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他的熱情他的殘忍懲罰

半夜,柴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想到隔壁的女人,她心中憋著一肚子火和委屈沒處發。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3點了,哭過的眼睛還微微有些紅腫,手中的抱枕幾乎也快被她揉出枕芯。

突然一道身影推門而進,在柴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進門的人影已經撲上來抱住了她,並在寬敞的大水床上滾了兩圈。

聞著那清爽怡人的氣息,柴舒就算不睜眼,也知道是誰回來了。想著胸口憋了許久的火終於能爆發了,可還沒她開口,略帶急切的薄唇就吻了上來,將她的火都給堵住。

有近半個月沒有感受到這具溫暖的懷抱了。其實她只是一時衝動才吼著他要他回來,她根本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放下工作聽話的回來了。

將黃優帶回家以後,她就後悔給他打的那通電話了,可當她再打過去的時候,手機已經關了機。她猜想可能他已經在飛機上了,沒想到還真是如此。讓她此刻在生氣的時候又感動得想哭。

在車裡聽了丁一對這個男人無比信任的話後,在第一時間見到那個叫黃優的女人,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對不起她。別說這個男人對香水過敏,就是一般的花露水他也受不了。記得爸媽搬新家的時候,那天她手背有點癢,老媽給她擦了一點花露水,結果呢,這個男人一晚上都在起雞皮疙瘩,這些雖然他沒說,但是很明顯的摸得出來。他們家的洗髮水沐浴乳全都是天然植物調製的,味道很淡很淡,可見這個男人對味道的敏感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

再聯繫起婆婆以前對她說過這個男人小時候的事,她當下百分之百的敢肯定,那女人有問題。所以才想著把她坑回家,慢慢調查。

一記深吻下來,丁煌爍的氣息明顯的有了變化,雙手也有些迫不及待的就要去脫柴舒的睡衣。「老婆,我想你了。」

趁著他脫衣服的時候,柴舒一把推開他,爬到床頭將床頭燈打開,看也不看他溢滿濃情的眼,指著門口沒好氣的說道:「隔壁還有你的女人等著你呢,要想,想她去。」雖然明知道那個女人跟他沒關係,但她就是莫名的想生氣、想發火。天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這樣的來給她添堵,之前還差點讓她崩潰的想殺人。

「傻瓜,老公一回來,你就要把我往外推啊?」丁煌爍伸手將她抓過來抱住,颳了刮她小巧可愛的鼻子,「誰惹我老婆生氣,等會我就給你報仇去,行不?」聽似玩笑的話,至於是不是玩笑,只有他自己清楚。幸虧柴舒氣呼呼的沒看他,所以沒見到他墨黑的眼底湧現的那抹陰冷的邪氣。

先前聽到她說他女人懷孕,差點讓他驚喜過度,還以為她懷孕了。本來後面幾天還有幾個重要的會議要開,他因為狂喜所以丟下小東一個人獨自去處理,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結果一回家,就聽到丁一的稟報,熱切的心當即從天堂掉到了地獄一般。當然不是因為自己的小妻子沒懷孕的事,而是對那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強烈的厭恨。

他讓丁一繼續監視那個女人,而自己則急切的回到她身邊。雖然從丁一的口中,他知道她最後是相信了他,可心裡有疙瘩那是一定的。

這小妞,不是那種吃悶虧的人。

「哎喲,你還是趕快去看看你那未出生的孩子吧,人家還等著認爹呢。」柴舒故意說的陰陽怪氣,就是想刺激刺激他。

「說什麼傻話呢。」丁煌爍當即臉上一團黑色,隔著睡衣將手掌在她小腹上輕輕摩擦起來,「要有孩子,也只能在這裡。」

「誰知道呢,人家可都說了,那是跟你在美國有的,誰知道你那時在美國跟她有沒有關係。就算沒關係,也可以揀個現成老爸噹噹,多好。我見過了,那可是一大美女哦,不要白不要。」忍著心中的難受勁,柴舒佯裝大方的摸樣,就是故意要氣他。可說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越來越堵得難受,但話已說出口,她想收都收不回來。

果然,某個本來就已經黑臉的男人此刻那張絕美的臉顏色更深了,深邃的黑眸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本來磁性的聲音也帶著一抹危險勁。「你敢再跟我說一次試試!」

她就這麼不信任他嗎?

被他威震的一吼,柴舒委屈的眼淚嘩嘩的直掉,掙扎著從他懷裡坐直了身體,推開他,耍起了蠻勁。「吼什麼吼,比嗓門大啊!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一腿,你要跟她真沒什麼,憑什麼人家要找上門來說是你的孩子?為什麼她不去找其他人?我不管你過去怎麼樣,就算現在要玩劈腿,也請把屁股擦乾淨點,別讓人家找上門來認祖歸宗。」放大音量的吼完,柴舒氣鼓鼓的赤著腳丫下床,就要朝門口跑。她才不要在這裡受他的鳥氣,都沒好好的跟她解釋,就擺臉色給她看,這算什麼?

腳還沒有沾到床下柔軟的地毯,柴舒就感覺到自己被騰了空,隨即,一個健碩的身體重重的壓上了她。

「老婆,我道歉,剛才我不該那麼大聲說話。」打死也不能承認他吼了她,這丫頭,說風就是雨的性子,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自己要是再不冷靜點,還不知道她要鬧成什麼樣子。看她那有些水腫的眼睛,明顯就是今天哭過,而且似乎還哭的比較厲害,到現在都還沒消腫。

明明是自己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小東西,眼下卻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哭,想想他心中的恨意又滋生了一層。自己都捨不得讓她生氣,憑什麼要讓她受別人的氣?

「老婆,我是清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這丫頭連床都敢拆,搞不好今天惹急了,連房子都有可以被拆掉。雖然換住所不是難事,但要讓她出力,他還是捨不得。有那個拆房子拆床板的勁,不如做點其他的運動更有意義。

壓著她的腿不讓她動彈,丁煌爍軟著語氣,腦袋在她頸窩裡不停的蹭啊蹭。此刻,他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就跟個癩皮狗似的巴著她不放開。

見她咬著牙側開臉始終不開口說話,丁煌爍黏糊得更起勁,心裡緊張她的情緒,也顧不得丟人不丟人了,只想著證明自己的清白。

「老婆乖,不氣了啊。老公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天地良心,我28年的清白可都是交給了你的。這麼多年都忍了,難不成就為了你不在的時候,跑去偷腥嗎?」見她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丁煌爍眸光微閃,嘴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揚了揚,說的更起勁,「沒要你之前,我天天都抱著你睡,就算趁你睡著的時候又摸又親的惹火上身,我都忍著不敢動你,你可以想像那時老公忍得有多厲害,差點真沒給憋出病來。後來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願意接受我,我才敢正大光明的要你。你想,我連那種日子都過來了,怎麼還可能隨便的跟其他女人有關係?」

「丁煌爍,原來你……你那時就想……」柴舒從來沒想過他們沒有肌膚之親以前竟然會有那種事,更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就突然全部招供了出來,一時窘迫得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她就說嘛,這男人真的是一頭有顏色的狼,竟然早就對她有了預謀。

她實在很難想像當自己睡熟以後,這個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天啦,是想讓她羞死沒臉見人嗎?

「寶貝,那時只是想想而已,我不還是忍下來沒犯錯嘛。」見她終於開口說話,丁煌爍邪魅的一笑,咬了咬她氣呼呼的小嘴兒,「老婆,不生氣了,是老公不對,給你添煩了。」

柴舒被他的厚顏無恥弄得很是無語,此刻她覺得用色狼、無賴來形容他都彷彿太抬舉他了。這廝基本上無恥到了非常人能理解的境界。

「哼!」

「老婆,乖了,不生氣了。你也知道其實那就是有人故意要這麼做的。你放心,老公有辦法讓她說出是誰指使的。」既然有膽子敢跟他玩,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那還不去!」柴舒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口氣依舊很不善。雖然心中沒了那把煩躁不安的火,但以想到他曾經偷偷的猥褻自己,硬生生的逼著自己不要給他好臉色看。「起來啦!重死了。」

「不要。」某人決定耍賴到底,「老婆,好久都沒抱著你了,老公想要……」

「不行!」事情都沒解決完,就想占她便宜,門都沒有。柴舒知道他想做什麼,搖頭立馬錶示拒絕。

「寶貝?」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討好的意味,丁煌爍見她不為所動,促狹的一笑,雙手擱在她肩窩下,開始撓她痒痒。

要不是知道這丫頭心中余怒未消,他早就把她剝光用強的了。天知道他都忍了快半個月了,回來沒吃到肉不說,連湯都沒給他嘗嘗。這不是要人命嘛?

「哈哈哈……放開我……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柴舒雙腳被他大腿給壓著,兩手雖然空閑,卻因為發癢讓她根本使不出力氣來阻止,只能揮著手撲騰著敲打他,卻始終逃脫不開他放在她胳肢窩下的手,眼眶溢滿了因難受的笑意而生的淚花,軟弱無骨的腰身像水蛇般肆意的舞動,只希望躲過他的玩弄。

「要不要……要不要?」

「不要……哈哈哈……混蛋……哈哈哈……好難受……嗚嗚嗚哈哈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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