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二章 送頂帽子給曹操

「陛……陛下是什麼意思,妾身不……不懂……」卞玉揣著明白裝糊塗,茫然的搖了搖頭。

「不懂么,那你過來,朕會讓你懂的。」陶商向她招了招手。

卞玉心兒愈加發慌,猜到了陶商可能要幹什麼,卻又不敢不從,只能心懷著不安,紅著張臉,邁著灌了鉛似的步子,盈盈的向陶商走了過去。

她體態豐盈,每走出一步都有銷魂奪魄的鉤人氣質,看的陶商是愈加血脈賁張,烈火漸焚。

就在她離自己還有一步之遙時,陶商忽然一伸手,將她那纖纖玉手抓住,猛的就向自己的懷中拉去。

瞬間,伴隨著一聲柔柔的驚叫,卞玉那沉甸甸的身兒,就跌落在了陶商的懷中。

「舒服啊……」

陶商是一陣的愜意,雙臂順勢就將她緊緊擁住,一雙虎掌便開始肆意起來。

卞玉驚慌失措之極,瞬間羞到面紅耳赤,連是扭動豐軀掙動,便是顫聲羞叫道:「陛下,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妾身……」

陶商倒不是那種猴急之性,她這麼一掙扎,便略略的收斂了幾分,卻依舊雙臂籠著她。

「怎麼,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么,那朕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朕今天要要了你。」陶商冷笑道。

憑心而論,他對曹操還存有幾分敬意,故當年俘獲了他的妻女之後,無論是卞玉還是曹嬰,都沒有對她們怎麼樣,一直都好吃好喝的養著。

哪怕是當日在祿福城,曹操差點以箭射殺卞玉,卞玉傷心萬分之時,陶商都沒有趁人之危。

而曹操是怎麼做的,逃走也就罷了,竟然還留下惡毒的刻字,發誓有朝一日要殺回來,還狂妄的要淫盡陶商的妻女么。

既然如此,陶商對曹操的那丁點敬意,也就蕩然無存,便要給曹操戴一頂綠帽子,以懲罰曹操的口舌惡毒。

至於卞玉身上的天命天賦,不要也罷,反正他現在是兩重天命加身,天下無人能及。

況且,他還有召喚系統在手,如有必要,再用弄個天命天賦的女將出來,也不是不可以。

當皇帝,就要圖個痛快,不然這皇帝還當的有個鳥用!

陶商現在就要痛快!

聽著陶商這麼直白,這麼赤果果的道出了意圖,卞玉頓時是豐軀為之一顫,美眸間湧現出無盡的驚羞,一張臉蛋是羞紅到底,一時慌到竟不知所措起來。

她雖然知道,自己身為陶商的戰利品,早晚有一日,陶商會佔有她。

而且,她怕她自己心有不願,卻又知道,陶商就算是佔有了她,那也是天經地義。

其實,從一開始之時,她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而在前番祿福城的那一場經險後,她的內心已悄然轉變,竟變的對陶商將來的佔有,不再那麼恐怖。

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期盼。

就連卞玉自己也說不清那是為什麼,也許是為了報復曹操對她的無情,也許是為了報答陶商對她的救命之恩,又也許,她在不知不覺中,對這位神武雄略,殘暴卻又不失溫柔的大魏之皇,已是暗自心動。

陶商見她窘羞不語,那麼嬌慌的樣子,更加誘的他是血脈賁張,遂是將她紅暈的臉龐攬近,嗅著她身上的暗笑,溫柔的親吻,那一雙手也跟著又肆無忌憚起來。

卞玉頓時是慌羞無限,呼吸局促,莫名的羞恥感油然而生,下意識的就想推拒。

可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之中,不由浮現出了當日祿福城的那一幕。

曹操口口聲聲怒罵她「賤婦」的惡毒,下令放箭要將她射殺的無情,她被曹操利箭射中的痛苦,還有被陶商從鬼門關上救下時的感激。

再然後,她腦海中的畫面,就定格在了陶商為她包紮傷口時,自己衣衫盡解,風景盡被陶商看在眼中時的嬌羞。

驀然間,她眼中那慌張抗拒的眼神,煙銷雲散了。

「曹操,你既然無情,那就休怪我不義了,我今天就把自己獻給魏帝,讓你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心中決念已下,卞玉忽然間反守為攻,雙臂猛一用力,竟把陶商給推翻在了龍座上。

「能夠侍奉陛下,是妾身的福份,妾身今天就好好服侍陛下,以報陛下這麼多年來的照顧,還有陛下當日的救命之恩……」

那含羞的話語尚未說罷,滿臉嬌羞的卞玉,便將自己頭上的髮髻一拔,一頭烏黑如瀑的秀髮,便披在了香肩上,輕輕擺動,更顯誘人。

緊接著,他便在陶商驚奇的目光注視下,開始寬衣解帶……

陶商就笑了,沒想到這卞玉竟然擺脫了心中的束縛,這時爆發起來,竟如同一頭久未吃飢的母老虎,竟然會這般主動,這般熱烈如狂。

「哈哈哈,痛快,痛快啊——」

陶商便是放聲大笑,盡顯雄風,享受起了這份驚心動魄的曼妙。

大堂中,燭火明滅,春雨霖霖,電閃雷鳴不絕。

那牆壁上,燭光映照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影子,已分不出誰是誰,不斷變換著形狀。

「曹操,我倒是真想知道,如果你看到了現在這一幕,會是什麼感覺,哈哈——」

雄獅般痛快放肆的笑聲,在電閃雷鳴,巫山雲雨中回蕩。

……

百里之外,戈壁灘。

荒涼寒冷的戈壁灘上,那一支落寞的軍隊,正在默默的前行,兵器和殘存的「秦」字大旗,有氣無力的被士卒們斜扛在肩上。

雖然已是深夜,雖然饑寒人耐,但他們卻不敢有一絲停留,仍在頂著西域入夜的寒風艱難前行。

秦軍不敢休息,恨不得插上翅膀,連夜就飛到伊吾城。

原因無他,只因曹操被陶商打怕了,哪怕是高仙芝向他分析出,陶商是絕不會冒著莫大的風險,西入這不熟悉的沙漠戈壁之地前來追擊,曹操也不敢安心,生恐陶商會突間出現在他身後。

所以,曹操只能不顧士卒的疲憊,晝夜不停的行軍趕路,向戈壁沙漠深入逃避,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士卒當中,曹操坐在駱駝上,眼神變化不定,顯然已陷入了沉思,正琢磨著如何一統西域的大計。

忽然間,他的內心深處,冒出了一種酸楚的莫名感覺,那種感覺令他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怎麼突然間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曹操下意識的回過身來,向著玉門關方向看了一眼。

那座關城離他早已有百里之遙,卻不知為什麼,他竟有種莫名的感覺,好象在那裡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情,讓他有種莫名的酸楚和心痛。

「難道說,那賤婦已經被陶賊給……」曹操的腦海中,陡然間鬼使神差的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緊接著,他的眼前,就浮現出了卞玉一衣不遮,如何被陶商肆意征伐,如何極盡浪蕩,如何不知羞恥……

曹操猛然搖頭,強行屏棄了那不堪的畫面,還有那鬼使神差的畫面。

「那賤婦已被我射死,她已經死了,她絕對已經死了……」

曹操心中這樣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隨後轉過身去,就這樣喃喃自語著,繼續在荒涼凄冷的戈壁灘上,默默前行。

……

塞外,漠北。

風沙漸息,曹丕和賈詡互相攙扶著,艱難的翻過了那一座沙丘,借著晨光舉目北望,終於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綠地,草原的盡頭方向,隱約看到一條河流,如玉帶般蜿蜒在草原上。

「終於走出來了,文和,我們終於走出來了!」曹丕激動到眼含熱淚,聲音都沙啞起來。

臉色蒼白的賈詡,也捋著白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苦笑著感慨道:「這一場沙塵暴,真是讓我們吃盡了苦頭啊,還好天無絕人之路,總算是讓我們走出這片大沙漠了。」

緊隨其後的那百餘名乾渴襤褸的秦軍士卒們,個個也是驚喜若狂,顧不得疲憊,連滾帶爬的衝下沙丘,向著草原衝去。

他們實在是渴壞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衝到那條河流邊,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場,哪怕是溺死在河裡,也比渴死在這沙漠中要好上一萬倍。

曹丕跟賈詡對視了一眼,也隨著眾人,跌跌撞撞的向著沙丘下奔去。

自從前離開祿福城之後,曹丕已經在這塞外苦寒之地,整整晃悠了近一個月時間了。

他本來懷著逃過一劫的慶幸,帶著賈詡,帶著顏良王平二將,還有兩千多精兵,北至延居城,想要越過沙漠,前往鮮卑王庭。

令曹丕鬱悶的則是,他剛入大漠,就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沙漠給打蒙。

那一場持續了有兩天兩夜的沙暴,把曹丕的隊伍徹底的打散,顏良王平二將失去了蹤影,身邊就只餘下了不到三百人馬。

更要命的則死,幾名嚮導都死在了沙暴中,失去了方向的的曹丕,不知道該怎麼走出這該死的沙漠,只能如無頭的蒼蠅一般亂撞。

這期間,他經過了幾片小規模的綠洲,幸運的碰上了幾處水源,才使他不致於在沙漠之中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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