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看誰比誰更狠

女子被兩個黑衣人用劍架著脖子一動也不敢動,看著白心染朝她伸手,眼眸中閃過一瞬間的慌色,但當臉上傳來一陣痛意時,她突然就揚高了嘴角。

白心染指甲在她陌生的臉上颳了一下,覺得沒什麼異樣,頓時就感覺到奇怪。都已經伸出手了,自然就沒收回手的道理,用另一隻手卡住女子的下巴,她用指腹在其耳後搓了起來,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勁,就是沒有半點異樣。

「……」這樣的結果顯然是白心染沒想到的。看到女子嘴角邊那抹得意的笑,她不由的鎖緊了眉頭。沒道理啊?難道是真皮?

不!說什麼她也不相信這女的不是白心碧!

再說,就算她不是白心碧,她也不會放過她!血影受傷的仇還沒報呢!

「染兒。」就在白心染一頭霧水卻找不到什麼突破口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低喚。

「墨予?」白心染回頭不解的看著他。

「先將她帶回去,我自由辦法讓她顯出真容。」他目光幽深的在女子臉上掃了一眼,淡聲道。

聞言,女子臉上得意的笑有些掛不住,眸子再次閃過一絲慌色。想到這個男人同聖醫的關係,此刻,她的心裡猶如打鼓一樣,心跳的老快。

「來人,將此處包圍起來,務必將藏在地下的東西給本王翻掘出來!一隻螻蟻也不得放過!」不再看女人心虛的臉,他沉聲朝身後下了命令。

聽到他的命令聲,女子的神色大變,甚至連眸孔都有些突凸:「不——這是我的家,不准你們亂來——唔——」

嘶吼的話還沒說話,白心染抬手一個手刀就劈在她脖子下,讓其昏了過去。

真是煩死了!

承王府

主院的密室之中,今夜格外的熱鬧。這密室原本是用來審問那些對主子不忠的人,但今晚卻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密室之中,不乏各種刑具。白心染也是第一次來這裡,看著一件件罕見的刑具,稀罕得不行。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家男人搞了這麼陰暗的東西出來。

不過,她好像很喜歡怎麼辦?

拿起一根長長的鐵鉤,她朝著跟在身後的殷杜問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做什麼用的?」

殷杜朝偃墨予看了一眼,然後縮了縮脖子,輕咳了一聲才道:「王妃,這些不過是殺豬用的,您沒必要知道,那些都是血腥場面,不適合女人去想去看的。」

估計他這麼說王爺應該不會找他麻煩了吧?

白心染頓時就送了個白眼球給他:「你當我是你家血影這麼好哄?」

還殺豬用的?這堆刑具里可沒一把殺豬刀。難道他們殺豬是用手砍?

說句『用刑逼供』又如何嘛,她又不會有意見。況且,死人她都敢玩,區區血腥場面,她還會怕?

不想說就算了,反正這地方她來的機會也不多,沒必要了解的那麼全面。

殷杜被她堵得險些吐血。什麼叫他家血影『好哄』?好似他的血影有多笨似的。

好在白心染並沒有追問,而是把玩其他刑具去了。他只好咂咂嘴,繼續跟在後面。

偃墨予在一旁看著她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怕被白心染追問的緣故,他一直都站得老遠,不說話也不吭聲,只不過深邃的目光一轉都隨著女人的動作而轉動。

等到白心染把密室中的刑具都粗略的看了一眼,才走到密室中間,嚴肅的看著自家男人。

「墨予,你有什麼辦法讓她現形?」若不是他說有辦法,她都要懷疑那女人不是白心碧了。尼瑪,這偽裝太高超了!

偃墨予勾了勾唇角,轉頭對著殷杜吩咐:「去將人帶進來。」

「是。」殷杜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密室。

這地方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都來的,能來這裡的人,可得有點本事才行,那女人還真是走了狗屎運,才有這麼好的機會到這裡來受審……

沒過多久,殷杜重新返回,身後跟著兩名黑衣人,其一人架著女子的一條手臂將女子脫了進來。

密室靠牆的位置有根巨大的銅柱,白心染之前去比過,她手臂環抱銅柱一圈都還抱不了。

兩名黑衣人先將女子五花大綁在了銅柱上,就連脖子都被繞了一圈是麻繩,只要其掙扎,脖子必定會比摩擦掉皮。

綁好了人,其中一人擰起地上的一桶冒著寒氣的冰水,嘩啦一下的從女子頭頂倒下——

「阿嚏——」一時的寒意襲來,女子哆嗦的動了動,隨即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並漸漸的睜開了眼眸。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熟悉的人臉,女子頓時變得尖利起來:「你們要幹什麼?還不趕緊放了我!」

「染兒,她臉上面具乃聖醫最拿手的蠶絲麵皮,此麵皮如何煉製我不清楚,但我卻知道此面與鹽水即化,不信你可以試試。」沒理會女子的叫囂,偃墨予輕勾著薄唇,深邃立體的五官在面對自家女人時,顯得格外柔和。

白心染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地上的一盆水,眨了眨眼,她走了過去,指腹沾了些放在舌尖上舔了舔。沒錯,是鹽水。

抬起頭,她朝白心碧冷笑的看了過去——

「白心碧,你不承認自己就算了,今日就讓姐姐來給你洗洗臉,讓姐姐告訴你你究竟是誰。」

女子的神色在偃墨予出口解說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變了,忽青忽白的好不精彩。

在聽白心染這麼一說,她眸底突然湧出一處駭人的恨意,見再也偽裝不下去了,索性揚著下巴咬牙切齒的說道:「白心染,你別得意,我早晚有一天會親手殺了你!祖母說得對,你就是個孽畜,是個災星,是我們白家人的劫難!」

見她總算承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白心染離開銅盆,抬腳走向了她,與她面對面的站著,眯著眼凝視著她,冷聲道:「白心碧,我不介意你罵我,但我會讓人縫上你的嘴,就如你那剛死的祖母一樣。不過我現在還不想這麼做,我要知道你們把聖醫關在了什麼地方,只要你肯把聖醫交出來,給你留個全屍讓你死得痛快,我還是可以答應的。」

聞言,白心碧突然張嘴『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有著幾分張狂,也有著幾分得意。

「白心染,你是在做白日夢么?」

白心染面色一沉,突然揚手一耳光甩在了她側臉上,將她不知好歹的笑容打斷。

「白心碧,別以為只有你心狠手辣,我白心染同樣也可以!你既然如此寧頑不靈,那就休怪我今日冷血到底!」頓了頓,她朝身後的殷杜命令道,「去,將那對祖孫帶上來!今日,她若是不肯交代聖醫的下落,本王妃就當著她的面將那對祖孫的肉一塊塊割下來,看誰比誰更狠!」

她眼底的毒辣讓白心碧猛的一驚,瞪大著眼死死的瞪著,突然有些發狂的叫了起來:「白心染,你卑鄙無恥!你趕緊將我女兒放了,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看著殷杜當真離開,她更是急的眼眶充血:「白心染,你這個心狠毒辣的孽畜,你是妖怪,你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你趕緊放了我的女兒,你趕緊放了她——」

眯著眼,白心染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眼底依舊是一片冷冽。「白心碧,你先別急著叫,一會兒有你叫的時候。既然你都說了我是妖怪,那今日我若是不做一次吃人肉的妖怪豈不是對不起你?你放心,一會兒我會親自動手,將你女兒的肉割下讓你嘗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區區一個聖醫重要還是你女兒的命更重要。」

「白心染,你會不得好死的!你也是有兒有女的人,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白心碧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面上或許是假皮的緣故並未有什麼紅暈,但那脖子卻被她漲得通紅。

因為用力過度,以至於纏在脖子上的繩子被勒近了皮肉之中,頓時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白心染咬著牙一拳頭突然襲向了她肚子——

「唔——」一口唾液從白心碧嘴裡噴了出來。

「白心碧,你還沒資格跟姐說什麼報應!」這女人,真特么天生欠揍!「識相的就說出聖醫的下落,否則姐今日不止要割你女兒的肉,姐還得把你弄到油鍋里炸一炸,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許是被打得痛了,白心碧的叫罵聲全都變成了痛苦的呻吟聲,因手腳都被綁在銅柱上,沒法捂住受痛的肚子,整個身子都開始顫抖著。

片刻之後,殷杜回來,手中抱著一個襁褓,身後兩名黑衣人架著暈迷的楚靈。雖看不清楚襁褓中的孩子,但是那熟悉的襁褓卻讓痛苦呻吟的白心碧重新抓狂起來。

「不——放過我的女兒——放過我的女兒——白心染,你如此狠心,你會不得好死的——唔——」

肚子上再一次的疼痛讓她再一次閉上了叫罵的嘴。

「你到底是交代還是不交代?」冷眼瞪著還不願服軟的女人,白心染險些忍不住扭斷她的脖子。

不等白心碧回應,站在白心染身後的偃墨予卻突然沉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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