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鬧洞房哦,聽說很好玩的

那是一本畫冊,畫冊上的圖畫清晰刺目,倒不是圖畫有多大氣高雅,而是那畫中的男女一絲不掛……

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逆流,渾身高熱不止,甚至連呼吸都變得不受控制的緊促起來。

扭頭看著若無其事、甚至看得分外認真的女人,殷杜俊秀的臉龐爆紅,一把將她手中的書給奪到了自己手中——

「誰讓你看這些的?」他現在只覺得自己腦子凌亂,簡直是沒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

哪有女人家看這種書一點都不避諱人的?

而且、而且就算她不懂房事,可是不代表他也不懂啊。雖說他也沒經歷過,可是他好歹是個男人,這些事就該他來主導,她看這些玩意兒,分明就是瞧不上他!

簡直是太傷他自尊了……

不知道的怕是以為他那方面不行呢!

更讓他抓狂凌亂的是,這些畫冊連他一個大男人看著都臉紅心跳,這女人居然能平靜如常,連呼吸都不紊亂的……若不是自己親自摸過、親過,他都要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血影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微微擰眉,似乎對他搶自己的東西有些不悅。

「你做何?」她冷漠如常的開口。

殷杜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快從嘴裡吐出來了。怕她搶回去似的,他趕緊將小黃本塞到自己袖中,隨即將血影的雙手握住,炙熱的目光帶著一絲惱怒,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澎湃激動,他耐著性子問道:「是誰給你的畫冊?」

「王妃。」血影如實說道,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看這些有何不妥,看著殷杜的眸光坦坦蕩蕩、平靜得如沒有風的湖面,一點漣漪都沒起。

「……」殷杜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結果他早該想到的,除了王妃,其他人根本影響不到她。

看著她平靜如水的雙眼,殷杜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別跟她較真,這女人,你跟她較真沒用。哪怕真的吐血吐死,估計她都不會掀一下眼皮子。

扶著她的雙肩,讓血影與他面對面的坐著。他壓下心中的激動,與她對視說話。

「你為何要看那種畫冊?」

「王妃交代的,說是可以修鍊武藝。」血影很平靜的回道。

「……」殷杜覺得自己真的敗了,敗在兩個女人手中。「王妃真這麼說?」

「嗯。」

殷杜嘆了一口氣,抬手,他大手覆在了血影臉頰上,她的肌膚不是特別白皙,但摸起來卻很滑潤。紅著臉,他突然放低了聲音問道:「你想學畫冊上面的那些『招式』么?」

血影點頭。

殷杜嘴角抽了一下。湊過臉,他貼近了她的耳朵,嗓子突然干啞起來:「還有幾日就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了,我先學那些『招式』,等我們成親進了洞房,我再教你,好不?還有,這類『武功』只准跟一個人切磋學習,不能再同其他切磋學習,因為不能穿衣服,所以你不準隨便找人練習,知道嗎?否則是要被人恥笑的。」

血影紋絲不動,視線緊盯著他的衣袖,臉不紅心不跳,突然說道:「我可以自己學。」

聞言,殷杜磨了磨牙,順勢將她抱住,並將她耳朵輕咬住,「這種事是男人先學,再教給女人,不能跟我搶知道不?」

血影從他肩膀上抬頭:「你確定你能學會?」她看了好幾個招式,都沒參透……

殷杜頓時一頭的黑線。「……」

這死丫頭!要不是害怕被王妃罵,他現在就想讓她知道他到底會還是不會!

人王爺成親前不也是沒接觸過女人,可不照樣把王妃『伺候』得妥妥帖帖?

她竟敢在這方面懷疑他?

等洞房的時候,他非得讓這丫頭哭得求他才行!

抬手,他一道掌風將屋內的燭火給熄滅掉——

「時候不早了,趕緊睡覺。」他決定不跟她說話了。

摸著被子將其掀開將兩人捂上,他一雙手有些無恥的摸索著——

「都說了睡覺不能穿這麼多,你怎的就不聽呢?」

「別動,我來給你脫了。」

「現在天熱,穿多了會捂出病來,以後只准穿肚兜睡覺,知道不?」

「……」

漆黑的屋子裡,從床榻上斷斷續續的傳來某個男人的聲音……

兩日之後,一道賜婚聖旨再次打破了京城的平靜,對於被賜婚的男女,上到文武百官,下到普通百姓,就沒有不吃驚詫異的。

多年前,京城裡就將這對男女的『事迹』給傳開,誰都知道柳家有個紈絝養女,一直在追求奉德王。曾經有不少人還在背後笑話過,說是野麻雀也妄想飛上高枝頭。可沒想到時隔多年,柳家那隻野麻雀還真的飛上了高枝頭。

奉德王府

柳雪嵐這兩日心情大好,連帶著對某個男人也多了許多笑臉。

最最心情美麗的恐怕當屬準新郎官了。幾個月以來的陰霾似乎隨著這道聖旨煙消雲散,總算是能吃得下、睡得著了。

這日午膳過後,某綢緞莊送來了不少布匹,讓裁縫量了身子之後,柳雪嵐就開始挑選自己喜歡的布料和花色。原本她是想讓柳府的人將她的東西送到奉德王府來,但卻被某個男人嫌棄的給拒絕了。

在柳府的時候,柳雪嵐穿的也不差,可看著面前一排排花色各樣的綢緞布匹,她還是感覺有些無從下手。貌似東西多了,眼都選花了。

「洛明,你過來。」來來回回選了兩三遍,每一匹綢緞被她摸了又摸,才首先挑中了一匹淡紫色的綢緞,「將這匹布給承王府送去。」

「……」洛明陪著夏禮珣在一旁看她興緻高昂的挑選,聽到她的話趕緊過去,只是很是不解的問道,「王妃,為何要送去承王府?」

這些東西可都是王爺親自去鋪子里挑選出來讓人送來的,可都是給她做衣裳的,她挑著不自己用,為何要送人?

柳雪嵐將那匹布緞抱了起來,洛明見狀,趕緊接下。

「我沒地方去的時候,可都是承王妃收留我,而且還那麼照顧我,我現在也沒什麼回報她,想給她送點布匹讓她做幾身新衣服。」看著洛明,柳雪嵐說的很嚴肅,似乎對他方才的疑問很是不滿。

見她面露不悅,洛明趕緊閉上了嘴。這為新主子,連王爺都不敢惹,他更是沒膽子惹她不快。否則今晚上王爺上不了床,他明日準會被王爺給砍了。

柳雪嵐接著挑了第二匹布,朝洛明指了指:「這匹布緞是送給承王的,記得別落下了。」

聞言,坐在一旁滿心愉悅看著女人的某個男人突然就黑了臉。放下手中茶盞,他起身抬腳走了過來,一臉不爽的瞪著女人:「你這是做何?難不成偌大的承王府連幾匹布料都買不起,需要你送?」

死女人,竟然當著他的面給其他男人送東西!當他死了不成?

柳雪嵐皺起了眉,不悅的回瞪著他:「難道如此富饒的奉德王府連送幾匹布料給別人都捨不得?」

「你!」夏禮珣俊傲的臉突然就冷了。「柳雪嵐,這是本王給你的東西!」

柳雪嵐抬了抬眉:「既然是給我的,那我說送給誰就送給誰,你管這麼多做何?」

「你存心想吵架?」某男人徹底怒了。

「姓夏的,才給你幾天好臉你就原形畢露了,你能不能別這麼蠻不講理?」柳雪嵐叉著腰,仰頭惡狠狠的瞪著他。她不過就是想表達自己的謝意罷了,人家夫妻倆對她那麼照顧,她送點東西難道都不行?這男人莫名其妙的就發瘋,實在是有夠受不了的。

而且血影馬上就要成親了,雖說她跟血影沒什麼交談,可她在承王府的日子,血影對她可是照顧有加,把她當主子一樣侍奉。她想送他們些東西,可是苦於自己沒銀子,就想著把這些布匹送一些過去給他們主僕,反正這裡二十幾塊布匹她也用不完。

夏禮珣臉黑得不行,看著她為了別人跟自己吵架,心裡更是不樂意:「這些都是我奉德王府的東西,沒我的允許,就是不許你送人!」

柳雪嵐倏地眯起了眼,方才還紅光滿面的小臉此刻唰得就白了起來。

轉身,她頭也沒回的衝出了廳堂——

「……」待夏禮珣反應過來之際,人早就跑沒了。氣他的握緊拳頭趕緊追了出去。

「柳雪嵐,你給我站住!」死女人,懷著孩子居然還敢用跑的!

一口氣回了卧房,柳雪嵐從柜子里翻出自己平日里穿的衣服,準備打上包袱,突然手中的包袱被人給奪走了,然後還被人無情的扔出了房門。

不等她氣急而怒,男人突然將她給緊緊抱住,結實的手臂勒得她險些背過氣去,耳邊更是男人難聽的怒吼聲:「柳雪嵐,你他媽是不是又打算跑?」

柳雪嵐冷著臉,雖說沒同他對吼,可說出的話卻也冷漠到極點:「我柳雪嵐福薄,你這金窩可能不大適合我,我可以窮得去要飯,但我絕對不會忍受別人的冷臉。你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