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朕定會娶你

一瞬間,陶商倒是給愣住了。

他沒想到,這位猛張飛的女兒,竟然會如此奔放,竟然當著扁鵲,當著這麼多將士的面,公然跳起來摟抱他。

摟也就罷了,竟然還親了他。

這也太奔放了點吧。

「不過,朕喜歡,既然你這麼奔放,朕怎麼能不配合一下你呢……」陶商心潮澎湃,血脈陡然間被挑動的賁張起來。

他一雙大手猛的一摟紅拂的小蠻腰,將她那豐腴卻不失窈窕的身子,狠狠摟向了自己,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瞬間,他就感覺到胸前一股沉甸甸的重量,就擠壓了過來,那種曼妙的感覺,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

爽!

「陛下……」紅拂意識到自己激動有些出格,嬌羞的低哼了一聲,就想輕輕推拒他。

陶商卻不等她的櫻樓小口,離開自己的臉龐上,雙唇就挾著狂烈的雄性氣息,狠狠的貼向了她的朱唇。

兩人緊緊相擁,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眾目睽睽的注視下,大魏天子何等的肆意,竟然就狠狠的吻了張飛的女兒。

旁邊的扁鵲看到這一幕,蒼老的臉上頓時掠起了尷尬的笑容,趕緊乾咳著,捋著鬍鬚轉身,重新躲進了帳中。

其餘的那些魏軍士卒們,雖然深知他們的天子性情不拘小節,見識多了天子的肆意,但這些年輕的軍人們,看到這一幕時,不禁也都臉紅起來,躲開目光不敢多看。

紅拂的嬌軀卻已凝固。

那一瞬間,時間彷彿停止,呼吸彷彿凝固,紅拂就那麼怔怔的任由陶商親吻,溜溜瞪大的眼眸中,涌滿了驚羞。

「他竟然吻了我……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吻了我……」一個驚羞萬分的聲音,回蕩在紅拂空蕩蕩的腦海中,顛倒了她的神魂。

先前她只是一激動,所以才舉止失格,親了陶商一口,轉眼就意識到不妥,想要逃離。

她卻沒想到,陶商竟然「趁人之危」,公然當著眾人之面,就吻了她!

這可是她的少女初吻啊!

她曾經憧憬過多少次,幻想過多少次,自己會在什麼樣的場合,會怎樣把自己的聖潔初吻,獻給自己的白馬王子。

可是,她幻想了多少次,卻萬沒有想過,會是在這軍營之中,在這麼多大老爺們的注視下,被奪走了初吻。

而且,那個奪走她初吻之人,竟然還是當今天子,還是大魏之皇,還是這個世上最有權力,最強的男人!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啊?」

紅拂臉蛋剎那間羞紅成了熟透的櫻桃,心頭小鹿狂躁亂跳,鼓動著她傲峰劇烈起伏,卻又被陶商堅實的胸膛緊緊壓著,喘不過氣來,幾乎就要窒息一般。

那一絲殘存的理智,催促著她強忍著窒息的錯覺,雙手輕輕的去推拒陶商。

陶商卻把她強悍的攬在懷中,非但沒有鬆手,反而越摟越緊。

紅拂的心兒都被吻酥了,本是緊張嬌羞的一顆心,轉眼就被那曼妙無比,驚心動魄的感覺所取而代之。

掙扎幾下,掙脫不開之後,紅拂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就此被衝垮,徹底的陷入了沉醉迷離之中。

眾目注視之下,他們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彼此的雙手用力的環住對方,恨不得融合在一起。

深吻許久,陶商方才滿意,輕輕的鬆開了雙手。

彼此相離的瞬間,迷醉中的紅拂,陡然間恢複了理智,體統禮數這些字眼,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腦海中。

猛然驚醒的她,忙是素手一用力,將陶商雙手推開,後退半步,嬌羞如霞的臉低到不能再低,不敢正視陶商的目光。

「咳咳——」陶商輕咳幾聲,抹了抹唇邊痕迹,「既然令尊已無性命之憂,適才他在帳中對朕的託付,似乎也沒那麼必要了,朕看得出你也是出於孝心,不得已而已,朕也就不當真了。」

他在以退為進,試探紅拂的心意。

畢竟,適才紅拂是在張飛病重的情況下,才表示願意嫁與自己為妃,卻並不代表這是出於她的真心實意。

聽得陶商此言,紅拂嚇了一跳,猛然抬起頭來,吃驚的望向陶商,幽怨道:「怎麼,陛下剛剛奪走了人家的第一……第一……次,就開始嫌棄紅拂了么。」

這句話一出口,陶商心裡邊就笑。

適才跟紅拂的那一吻,從紅拂的沉醉迎逢之中,陶商已體會出來,這位猛張飛之女,對自己已暗生情愫,不然不會如此輕易就範。

而紅拂那一句「奪走了人家的第一次」,那嬌羞的言詞,那似怨似慌的情緒,剛讓陶商證實了他的猜測。

紅拂確實對他已動情!

如果不然,當陶商提到適才張飛的託付,可以不作數之時,她該如釋重負才怪,又怎麼可能生出幽怨。

有怨才有情。

至於這顆情的種子,是在初見之時,是在帳中之時,還是在方才驚心動魄一吻之時種下,卻已無關緊要。

「方才之事,如果朕沒記錯的話,可是張小姐你對朕失禮在先,朕才對你失禮在後,這不能怪朕的吧。」陶商戲心一起,便故作委屈道。

紅拂臉蛋頓時又是一紅,如水的明眸之中,湧起了深深的難為情。

她卻只能咬著嘴唇,含羞道:「適才我只是聽說父親性命保住了,一時失態而已,還請陛下見諒。」

「原來如此啊。」陶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卻又一本正經道:「那適才朕也是被你的失態,撩撥的一時失態,你也要見諒才是。」

「可是,可是……」紅拂急的臉都紅透,「可是就算不提這些,難道陛下之前說的話就不算數了嗎?」

陶商看她那俏臉通紅的樣子,心中便覺可人,便有意再逗她一會,便假裝一臉茫然,反問道:「之前說的話,朕之前說什麼了?」

紅拂臉畔暈色如霞,話到嘴邊卻又難以啟齒,扭捏了半晌後,方才低低道:「陛下怎麼就忘了呢,就是方才在帳中,陛下答應父帥照顧紅拂,讓紅拂一輩子伺……伺候陛下。」

看著她那難為情的樣子,陶商既覺可人,又覺可憐,便不忍心再撩撥於她。

當下陶商便輕吸一口氣,將紅拂的素手緊緊握了起來,正色道:「其實朕方才是與你說笑呢,朕乃天子,一言九鼎,豈會食言,你放心,朕對你的承諾永遠不會變,等戰事稍停,朕必風岡光光的迎娶你,對你好一輩子。」

陶商終於也坦露了心聲,而且他想要娶紅拂,也並非是看中了她的「速愈」天賦,也非為了她的動人美貌,還是看重了她的對張飛的孝心。

這樣一個女子,如何能不打動陶商,如何能不叫他為之動心呢。

紅拂聽著陶商這番真誠的表態,心中卻是長鬆了一口氣,眉畔之間,不禁又泛起了暈色。

這一次,不光是羞澀,還有深深的感動。

心潮一陣的澎湃之後,紅拂忽然又明白了什麼,粉拳揮起來就朝陶商揚去,小嘴嘟起嬌怨道:「好啊,原來陛下你方才一直都在裝傻,在故意戲弄人家,陛下你好討厭呢。」

「哈哈哈——」

陶商一聲大笑,任由她的粉拳,輕輕的捶在自己的胸膛上,卻將她的小蠻腰輕輕一攬,笑眯眯道:「朕錯了,讓朕好好給你賠個不是還不成么。」

說著,陶商又俯下頭,作勢又向她的櫻桃小嘴吻了上去。

「討厭,不要!」

紅拂哪好意思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失態」,一聲嬌笑,掙脫了陶商的束縛,便一頭鑽入帳中去看自己的父親。

望著那一襲逃離的倩影,陶商哈哈大笑,方才揚長而去。

一路上,陶商都在回味著方才那一吻的美妙滋味。

今日這一戰,既擊敗了高長恭,先敗後勝擊走劉備,奪下了居庸關險要,又收得了紅拂美人心,「速愈」天賦唾手可得,對於陶商來說,堪稱雙喜臨門,豈能不叫他興奮痛快。

「不對啊,系統精靈,朕擊敗了劉備,為什麼沒有觸發召喚呢?」走著走著,陶商停下了腳步,驀然間想起這件事。

「嘀……由於宿主你是先敗給了劉備,接著又勝了劉備,一勝一負相抵,損失兵力又與劉備相當,故系統認定此戰算為平手,不能觸發召喚。」

平手?

這一戰他跟劉備損失的兵力雖然相當,但劉備卻丟了居庸關險要,失了地利天險,這也能叫平手?

「好吧,看來設計系統的那傢伙一定不太懂戰爭,你說平手就平手唄。」陶商也只能無奈的抱怨了一番。

就在這時,陶商忽然看到,營地左前方,身著銀甲的關銀屏,正匆匆忙忙的從前經過,都沒有看到他的聖駕。

「銀屏!」陶商叫住了她。

關銀屏身形一震,忙停下腳步,見是陶商,忙屈身見禮。

「這會功夫,你應該跟眾將去正堂準備喝慶功酒才是,怎麼一個人在這裡,還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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