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紳哥好膽識

「怕什麼?還是和上次一樣,你把人送到我們人那裡,讓我們的人弄,就算出事,也是找我們的人,跟你無關,段警官,一次也是做,二次也是做,回頭給你再打二十萬過去。」

「你們別搞的太大,雖然是外地人,對方也是有錢人,打起官司很麻煩,下不為例啊。」姓段的笑吟吟的同意了。

你媽,這狗日的,就是要收錢,阿榮掛了電話罵罵咧咧。

姓段這事有風險嗎?有一點,但是真不大。

他把徐麗的人換個房間而已,至於被其他房間的人打成殘廢,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最多受個警告處分什麼的,他反正也不想往上升了,一門心思賺點錢退休。

這就是警察中的少數敗類。

阿榮他們打完電話就等著前面的彙報,眾人在辦公室里YY了一下美女徐麗被鍾董壓下胯下的場影,聊的正開心呢。

也不會過了多久,阿榮電話響了。

這電話一接,阿榮瞬間臉色變的鐵青。

「怎麼了?什麼事?那邊出問題了?」鍾安國摟著那美女,一邊調情,一邊問阿榮,倒也沒什麼擔心的。

阿榮獃獃的站在那裡半響,嘴裡崩出一句。

「老段死了。」

「什麼?」

「那個老段?」鍾安國和光頭也是臉色大變。

「段警官,段警官剛剛在拘留所和犯人起了衝突,被犯人失手打死了。」

「——」哈哈,鍾安全笑了:「是不是徐麗的人乾的?」

「不是。」阿榮好像要哭出來了:「是我們的人乾的。」

我操,鍾安國和光頭同爆粗口。

他們放了幾個人在拘留所,專門是整徐麗的人的。

每次想嚇唬徐麗,就讓姓段的把一個徐麗的人換個房間,然後他們安排的人上去一頓猛打。

沒想到這次姓段的,不知為了什麼和他們的人起了衝突,然後就打了起來,結果被他們安排的人失手殺了。

這下完蛋了,他們的人再也別想出來。

這事有點邪門?鍾安國想了想:「阿骨在不在拘留所?」

「今天阿骨沒去。」

「打電話給他,讓他交待裡面幾個人,扛住,家裡的安家費我馬上出,失手殺人,最多無期,我再活動活動,二十年不到就能出來了。」

光頭眼皮跳了下,二十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年?不過也沒辦法,誰叫你們殺了警察。

那頭阿骨接到電話:「行,我馬上去拘留所處理,等我消息。」

阿骨掛完電話匆匆趕往拘留所。

十分鐘不到,阿骨一個電話打過來了。

「叫鍾董接電話,我是阿骨。」

「搞定了?」鍾安國問。

「沒有。」阿骨哭了:「鍾董,我對不起政府,對不起人民,我罪該萬死,我對不起紳哥,你替我轉告我老婆兒子,他爸是個畜牲,下輩子投胎,決不做人,嗚嗚嗚——」

阿骨說完,掛了電話。

「阿骨,你瘋了,你說什麼?喂,喂,阿骨,阿骨?」

我操,這什麼情況?這下光頭、阿榮和鍾安國都有點害怕了。

再打過去,阿骨的手機已經關機。

十分鐘不到,拘留所傳來消息。

阿骨持刀衝擊拘留所,想救他的朋友,在拘留所被當場槍殺。

你說你好好的持刀衝擊拘留所幹嘛?鬼上身了?

我嘶,想到阿骨最後說的話,對不起紳哥?

鍾安全頓時覺的渾身一涼,通體發寒。

有古怪,絕對有古怪。

這下幾人不淡定了。

姓姜的一來,老段和阿骨先後死了。

而且個死的比一個反常。

「鍾董——鍾——董——要不要報警——」阿榮有點害怕。

「報警幹什麼?說什麼?你白痴啊。」鍾安國狠狠的把煙頭往桌上一按:「我就不信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個姓姜的什麼來頭?」

「找人問下吧。」

「你們誰在東寧有熟人?」

「東寧沒有,松山有。」

「我有個同學是東寧的老闆,我來問下,叫姜紳是吧。」

這年頭,要調查一個人的話,就算當地沒熟悉的,人託人,人託人,總會能找到資料的。

十幾分鐘後,各方消息傳了過來。

東寧省有名的地下皇帝,號稱姜瘟神,姜閻王。

包括東寧、福安、松山等周邊省市,凡是道上的混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據說他訂婚的時候,周邊數省有頭有臉的道上人物,不管認不認識姜紳的,人沒去,紅包都去了。

這斯還是個政府官員。

你媽,姜紳來頭問到了,鍾董鬱悶無比。

這年頭,威震一省一市的人物,全國到處都有,但是能傳遍數省,而且人人敬畏的,真是沒有。

國內的英雄,都是家裡橫的。出了家門口,個個和孫子一樣。

這個姜紳倒好,從東寧橫行千里,橫到我們河西省來了。

「管他什麼姜閻王,姜瘟神,鍾董,我叫齊人馬,砍了這姓姜的。」

光頭惡狠狠的道,他即害怕,又有點不服。

猛龍也不過江,你什麼東西?不但敢過江,還敢殺我的人?

「就是,鍾董,他再橫,也是一個人,又不在東寧,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阿榮也不服。

就算姓姜的帶了點過來,但是,比人多?我們在河西會怕他?

鍾董是生意人,本來看到兩個人死了,有點想和姜紳談和,現在被光頭和阿榮這一說,不服的心又起來了。

「問題是要先找到姜紳這個人啊?」找不到他人,他在暗我們在明,總是不安全。

我是求財,不想和人玩命。

鍾董就是想搞點徐麗的錢,也沒想想,動不動搞人家幾億,這比搞命還兇殘啊。

這社會,為了幾萬塊錢都可以殺一個人,別說幾億了。

這邊話音剛落,鍾董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徐麗的號碼?」鍾安國打起精神,知道可能是姜紳打過來的。

「喂,紳哥——」鍾安國也不敢小看姜紳了。

「現在情況有點變化」姜紳笑眯眯:「你讓我大費周章,又弄死兩個人,我損失很大的,現在轉給你,要三十億了。」

姜紳嘴巴一崩,又加了五億。

你媽,你搶錢啊?搶錢也沒這麼搶的。鍾安國差點跳起來。

他強忍怒火:「紳哥,電話里談總歸不好,要不,我們見見?」

「好啊,你說個地方?不過先說好了,和我見面談,這價格又是不一樣了。」

「好說好說,我們見了面好好好談,價格好說,總不能讓紳哥你吃虧是不?」鍾安國冷笑,見了面?我弄死你。

「那你說個地方吧。」姜紳一點不在乎。

自從全爺之後,他很少單槍匹馬親自去面對什麼敵人了,大多數人都是用神念在外面做做事,真身已經很少運動。

神念做事,效果很好,威懾力不夠,比如菲律賓的事,沒多少人知道是他姜紳乾的。

看來,要殺出威信,還得靠真身啊。

雙方約好地方,電話一掛,鍾安國就陰陰的笑了起來。

「光頭,後面就交給你了。」

「行,鍾董你去休息吧。」

「嗯,我去警察局看看周局。」鍾安國是商人,不是道上混的,這種場面,他不參加,而且還要有不在場的證據。

這種事,光頭就成為了主力。

他們約姜紳的地方叫「宋溝酒樓」。

這是光頭自己的酒店,現在是下午四點半,快接近晚飯的時候。

但這時一般也沒有人來吃飯,正是談判的最佳時間。

姜紳趕到那裡的時候,看到酒樓大門還關著,好像今天不營業的樣子,只有邊上一側小門打開。

他神念一掃,微微笑了笑,從小側門走了進去。

「你——找誰?」大廳零零星星有七個人,收銀台那裡有個人在玩電腦,看到姜紳進來,站了起來,這人就是那光頭。

光頭怎麼看姜紳都不像是一個威震數省的地下皇帝。

你媽這高中生跑我們店裡來幹什麼?

「東寧姜紳,鍾董在么?」姜紳笑嘻嘻的。

「你就是姜紳?」光頭不敢相信。

姜瘟神?姜閻王?就是眼前這看上去和高中生沒什麼區別的小年輕?

姜紳現在還好,穿的衣服有點成熟,換成在學校時,一看就像是未成年。

「需要身份證么?」姜紳作勢要在身上掏一下。

「不用不用,紳哥,請,樓上請。」光頭回過神來,姜紳年紀不像,但這聲音,這氣勢,是有點像。

一個人的氣場,是裝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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