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兩人激情觀眾多人

虛掩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無聲的掩蓋上,像是有意要將那煽情的空間留給情動中的兩人……而室內的溫情似乎像火然繞一般,越燒越旺……

柴媽雙頰透著不自然的酡紅重新回到餐桌旁,剛落座執起身前的筷子,就聽到那一聲聲纏棉悱惻、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對上丁母那雙笑的曖昧又明了的麗眼,再看看一旁目瞪口呆的周嫂,片刻後,三個女人都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開來。

「夫人,少爺這麼努力,小少爺應該很快就有了吧?」周嫂掩著嘴,望向聲音的來源地。

「呵呵,隨他們……隨他們……」這兒子也太不節制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幹啥一樣,也不知道輕重,瞧這兒媳婦都被她弄得,她們這幾張老臉都快聽不下去了。

「親家母,要是舒舒能一次生倆就好了,我們啊一人帶一個。」柴媽自然不甘落後的幻想著白胖胖的小外孫。

三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兀自暢想著,那熱乎討論的勁兒絲毫不比某房中揮灑汗水的兩人少。

臨到傍晚,周嫂帶著丁二和他的幾個兄弟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突然聽到某間房裡不停的傳來怪異的聲響,她緊張的跑出廚房,在見到客廳沙發上兩個處之泰然、聊得熱火朝天的兩親家後,摸摸鼻子傻笑了兩聲又回到廚房接著忙。

某間房門一開,只見某個一臉怒容的小女人紅著臉從房裡沖了出來,手裡還抱著一堆不屬於她的衣物,路過客廳,發現兩道疑惑又曖昧的目光朝她看過來,並朝著她手中的衣物猛瞧時,她頓時反應過來,嘿嘿的一傻笑,指了指手裡的東西。

「臟衣服……我拿去洗?」

「女兒啊,你什麼時候會洗衣服了?」柴媽挑了挑眉,明顯的不相信,可是又不知道自家的寶貝到底要做啥。難道嫁人了本性就改了,都變勤快了?他們老兩口還從來沒受過這種待遇呢。

「誰說我要自己洗?我送去洗還不成嗎?」柴舒也不裝笑臉了,沒好氣的對著自家老媽回道。

誰要幫那臭男人洗衣服了?想的倒美,做夢去吧!他不是喜歡光著身子嗎?那就不給他穿衣服褲子好了,讓他光個夠!

說完,跺了跺腳,跑到走廊邊,將衣服憤憤的給丟在了收納筐里,這才拍了拍手,跑到兩位母親大人身邊,彆扭的坐著,一張小臉綳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會兒紅的似火,一會兒又白的像失了血。

房間里,像是受過小偷光臨一樣的四處凌亂著,床單被褥枕頭全都移了位,腰腹間只圍著一條白浴巾的丁煌爍抽著嘴角看著幾乎全都移了位的家居擺設,捏著行動電話的手都有些忍不住的顫抖。

「小七,給我送一套衣服過來,一樓第一間房。」

「少爺,你怎麼跑一樓去了,您的衣服呢?」小七是這麼多人中話最少的一個,聽見自家少爺奇怪的吩咐,打心眼好奇的就忍不住多問了兩句。原諒他,他也是剛從外面辦完事回來,不知道到底家裡出什麼事了。他記得路過客廳的時候夫人和少奶奶可都好好的坐在沙發上的,他還去打過招呼呢。

「少廢話!快去!」冰冷的嗓音帶著極度的不耐煩,厲聲的吩咐道。這小東西,他那麼賣命的取悅她,不過就是想不讓她難受,哪裡知道還把她給弄炸毛了,只差沒拆房子掀瓦了。可……可也不該把他穿的給捲走啊。

哎,最重要的是他還不能把她給怎麼樣!

沒過多久……

在丁七百思不得其解的目光下,丁煌爍從容不迫的穿戴著自己的衣服,對周圍戰場一般的情景視而不見,彷彿四周只是一片幻覺般,只是那深邃的眼眸如鷹眸般散發著冷冽的寒光。緊抿的薄唇始終一言不發。在丁七震驚又疑惑的注視下,收拾好自己行頭的某男,挺直著健碩高拔的身軀,優雅從容的邁開穩健的步伐,眼都沒斜一下的昂首走了出去。

直到那從容鎮定又散發著冷氣的背影徹底消失,丁七才收回視線,回過神來,趕緊從天藍色的圍兜里摸出一款時尚且價值不菲的手機。

「老大,你快來一樓,不來你終身後悔。」

「老二,你快來一樓,不來你終身後悔。」

「老三,你快來一樓,不來你終身後悔。」

「老五……」

「老六……」

「小八……」

不大一會兒,本來還算寬敞的卧室被突然湧入的幾個壯實的青年男子擠得滿滿的,加上沒什麼落腳的地方,頓時就有些水泄不通的感覺。

拍照的拍照,議論的議論,頓時七嘴八舌的聲音炸開,堪比多舌的八哥鳥還熱鬧。

「剛剛少爺沒穿衣服呢?不知道被誰打劫了。」現問出口的是丁七。

「劫你個頭,那是少奶奶做的,剛才我看到她把少爺的衣服給扔了。」

「真看不出來少奶奶氣力這麼大,這沙發都能從牆邊移到中間。」

「你們不知道啊,中午吃飯的時候,少爺和少奶奶可來勁了……」

「……」

直到晚飯飯桌上柴舒都沒擺過一張好臉色,看看那個春風滿臉的絕美男人,想罵又罵不出口,面前又是四個長輩,都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她,憤憤的埋頭扒了兩口飯,她筷子一挑,夾起面前的素菜,無視四雙目不轉睛的眼睛,直接將菜送到某男人口中,惡聲惡氣的道:「多吃點菜,少吃點肉,降降火!」

丁煌爍先是一愣,隨即眉眼帶著笑意,閉上嘴巴將妻子「送」進嘴裡的蔬菜吞下去。隨後挑了一塊大大的肉片放到妻子碗中,勾著唇角,黑眸里一副關心備至的模樣,「老婆,多吃點肉,補補氣。」

「哈哈哈……」除了柴爸以外,另外的三人不由自主的爆笑出聲,彷彿是忍耐了許久般,漲紅著臉看著面前的小兩口笑個不停,周嫂甚至連眼淚都掉了出來,幾個女人差點沒笑岔了氣。

柴爸一頭霧水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明白三個女人到底在笑什麼。他也就是睡了一下午而已,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嗎?

人家小兩口恩愛那是正常,心裡高興就行了,用得著這麼誇張嗎?

「啪!」的一聲,柴舒羞紅了臉,重重的放下筷子,趕緊起身逃了開去。不吃了,傻子都知道她們在笑什麼。她明明記得進房的時候並沒有關門,可是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房門關得嚴嚴的,那男人一直都在他身上作祟,根本不可能去關門。

這種事情竟然都被她們知道了,還都笑得一臉的賊樣,簡直就是不想讓她活了嘛。

「爸媽,你們先吃,不用管我們。」丁煌爍歉意的掃了一眼在座的長輩,推開椅子大步的追了過去。

柴舒悶悶的朝著樓頂的天台去,只是在最後一個台階時,身體突然就騰了空,那身清爽的氣息撲鼻而來,想也沒想的就罵道:「混蛋!無賴!看你乾的好事!」一想到在長輩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她真的覺得沒臉再活了。嗚嗚嗚,她現在好像鑽到老媽肚子里回爐重造一下。

由著她在懷裡瞎撲騰,丁煌爍嗤笑了一聲,抱著她走向天台的藤椅上坐下,「是是,我混蛋,我無賴,不氣了啊?」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跟自己老婆嘿咻而已,吃一頓肉罷了,事後還得挨一頓揍。

偏偏自個兒又對懷裡的小東西稀罕的緊,當真是含在嘴裡怕她化了,捧在手裡怕她摔了。

「你還說!嗚嗚嗚……都不知道被他們看了多少去?」柴舒一手擰著他胸前的衣服,一手嗚咽的直摸眼珠兒,委屈的小媳婦兒樣子活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看?」丁煌爍眼波閃動,隨即笑著說道,「老婆,都蓋著被子的,誰看得到。」

「混蛋,那門……那門明明是開著的……」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進去的時候她都累得快虛脫了,根本沒想過去關門。

「呵呵,這都多大點事啊?老婆,那是風吹的好不好?」即便是真的有人來主動為他們關門,他也只會心存感激,不過打死也不能承認那是人為的。

「壞蛋,你就是個無敵的大壞蛋、大色狼!」磨了磨自己的牙尖,柴舒委屈帶怒的朝著他肩頭咬了上去。

「乖,不生氣了。你越生氣越要被他們笑話。乖,老公下次注意點就是了。」摟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某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男人決定把賴皮耍到底。

感覺嘴裡有著絲絲的血腥味傳來,柴舒心一驚,趕緊放開,不過為了表示她的憤怒,她故意不去看他那白色的襯衣上泛出的淡淡的殷紅,小腦袋悶悶的鑽到他肩窩裡,打算著做一輩子鴕鳥不再出來見人了。

只是那隻很不爭氣的小手,卻有意無意的輕輕按在那處被她小虎牙咬過的地方。

肩上的疼痛感被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瞬間的抹平掉,感覺到她的平靜,丁煌爍眼波在她安靜的小腦門上流轉,剎那間溫情倍增,臉上寫滿的柔情在夕陽殘光的照射下,耀眼而奪目。只為她心潮澎湃的內心像是被雨水浸濕過的沙土,悶氣散開,只剩下那濃濃的清香氣息,繞在心間,帶著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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