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有喜的是本王的岳母大人

一室熱氣氤氳,壓抑的喘息聲從浴桶里傳來,交雜著女人輕細的嗔怒聲,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旖旎溫情。

浴桶里,羅魅軟在南宮司痕懷中,除了喘息嗔怒外,水中還不斷的掐他。本來她洗澡洗得好好的,這人進來後招呼都不打一聲,脫得精光的擠到浴桶里,結果這一洗,就變成了水中打戰……

饜足過後的男人對她的小報復壓根不看在眼中。

「乖寶……」

「你不累啊!」羅魅瞬間臉黑。他身體壯不說,那方便要求也太多了些。就第一次過後她休息了兩日,其他沒有一天休息的,他忙到再晚也會要。

「為夫要伺候你,怎能喊累?」南宮司痕薄唇貼在她紅唇上,在氤氳的熱氣中,那雙黑眸深邃迷人,眸光炙熱難耐,別有一番邪魅的感覺。

「……」羅魅想叫苦都不行,被他禁錮在懷中逃不掉。

房間里,曖昧的聲音不斷的回蕩在各個角落……

從浴桶到床上,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司痕才總算放過了快要暈過去的人兒。

瞧著懷中累癱的女人,他是一日比一日稀罕,不僅稀罕她柔軟的身子,還稀罕她情事過後生動的摸樣,那迷離的眼眸,瀲灧迷人的神色,跟平日里冷言冷語的她大不同,生動迷離的她褪去那些冷漠,美得不可方物,這才是他女人最真實的一面……

手捧著她緋紅的臉蛋,他忍不住又低頭輕啄起來。

「南宮司痕……你再動我可真生氣了……」察覺到他又不規矩,羅魅有氣無力的開口。

「呵呵……」南宮司痕伏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忍不住輕笑。她的身子他再熟悉不過,知道她的極限在哪,他哪捨得讓她真難受。

夫妻倆躺在被窩裡,雖沒有多話,卻都極有默契的享受這份溫馨和安寧。自成親到現在還不到一個月,可彼此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同塌而眠、相擁而睡,從彼此的呼吸間尋找到那種依賴和陪伴。

隨著季節越來越冷,羅魅對他的懷抱越發貪戀,每年過冬都是最難受的,身體虛寒的她晚上手腳一直冰冷,到後半夜都不一定能暖和起來。她自己一直也有調理,但身體底子差也實在沒法。

如今好了,多了個純天然的大暖爐,不僅能為她暖床,還能為她暖手暖腳,這種滋味除了身體溫暖外,就是心裡也是暖洋洋的。

「南宮司痕……」眯著眼窩在他懷中,羅魅突然想同他說話。

但南宮司痕卻綳著身子沒一點反應。

「南宮司痕?」羅魅再喊了一聲。

還是沒回應,只覺得他呼出的氣息夾雜著一絲冷意。

「南宮司痕?」察覺到不對勁,羅魅掀了掀眼皮,抬頭朝他看去,卻看到他俊臉綳著,冷冰冰的,而且很不滿的瞪著她。

羅魅抽了抽嘴角,還是知道原因的,於是低下頭改了口,「司痕。」

南宮司痕這才冷冷的應了一聲,「嗯。」

羅魅無語,一個稱呼而已,有必要如此認真?

聽他只喚了一聲就沒動靜了,南宮司痕捏著她下巴抬起,低下頭不滿的瞪著她,「怎不說話?」

羅魅拍開他的手,往他頸窩裡靠去,懶洋洋的回了一句,「現在不想說了,過兩三月再說。」

南宮司痕一聽,這明顯是有事,哪裡能放過她的?拍著她後背,他耐著性子哄道,「有何事就直說,扭扭捏捏的可是想找不自在?」

羅魅沉默了片刻才在他脖子里輕道,「我娘可能懷上了。」

南宮司痕猛的睜大眼,要不是耳力好,他都要懷疑自己聽錯了。將她腦袋抬起,他低沉追問道,「你說得可是真的?」

羅魅淡淡的嘆了一口氣,「現在還不能確定,時間太短,暫時摸不到喜脈。」

南宮司痕兩道濃眉皺得緊緊的,「那你如何判定她懷了身子?」

羅魅白眼,「她月事沒來。」

南宮司痕不僅皺眉,眼裡全是不解,「月事未來就一定有孕?」

瞧他那摸樣,羅魅都有些無語了,這人是不懂嗎?

她微微撐起身子,認真同他說道,「你別把我娘想得太老了,她才三十多歲而已,如今只是月份太小,我摸不出來。至於是否真懷上了,還要過一段時日才能確定。但依我看,這事八九沒錯。」

南宮司痕緊抿著薄唇,突然木愣愣的瞪著她,連眼珠子都不動了。

羅魅戳了戳他,「想什麼呢?」

南宮司痕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掌摸到她平坦的小腹,來回撫著。就在羅魅很不解他到底要做何時,只見他突然貼上她耳朵,低沉的說了一句,「乖寶,我也想要孩子……」

羅魅窘,他炙熱的呼吸在她耳邊像火一樣,讓她耳朵都跟著發燙,「我沒說不生。」從他們圓房起她就沒想過要避孕,既然結婚了,她當然想要生孩子的事。她心理年紀早就成熟,也不是那種沒擔當的人,如果真有孩子,她當然會用心對待。

南宮司痕輕咬了她一口,突然邪氣的笑道,「看來是為夫還要努力些才行……」

羅魅正打算白他一眼,他已經覆上她紅唇,並將被子拉扯蓋住了兩人的頭——

小酒館裡,一美貌婦人正和一位俊美的年輕男子聊天,年輕男子還好,一直都保持著優雅的微笑,就婦人時不時誇張的大笑出聲。

「小江啊,真沒看出你原來是北陽國的太子,你可真夠厲害的,把我們騙得好慘。」羅淮秀興奮歸興奮,但話中還是帶著幾分責怪。

「羅姨,你大人大量,恕我隱瞞之罪也是身不由己。」坐在她對面的江離塵愧疚道。

「唉,怪你有個屁用啊?」羅淮秀白眼,「我當初看你這小子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只不過沒想到你居然是太子身份。」

聽女兒說後,她是震驚不已。今日無聊,把他約出來一見,還真是。這小子,做人也太假了!

「呵呵……」對她口吐髒話,江離塵不怒反笑。

他一身白袍優雅矜貴、氣質卓絕,俊美得猶如畫中謫仙,除了他俊美的外表,那性子也是如美玉般溫潤細膩,認識他許久了,羅淮秀還真沒見他動怒過。

說句實話,從外表上來看,眼前的男子可比她那個冷冰冰的女婿順眼多了。現在他身份暴露,在她眼中,這男人更是比她那女婿還勝一籌。

只不過……她那王爺女婿比較不要臉,而且是無人能及的。

她乖寶身邊出現過不少美男子,隨便抓一個出來那都是極其出色的人兒,可事情就這麼讓人意外,前頭那些美男子她乖寶一個都沒看上眼,突然冒出南宮那小子,呵,不僅把她乖寶給霸佔了,連她這個丈母娘的窩都給挪到了京城。

這世上很多東西都說不清楚,如果非要她說一句,她也只能感慨——天意。

如今再見江離塵,她也總算明白他為何得不到乖寶的心了。不是他不夠好,而是他也有一顆普通男人的心。他是身份尊貴的一國太子,如何能娶一個平民女子為妻?

南宮司痕勝就勝在他不受世俗約束,或許他也有門第之見,但他能克服一切,皇上的那一關,她這個丈母娘的這一關,世俗的那一關……在其他人眼中,不論哪一關都是難關。可對南宮司痕來說,似乎從未放在眼中。

他就這麼硬生生的擠入她們母女的生活,甚至打點好了一切,就連她乖寶那一關都強勢的攻破掉,只需她待嫁就可,其他一切甭管。這種雷厲風行又讓人毫無招架之力的氣魄,不服都不行的。

她不敢說看人有多准,但經歷這麼多以後她看人看事還是靠譜的。南宮司痕性子或許不好,但他貴在自知。他知道自己要什麼,知道要如何去取捨,更知道有些事一旦錯過或許會後悔一生。

而其他人……唉!只能說無緣吧。

「羅姨。」江離塵收斂了幾分笑,突然問道,「魅兒為何嫁給司痕,他們是何時相識的?」

「這……」雖然他俊臉上微笑如舊,也掩飾得極好,可羅淮秀精著呢,還是從他迷人的眼中捕捉到一絲失落。夾了一顆花生米放嘴裡,她一邊嚼著一邊笑眯眯的道,「小江啊,我真沒想到這麼有緣分,你居然跟司痕是好友,聽說你們關係還匪淺呢?怎麼的,是不是覺得司痕娶了乖寶你心裡難過啊?」

「我……」江離塵臉上的微笑突然僵住,露出一絲尷尬和窘迫。

「唉,我說你啊,吃啥味哦?我知道你跟司痕關係好,可再好你們也是兩個大男人,這男人跟男人能有好結果?」羅淮秀接著道。

「咳咳……」江離塵突然猛咳起來。如謫仙般優雅的形象瞬間被羅淮秀最後一句話給破壞了,那白皙的俊臉因為咳嗽漲得通紅。

「小江啊,你也別不好意思,你知道羅姨不是那種庸俗之人,對男人和男人的愛我還是願意祝福的,只不過……」羅淮秀擺起了臉,「司痕現在是我乖寶的人,你可不能跟她搶人,要不可別怪羅姨幫女不幫你哦。」

「羅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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