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三缺一(1)

岑雨華的話是邊喝酒邊說的醉話。我聽懂就不錯了。看著她那喝酒喝得紅紅的臉,我也不好說什麼了。我很想告訴她,魏華可能是你老爸呢。可是現在這麼說的話,對她打擊也太大了吧。萬一她知道,自己那麼勾引自己老爸會多尷尬啊。

也許就按魏華的做法,讓她自己離開,自己回到自己的生活中。這些跟岑雨華什麼關係也沒有啊。岑家村全村慘死的那個晚上,她的命運已經被改變了。

回家的時候,堂弟是被灌了不少酒的。暈乎乎地坐在副駕駛上,問我有什麼結果。他注意到我和岑雨華說了很久的話了。

看著他那樣,我直接拍歪他的頭:「我不和一身酒味的男人說話。一邊去。」

堂弟那是很不爽啊,小聲嘟囔著:「好在我沒女朋友啊。小漠沒那麼多規矩。」

回到家,剛到晚飯的時間。堂弟是直接去睡覺了。我喂著寶寶,讓阿姨先吃。等寶寶吃飽了,我就拉著我哥興奮地說著今天的事情。雖然說我哥並不直接參与我們的事情,但是在我心裡,他還在是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個會想到的人啊。

我很興奮地總結道:「也就是說,魏華和岑雨華並不是什麼男女朋友,而是父女的關係。魏華就是岑國興這一點,已經得到了一個側面證實了。哥,我們離真相不遠了。」

我哥擁過我:「我怎麼心裡好不安呢。總覺得真知道真相的時候,你就會出事了。還是不知道的好,就這麼拖著耗著吧。實在不行,我們全家人搬家了。搬別的城市去。難就難點,平平安安才是最好的。」

嗯,很樸實的話,卻很讓人心暖啊。

堂弟半夜醒來,補洗澡的時候,我還在碼字。他問了我情況,我又說了一遍,他就那麼一句話:「早就猜到了。」

沒默契,還是我哥好啊。

先說個笑話啊。

美國小布希問溫總:「我們上太空都是三個人,四個人甚至更多。怎麼你們就是一個兩個人啊。」

溫總說:「那是你不了解中國國情啊。這丫的,三個人鬥地主,四個人打麻將。就沒人幹活了啊。」

笑話而已,笑話而已。網路上撿來的,我不負任何責任啊。

說是笑話,也是能充分看出天朝大國的一些情況的。那四川地震,把整個城市的人,都震出來了,都跑廣場上了。跑廣場上幹嘛啊。然後就出現了很壯觀的畫面,全城市的人都在打麻將。沒人鬧事,沒人去搶東西什麼的。都打麻將呢。

其實吧,麻將這東西,就是數學的一個概率的問題。就去年吧,一個高校還派出了兩個數學高材生參加了麻將大賽。結果怎麼樣,我沒看到新聞。但是這也說明了麻將卻是可以用科學去控制輸贏的。

而在玄學上,麻將的輸贏也是可以控制的。那就是奇門遁甲了。當初跟表弟玩麻將,堂弟還是盤盤皆輸的。現在沒幾個人敢跟他打麻將了。他是洗牌的時候,就已經對著時間把八門算出來了。然後天時地利人和的,他就等著自摸,大膽出牌了。要是當時他所在的方向所處的門不利於他,他就頂張。保證不放炮。一天打下來就算不是大贏,也准能小贏,還是絕對不會輸錢的。

不過,堂弟比較喜歡劍三,而不是打麻將啊。

我們小區大門旁的門面就有一間是「老年娛樂中心」,牌子夠好聽的。其實就是一家麻將館。

小區里很多大爺大媽都是在這裡打麻將的。到了晚上,還能看到很多漂亮女人去打麻將的。

我不會打,每次經過也都只是感嘆一句,怎麼今天又這麼熱鬧啊。

那天晚上,我帶著寶寶在小區門前的小廣場上玩豆豆,就聽著那邊麻將館前一陣吵雜。

哇,有熱鬧看啊。我要看寶寶也不可能去擠人群的,只能仔細聽著那邊的聲音。大概就是一個中年歐巴桑,拿著雞毛撣子,非逼著自己老公回家。

那老公還死不回家的。奇怪的是,現在麻將館已經沒位子了,老婆又鬧得這麼大的事,他怎麼還不回去呢。

聽著那歐巴桑邊哭著邊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麻將館,天天大半夜的有個女人來打麻將。穿的少的什麼都看得到。讓你們幾個男人就知道輸錢給她。才四個晚上呢,家裡的錢都輸光了!」

「胡說什麼啊?又不是我一個人和她打麻將的,還有好多人在呢。」

那歐巴桑轉向了麻將館的老闆,說那女人一定是老闆找來的托,專門這樣來賺錢的。

這回老闆不淡定了,讓那男人先跟著老婆回去吧。這事才結的。

第二天,小花園的報道就成了這件事了。度奶奶那是活靈活現地重複著昨晚的事情。甚至還說道:「那女人啊,我有一個晚上是見到了啊。我不就是在那小廣場和幾個老太太聊天回家晚了,經過那麻將館看到的嘛。嘖嘖,穿著那種貼身的短裙。坐下來連屁股都包不住。那上面啊,大半奶子都看得到了。我看,連內衣都沒穿呢。難怪那些男人這麼喜歡跟她打麻將了。」

「那女人也是我們小區的?」有人問道。

就有人起鬨了,說什麼是不是要去找人家啊。度奶奶說道:「不是,沒見過,也就這麼幾天看到的。」

說著話呢,那昨晚的主人公之一,那被老婆揪回去的男人匆匆出門去上班了。這都已經九點多了啊,估計是要遲到了。

九點多,在夏天裡,這樣的好天氣,太陽都已經很高了。我們是在樹蔭下的,那男人是從陽光下跑過的。他的影子,和那跑去陽光下撿球的孩子的影子,是那麼明顯的不同。

他的陽氣很弱了,屬於很容易見鬼,或者已經見鬼的情況。

堂弟是打完了太極拳,一邊咬著油條,一邊跟張爺爺研究著什麼八字啊,取名啊什麼的。那男人跑過去的時候,度奶奶也很大聲的,表示著故意小聲地說(很矛盾啊,放入現實理解,這樣的語調,相信大家都聽過):「我看啊,某些人就是被狐狸精迷得天天打麻將去送錢給人家了。」

她的話,讓大家都看向了那跑過去的男人,不少人在低低笑著。

堂弟也看了過去,知道張爺爺提醒了他,他才回過神來。一個早上就這麼過去了。我們回家的時候,幸福坐在了堂弟的肩膀上,抱著堂弟頭,特興奮啊。

堂弟說道:「今晚上,我去那麻將館打麻將,給我留門啊。」

「喂,你想去看美女啊?」

「說不定是去看妖精呢?」堂弟朝著我一笑。「那男人,印堂發黑,魂魄不穩,有點像被吸了精氣神的樣子了。」

「多心了吧,通宵打麻將,有幾個精氣神能好的啊。」

「直覺啊。姐,我敢說他和他老婆,已經好幾天沒做運動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也不會有運動。」

「噗!」我就笑道,「人家有沒有運動你都知道啊。」

「就他那樣子,再多去幾次,就要被那妖精吸幹了精元了。現在應該都是個早泄不舉的了。」

「那你今晚還去。正好不舉的話,小漠那啥呵呵呵呵呵呵……」

「死去!」

要去打麻將我是不去的。一來我不會。呃,說實話吧,我會,只是那水平很弱。從來沒贏過。也沒癮。所以大家玩的時候,問我會不會,我都直接說我不會。

堂弟第一個晚上去打麻將,我兩點睡覺的時候,他還沒有回來。因為他說了留門的,我就沒有反鎖就去睡了。

第二天中午,才看到堂弟從房間里出來。一張臉黑的啊。明顯是精氣神不足啊。也就是個睡眠不足罷了。

堂弟往沙發上一歪,說道:「姐,今晚你去打麻將吧。是個男人都抵不住啊。」

「哇,什麼貨色啊?讓你個彎彎都成這個樣子了?」

「確實好貨色啊,不過是個女鬼。你今晚去,等散了之後,趁她不注意,在她身上留點痕迹什麼的。我就有辦法找到她了。」

「什麼痕迹,說清楚。」

「口紅印子啊什麼的。隨便吧。我再去睡會。困死了。」

「喂喂,先說清楚啊,誰投本金啊。我打麻將肯定輸的,要我投本我不去打的啊。我哥也不會讓我去打的啊」

堂弟站在門口皺著眉,看著我鬱悶啊。好一會才說道:「我打電話叫你表弟來。」

「好啊,你們兩玩雙修讓你補回來啊。」

「你死去!」

晚飯的時候,小漠就過來了。對於他這個無業游民來說,找他幫忙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且還有著堂弟這麼大個禮物擺著,他能不來嗎?

小漠一出現我就暗暗說了,堂弟這是被女鬼抽了精氣神,手軟腿軟,外加那地方也軟,晚上看他發揮的了。

可是我這個腐女YY得太美好了。晚上變成另一個樣子了。

等寶寶睡下了,我哥一再要求,打麻將兩點之前也必須回來這個死命令之後,我們就出發了。

十點多,麻將館還熱鬧著呢,那女人也沒有出現。我就讓表弟先去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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