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你女人懷孕了

楊樂樂漸漸的轉醒,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隨即一副飽受驚嚇的摸樣,「你……你怎麼還在這裡?」為什麼他一直陰魂不散的纏著她?她都這樣失貞給他了,為什麼要不放過她,反而還要那樣的威脅她。

「這是我的地方。」見她醒來,陳子墨暗暗的鬆了口氣,但語氣卻是霸道十足。

楊樂樂掀開被子一角,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穿好了衣服,雖然明顯不是自己原來的,但好歹算正常打扮。她沒多想,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只是腳尖剛著地,雙腿一軟,就朝地面撲去。

就在她以為會和冰涼的地板來過親密接吻時,下一秒卻被落入一具溫暖的懷抱中。

「幹嘛你?放開我!」明明看著溫文儒雅,實則就是一頭狼,而且是一頭又色又凶的狼。她是瞎了眼才認為他好欺負。

「你家住哪?」對於她的掙扎,陳子墨也不惱,只是神色冰冷冰冷,看不出來到底在想什麼。

「要你管,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家,我自己會回去!」

「你要不說,那你就一直留在這吧!」不是商量,而是一種讓人沒有選擇逃避的口氣。

「陳子墨!你不要太過分了!」難不成他想軟禁她不成?

「說不說隨便你,就算你不說,我也可以問到你家的地址。」

「你問我家地址到底要幹嘛?」難道不是想送她回家?

「提親。」

簡單的兩個字讓楊樂樂瞬間石化在他懷中,嘴裡像是吞了雞蛋一樣的張成一個「o」形,好半天她才漸漸從震驚中蘇醒過來。猛的將身前的人一把推開,自己瞬間坐倒在地上,瞪大雙眼像是見了鬼一般的伸出顫抖的小手指著某人。

「你……你別亂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要她結婚,做夢吧!別說自己才20歲,就算真要結婚,那對象絕對不會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性格陰晴不定不說,之前還那樣的吼她,恐嚇她,嫁給這種人,以後能有好日子過嗎?

再說,她根本沒有一絲想嫁人的想法,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就一副白面書生的摸樣,但實際年齡比她大了好多,憑著這一點,她即便有想法要嫁人,也不會嫁給一個老男人的。

黑著臉,陳子墨將人從地上提起來,雖說動作粗魯,但將她放在床上的動作卻小心翼翼。拿過一旁的鞋給她穿上後,抿著薄唇沒再開口,在她一臉驚慌之下,又動手將她打橫抱起來徑自的朝門外去。

「哎!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

「混蛋!你聽到我說話沒有?我讓你放手!」

「你個變態!你到底想幹嘛?」

不理會她的掙扎和怒罵,陳子墨旁若無人的抱著人穿過診所大廳,頂著眾醫生和護士好奇震驚的眼光從容的將人抱進自己車裡。絲毫沒有半點要向人解釋懷中女人來歷的意思。

「地址?」

「你到底要幹嘛?」楊樂樂幾乎有些快口吐白沫了。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抱著她竟然連半點心虛的表情都沒有。他到底要不要臉啊?她的臉都快被丟光了。

「我說了去你家提親。」看著她張狂無措的摸樣,陳子墨依舊沒有多大的反應,但鏡片下的黑眸卻充斥著堅定的光澤。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我跟你……跟你……」楊樂樂沒好氣的白了白眼,但話說到一半卻不敢再說下去。這一刻,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說一夜情吧,又怕他突然發怒,想想之前他的凶樣,她現在還真的有些害怕。

「那你能不能別大呼小叫?」他都已經讓自己想通了,想不明白她幹嘛那麼大的反應。嫁給他很為難嗎?他都不嫌棄她脾氣不好了,她還有什麼好抱怨的?雖說他不能讓她住別墅,開跑車,但他知道自己結婚後肯定是個合格的丈夫,該給她的肯定不會少。

「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你這是逼婚!逼婚你懂嗎?」原來年紀差異大了,果然是有嚴重的代溝。他難道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根本就不想嫁給他嗎?不,應該是她根本不想跟他再有一毛的關係。

他們發生過關係又怎麼樣?這社會發生過關係的男女最後分道揚鑣的人多了去了。難道就因為一次意外,她就得葬送自己一生的幸福?

這什麼理論?貌似他都聽不懂人話的?

「你要這麼說也未嘗不可。」凝視著她的反應,陳子墨一臉的坦蕩。這婚他就逼了,既然老媽中意她,而她現在也屬於了自己,雖然兩人關係的確說不上愛,但他內心也並不反感,相反的,一想到她可能會再去找其他的男人,他心裡就憋悶的難受,既然做不到放手,那麼就只能將她奪到自己身邊。

感情,他的確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此刻他知道,不管她說什麼,絕對不能妥協,他一定要跟隨著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去走。

他就是想留住她,就這麼簡單而已。

「陳子墨,我求求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真的不能帶你回家。要是讓我爸媽知道我跟你發生關係,他們非打死我不可。」隨隨便便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有幾個父母能接受的?她現在都已經很看不起自己了,那爸媽知道以後,還不得氣暈過去。

「這個不是理由。」

「就算這不是理由,但我們之間沒有感情,我根本不喜歡你,更不可能跟你結婚!」楊樂樂雙手抱著頭,被他油鹽不進的態度弄的有些想抓狂,也顧不得他會對自己怎麼樣,大腦不經反應的就將心裡的話吼了出來。

在感覺到一抹呼吸接近時,她這才明白自己已經激怒了他,閉著眼,她雙手緊緊的抱著腦袋,顫抖著身體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之前他的態度是那麼的惡劣,吼來吼去之差沒把她丟出去,而現在,他冷淡又不妥協的摸樣讓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但從種種跡象表明,他不會放過她,不會讓她好過。

只是等待的暴風雨並沒有如期的降臨,相反的,她雙手被人拉開,一張充滿戒備的小臉對上的是他看起來有些深不可測的俊臉。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的呼吸已經竄入了她的鼻翼和口腔之中。

這一刻,楊樂樂是徹底懵了,傻了,連反抗的思維都沒有了,瞪大雙眼看著放大的俊臉,似乎想通過這樣的瞪視,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這個人一點都不按牌理出牌?她都已經說的那麼明顯,拒絕的那麼清楚了,縱然是再固執的人也該打消了念頭吧。為什麼他不生氣,不吼了?相反的還來吻她?

有誰能告訴她,她到底遇到了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唔……」她真的想跟他說,讓他放過她,兩人在一起真的不合適。不管是性格還是年齡。

只是開啟的牙關並沒讓她說出半句話,反而給了陳子墨趁虛而入的機會。她極力的想退縮,可他卻死纏爛打的追逐著她。雙手被他截獲在他的大手中,她除了還能扭頭試圖擺脫他的侵犯外,就只能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隨著他的深入,她呼吸越來越難受,彷彿隨時會窒息再一次暈過去一樣,腦袋也越來越轉動不過來。

為什麼他會吻的這麼心安理得?彷彿這樣吻她就是理所當然、再正常不過一般。她是不是因為快不能呼吸,所以眼花了,她竟然看到他臉上有抹陶醉的神情?

太不可思議了,這怎麼可能,他們平日里關係就已經很僵、一點都不友善,為什麼他會有這種表情?而且還吻的……這麼認真。

他的吻好熱,雖然霸道,卻軟綿綿的,讓她分不清到底此刻是現實還是在做一場充滿曖昧的夢。

許久才聽到一道暗啞磁性的嗓音在車裡傳開。

「我知道之前有些事可能有些誤會,讓你對我很不齒,但我希望你能拋開之前的種種,重新認識我。兩個月,我會給你兩個月時間考慮,如果兩個月以後你依然對我沒有好感,那麼我會尊重你的決定,從此再也不糾纏你。」

「……」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桌台上的日曆當月的時間有一半都被紅筆勾勒過,柴舒放學後百般無聊的一遍又一遍的數著那些被記錄過的日子。12天了,某人出差已經快半個月了。

雖然每天早晚都有兩通越洋電話,但柴舒還是覺得少了些什麼。就算平日里跟丁母出去逛逛街,她也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摸樣,看商品的時間加起來也沒有看手機的時間多。

柴爸柴媽搬新家了,柴舒是在他們搬家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婆婆為父母買了一套在市區的複式公寓,裝修設計在她和丁煌爍剛領結婚證的時候就已經動工了,看著父母歡天喜地的住進新房裡,特別說自家老媽每次都快合不攏嘴的樣子,柴舒再一次的覺得,這對父母真的有點像是在賣女求榮。

不過她也只能在心中為自己感到悲催,看著父母每天歡天喜地就跟過年一樣,她即便有怨言,也還是覺得只要他們高興就好。

但有一點她實在很好奇,自家父母現在再也不提什麼出外旅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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