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詭異的手段

就在這邊撞車的同時,華天賓館也有五個人正準備離去。

這五人是在這裡聚眾賭博的,被抓到之後天天來賓館吵鬧要求賠錢。

賓館幾乎報警,所在的派出所也出警幾次,可沒辦法,人家學混混,警察來了就坐大廳也出聲,警察一走,就到樓上各房間敲門,搞的住客意見很大,生意也被吵了許多。

這種手段,以前是洋洋經常用的,現在被人用在自己頭上。

以洋洋的性格,就要找人弄死這五個人,可最近風緊,警察盯的洋洋也緊,洋洋只好也做縮頭烏龜。

不過,今天終於可以結束了。

他剛剛和五人談妥,賠了一百萬現金給他們,每人二十萬。

是紳哥叫賠的。

他不知道原因,只知道紳哥說的一定是對的。

五人各拿了二十萬現金,笑容滿面離開賓館。

其實他們賭博當天只收了幾千塊現金,今天一下子賠到一百萬,人人都開心死了。

這賓館這麼好欺負,明天我們另找五個人來繼續賭博,哈哈哈。

五人拿著錢,想著現在天都晚了,明天才能去錢行存錢,在路上某排檔吃了一頓之後,各自回家。

當天晚上,深夜二點鐘。

就想是約好了一樣,五人的家裡同時著火。

這火勢也很奇怪,不燒別的人家就燒他們五家,而且五家從電器到傢俱,家裡的所有東西全部燒掉。

連每人剛拿來的二十萬塊錢,都燒的只留兩千塊。

五人每家都燒的只有兩千塊。

除了這兩千塊,家裡所有的一切全燒沒了。

更倒霉的時,五人全部大面積燒傷,光是醫療費就不知要多少萬。

這場火在事後不知嚇死了多少人。

五個家庭,晚上同時起火。

沒有燒到其他家,而他們家裡全部燒光,但同時他們拿的二十萬塊,只燒的留下兩千塊。

太詭異了。

簡直就像是鬼怪小說里才能出現的一樣。

除了兩千塊,這五家人家裡燒的連張紙都沒留下,除了銀行里的存款,每家都變的一無所有。

更詭異的是,他們五人個個燒的重傷,而他們的家人卻都沒事。

這五起火災,簡直詭異的要嚇死人。

而在起火之前,有一個人剛從醫院出來。

這個人叫阮平風。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他不久前在東升酒樓食中毒,然後招來兩家外省媒體,拚命抹黑東升酒樓。

現在他們一家人天天去東升酒樓吵鬧,要求賠償一百萬,要求東升酒樓凳報上網道歉,承認自己的食物有問題。

他現在天天住醫院,醫藥費全是讓東升酒樓出。

今天他兒子請兩個外省媒體的人吃飯,一家人全部都去。

他也抽空從醫院出來。

他夫妻兩個,加上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全家六口人,和兩家媒體共四個記者,十人一桌在「永盛大酒店」吃飯。

永盛大酒店是誰的?

姜豐年的。

四星級大酒店,非常豪華。

他們吃飯的同時,還準備商量下一步怎麼起訴東升酒店。

「城東區衛生局有意維護東升酒店,一直說食物沒有問題,很可能最近就要解封?」

「那我們連衛生局一起告。」

「先別管衛生局,盯著東升就行,我們天天去鬧,連鬧一個月,我就不信他還能開下去?」

「吉記者,麻煩你幫我們多宣傳宣傳,這個東升酒樓太差勁了。」

「你們放心,我今天又寫了一篇文章,馬上回去就傳到網上,我會揭開東升酒樓的黑幕,說明他們怎麼製作不安全的有毒食物。」

「就是,往死里寫。」

眾人一邊吃飯,一邊商量怎麼整東升酒店。

吃到一半的時候,那阮平風夾了一個肉圓放到嘴裡,還沒來的及咬突然就往咽喉里一滾。

「唔——」「呃——」

阮平風的氣管頓時就被肉圓堵住,一下子就說不出話,雙手不停的摸向喉嚨,整個人摔倒在地。

「唔——呃——」

「不好,老爸噎住了。」

「老爸,老爸。」

「快扣,快扣出來。」

「把他人倒過來。」

眾人手忙腳亂。

邊上吉記者有點目瞪口呆,吃個肉圓也會噎,太搞笑了吧。

他不知在想什麼,嘴裡還有一塊肉的,像是有人突然拉了一下,都沒來的及咬,嗖,那塊肉也到了他咽喉里。

「唔——」吉記者也捂著喉嚨痛苦的叫了起來。

接著,邊上另一家媒體的記者也同時被食物噎住。

在場十人,兩家媒體各有一人,加上阮平風同時被食物卡在喉嚨。

全場亂成一片。

大家各種手段的幫忙,報警,叫醫生。

但就是不見有東西被弄出來,而且三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雙眼不停的發白。

等到他們三人送到醫院時,剛進醫院門口。

三人同時氣絕身亡。

太詭異了。

十人吃飯,三人噎死。

阮平風的家人還沒反應過來,那兩家媒體的另兩個人,簡直要活活嚇死。

第二天,他們得到另兩個驚天消息。

汪得勝和夏國壽被警察撞死了。

華天賓館鬧的五人家裡全燒了,五人重度燒傷,現在都躺在醫院處於昏迷中,而且他們都沒錢看病。

兩家媒體餘下的兩人,嚇的當天就趕回自己省里,再也不敢報這裡的事情。

經過了一夜,整個東寧再次震動。

和姜紳作對的人,一夜之間死了五個,重傷五個,不是家破,就是人亡。

一時之間,所有參於到和姜紳做對事件中的人,人人自危,個個驚恐。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麼?

最可怕的不是敵人,是看不見的敵人。

姜紳做事,通常人都不在現場,然後他的敵人一個個倒霉。

這才是最可怕的事。

抓不住他把柄,你自己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太可怕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

晚上的時候,吳伯林臉鐵很不好的在局裡辦公。

吳伯林是誰?城東區警察局副局長,以前包衛兵的愛將,當時權勢很重,下面提了好幾個所長教導員。

包衛兵被姜紳搞下台,他的權勢被大大消弱,現在鄭文則正在慢慢調整他手下的所長,已經有一兩個都被撤換掉了。

這次對付姜紳的事,他是城東區警察局最大的主力。

現在好了,常威也因撞人被拘留,吳伯林終究還是有點怕。

聽說姜紳在東寧,他今天晚上都不敢回家,住在局裡,等明天姜紳回學校再說。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他的辦公室還是靜悄悄的。

吳伯林在辦公室的裡面還有一個卧室,在局裡只有副局以上幹部才有,是他們睡午覺的地方。

吳伯林也有點累,正想睡覺。

砰,房門打開了。

草,吳伯林剎那間覺的全身都是冷汗。

一手就緊緊抓住身邊的手槍。

是的,他還帶了手槍。

但是房門開了,卻什麼也看不見。

「是誰?」吳伯林又驚又恐,第一次生出後悔之意。

他霍的站了起來,拿著槍對著大門。

就在這時,他聽到背後有人說話了。

「你先告訴我,是誰指示你和我作對的?」

姜紳?姜紳的聲音?吳伯林和姜紳見過幾面,聞言之下,嚇的魂飛天外。

他想猛的轉身,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點了穴一樣全身不能動彈,就連手中的槍都扣不起來。

鬼啊,吳伯林嚇的魂飛天外,欲哭無淚。

「姜紳,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吳伯林想哭了,太可怕了,他現在終於知道姜紳的恐怖。

難怪他每次殺人都不在場,他就是一個魔鬼。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他突然發現,自己拿著手槍的手,不聽使喚的慢慢調頭,槍口對向自己的太陽穴。

「不,不要——我錯了,不要,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吳伯林幾乎嚇瘋。

這已經完全超出他的認知。

看不見姜紳,卻能聽到姜紳的話,自己的手不聽指揮,把槍對向自己的太陽穴。

他真的是魔鬼,不,他比魔鬼還可怕。

「紳哥,別這樣,我錯了,是唐建成,是唐副廳長說要搞你,他說要搞定你了,提我當局長,不關我的事啊,紳哥,別這樣,我錯了,我求你了,我真的錯了,嗚嗚嗚——」吳伯林故意大聲叫著,哭著,指望局裡其他值班的同志能聽到,能過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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