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奴家會很怕的

翠香居的房頂上,風雲輕看著柳老太君、柳香雲、柳伯和跟隨柳老太君來的一干人走出了翠香居,出了風府,上了馬車離去,心裡頓時的鬆了一口氣。這回估計是將柳府給得罪到姥姥家了。風雲輕輕嘆了一口氣。她還是適合吃飽喝足就睡覺,一點兒也不適合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把戲。

「呵!奶奶從來就沒在別人的手裡吃過虧!這回估計被你氣死了……」柳香殘坐在風雲輕的身邊,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把玩著她的髮絲,聲音輕若細雨呢喃,一雙桃花目是滿滿的笑意。

「哪裡是被我氣的?是你那妹妹和你氣的。」風雲輕聞言,轉頭瞥了柳香殘一眼,當看到他臉上的笑,輕叱出聲:「妖孽!」

「不聲不響的你就吞了妹妹帶來下聘禮的幾百萬兩銀子,後來又天天躲著不見人影。逼得她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現在卻弄巧成拙,賠了夫人又折兵。」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笑道:「你可要小心了。女人的報復心可是很可怕的。這回你讓她栽了一個大跟頭,奶奶回去定不會放過你。」

「不是還有你在我手裡么?你可是我最大的一塊擋箭牌啊!」風雲輕頭疼的揉揉額頭,那老太太別看八十多歲了,那是寶刀未老啊!自己的東西是守住了,但從今往後還有更小心更小心,頭疼啊!轉頭看柳香殘,怎麼看他都怎麼像是幸災樂禍的樣子,蹙眉道:「真懷疑那個老太太是不是你奶奶!世間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么?」

看著把自家的奶奶氣得要死的樣子,還居然笑得這麼開心,天底下怕是除了柳香殘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誰讓那老太太天天追在我屁股後面嘮叨來呢!煩死了!」柳香殘看著那柳府的馬車遠去,轉眸在風雲輕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你呢!幫我擺脫了那老太太,讓我安心的在溫柔鄉里快活,風府實在是比柳府好太多了。」

風雲輕感覺臉上一片溫熱,嘴角抽了抽,這妖孽居然用舌頭舔她?猛的想起聊齋里的畫皮鬼舔那個書生的樣子,心裡頓時一寒,伸出胳膊肘子用力的撞了一下從在翠香居出來就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的舌頭不想要了么?」

「唔,好香!」柳香殘悶哼一聲,但立即一副心魂授予的樣子。

「妖孽!既然進了我的門,從今以後就給我本本分分的。否則……」風雲輕轉眸惡狠狠的看著柳香殘:「你想知道我怎麼懲治不乖的人么?」

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眨了眨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一副求解的神色。

風雲輕伸手對著柳香殘的下身做了個喀嚓的手勢,看著他,邪惡的一笑,慢悠悠的道:「讓你和小李子一起作伴去!」

「啊……」柳香殘一雙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風雲輕,嘴巴張大,大呼出聲。

「閉嘴!」風雲輕看著翠香居走出來的楚緣夕,小臉一變,立即出手捂住了柳香殘的嘴,怒道:「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叫?再叫我現在就讓你做太監!」

柳香殘果然不敢再叫,恐怖的看著風雲輕。風雲輕不再理會她,轉頭看著楚緣夕,只見他出了翠香居的門口,停住腳步,看著相思閣的方向,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一動不動,因為背對著她,所以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想著她今日故意當著楚緣夕的面露出了風府的家主印信,同時關起了風輕煙。風雲輕蹙眉。楚緣夕的心裡早就敲響了警鐘,如今她的動作,怕是在警鐘上敲了一把重鎚吧!

畢竟南陽四大世家繼三百多年以來,她是第一個在皇室的人面前毫不避諱的拿出了那枚和皇室牽扯甚深的家主印信。

楚緣夕是老皇帝喜愛的皇子。但畢竟不是太子。他想坐皇位么?想必在皇室出身的人,沒有一個不想要的吧?想起他和太子楚昭顏之間的讓人猜不透的感情,秀眉更是蹙緊。

太子楚昭顏是前皇后之子。從皇后在楚昭顏幼時故去,太子被送到當時皇帝極為受寵的一位妃嬪領養。那妃嬪便是如今依然得皇帝寵愛的徳貴妃,風府的姑奶奶。

聽說那時候徳貴妃已有身孕。所以楚昭顏和楚緣夕都算是徳貴妃養大的。一個算是養子,一個是親生。但養子畢竟不是親生兒子,而且還是在皇室,楚昭顏是太子,楚緣夕是老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太子是什麼?誰都知道,那預示著將來一國的皇帝。而皇子也只能是聽命皇帝的一個王爺。

所以要她相信那徳貴妃姑姑這些年來沒有手段對付過楚昭顏那是不可能的。想來這也就是楚昭顏和楚緣夕古怪關係的癥結所在。

看著楚緣夕,想必他的心裡是矛盾的吧?和楚昭顏從小一起長大,卻介於她的母親、兄長、和皇位之間。怪不得會變得這麼性格古怪呢!依著她的兩次對楚昭顏的接觸,楚昭顏根本就不是向外表給世人展示的那般流連花叢,不理國政。無心江山,只關風月。想必也是做給世人看的吧?楚昭顏也是活的很累。

想起楚昭顏的匕首和影月,再看楚緣夕,風雲輕暗自嘆息一聲,皇室出品,果然都是不正常的人。

「他走了,不准你再戀戀不捨的看他了。」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看著楚緣夕的背影,一張小臉變來變去,伸手打掉了風雲輕捂著他嘴的手,很認真的道:「我會嫉妒的。」

心裡猛的抽了抽,風雲輕收回視線看著柳香殘,剛要說話,柳香殘伸手捂住了風雲輕的嘴,輕聲道:「噓!你看又出來一個!」

風雲輕轉頭,只見雲伴月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也同楚緣夕一樣,站在剛才楚緣夕站的那處,望著相思閣的方向。靜靜的站立,同樣看不見他的表情。

風雲輕嘴角抽了抽。難道她相思閣有著吸鐵石么?這麼吸引人的視線?依著雲伴月和楚緣夕的武功,不可能發現不了房頂上坐著的他們。可是二人顯然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兩個人的背影都讓人看起來孤寂沉重。

「嘖嘖!看看這一個又一個的。真是有意思啊!」柳香殘看著雲伴月的背影,一雙桃花目涌動著什麼,嘖嘖出聲。

風雲輕蹙眉,放在自己唇上的手不冷不熱,溫暖柔軟。低頭,這隻手很白皙,很修長,指尖和手身都漂亮到極致。不由心下讚歎,管看這隻手的話,很難相信坐在她身邊的這個人是個男人。

轉頭,看柳香殘一張男女不分的臉掛著說不出魅惑的笑,青絲玉帶,眉、眼、唇……無一不是誘惑到了極致。看這張臉的話,也很難相信這個人是個男人。

甚至比仙仙和珠珠還像女人!風雲輕腦中忽然的閃過一種想法,低頭看柳香殘的腰。腰肢纖瘦,他們二人並肩坐在這裡,柳香殘的身子緊緊的挨著她的身子而坐,手臂緊攬著她的腰。只比她高了半個頭。

伸手猛的推開柳香殘的手,兩隻手在同一時間向著他的身子伸出,只是片刻間變拽住了柳香殘腰間的腰帶。

柳香殘一驚,收回視線,看著風雲輕:「喂!你要幹嘛?」

「你說幹嘛?你從今以後都是我的人了,你說我還能幹嘛?」風雲輕挑眉看著柳香殘,除非自己親身驗證,否則要讓她相信面前的這個人是男人,怎麼也做不到。手一抖,用力一扯,腰帶瞬間扯落。裡面白色的內衣露了出來。

「喂!這裡可是房頂!」柳香殘的臉瞬間紅了,連忙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兩隻手,一上一下護住重要部位,麵皮僵硬的看著風雲輕:「你想要我,也不能在這裡吧!奴家會很怕的……」

「整個風府如今都是我的,我管是在哪裡。」風雲輕看著柳香殘小白兔的樣子,更是升起了做大灰狼的本質,一雙眼睛猛盯著柳香殘捂住的胸:「鬆開!讓我摸摸!」

說完看著柳香殘猛的瞪大了的眼睛,也不理會,伸手就扯開了他的手,一把就將裡面的白色襯衣給扯開了,在同時,柳香殘『啊』的一聲,雙手去護住胸。

平的?風雲輕一愣,隨後想到,平的也不奇怪不是,有好些女人還都是平板身材呢!否則也就沒有二十一世紀那些賺錢的豐胸術了。目光下移,手比眼睛快,瞬間的出手去扯柳香殘的褲子。

『撕』的一聲清響,白色的絲綢筒褲被風雲輕扯撕了,柳香殘再次『啊』的一聲,驚恐的一個高就跳了起來,風雲輕瞬間的出手將他的身子拽住,連忙的捂住了他的嘴:「不準叫!」

「唔唔……」柳香殘恐怖的看著風雲輕,先前還紅透了的臉此時白的跟鬼差不多。一雙桃花眼看著風雲輕,像是在看怪物。

伸手將柳香殘的衣服往他身上拉了一下,包好他露出皮膚的身子,看著他的樣子,活脫脫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風雲輕惡念叢生:「再叫我真強了你!」

果然一聲不再吭。柳香殘看著風雲輕,白了的臉再次的紅了,紅白交加。猛的點頭。

「乖!」風雲輕伸手拍拍柳香殘的臉,手心的一塊白布條也正巧的打在柳香殘的臉上,頓時心裡一陣惡寒,這是柳香殘被她扯壞的內褲。

想起剛才看到的,風雲輕再厚的臉皮,一張小臉頓時也猶如火燒,幸好她鋪了厚厚的口口,從來沒想到這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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