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二章 上藥免得你娘又說我不疼你

羅魅正準備過去,聽自家母親那番話,差點一個踉蹌栽地上,揉著額頭,她尷尬的喊了聲,「娘……」

南宮司痕一回來就挨她罵,臉黑的愣了一下,看到羅魅走路僵硬的樣子,這才反應了過來。

沒理會羅淮秀,他徑直朝羅魅走了過去,當著羅淮秀和丫鬟的面將羅魅打橫抱了起來,拉長了臉問道,「身子不適,為何不在房裡休息?」

羅魅都有撞牆的心思了,這種事拿到明面上來說當真好嗎?他不要臉,但她要臉啊!

咬著唇低下頭,她一句話都沒說。

羅淮秀也看出女兒不好意思,稍微收斂了脾氣,不過嘴裡還是繼續念叨,「我把乖寶嫁給你,那是相信你能照顧好她,結果你倒好,把我乖寶整成這幅德性。年輕人精力旺盛是好事,可凡事都得有個節制,一旦過了頭反而傷身。」

「娘……」羅魅忍不住給她遞眼色,示意她別再說了,周圍那些丫鬟都偷著笑了。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羅淮秀最終還是給女兒面子,對南宮司痕擺手道,「趕緊抱乖寶回房好好休息,這天冷的,別讓她再受涼了。」

南宮司痕臉黑的剜了她一眼,然後抱著羅魅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廳。

羅淮秀也沒離開,而是跟慧心慧意說起了話,笑眼眯眯的,「哎喲,你們就是慧心慧意吧,聽王妃說你們是孿生姐妹?呵呵,瞧你們倆姐妹,長得真可愛。」

慧心慧意趕緊低著頭行禮,「謝夫人誇讚。」

這是女兒身邊的人,羅淮秀熱情的不得了,一手拉著一個丫頭,左瞅瞅右瞅瞅,還開起了玩笑,「你們兩姐妹長得一摸一樣,我還真分不出有何不同,呵呵……」

左邊的慧心忙道,「夫人,奴婢是叫慧心,是姐姐,她叫慧意,是妹妹。」

兩個丫鬟年紀都不大,十五六歲左右,經她一雙『慧眼』瞅過之後,她越發滿意。

尋常丫鬟但凡主子有點地位或者受寵,都少不了許多優越感,再驕傲點的還會仗勢欺人。眼前這兩個小丫頭文文靜靜,看人的時候眼神清澈乾淨,真得很不錯。南宮司痕那小子還是會挑選人,知道她乖寶不喜歡心眼多、愛耍滑頭的人。

「來來,慧心慧意,陪我去外頭走走。」她親熱無比的拉著兩丫鬟往外走。

兩丫鬟哪裡見過這麼熱情的人,都有些受寵若驚,加上她的身份,也不好拒絕,於是又驚又喜的跟著她去了。

羅淮秀討好她倆,當然是存了些心思的。女兒的日常生活起居都得靠這兩姐妹打點,除了對她倆好外,也希望她們能在服侍女兒的時候多用上點心,把女兒照顧得更舒坦。

從讚美蔚卿王府的風景到說起自己開店的事,羅淮秀可謂是大費苦心。

兩丫鬟一聽說她開酒樓自己當大廚都很是驚訝和佩服。

「夫人,您還自己做大廚啊?真是太厲害了!」

「這有什麼,下廚做菜可是我最拿手的本事!」羅淮秀一點都不謙虛,拍著胸部大言不慚的直誇自己,「我敢說我做的食物全京城找不出第二家!」

「夫人,您太了不起了!」兩丫鬟齊聲贊道,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敬佩,絲毫不懷疑她說的話。

「呵呵……」羅淮秀叉腰大笑。然後又一手拉著一個,「走,今口口跟你們去廚房,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做的菜,保管你們吃了一回想二回。」

兩個單純的丫鬟只看到她熱情豪邁的一面,壓根就沒想到已經掉進了羅淮秀挖的深坑裡去了。

雖說羅淮秀把兩丫頭忽悠得摸不著東南西北,但也沒惡意,只不過是想讓兩人多跟她學點廚藝而已。其他人她還不屑傳授呢,但這兩人是女兒身邊的人,多跟她學點廚藝,那也是她乖寶受益。

因為羅淮秀的到來,主院的氣氛都變了,卧房裡的小夫妻壓根就沒想到她一來就把府里搞得跟過年過節似的。

羅魅被南宮司痕帶回房,一路也沒同他說句話。坐在床上,看著他毫不避諱的脫下朝服,她才不自然的將目光移開。

「你就不能避著點?」

南宮司痕掀了掀眼皮,「又不是沒見過,何必害羞?」

羅魅抽了抽唇角,翻了個白眼給他,然後縮進了被窩裡。

朝服換下,南宮司痕也沒取衣架上的便袍,只著裡衣在床上坐下,傾下身子將她連同被褥一起抱到了腿上。

估計是沒睡好,她氣色不太好看。想著昨晚的事,他眼裡總算多了絲心疼和懊惱,「你娘已經說過我了,大不了以後我輕些就是。」

羅魅抬頭看著他,撇嘴,「你覺得你的話可信?」

南宮司痕貼上她耳朵,突然邪氣的笑道,「誰讓你如此可口,我若反應平平,豈不是太不正常了?」

她從來都不奢求他說什麼情話,主要是他每次說情話都顯得很無恥。就好比現在,明明是他過分欺負人,卻一副理所應當的摸樣,當真是欠抽得很!

瞧著他眼裡那撮邪氣,羅魅當真沒忍住,從被子里伸出雙手攀住肩膀,對著他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南宮司痕唇角揚著,抽搐得厲害。這女人知道對他撒野了?察覺到她並非真咬,他還愉悅的將她身子摟緊。

羅魅原本是想咬他的,只不過突然想起他帶給自己的尷尬,於是化咬為吸,還吸得特使力。解氣之後將他脖子放開,看著自己給他『刻上』的印記,她得意的哼道,「敢讓我在外面丟臉,我也讓你嘗嘗那滋味,看你怎麼出門!」

南宮司痕先是沒反應過來,眸光盯著她脖子上的絲絹時,這才回過神,頓時俊臉綳得緊緊的,臉色都黑了一層。

這女人,敢對他亂來!

他突然翻身,抱著她滾到床里,被子一扯,挺拔健碩的身軀將她壓得嚴嚴實實,眸光垂在她上方瞪著她。用手摸了摸被她咬過的脖子,牙一緊,突然對著她紅唇覆了下去。

「唔……」羅魅不滿的掙紮起來。

南宮司痕才不會給她得勝的機會,一手緊摟著她身子,一手就去拉扯她的衣物。薄唇還從她紅唇上一路往下——

直到羅魅在他身下輕輕顫抖,他才突然停下所有動作,然後不滿的瞪著她,「還敢亂咬不?」

羅魅抓著他的手想從身下拉出來,耳根漲得通紅,「你放手我就不咬!」

南宮司痕這才放開她褲腰,摟著她翻轉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臉蛋,他眸中有著深深的慾望,只不過想到她身子,他只能將這些慾望暫時壓一壓。

「還疼么?」他沙啞的嗓音總算有了一絲溫柔,撫著她臉頰來回摩擦。

「嗯。」那帶著薄繭的手掌讓羅魅有些發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南宮司痕另一隻手突然攤在她眼前,也不知道他從哪裡突然變出一隻小瓶子,貼著她耳朵低聲道,「我從御醫那裡討來的,據說可以化瘀消腫。」

羅魅看著那寬口瓶子,眼角狠狠的抽了抽,「這就是你晚回來的理由?」

南宮司痕『嗯』了聲,「我知道昨夜讓你委屈了,也知道要你自己調配藥物多有不便,所以就去了躺御醫院。」

羅魅撐起身子,將藥瓶拿到手中,揭開木塞聞了聞,對他的不滿也瞬間消了大半。想到什麼,她突然問道,「你是如何開口的?」

南宮司痕挑眉,「你身子不適,我當然是如實相告。」

羅魅臉黑,突然在他手臂上擰了起來,「南宮司痕,你連這種事也對外宣揚?」這人不要臉就算了,還出去丟人,會不會太過分了?外人知道會如何想她?

南宮司痕捉住她的手,懲罰似的放在嘴裡輕咬了一口,看著她不滿的樣子,不以為意的道,「這有何不可說的?就算外人知道,也是誇讚本王身強體健、有男兒雄風。」

「……」羅魅臉臭的險些變了形。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她怎麼就遇到個這麼不要臉的人!還男兒雄風,就他那些床技,她真不想再讓他碰!

「來,先把葯上了,免得你娘又說我不疼你。」南宮司痕突然從她手裡奪過藥瓶,趁她咬牙切齒的時候摟著她又翻身將她壓住。

「你給我閃開……我自己來!」羅魅羞窘的抓住他的手腕,打死都不讓他脫自己褲子。

看著她臉上罕見的紅暈,南宮司痕也沒同她生氣,眼角瞥到身旁的被褥,突然拉過蓋在彼此身上,甚至連頭一起蒙在了被褥中。

「你不讓我看,那我不看便是。可葯總得上,否則再喊難受我可不管你。」被褥下傳來的嗓音很認真、很嚴肅。

隨著被褥的搖晃,一件件衣物被扔了出來,散落了滿床。

伴隨著的還有某魅抓狂的怒聲——

「南宮司痕,你無恥!」

「變態,給我出去!」

「唔……」

房門外,聽著裡面亢奮的動靜,羅淮秀都有些囧。真看不出來她乖寶也有這麼奔放的一面……

站在她身後的丫鬟們,包括慧心慧意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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