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心怡迷迷糊糊撐起身子,摸索著找到茶杯,將涼茶一口喝下,希望緩解越來越猛烈的燥熱。
不料,事與願違。
涼茶一入口,反而如同在烈火中加了一把乾柴。
心中的燥熱更為劇烈,五臟六腑似有火烤,每一寸靜脈、骨肉都在劇烈燃燒。
一股猛烈的渴望充斥了全身,充斥了腦海,充斥了整個靈魂!
啊啊啊!
要爆發了!
需要發泄!需要噴薄!
「呲啦!」
「呲啦!」
謝心怡雙手亂舞,把身上的薄衫撕個粉碎,瞬間幾無寸縷,妖嬈的身姿完全暴露在房間里!
理智幾乎完全消失,僅憑本能在支配身體,通紅的雙眼似要冒出火來,在房間里掃來掃去。
終於,在房間的另一端,發現了自己渴望的東西。
如矯健的母豹一般一下子躥了過去,如八爪的章魚一樣緊緊地抱住目標。
王箏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自己被一團火熱的東西緊緊壓住,想睜開眼睛看卻難敵眼皮千鈞之重。
火熱的東西在他身上不停遊走,不停亂揉,不停索取。
終於,迷迷糊糊的王箏差一點撩撥出本能的需要,就在關鍵時刻,謝心怡頭腦里閃現一絲清明,口中噴出茶水,沉沉睡去。
這一夜,左右鄰居們過得很艱難,原本竹子做的精舍就不怎麼隔音,原本竹子做的床其實很結實,沒想到仍然發出那麼巨大的聲音……
只有大塊頭吳吞天暗暗讚歎:老大,你真牛逼,小弟我甘拜下風!
精舍附近巡邏的值夜弟子們,也是個個面色古怪。
心想,謝長老住進你們小兩口的房間,已經足夠驚世駭俗了。你們倆還把動靜故意搞得這麼大,是給謝長老下馬威么?
唉,年輕人,真不懂事!
唉,年輕,真好!
第二天清晨。
謝心怡最先醒來,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睜眼一看,大腦瞬間短路!
自己不僅幾乎赤條條地躺在王箏和春荷中間,還緊緊地抱著同樣衣服破碎的王箏!
啊!
天吶!
發生了什麼!
獃滯了好一會,謝心怡終於回過神來,輕手輕腳地起身回到自己的竹床,發現床上被撕得一條條一縷縷的外衣,臉上不由一紅。
幸好關鍵地方沒有什麼異常!
還好儲物戒指在,迅速摸出一套衣服來穿上,急急推開門,架起飛劍直飛遠處。
巡邏的弟子見到這一幕,紛紛在心裡感嘆。
哎,王箏啊王箏,春荷啊春荷!
你看看,謝長老一大早就急著離開,一定是受不了你們兩個了!
春荷第二個醒來,覺得手腳有些發軟,夜裡睡得也不如以往那樣踏實。
正有些疑惑,再看了一眼王箏,不由叫出聲來:「啊!夫君!」
王箏被喊聲吵醒,摸摸有些發沉的腦袋,忽然發現自己貼身衣服被撕得粉碎!
這……
兩人趕緊檢查各自身體,發現並沒有傷口。
咦,謝長老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了?
房間里也是一團雜亂,地上還到處灑落著男女衣碎條。
「你不會把謝長老……」春荷心思玲瓏,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瞪圓了眼睛問道。
「我……」王箏使勁揉著腦袋,「夜裡只感覺迷迷糊糊的,有熱乎乎的東西爬到我身上,其他記不清了。」
春荷眼圈泛紅:「那就是了……夫君,你答應過我,讓我做你的第一個女人的。」
「這……我……」王箏雙手狂抓頭髮,手足無措。
同一時刻。
巨劍門,密室。
魯劍主動找到自稱姓厲的神秘人。
「厲師兄,怎麼樣了,事情成了沒有?」
「師弟何必如此心急。」神秘人的面容掩映在黑霧之下,「據最新傳來的消息,謝心怡一大早就從王箏精舍里駕劍而出,必然是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啊?謝心怡?是去保護王箏的嗎?」魯劍大吃一驚,臉上立刻出現黯然之色,「那完蛋了,唉!」
「嘿嘿嘿,恰恰相反,為兄認為事情已成,驗證消息很快就會快來。」
「真的?」失望的魯劍被驚喜包圍,「厲師兄,求求你,怎麼做到的,快告訴我!」
神秘人嘿嘿一笑,目光落在面前的茶杯上:「奧秘就在這裡。」
「你是說……下毒?」魯劍覺得不可思議,「下毒能瞞過一般人,可是能躲過謝心怡的探查嗎?」
「嘿嘿,昨天跟你說過,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神秘人仔細解釋。
「好吧,看你心急如焚的樣子,為兄也不瞞你了。」
「找幾個蟊賊投石問路,指派長生門的內線發布虛假消息,指派仙雲宗的內線發布虛假任務,僱傭盪邙山五鬼半途截殺,利誘仙雲宗飯堂人員下毒。」
「關鍵點有兩處,一是虛假任務針對春荷發布,但我料定王箏必然陪同。盪邙山五鬼半途截殺,此為殺招之一。」
「若是盪邙山五鬼失手,則讓飯堂人員在精舍茶杯里下毒。此為殺招之二。」
「該毒名為逆春,取自西澗海,無色無味,遇水生效,但僅對處子有效。聚氣層修士飲之,必然爆體而亡!固脈以上修士服用,則只能發揮普通催情之藥效了。」
魯劍深吸一口氣:「厲師兄連環計步步為營,妙啊!」
同時心裡暗暗忌憚,對面之人如此深沉狠辣,千萬不可得罪!
厲師兄正得意著,忽然感應到了什麼,摸出一隻黑色的音鈴,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王箏未死,誤中謝心怡!」
「什麼?!」
「不可能!」
魯劍和厲師兄同時驚呼!
沉默了好一會。
「請厲師兄再定妙計!」魯劍簡直是一天都不能等了,「王箏必須死!」
「暫時不行。」厲師兄皺著眉頭答道,「仙雲宗高層不是吃閑飯的,我現在不能再輕舉妄動了。」
說罷,一閃身,化成一團黑霧,蹤跡全無。
徒留魯劍在密室里咬牙切齒,亂砸東西。
仙雲宗,仙雲峰正廳。
掌門石穿雲正在和太上長老古霄手談。
古太上落了一顆黑子,說道:「要不是穿雲你攔著,老夫早就把那個黑色的臭蟲一掌拍死了!」
石掌門跟了一顆白子,微笑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黑色臭蟲上躥下跳,也可讓弟子們磨鍊磨鍊。」
「唔,有道理。」古太上點頭同意,「難怪你修為並非最高,卻能坐上掌門之位。」
「太上謬讚了。」石掌門微笑回應。
「王箏那小子真是運氣逆天。」古太上嘆息一下,「只是差點委屈了心怡那丫頭。」
「未必是壞事,心怡單身了這麼多年。」石掌門不置可否,「希望她能儘快走出來吧。」
葯園裡。
王箏看著各種草藥發獃。
春荷想一個人靜一靜,王箏無處可去,只好來葯園。
瘦小的豆豆看王箏臉色不好,輕輕問道:「你怎麼啦?跟春荷吵架了么?」
唉!
王箏只能唉聲嘆氣,這事怎麼開口解釋?
謝心怡她身材那麼好,修為那麼高,又是宗門長老,要是換成了其他人,早就笑得合不攏嘴,爽上天去了!
可是自己到底有沒有丟了第一次啊!
似乎有,又似乎沒有。
自己並沒有享受到那種爽快啊!
咳咳。
原來自己心底是多少有點小邪惡的。
王箏想到此處,不由得有些臉紅。
豆豆更加莫名其妙。
「封長老去哪裡了?」王箏沒話找話。
「一早就走了,好像是說謝長老身體不太舒服,他去看一看。」
王箏一愣,下意識地問:「謝長老怎麼了?」
「不知道呀,應該沒有大問題吧。謝長老是個好人,外冷內熱。」
「謝長老那麼美,追求她的人多麼?」王箏自己沒有感覺到,話語里居然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豆豆一副我就知道你喜歡美女的模樣,回答道:「那是自然!也不知道將來誰有福氣,能娶到她。不過,我估計那人會被無數謝長老的愛慕者砍死吧,哈哈!」
王箏冷不丁打了一個哆嗦,急忙轉換話題:「豆豆,你認識鄭雪琪嗎?」
「嗬,你沒進宗門幾天,知道的美女可不少!」豆豆笑道,「最近幾天不在宗門裡,據說受了傷,到西涼城丹藥閣購買靈丹去了。」
王箏點點頭,又問:「七天免費期快過了,除了接取宗門任務,還有什麼辦法快速獲得貢獻值?」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