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4章 倒霉的新生

北方有句俗話,說,有了媳婦忘了娘。吳燦現在年僅十三,還沒法娶媳婦,也沒有忘掉媽媽,但是,他離開上海時,卻選擇了不告而別,生怕媽媽考察陸詩曼,若是查出她的真實年齡已有三十歲,指不定媽媽會說什麼呢。

所以,為了方便大家,造福人人,他和陸詩曼到了北京之後,才給家裡掛了一通電話,說是安全到達了,請他們放心,云云。

於是才有了吳媽媽那句,有了媳婦忘了娘,把吳燦嚇得連連告罪,直把媽媽哄樂了,才苦笑著掛了電話。

一直忍著笑的陸詩曼見他掛了電話,立馬打趣道:「阿燦,你媳婦在哪呢?還沒有影子,就惹媽媽不高興了,真是不孝順啊!」

吳燦看到開車的陸詩曼還有精神開玩笑,頓時調皮起來,從頭到腳看她一遍之後,方才笑道:「俺媳婦正在開車哩!」

「呸,你才多大一點啊,就想著……」陸詩曼突然臉紅的說不下去了,想起今天早晨酒店醒來時,吳燦正摟著自己睡得香甜,不但用一雙咸豬手在柔軟的雙峰上揉捏,還有一件硬硬的棍子頂在自己屁股上,用手一摸,棍子附近還濕漉漉的一片。

原來,吳燦在這一夜摟著深愛的戀人睡覺,陽氣過盛,情不自禁的夢遺了。

兩人相見之後,關係本來就很古怪,經過夢遺事件之後,兩人的感情又多了一層曖昧。

吳燦見她紅潤含羞的面頰,就猜到她在想什麼,立馬提醒道:「姐姐,別亂想,安心開車啊……」

「你才亂想呢,我開車你放……」陸詩曼正想說,我開車你放心,誰知沒說完,就聽前面傳來砰的一聲,車身猛的一頓,非常不幸的追尾了。

幸好她駕駛的是輛suv型的紅旗,輕得起撞,兩人又綁著安全帶,兩人身體只是微微一晃,並未受傷,而撞到的那輛本田敞篷跑車可就慘了,左側尾翼被撞,車頭突然朝右前方滑移,駕駛者想要左打輪平衡車體,所產生的力量剛好形成翻車,咣當一陣亂響,車子撞在路邊的鐵欄上。

吳燦腦袋反應快,看到對方的車子還在空中翻著,就喊道:「姐姐,快使用異能回溯,咱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

陸詩曼苦笑道:「這種情況不適合使用時間回溯,若是回到剛才的地方,說不定後面衝來一輛悍馬,結果更慘,若是衝來一輛重型貨車,豈不是會鬧出人命?」

「原來,時間回溯也不是萬能的啊!」吳燦鬱郁的說道。

「若是萬能的,姐姐豈不是成神了?」陸詩曼苦笑著,把車子靠邊,開警示燈閃爍,然後下車查看對方的情況。

吳燦也跟著跳下車。

本田車的駕駛員奇異的並沒有,最先從車底下鑽出一個藍發腦袋,然後是一個健碩的男人身體,不等把腿抽出來,那人就怒罵道:「操,老子就知道這破車不經撞,若不是忘了自己的那輛改裝後的法拉利停在哪個小妞家了,絕對不開這破車,他媽的,看外觀倒是很養眼,和日本的AV女優一樣,真若是騎上去,指不定會得哪種病死掉呢!」

罵完這句,藍發青年終於鑽出跑車,極為瀟洒的甩甩頭髮,一腳把破掉的跑車踢下鐵欄外的河溝里,方才憤然轉頭,看了看陸詩曼和吳燦,然後憤怒的表情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英俊迷人的笑臉。

「喂,美女,咱們真是有緣啊,初次見面就能kiss得顛三倒四,實屬罕見。」藍發帥哥渾然無事的走向陸詩曼,伸出手,說道,「我叫王鯨,在北京這地頭混得還算可以,有麻煩報我名字。」

一腳能把跑車踢出十多米遠,看來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只是他的輕佻言語讓陸詩曼不太高興,不過自己錯在先,把人家的車撞翻了,也不好太過份,給他握下手,說道:「很高興認識你,也謝謝你的大量,不過,這車我還賠得起,你說吧,需要多少錢?」

吳燦適時跟了上去,發現王鯨這小子眼光不對,看來也想泡自己的漂亮老婆,這可不行,順著陸詩曼的話說道:「對啊,雖然你把還可以開的破車踢飛了,但我們也大方點,給你一輛新車的錢!」

「哈哈,小兄弟,那輛車本來就是新的,難不成本少還會開舊車?」在美女面前,王鯨對同性也難得的客氣,似乎還想上前拍拍吳燦的肩,以示親熱,卻被吳燦洞察先機,提前躲開了。

「行,你有錢行了吧,別在這站著了,先上車再說,過會等交警來了,還得浪費口舌解釋,懶得給他們打交道。」吳燦搖搖陸詩曼的手,示意她上車,他和王鯨坐在了後排。

一上車,王鯨就好奇的東摸西拍,驚叫連連的喊道:「嗬,你這輛紅旗真牛呀,三層合金加固,內部特產車吧,我說怎麼撞翻了我那車,你這車頭卻一點劃痕都沒有,若是普通紅旗車都有這水平,祖國的汽車工業就有希望了。」

陸詩曼懶得搭理這些二世祖,只是保持著應有的禮貌和客氣,說道:「先別管這紅旗車的事,還是談談包賠問題吧,不賠你,心裡老懸著個事,總不太舒服!」

「得,這你美女也太急躁了,我若是不讓你賠,你是不是會睡不著覺啊!」王鯨從車上已看出陸詩曼的身份不凡,也不敢再出方調戲,只是表達著心中的不滿,似乎覺得她太見外了,一輛破日本車,賠不賠都沒事。

沉默了半天的吳燦開口了,說道:「我老婆的睡眠狀況一向良好,你若是真不要賠付,那我們可真不給了,誰叫你剛才擋住我們的路了,撞了也活該!」

陸詩曼「噗哧」一樂,知道吳燦呷醋了。她只專心開車,也不插話,看自家小男人怎麼解決這事。

王鯨一聽,覺得壞了,這成熟驚艷的美女居然是小男孩的老婆,人家的關係似乎還甜蜜,自己是插不進隊了。既然釣不到美女,那就沒必要吃虧了,要回這錢還能再騙幾個普通人家的美麗處女呢!

於是王鯨一拍大腿,說道:「好,既然兩位如此爽快,本少也不好再推辭,就賠八十萬吧!」他想了想,心裡有些嫉妒這小男孩的艷福,於是故意為難的加了一句,說道:「要現金,就現在!給了錢,我立刻下車!」

普通人誰會背著八十萬現金滿街亂跑,王鯨就是存心找樂子,難為吳燦和陸詩曼。

可惜,王鯨也有失算的時候,因為他碰到了兩人並不普通。

吳燦和他擊掌為誓,笑嘻嘻的說道:「你就準備點錢,下車吧!」說完,他從儲物戒指里調出了一大堆成捆的人民幣,鮮紅紅的一片,把王鯨砸傻了。

「嘿,小兄弟,你是魔術師啊?這錢從哪掏出來的?」王鯨抱著一堆鈔票發傻,不用驗,他也知道這些錢全是真的,而且剛好八十萬,一張不多,一張不少。

吳燦似笑非笑盯著王鯨,很不客氣的說道:「趕緊抱著錢下車,不然我一腳把你踢飛,就像你剛才踢那輛日本破車一樣!」為什麼對王鯨不客氣,當然是惱他對陸詩曼心存妄想啦!

陸詩曼極為配合的在路邊停車,然後王鯨一時不慎,被吳燦一腳蹬下車,有點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喂喂,臭小子,算你狠,下次讓我遇到你,非讓你好看!」王鯨哭笑不得的坐在地上,抱著一堆鈔票發獃,更讓他鬱悶的是,居然躲不開吳燦那一腳,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少年小帥哥也是一個躲藏不露的超級高手!

車子開了十幾米,又停下了,王鯨以為吳燦良心發現,又要帶自己一程呢,誰知道吳燦跳下車,把落在坐椅間的幾疊鈔票撿起,扔給了王鯨,然後頭也不回的鑽進車裡,絕塵而去。

等紅旗車開遠之後,王鯨的表情才算正經起來,自言自語道:「嗬,贊他兩句,他還真拽起來了,不就是一個修真者常用的儲物戒指嗎?本少別的法器不多,就這儲物戒指多,身上一大堆呢!」說著,他的手在錢堆上一划拉,地上的鈔票就消失了,然後還得意的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

「哈哈哈哈……」車裡的吳燦和陸詩曼未把這些錢當回事,反而對王鯨當時的慘狀報以長笑,一路上,兩人倒對此話題,聊得不亦樂乎,卻不知道,王鯨已用儲物戒指擺脫了困境。

車子進了三環後,開始七拐八拐,吳燦快要被轉暈的時候,終於來到了隱龍學院。

學院的外觀很普通,就像一座普通的高中一樣,白色的院牆上,還寫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字樣,要多傻有多傻,辦證、治療性病的小廣告貼滿了雪白的牆壁,學校附近的大街開滿了飯館和旅館,多是有紅字寫著鐘點房的字樣。

「這學校,還真是隱蔽!一般人,還真的想不到,這裡就是龍組的培訓基地,傳說中的隱龍學院。」吳燦在心中默默的想著,臉上儘是壞笑,顯然覺得這學校裡面一定非常混亂,似乎和濫交、吸毒、打架鬥毆聯繫在一起。

陸詩曼的車子一進學院,就有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盯住她的車子,掏出電話,像給某人報告著什麼。

車內聊得正高興的兩人,並未發現這些。陸詩曼顧不得回家,就想提前給吳燦安排報道事宜,對他說道:「阿燦,咱們先辦好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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