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九個月身孕

風雲輕睡了個美美的覺,第二天到了上朝的點才懶洋洋的起床,也來不及去書房看一眼,便上了風府門口準備的馬車去上朝了。

車上已經放了兩大摞奏摺,風雲輕一愣,伸手拿過奏摺看了兩眼,都是批閱好的奏摺。又隨便的翻閱了一下,都是急於要處理的奏摺,而且還都是她的筆跡。

風雲輕看著一本本一樣的筆跡,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要不是她本人根本就沒批閱奏摺,還真是不敢相信那四個人竟然有如此的本事。

還能模仿她的筆跡,而且連她本人都看不出來。

蘭兒從那日風雲輕出事,一旦出門這種事兒就變得寸步不離的跟著了,她看著風雲輕驚異的眸子,捂著嘴偷笑道:「小姐,真有你的,聽說昨夜四位公子在書房批閱了一夜的奏摺。您知道他們是怎麼將那兩大車奏摺在這一夜批閱好的么?」

風雲輕眨眨眼睛,看著蘭兒。就是那四個傢伙是神人,兩大車的奏摺最起碼也要兩天。一夜之間就批閱完了?

蘭兒立即道:「幾位公子先是個人批閱個人的,後來便分工合作了。雨燼公子和玉公子模仿小姐的字跡,那叫是一個像。連奴婢都辨認不出來,香殘公子負責將奏摺分出檔次,九皇子負責處理。玉公子和雨燼公子負責寫筆。這些都是重要的奏摺,小姐今天在朝上處理就好。奴婢覺得幾位公子真是好厲害啊!」

風雲輕嘴角抽了抽,點點頭:「是好厲害啊!」

「不過昨夜那四位公子都累壞了,怕是要睡上一天了。」蘭兒道。

「他們要不累,累的就是你家主子我。你個小丫頭可別忘了。」風雲輕立即道。

「是,小姐還算仁慈,不讓雨燼公子和九皇子上朝了,要不哪裡受得住啊!」蘭兒又道。

「一個都是大男人,不就一夜么?受得住的。」風雲輕頓時有些心疼,但是心疼也不能表現出來。

蘭兒撇撇嘴:「小姐口是心非!」

「你個小丫頭知道什麼。男人是不能慣的。」風雲輕立即伸手敲了蘭兒腦袋一下。

蘭兒躲不過,只能一副受教的摸樣,想著小姐說的其實挺對的,男人是不能慣的,所以她以後也不能慣著子夜。

主僕二人說話間便進了宮。

滿朝文武大臣都已經等在那裡了,當然這都字可不包括王丞相,還是昨天那些大臣。據蘭兒說王丞相和那些人在正寢殿跪了一天,也沒見著老皇帝,最後一個個都暈倒了,被抬回了府中。

風雲輕進了朝陽殿,一看到上面那個她專屬的座位就難受,但還是無可奈何的坐了上去。將那些處理好的奏摺交給內侍一一下發,然後又聽各位大臣討論那兩個州縣的一勞永逸獲得水源的結果,討論了半響都還是老生常談,都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風雲輕便擺擺手,來了一句:「都罷了吧!回去再想。有本呈上來,無本就散朝吧!」

然後風雲輕便眼見著呈上來又兩大堆奏摺。她嘴角看著那些周折抽搐了半響,但一想到家裡有四個美人可用,便覺得也不那麼煩心了。於是腳步較昨天輕快的出了宮。

迴風府後,跟回來的內侍又將那差不多有一車廂的奏摺送進了她的書房。然後風雲輕讓小李子直接去請人,於是可憐的雨燼、柳香殘、玉無情、楚緣夕又在書房裡熬了大半夜。

一連幾日,風雲輕口口上朝,回來之後自然有人給她批閱奏摺。到這幾日都在平靜中度過,相安無事。

只是可憐了他府中那批閱奏摺的幾人。連跟美人偷個香的功夫都沒有。風雲輕更甚至連個人影都見不著。只是據說風府中的下人口口見那四人快天明了才從書房中出來,而且如今一個個人看見人笑的那叫一個森涼,屬香殘公子為最。

風雲輕聽到這些的時候,渾身都抽了抽。

第五日頭上,風雲輕恍然想起說三天之後回來的雲伴月沒回來。而且這些天也沒見著梅如雪。老早以前說假死的藍笑傾似乎真的死了。風雲輕抱著希望等了這麼些天,那人一直沒出現。心漸漸的有些涼了。

但還是壓抑著找人的衝動,她如今樹大招風,背地裡不知道都少雙眼睛在盯著她呢!不能隨意亂動。

整個南陽如今的形式一掃老皇帝生病,楚緣夕被廢黜,還有藍笑傾死的恐慌,算是被風雲輕給從水深火熱中穩定了下來。

如今南陽人人都以風雲輕馬首是瞻。

這一日,風雲輕依舊往常一樣的去上早朝,又和往常一樣拿著一大堆奏摺回家,剛出了朝陽殿,便看到德貴妃貼身的太監在等著她,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德貴妃終於控制不住了。

想想也是,如今她監國,大權全在她手裡。楚緣夕也住進了她的風府,這麼些天一直都不見,她守著病怏怏的老皇帝估計是弄不出什麼來,所以,如今只來找她了。

小太監走上前,對著風雲輕躬身一禮:「公主!娘娘請您務必過去一趟。」

「本公主還有事兒。」風雲輕懶得理那個一心想做太后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找她幹嘛。

「公主,娘娘說公主百忙也一定要過去,否則你不過去會後悔的。」小太監立即輕聲道。

「哦?本公主從來就不知道後悔怎麼寫。」風雲輕漫不經心的瞥了小太監一眼。

小太監頓時被風雲輕一眼掃的渾身發冷,但是他是德貴妃貼身數年的人,畢竟有些膽識,又想到德貴妃的交代,立即道:「主子說了,公主要不去,前太子殿下的性命她可是不顧及了……」

「什麼?」風雲輕臉色一變。前走的腳步猛的停住。前太子?那不就是楚朝顏?

「是。我家主子是這樣說的。」小太監身子一顫。

風雲輕冷著臉色看著小太監,半響聲音冷凝:「帶路!」

「是!」小太監立即的抬步走到前面。

風雲輕抬步跟上,想著楚朝顏那日離開,但是德貴妃這些年一直被風府她家老頭子寵慣的無法無天,她那日在清音寺將她的勢力清除去了,但也不妨還有她暗地裡的勢力。

所以,楚朝顏也沒準真在她手。但不管在不在她手,風雲輕知道自己這一趟是必須走的。她連一絲半點兒的游移都不允許,不會拿楚朝顏的性命當賭注。

被小太監七拐八拐的帶到了如今南陽後宮最繁華的中心,德貴妃的住處景德宮。剛一進院子,風雲輕便察覺到了隱在暗處的陰暗氣息。

而且還多達百人。看來她果然是還有一批暗勢力。

早有宮女太監守在門外,一見風雲輕到來,立即跪地迎接:「恭迎公主!」

如今風雲輕的身份是代為監國,見她就如見皇上,這些人對皇權的天生畏懼還是在的,對她行跪拜之禮風雲輕理所應當的受了,點點頭,淡淡的道:「免了!進去通秉德貴妃娘娘,就說雲輕來了!」

風雲輕的話音剛落,裡面立即有一個嬤嬤走了出來,對著風雲輕一欠身:「公主請隨奴婢進來吧!娘娘已經在等公主了!」

風雲輕看了嬤嬤一眼,點點頭,抬步跟著她走了進去。

一入內殿,珠簾翠幕,香煙裊裊。琉璃翡翠、花團錦簌中一片入眼繁華。風雲輕一眼便看到了半躺在貴妃榻上的德貴妃。

除此之外,她的身邊還站了四名宮女。一見即知都是有武功的主。

風雲輕剛一進來,那嬤嬤立即對著德貴妃躬身:「娘娘,公主到了!」

「嗯!你下去吧!」德貴妃對著那嬤嬤擺擺手。躺著的身子坐起來,看向已經走進來的風雲輕:「輕兒,我以為你都不認我這個姑姑了呢!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姑姑。」

那嬤嬤走出去,隨手將門從外面帶上。

風雲輕長長的睫毛下眸光閃過一絲冷凝。看來德貴妃今日是想讓她有來無還了?

「姑姑說的哪裡話?想必您也知道,雲輕受皇上所託監國,脫不開身。」風雲輕停住腳步,站在大殿的正中,看著德貴妃,嘴角淺淺而笑。

「是啊,皇上可真是器重你。」德貴妃這話說的怎麼聽來都意味不明。

風雲輕心思一動,面色不變:「雲輕時間可是緊得很,姑姑要有什麼話不妨就說吧!」

「你和你娘親長的真像。」德貴妃看著風雲輕,眸光閃過一絲恍惚:「記得那一年第一次見你娘親是在這南陽城的花燈會。」

她娘親?風雲輕靜默不語,聽著。既然她不說,她到也沒有什麼急的。反正奏摺如今有人給處理。其中一個人還是她的兒子。

「也就是在那一年花燈會,哥哥便對你娘親一見鍾情。那一年我還才十三歲,哥哥十六歲。你娘親十四歲。十四歲的女子就有那樣的風華,勝過了花燈會上的萬千才子佳人,奪得了花燈花的燈神。」德貴妃看了風雲輕一眼:「和你那日在鸞鳳殿的風采也不差多少。」

風雲輕依然靜默不語。德貴妃沖著她笑了一下,擺擺手:「你這孩子到沉得住氣。難怪夕兒會喜歡你,坐吧!」

風雲輕無所謂的扯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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