌日子太艱苦,明明所有的新人都被一視同仁,但他非說帶他們操練的那位將軍是故意折磨他,甚至還當眾揚言要讓自己的爹處罰這位將軍。

如此沉不住氣、任性妄為的二少爺讓軍中不少人都覺得尷尬,軍中不比外面,不嚴厲、不苛刻,又如何能起到磨礪的作用?那還鍛煉何,不如回家享福算了。退一步說,如果因為他是大將軍的公子從而對他放鬆管教,那其他將士會如何看?

許志前來,就是為了楚金涵的事,本來這事應該是向楚雲洲彙報的,可是楚雲洲現在不在京城,不得已,他只能找到楚雨涼,希望她能給個主意。

聽到楚雨涼的話,許志頗有些為難,「大小姐,當初是大將軍讓二少爺進軍營的,若是我等就如此放二少爺離去,不知道大將軍回京之後會否怪責我等?」

楚雨涼擺手,正色的對他道,「現在先別管我爹,先把眼前的事處理好。那沒用的東西既然吃不了苦,就讓他早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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