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瘋狗!

說實話,吳天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自從知道谷家投奔了白家,穀雨被谷明林當成禮物送給白雨澤之後,他的心裡就一直憋著這口氣。特別是白雨澤在參加宴會時公然帶穀雨出現,並把劉進當猴耍,讓劉進給他傳信,吳天就已經決定要好好的出這口惡氣了。什麼時候出這口惡氣,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得到了還向他炫耀,那就是挑釁,面對挑釁者,吳天向來不會手軟。五年前他幼稚,把女人之間的感情想像成美好的東西,但是現在不同了,愛情依然美好,但是他絕對不會允許曾經傷害過他的女人再傷害他一次,哪怕是被逼的也不行!穀雨在加國,他可以當成什麼都不知道,雖然心中有恨,但男人的胸懷豈會因為一個女人而變的狹小?但是現在不同了,別人的手已經打過來了,如果他不打回去,那他以後就不用在圈子裡面混了,甚至還會成為圈子內的笑柄。

在圈子裡面混的人,都講究個面子,你給我面子,我就給你面子,但是你不給我面子,那就別怪我抽你。

誰的家族都不是吃素了,真把人惹急了,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白雨澤的行為不僅僅是挑釁吳天這麼簡單,在谷家投奔白家這個節骨眼兒上,白雨澤帶著穀雨,無語是向整個吳家宣戰。這種打臉的行為,對吳天來說或許是件好事,面對對方的主動挑釁,他可以握緊拳頭回擊。但是如果對方不聲不響的,讓吳天被動的知道這件事,或許吳天會鬱悶很久。

吳天一直覺得自己應該感謝白雨澤,因為是對方給了他一個舉起拳頭的機會!

「天哥,難道你要在今天的宴會上狠狠的揍白雨澤?」劉進瞪大眼睛看著吳天問道,今天來這裡的可都是圈子裡面最頂尖的人物,這種情況下通常是很少打架的,因為那會被大家認為是莽撞不理智的行為,只有小癟三才會動手打架,大家也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何況一旦誰誰誰出面勸和,打架的雙方到底給不給這個人面子呢?不過劉進想的卻並不是這些,他這個人好熱鬧,所以不管什麼樣的宴會,他都會去參加,不管什麼樣的場合,他都喜歡打架。「太好了,我早就想修理那個混蛋了,上次竟然敢耍我?」

吳天聽見後看了劉進,說道,「想什麼呢?誰說要打架了?」

「天哥,剛才不是你說的嗎?要抽白雨澤,誰攔你你就打誰?」劉進不解的問道。

「我說的抽,不是真的用手打,今天來這麼多人,如果我動起手,只能說明我是個小癟三。我說的抽,是要用話來抽他,明白了嗎?」

「吳天說的不錯,今天這種場合,實在不易打架。小時候打架,那是小時候的事。現在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了。何況白雨澤那小子現在是一市之長,如果吳天打了他,傳出去,上頭會怎麼想?打架只是莽夫的行為,現在要靠智慧,明白嗎?」王達用手指了指腦子對劉進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劉進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有些失落的說道,「我還以為你真的要揍他呢,害的我白高興了一場。」

這個時候,又有幾個熟人上前來跟吳天打招呼,雖然吳天很久沒有參加這種宴會了,但是他名聲還在,最重要的一點是吳家還處在權力的中心,甚至比以前權勢更大。雖然今天來的都是圈子裡面的,但也是有強弱之分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所以通常情況下,只要沒有什麼過節,大家都希望能夠多結交一些朋友。吳天,自然是許多人希望結交的對象。

吳天一一跟這些人打過招呼,然後目光開始在宴會廳裡面搜索,「白雨澤他人呢?我怎麼沒看見他?」

「白雨澤在西廳,正跟人吹牛裝逼呢!」王達聽見後說道。

宴會大廳周圍有數個小廳供人休息或者聊天,環境一點兒不比宴會大廳差,裡面也有吃的喝的,而且隔音非常好,只要大門一關,不管外面的大廳有多麼吵鬧,小廳裡面都不會聽見。

「是嗎?」吳天笑了笑,說道,「我去會會他,說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他了,還真有點兒想念。」說著,吳天向西邊王達指著的一個開著大門的小廳走去。

「天哥,雨姐也在!」劉進對吳天說道。他仍然記的天哥和雨姐到酒店開房的事情。他也並不是穀雨提起穀雨的,因為他覺得穀雨的事情在天哥那裡是一個心結,俗話說的好,解鈴還須繫鈴人,也許天哥和雨姐從新走到一起了,天哥的心結就會打開,何況穀雨看起來好像對天哥還有那麼點兒意思。

「那又怎麼樣?我還怕她不成?」吳天笑了笑,看起來似乎並沒有把劉進說的當做一回事。

劉進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王達攔住了。王達抬手示意劉進不要說了,然後淡淡的說道,「吳天要去,就讓他去,何況他早晚都要面對穀雨,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劉進聽見後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沒把吳天和穀雨開房的事情告訴其他幾個兄弟,所以其他幾個兄弟並不知道吳天和穀雨在這之前早就見過面了,甚至還在一起喝過酒開過房。他很想說,但是又不敢說,怕吳天把他和康馨的事情攪黃了。

「走吧,咱們也去湊湊熱鬧,給吳天助助威,順便看看白雨澤那小子變傻的模樣。」王達笑著說道,這種熱鬧,豈有不湊之理?而且如果白雨澤狗急跳牆,真打起來,他們也能幫上忙。

當吳天進入西邊小廳的時候,就看見七八個人圍成一圈,他們有說有笑,不知道在談論什麼。白雨澤是這圈人當中的核心,大家都圍著他站,而穀雨則面無表情的站在白雨澤的身邊,看起來就像一具木偶,眼睛一直盯著某處在發獃。

「呦,人挺多的嘛!」吳天笑眯眯的說道,目光在他人的臉上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了白雨澤的臉上。屋子裡面的這些人吳天大多數都認識,只有少數幾個面生,不是新晉的家族,就是被人帶進來見世面的。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肯定都是在奉承白雨澤,給白雨澤捧臭腳的。

這樣的人即使在頂尖的圈子聚會裡面也是存在的,事實上這種人任何圈子裡面都有。

由於之前一直是白雨澤再說,所以吳天的話直接打斷了白雨澤的話,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當在場的人看到吳天之後都愣住了,一部分人是不知道進來的這個人是誰,竟然敢打斷白少說話。另一部分人是知道吳家和白家的過節,自然也知道吳天和穀雨的關係,所以剛才還歡聲笑語、馬屁連連的小廳,頓時變的異常安靜下來,氣氛甚至有些冷。

「大家說什麼呢,這麼開心?可否跟我分享一下?」吳天向這個小圈子走了過去,他臉上的笑容表達出了十足的善意,如果不知道吳家和白家過節的,很難想像面前這個面帶微笑的男人竟然是來找茬的。

「原來是吳天呀,很久沒見,怎麼樣,過的還好嗎?」白雨澤看見吳天之後顯示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了笑容,他很高興,因為他正在找機會當面羞辱對方,但是奈何對方一直不露面,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可是今天,對方竟然自己出現了,這不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自討沒趣嗎?「你的病好了沒有?腦袋還疼嗎?這麼長時間沒出現,我還以為你仍然瘋著呢。」

「謝謝關心,我已經好了。倒是白少你,聽說你得了狂犬症,四處咬人,怎麼樣?流口水嗎?見到骨頭會不會饞?」吳天笑著問道,「有事的話找我,我最近正好在研究一種葯,專治狂犬症。」

聽到吳天的話,白雨澤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臉色也變了。吳天罵人罵的太明顯了,連傻子都能夠聽出來,吳天是在罵他是條瘋狗,白雨澤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

「那可能你是聽錯了,我並沒有得什麼狂犬症,不過你可以給我開點兒葯提前預防著,因為現在確實有條狗準備咬我。」白雨澤與吳天針鋒相對,改罵吳天為瘋狗。

「哦?白少這麼受瘋狗的喜歡,難不成白少你是坨屎?」吳天驚訝的問道,然後一邊用手在鼻子面前扇風,一邊露出一副厭惡的樣子說道,「難怪一進這裡,就聞到一股臭味兒,原來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

「我也聞到了,好臭!」

劉進和王達從外面走了進來,正好聽見吳天的話,劉進趕緊用手捂住了鼻子,配合吳天。

「吳天,你……哼哼,你的嘴還是那麼臭。」白雨澤冷笑的看著說道,他突然伸手一把摟住看著吳天,目光複雜的穀雨,然後一臉炫耀的看向吳天說道,「來,吳天,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人穀雨,相信對你來說應該不會陌生吧?」

「當然不會陌生。」吳天聽見後說道,「只是沒想到白少你有撿破鞋的習慣,喜歡別人扔掉的東西。白雨澤,你什麼時候這麼飢不擇食寒不擇衣了呢?是不是最近家裡出了什麼意外?」吳天的話說的很難聽,絲毫沒有顧及在場的穀雨。

吳天是刻意這樣說的,他才不會在穀雨面前露出複雜或者軟弱的情緒,那隻會被白雨澤取笑。他今天來是為了抽白雨澤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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