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自從恢複了以為能力之後，身上的九尾圖騰中有一條尾巴發生了輕微的變化。
相比其他八尾，顏色稍微重一些，泛著微微的青光。
「薯片你說，假如嬌嬌恢複了九尾能力，會不會離開薯片？」嬌嬌看著自己身上變化過後的圖騰，一本正經的問。
沒有等陳默開口，小不點搖著尾巴說：「到時候我是跟著爹還是跟著娘？電視劇上離異的小孩都挺苦的。不過想起來也是蠻酷的。」
陳默將小不點塞進沙發的抱枕後面。「跟誰學的滿嘴跑火車，是不是你娘有給你看電視劇了。」
小不點喵嗚了一聲，從抱枕里伸出個腦袋說：「是的，看的《媽媽再愛我一次》還有《霧都孤兒》還有……」
「你閉嘴……」陳默沒有想到這小貓竟然這麼能說會道。
看著一臉擔憂的嬌嬌，陳默問道：「是不是最近又想起來什麼了？」
果不其然，嬌嬌點了點頭，說：「之前薯片在西江市收服的三個戒靈力，原本是嬌嬌在南山收服的妖怪。」
「南山？」陳默隱約記得嬌嬌之前好像提及過這個地方，當然這個地方在現在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了。
嬌嬌皺著眉頭說：「這些記憶也就是最近幾天才突然想起來的，可能是和恢複了一尾能力有關。至於其他的，嬌嬌還真的沒有想到。」
摸了摸嬌嬌的頭，陳默說：「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反正現在嬌嬌過的很好，至少我也沒有讓你挨餓不是。」
嬌嬌的腦袋在陳默的手上蹭了蹭，就像平時小不點的動作一樣。
「是啊，薯片你對嬌嬌這麼好，嬌嬌想要什麼你都會給我買，想吃什麼你就給我買，想喝什麼你也給我買……」
聽到嬌嬌如此反常的舉動和言語，陳默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然後看了一眼冰箱。
「不是昨天才買的薯片和可樂嗎？」陳默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嬌嬌咧著嘴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吃，完，了。」
陳默現在終於覺得有必要給嬌嬌普及一下過量食用可樂和薯片的危害了。
「娘親剛才還說你待她好，現在轉臉就變了樣子。你們這些人類，真的是太琢磨不透了，一點也單純。」小不點靠在嬌嬌的大腿上，語氣中滿是對陳默的失望。
陳默心想，好傢夥這娘倆合起伙來抗議自己。
只不過最後敵不過嬌嬌那雙人畜無害的眸子，陳默買了可樂和薯片才打算動身到公司去。
之前嬌嬌還樂意每天跟著陳默到公司去，縱然她擔任的是「社長秘書兼冰箱管理員」也依舊樂此不疲。只不過最近玩膩了就不想再跟著陳默來回往返，只在有些時候家裡呆著悶了，就帶著小不點去公司打打醬油。
驅車前往公司的路上，陳默心想嬌嬌究竟怎樣才能恢複到九尾的能力？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會不會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離開這裡？
如果嬌嬌不在自己的身邊了，自己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呢？
至少在現在的陳默看來，那樣的生活自己一定是不喜歡的。
因為嬌嬌已經變成了陳默生活中的習慣。
習慣就是不可或缺的東西。
……
子命的辦事效率的確很快，陳默將要子命完成的事情交代之後，這個傢伙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十個編劇，在記錄者網的會議室等候陳默。
這十個編劇中就有之前陳默只聽說過名字的如煙，論起來這些沒有什麼名氣的小編劇中，這個叫筆名叫如煙的女人還算是稍微有些名氣。
陳默並不是對於這些人一點都沒有了解，至少他們之前被華夏先鋒剽竊的劇本陳默是看過的，並且水平並不算太差。
對於記錄者網幫助這些小編劇創立維權聯盟的事情，這些人雖然不敢說是感恩戴德，至少對於陳默的這家公司是十分感謝的。
之前記錄者網的「維權聯盟」專題，讓這些小編劇本找到了「靠山」。畢竟在這個水很深的互聯網內，無形的觸手無所不在，而記錄者網則是那些觸手觸及不到的地方。
因此當民眾對於記錄者網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表示讚許的同時，這些小編劇們對於陳默這個人也在無形中產生了好感。
會議室內十個編劇，加上子命和陳默，一共十二個人。
如同平日開會一樣，陳默坐在圓桌的最頂端。
「非常感謝今天大家可以應邀來到這裡，我是陳默。」陳默環顧了一下在場的十個人，所有人的年齡段都在二十多歲。
陳默不了解編劇這個行業，他認為這個行業中的從業者筆下的東西是應該用人生閱歷累積起來的。
年齡或許也是這些編劇們還沒有熬出頭的原因之一。
「多謝之前陳總為我們這些小人物開設了維權的平台，否則我們那個時候真的是無地發聲。」說話的就是那名叫如煙的編劇。
這個女人大約二十四五歲，帶著一副粉色邊框的眼鏡，相貌雖然算不上是出眾，但是皮膚極好，正因如此也讓這個女人給人的印象要加分不少。
僅僅只是笑了笑，陳默沒有就這件事情再說什麼。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今天和明天才是我們要著眼看的。」陳默說到了「我們」這個詞。
對於那些平日里就和文字打交道的編劇們來說，他們自然也能夠察覺到陳默這句話中的微妙之處。
我們？這些編劇們心想，自己和陳默何時變成了我們這個共同體？
輕輕咳嗽了一聲，陳默接著說道：「我這個人說話不喜歡轉彎抹角，你們有沒有興趣加入海岸線網路公司？」
子命之前雖然知道陳默有這個打算，但是他這麼也沒有想到陳默會如此直接地說出來。
的確如此，陳默並不喜歡拐彎抹角。
屈指一算，人生不過區區三萬六千天，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何必浪費這寶貴的時間呢？
聽到陳默這句話，其他人也同樣是面面相覷。
其中有一個鬍鬚拉茬的年輕人開口對陳默說道：「陳總，我不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也是個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這個鬍子男名叫鐵驢，這些傢伙的名字都很奇怪，但是很有個性。人如其名，這個鐵驢的鬍子男看起來也十分有個性。
陳默挑了挑眉，示意鐵驢繼續說。
鐵驢點了支煙，兩塊錢一包的那種。
深深吸了一口煙，鐵驢說：「之前陳總利用記錄者網這個平台的影響力幫助我們維權成功，對於這件事情，老驢我不勝感激。但是在這件事情中，我不免會產生一種懷疑。」
會議室中的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鐵驢的身上，這個傢伙緊接著說道：「我由始至終都在懷疑，陳總您是不是在用我們這些人為記錄者網增加影響力？如同現在你邀請我們加入你的公司，是不是又是一次炒作？」
陳默沒有說話，他知道鐵驢應該還沒有說完。
「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來直去，如果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陳總你多包含，根據我的了解，海岸線網路有限公司，現在只有一個記錄者網，並且經營的新聞傳媒。這樣一家公司，你要我們這小不出名的小編劇有什麼用？」
「更為直接的來說，我們這些年輕的小編劇，無論是資歷還是閱歷，自然不如那些老牌的編劇。就算是你真的需要擴展這方面的業務，為什麼要找我們？」
鐵驢將煙蒂熄滅在煙灰缸里，然後抹了抹臉說：「我的話說完了。」
聽完鐵驢的話，其他人沒有說話，很顯然他們對於鐵驢指出來的這些十分認同。
陳默指了指辦公區正在忙碌的石頭，然後對鐵驢說：「看到那個小夥子了嗎？對，就是那個小胖子。」
「他是記錄者網移動APP研發負責人，應屆畢業生，他設計的UI今年還拿了兩個獎。現在是程序部的主管。」
陳默這句話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緊接著，陳默說道：「在我們海岸線，除了保潔的阿姨和保安大哥，沒有一個員工是超過30歲的。我們的員工和公司一樣年輕，同樣不可限量。」
這個時候子命在陳默耳邊小聲嘀咕道：「靜琦姐多大？」
「年齡是女人的秘密，你這樣問很不禮貌。」靜琦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子命身後，她用手中的文件夾敲了一下子命的腦袋。
子命做賊心虛地看了靜琦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靜琦將文件夾遞給陳默，然後說了一聲：「你的方案可行，並且事情都按照你的意思辦好了。」
說完這句話靜琦就離開了會議室。
「那個前輩好酷的感覺。」如煙看著靜琦離開的背影說。
陳默將手中的文件夾放在一邊。「剛才那位是我們新聞部的負責人，也是記錄者網的副社長。」
「這文件夾里是關於成立影視部門的材料，今天請各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