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四章 噁心死她了

噗!

白心染嘴角狠抽,額頭上更是黑線連連。

她家男人能看上她,那是因為眼挫,沒想到這裡還有個不僅眼挫,而且還是腦子進水的。

尼瑪,她可是別人的老婆!

挖牆角也不至於選她這樣的吧?

在外人眼中,她可就是個廢物!

眼底溢出一絲冷意:「奉德王,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玩笑?」男人嘴角哧哧的揚高,「本王可從來不開玩笑。承王能給你的,本王同樣能給你。如何,要不要考慮?跟著本王,本王可以保你性命無憂。反正你已經在本王手中,承王他是尋不到的。」

白心染是徹底的肯定眼前的男人是個神經病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從頭到腳,一身矜貴高雅,氣質非凡,比起她家男人,那一身傲氣渾然天成,由骨而發。可就是因為這一股子傲氣,讓她覺得眼疼無比。她還是欣賞她家男人身上的那股內斂沉悶勁兒。悶騷是悶騷了一點,可看著順眼。

論長相,面前的這個男人也可以說是個不可多見的美男子,大到臉部輪廓,小到眼角弧度,都如同書畫大家畫筆勾勒出來的人物,可惜,因為他身上的那股傲勁兒,讓他眉梢眼角都帶上了一絲邪氣,讓人看著就覺得不像好人。

哪像她家男人,雖然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可男人味十足。

反正一句話——橫看豎看都數她家男人好看!

想讓她爬牆,做夢吧!她還擔心從牆頭上掉下去摔死呢!

「奉德王,你能否說點正經的話?」

「怎麼,覺得我比不上承王?」眯了眯眼,夏禮珣俊臉有些沉冷起來。

白心染掀了掀眼皮:「你覺得這些問題有意思嗎?我可是有夫之婦!」

「如果說本王不介意呢?」

哧!

白心染咧嘴笑了。其實她大概猜到了,這男人不過就是怕她多嘴將他的事給暴露出來,所以才想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她只是不明白,既然怕她泄密,為何不直接殺了她,這樣豈不是更加放心?

「可是我介意!」她家男人可是乾乾淨淨的,她腦袋進水才會選擇這種種馬型的男人。

你想啊,一個男人可以隨時挖其他男人的牆角,這樣的男人私底下還有乾淨可言嗎?

「哈哈哈!」男人突然又一次仰頭張狂的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僅善於偽裝,且有膽氣,她眼中懵傻或許可以作假,可是她眼中的鎮定從容卻是作不得假。

誰說承王娶的是一名廢物?

這分明就是娶了一個寶回去。

有意思……

再一次聽到他的狂笑,白心染險些又要爆粗口了!

不過好在這男人只是間歇性癲狂,笑聲停罷,他突然看著白心染:「承王妃若是不介意本王府中簡陋,不妨在此用過午膳再走?」

聞言,白心染有些詫異:「你要放我走?你不怕我泄密?」

吃不吃飯都無所謂,能離開才是王道!

男人眉梢微挑:「你會嗎?」

白心染搖頭,頓時一臉懵相:「我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哈!」不知為何,男人再次狂笑出聲。

白心染皺著眉。神經病,不笑會死人啊!

寬大的廳堂,布置得金碧輝煌。不過白心染這會兒沒欣賞風景的雅興,只是將目光放在那一桌色澤鮮艷的食物上。

該不會這些東西裡面有什麼吧?

搖了搖頭,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男人要是真對她起了歹心,怕是直接就動手了,還用得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只是還未等她坐下,突然見一小廝匆匆進入廳堂,朝那一身貴氣的男人說道:「稟報王爺,承王到了。」

男人挑了挑眉,目光突然掃向了白心染,對那小廝淡聲道:「請他進來。」

聽到自己男人來了,白心染哪裡還有心思吃飯,趕緊朝門口走。剛邁出門檻,就見自家男人朝她走來。

綳著一張俊臉,卷著一身冷氣,又冷又酷,不知道為何,這一刻,白心染突然覺得自己的男人簡直帥得無與倫比。

飛快的跑過去,在男人還未伸出手時,她已經環上了他精壯的腰身。

半日不見,她居然想他了!

纖腰上瞬間纏上他結實的手臂,那力道有些重,似乎會隨時將她勒斷一般,白心染微微蹙眉,可是感覺到他手臂在她腰間微微顫抖時,她吸了吸鼻子,什麼話都沒有說。

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像是隔了一個世紀沒有見面,彼此都心悸動容。

男人寬闊的胸膛將女人嬌小的身子全部接納住,看著這美好而和諧的一幕,夏禮珣突然眯起了眼,莫名的,覺得有些刺眼。

「承王動作還真是迅速。」一句話不知道是褒獎還是嘲諷。

抱著自己的女人,偃墨予並未再朝前走一步,隔著一段距離,冷冷的看著那方的男子:「拙荊途中受襲,有勞奉德王出手相救,本王感激不盡。」

聞言,白心染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他。「……」

說什麼話呢?誰說是那個神經病救她的?分明是他將自己劫持到這裡來的好不?

垂眸看了一眼懷中女人疑惑不解的樣子,偃墨予暗自朝她搖了搖頭。

而對面某個男人突然笑道:「舉手之勞而已,承王不必記掛在心。你我同朝為官,以後本王有需要之時,還需要仰仗承王才是。」

偃墨予俊臉沉了沉:「只要不是為非作歹之事,本王自然不會推辭。」

頓了頓,他再次出聲:「拙荊恐怕受驚過度需要休息,本王就不打擾奉德王了。告辭。」

彎腰,將白心染打橫抱了起來,頭也沒回的大步離去。

白心染只感覺到他抱著自己的手臂一直都很用力。

馬車上,偃墨予揮退了隨行而來的侍衛,只讓血影在馬車外候著。

將女人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他一雙深眸不斷的在女人身上掃來掃去。

「可是有受委屈?」

突然發現女人的手腕有被勒過的痕迹,他黑眸頓時迸出一股冷氣。

白心染知道他擔心自己,見他那摸樣,趕緊搖了搖頭:「也沒有什麼,就是他怕我跑了,用繩子捆了我一會兒。」

摸著她手腕上的紅痕,他眼底卷著心疼,低聲問道:「可疼?」

白心染笑著搖頭:「還好啦。回去擦一些藥膏就沒事了。」

手臂突然收攏,他將她緊緊摟住:「為夫不該讓你出來的。」

知道他是在自責,白心染回抱著他並拍起了他的背後:「這跟你沒關係的,那傢伙想必早就想對付我了。」

偃墨予愣了愣,隨即問道:「他知道了?」

白心染點頭:「就如同你說的那般,其實他早就懷疑我了,那天到承王府來,他的確是來試探我的。」

「他可有欺負你?」

白心染搖頭:「沒有。只是問了我一些事。」

「與我說說。」

於是白心染把兩人的對話複述給了偃墨予聽,當然了,襲胸一事被她直接跳過,至於挖牆角一事,她更是沒敢泄露半句。

這種事,她知道要是被這個男人知道的話,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若是被這男人知道一丁半點,首先遭殃的絕對是她自己。

偃墨予聽完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將他抱得緊緊的。

「哦,對了,剛才你怎麼會謝他啊?分明就是他綁架了我好不?」想到方才兩個男人的對話,白心染很是不解。

「笨蛋。」摸著她的後腦勺,他輕聲道,「你無故出現在奉德王府,若是傳出去,只怕會被人說閑話。」

聞言,白心染怔了怔,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這時代還沒有開放到男女可以隨便竄門的……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為她著想,明明可以狠狠的揍對方一頓的,可是卻為了她的聲譽,不但沒敢揍對方,反而還要欠對方一個人情。

為了她的聲譽,他不得不把這個虧咽到肚子里……

「你這個笨蛋……」她抬頭,主動親了他的唇——

她哪需要那麼好的聲譽?就她現在這個樣子,怕是早就被世人嫌棄到地底縫裡了!

過了許久,兩人分開時,白心染推了推他:「回去啦。」

「不去季家了?」他挑眉問道。不去也好,一會兒回府把沒做完的繼續做完!

白心染搖頭:「算了,我現在沒心情跟那些人兜著玩了。」

與其去看那些人虛假的面孔,她不如回府安生的待著。

有了之前那麼一出,其實現在想想,她還是挺後怕的。

好在奉德王腦子是屬於進水犯抽型的,若是他是正常人,估計她可能真的沒命活了。

暫且不管季家的人想如何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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