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面見大華哥

「小白哥好啊。」胸毛哥和洋洋兩人進入小白哥的辦公室。

「小胸毛啊,哈哈哈,最近茶館生意怎麼樣,有沒有打算再開幾家啊。」小白哥躺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雙腳翹在桌子上,態度非常傲慢。

「哎,我就是為這事來的。」胸毛哥苦笑搖頭:「最近混的不好啊,現在玩撞球的少,打牌的人又沒,生意一落千丈,入不敷出,下面的兄弟都快沒飯吃了。」

「呵呵。」小白哥皮笑肉不笑,胸毛哥這話,說的很有意思,他也不出聲,估計胸毛哥後面還有話說。

你生意不好,到我這裡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和我談生意。

卻見胸毛哥抬頭看了看小白哥,然後道:「小白哥也是城東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我也不拐彎抹角,實話和小白哥說了吧,從下個月起,小白哥你的小白酒樓,每月交二十萬贊助費,贊助一下我們茶館和遊藝廳吧。」

「草」小白哥一聽,霍的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雙眼睛變的腥紅無比。

收老子的保護費?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小白哥死死的盯著胸毛哥的眼睛,足足看了數秒鐘,陰森森的開口了:「小胸毛,你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吧?」

「小白哥,胸毛哥像和你開玩笑的樣子嗎?」洋洋在邊上懶洋洋的說話了,說話的時候,腦袋左右搖擺,好像要和人打架一樣:「記住,以後要叫胸毛哥。」

媽的,你什麼東西啊?小白哥狠狠的瞪了洋洋一眼,然後轉身胸毛哥:「你再說一次給我聽聽,我剛才,真沒聽清楚。」

「一個月二十萬,贊助一下兄弟們。」胸毛哥很冷靜。

「我操你媽的。」小白哥怒髮衝冠,猛的拿起面前的一個煙灰缸,對著胸毛哥就砸了過去。

胸毛哥早就有準備,身子一傾,當,煙缸重重的砸在他身後的大門上。

「小白哥——」大門外,很快響起保安的聲音,接著,砰,砰,大門被打開,衝進來兩個保安。

「有種啊,胸毛哥,你他嗎吃錯藥了,敢來我這收保護費?小周,給我叫人把他們拖出去,打斷他們的手腳——」

小白哥的話剛說完,洋洋猛的轉身,一腳踹在其中的一個保安肚子上。

「啊——」那保安抱著肚子就彎下腰,然後就覺的眼前一黑,砰,左邊太陽穴上被人重重一拳,打的當場栽到在地。

「狗日的」胸毛哥沖向小白哥。

「草。」來真的,小白哥一看,桌子邊上一抄,拿到拿起個筆記本電腦,對著胸毛哥又砸了過去。

另一個保安和洋洋此時已經打在一起。

胸毛哥幾個箭步沖衝上去,頭一偏,先避開了小白哥的筆記本,順手拿了桌上一杯開水,用力一甩,嘩,一杯水甩到小白哥的頭上。

小白哥下意識要想擋一下,卻發現甩出來的是水:「媽的。」小白哥破口大罵,然後就見胸毛哥又甩了一下手,當,那茶杯砸到了小白哥的頭上。

胸毛哥一躍站到辦公桌上,稱小白哥被茶杯砸的暈頭轉向之時,從辦公桌上跳了下去,用膝蓋「砰」的一下,撞在小白哥的胸口。

「啊——」小白哥痛的一聲慘叫,連退數步,仰天倒地。

他收山多年,身手退步不少,那裡有胸毛哥這麼兇猛,幾下就吃了大虧。

胸毛哥緊追上去,站到小白哥腦後,用力一扯,拿起邊上的電話線,把小白哥的脖子連圈數圈,再使勁一拉。

「呃——啊——」小白哥差點就當場窒息暈死。

「別,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小白哥一手抓住咽喉的電話線,雙腿拚命在的地上蹬來蹬去。

「撲通」門口另一個保安,也同時被洋洋打趴到地上。

「媽的,媽的,媽的。」洋洋騎在那保安身上,發瀉著不久前被姜紳折磨的痛苦,連續三拳,打的保安的臉砰砰作響。

「記住,一個月二十萬,不然的話,後果自負。」胸毛哥對著小白哥的耳朵。

「二十萬,二十萬。」小白哥拚命的點頭,先答應下來,等你們離開,老子不弄死你們不姓白。

「記住了,後果自負。」胸毛哥舉起手來,砰砰砰,藉機打了小白哥幾拳。

「走,洋洋。」兩人同時起身,飛快的跑了出去,一路狂奔下樓,十幾秒鐘就逃離了小白酒樓。

「小白哥,小白哥。」一個保安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要不要報警。」

「報你媽的,不弄死他們,我的臉往那放。」小白哥七竅生煙,扯掉脖子里的電話線,咬牙切齒拿出手機。

報警有個屁用,最多拘留幾天,我小白哥不弄死他們,以後在道上怎麼混。

就在小白哥打電話叫人的時候,狂奔出去的胸毛哥也在打電話給姜紳:「紳哥,照你說的,跟他說了一次,揍了他一頓,下面怎麼辦?」

胸毛哥和洋洋那是又害怕,又覺的剌激。

「你們先躲一下,等我電話。」姜紳現在也有事,顧不到他們,雖然他是神仙,但一個人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不能面面俱倒。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就在他剛剛起床不久,神念習慣性的掃了一下,發現樓下不遠處停著一輛陣舊的桑塔納。

桑塔納里,赫然有四個人在,其中有三個是他認識的。

小紅毛、東哥,鐵疤哥,還有一個是個光頭,脖子上有一個狼牙紋身,看上去比鐵疤哥還要兇狠。

咦,是王新國不服,讓大華哥出手了?還是大華哥提前出手?

姜紳掛了胸毛哥的電話,穿上衣服,洗涮一下,然後就出了門。

他走下樓的時候,神念還牢牢的鎖定著桑塔納。

「出來了,出來了。」小紅毛又驚又喜指著姜紳。

「就是這娃?」那狼牙紋身的光頭不屑一顧:「媽的,沒搞錯吧,是個高中生?」

「狼牙哥,別小看他,是練家子,勁大速度快,我們都不是他對手?」

「草。」狼牙鄙視的看了下小紅毛和東哥。

鐵疤哥點點頭:「行了,打起精神,管他什麼生,認真一點。」

車門打開,鐵疤和光頭慢幽幽向姜紳走去。

姜紳也裝做不知道,探頭探腦在巷子里等面的。

「嗨,哥們,這是朝陽小區嗎?」光頭老遠就笑眯眯的叫了起來。

姜紳迷惑的轉過頭:「不是啊,這是東門新村。」

「不會吧,不是朝陽小區就在這附近。」

「我也不熟。」

兩人幾句話的功夫,就到了姜紳面前。

鐵疤往姜紳後面一站,從懷中又拿出件棉線衣,突然就往姜紳後背一頂:「別動,當心走火。」

「草」姜紳覺的後背被一個圓圓的,硬硬的東西給頂住了。

棉線衣里,難道是筒子?他神念一掃,果然是一把筒子,好像還是自製的。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別亂來,這是大街?」姜紳好像嚇的動也不敢動。

「你個慫貨。」光頭伸手,叭,拍在姜紳的頭上:「你不是很能打嗎?走——」

兩人一左一右,夾著姜紳的手臂,後面用筒子頂著姜紳。

三人來到桑塔納上。

「紳哥好啊。」小紅毛笑眯眯的。

「紳哥,我們又見面了。」東哥獰笑,手上白光一閃,竟然拿出一副手銬。

鐵疤和光頭很有默契把姜紳雙手一反,翻到背後,卡,卡,用那手銬把姜紳銬住。

一見姜紳被銬住了,小紅毛和東哥同時長舒一口氣。

「原來是你們兩個,你們想幹什麼?我還是學生,你們別亂來。」

「我們不亂來,我們老闆想和你談談心。」光頭示意一下,小紅毛髮動汽車。

「紅毛,你們動槍,這是犯罪知不知道?」姜紳還想勸說小紅毛。

「我操你。」東哥坐在姜紳邊上,聞言之下,揚起肘子砰,撞在姜紳的胸口。

「啊——」姜紳痛的哇哇叫。

「閉嘴,信不信我們把你從車上扔下去。」東哥摸著自己的一根手指,心中已經在想,一會怎麼折磨姜紳。

「東子。」光頭叫了一聲。

東哥不知從那摸出來一個黑色布袋,往姜紳頭上一套。

姜紳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別,別,有話好說,要錢我賠錢。」

汽車不停的在行駛,姜紳不停的求饒,四人則在不停的大笑。

他們不知道,姜紳在求饒,其實就是在為他們求饒。

這一路駛出去,差不多有半個小時。

桑塔納開出了市區,來到郊區的林場。

這林場,正是當日姜紳遇到胸毛哥他們的那裡。

不過,小紅毛開的還要遠,一直開到一片荒廢的石子廠邊上,終於停了下來。

姜紳被拖下車,黑色布袋一打開,不遠處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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