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被強上的萌帝 三、我賣身不賣藝!

坐上馬上,心底還是砰砰的直跳,不祥的預感一陣接著一陣。每每想起那句「本王要將你碎屍萬段」就覺得心底發寒。本來是覺得小美男看起來那麼可愛,應該只是隨便說說的,「毒王」?艾瑪!果然美麗的事物都是帶毒的!

貌似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美麗的事物!斜著眼一瞄,就見那人的丹鳳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端的是紈絝風流的架勢。那唇角邪勾,帶著些許探究的味道。

「那啥……」坐了人家的馬車總該說幾句話不是?可是說啥呢?

「姑娘想說什麼?」流水般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白皙修長的手端起那茶杯,指腹輕輕的在杯沿上捻磨。眼眸低垂,長長的羽睫遮住了眼底的興味。

「你認識軒轅澈不?」先打聽這個,要是認識自己就趕快跑,她可不想跟著這廝沒走幾步路,就出現了與軒轅澈偶遇的狗血事件!

軒轅澈?劍眉微挑,畢竟美人在自己的面前提跟自己同等優秀的男人的名字,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事。面上略微浮現了些許冷色:「認識,不熟。」軒轅澈是傲的弟弟,怎麼能不認識?只是軒轅澈是女人的絕緣體,他沈浪帆正好反之,道不同,自然不相為謀。

「那就好!那就好!」拍了怕胸口。

那就好?這下沈浪帆眼底的興味更濃了:「怎麼,美人得罪過軒轅澈?」得罪了軒轅澈還活著,這還真是個奇蹟啊!

「沒有!沒有!」飛快的擺頭,卻有一點點欲蓋彌彰味道。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從沈浪帆的口中溢出,看來是真的得罪了軒轅澈那個毒王了,只是這姑娘欲蓋彌彰、遮遮掩掩的,看起來還真是有趣的緊。

看他一笑,何老二馬上就知道自己剛剛反應的太過激烈了,明顯的是給丫看出來了!不動聲色的咬了咬牙,等待會進城了自己跑路算了,這個男人太精明,跟只狐狸似的,危險份子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不知姑娘芳名?」美人不說話,他自然就只能自己開口詢問嘍。

「何……泱語!」本來準備說何老二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何老二這個名字是真心的很戳,所以就轉了個彎。

「噗……」沈浪帆口中的茶水噴了一地,何養魚?這是什麼名字?「咳咳……」

何老二看著他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臉色微微有點發沉。這個名字很搞笑嗎?她覺得很好了好不好?總比那個「何老二」要好得多!

看著她明顯的生氣了,只得趕緊止住笑意:「咳咳……不知姑娘是想往何處去?」

「往有帥哥的地方去!」一個不察就將自己心底猥瑣的念頭說了出來。說完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給吞了!

「哦?有帥哥的地方?」斜靠著的某個軟骨頭物體慢悠悠的坐起來,那張妖孽般的臉慢慢挪到何老二的跟前,「不知在下可入得了姑娘的眼?」

額,沒事幹嘛離老子這麼近?要是老子又做出啥禽獸不如的事情了怎麼辦?

咽了一下口水,頓感有些口乾舌燥。將屁股往後面挪了挪,在心中劇烈的掙扎了半晌,而後很實在的開口:「長得還不錯,但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這傢伙一看就知道是一隻種馬,她怕染上艾滋病哪!

這話一出,沈浪帆面上的笑意微斂,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啪!」的一聲,打開摺扇搖了搖,墨色的長髮也微微的揚起,狀似雲淡風輕的開口:「不知姑娘喜歡的是什麼類型呢?」

「清純的!」稍微乾淨一點的。古人本來結婚就很早,所以被上過幾次也勉強可以原諒,可是……如果被上過N次的,那還是算了吧。

清純的?若是沈浪帆嘴裡含著茶水,肯定又噴了!清純?男人能用清純來形容么?忽的,腦袋裡面出現了她剛剛問的那個人,軒轅澈,倒還真算個清純的!「姑娘喜歡的是軒轅澈那一型的吧?」

「為什麼我覺得你這話問的有點八卦呢?」何老二斜瞄著他,眼底有著明顯的鄙視。

「咳咳……」這女人,真是……

趕馬的馬車夫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奇景啊!自家主子居然有吃癟的時候!而且言語間已經被噎著好幾次了!

馬車外的喧囂之聲終於傳了進來,何老二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看,車水馬龍,一片盛世繁華之景,轉過頭不甚客氣的看著沈浪帆:「那啥,我走了啊!謝了!」

說完就起身,對著車外的車夫開口:「停車,停車!」

沈浪帆有些無語的看著她,現在的姑娘都如此不懂禮貌的么?「這位姑娘,在下沈浪帆,不叫那啥!」實在忍不住對著她側對著自己的身子開口。

「哦,知道了!人如其名!你爹真有眼光!」浪子嘛,反正已經到了集市了,這廝的利用價值也沒有了,得罪了也沒關係的是吧?

嘴角抽了抽,他應該感謝她誇讚家父么?還有,他沈浪帆可是天下第一庄的莊主,難道這個女人不認識他?

「咦,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懂禮貌,你不是應該說『姑娘謬讚,家父取的名字著實一般,難登大雅之堂』云云嗎?」不是說古人都很講禮貌又謙虛的嗎?

聽了這話,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現在倒成了他沈浪帆不懂禮貌了?誰不知道他是這天下間有名的花花公子,同時也是有名的謙謙君子?不懂禮貌?!

看他表情有些空白的看著自己,何老二很是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行了,行了,我就不跟你斤斤計較了,對了,你手上有錢嗎?」

呃,錢?「姑娘想找在下借錢?」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氣,相遇是緣分,相識就更是緣分了!天地茫茫,這青天白日之下,豪華馬車之間,你我可以共乘,這是何等的緣分!緣分吶,它就像一本書,翻的不經意會錯過,讀的太認真會流淚……」某女講的太過高興,以至於完全的脫離了自己想說的話的軌道,連前世不知道在哪裡看見的一句話也搬了出來。

但是她不知道是,這句不經意的話,當真的成了沈浪帆一生的魔障。

有些無語的看著她泡沫四濺,手舞足蹈的模樣,最後忍不住開口提醒:「姑娘,你到底想說什麼?」

呃……想說什麼?這句話叫何老二頓住了,抓了抓後腦勺,傻笑道:「我想說既然我們如此有緣分,難道我找你借了那麼一點點錢,還需要還么?」

「呵呵……」忍不住從鼻孔噴出了幾聲笑,搖了搖手上的扇子,「姑娘以什麼身份用在下的錢呢?」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

「要不我們就此結拜,我認你當義兄如何?」某女完全無節操。其實只要有錢,讓她馬上認人當乾爹都行!呸!呸!這說的什麼話啊,乾爹還是不行滴,再說沈浪帆這年紀也不合適啊!

義兄?「謝姑娘美意,在下可不需要什麼義妹。」他要的,從來都只是紅顏知己。

「不識抬舉!」翻了一個白眼,又甩給他四個字,一掀車簾就跳了下去。

那車夫站在門口也不知是攔還是不攔,回過頭有些為難的看著馬車內的人。

「走吧。」流水般的聲音還是那般富貴風流,也明顯的表現出了主人的好心情。

那車夫有些納悶的抓了抓腦袋:「主子,就這麼放過那位姑娘?」不像主子的作風啊!

「來日方長。」而且他有預感,不久之後他們就會再見面。

端起茶盞,有些玩味的念著她的話:「緣分,翻得不經意會錯過,讀得太認真會流淚。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見慣了各色的女人,還當真沒見過這樣的,活像一隻……母老虎,時不時的炸毛,比後院的那群女人可是有趣多了!

下了馬車,四處望了望,跑的時候太急了,也沒帶錢,其實她也不知道錢在哪裡,平日里他們打劫回來的錢,她可是半分都沒要,誰讓她只對帥哥感興趣來著。

不經意間感覺到袖中有一件硬物,拿出來一看,正是軒轅澈的那塊玉佩,呃……當了?

王爺的貼身之物,肯定很值錢吧?隨即又擺了擺頭,還是算了吧,不能當,要是當了被人認出這東西,自己不是馬上被捉了?

唉,這也算是大帥哥留給自己的定情信物了,暫時給它這麼定位吧,還是收好,說不定什麼時候能派上用場。

來來往往的人流從身邊掠過,何老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特么的,天天想穿越,真的穿越了居然還有點想念自家老媽,唉,人就是這麼賤,以前每天看著她,真是煩不勝煩,現在不用看見了,倒還想得不得了,也不知道自己翹了之後,老媽是不是抱著自己和小妹的遺照天天抹眼淚了!

忽的腦海裡面出現了一個畫面,滿圈的百花,中間放著自己的遺照,旁邊一群哭訴的親朋好友,一陣惡寒!想著飛快的擺頭,胡思亂想之中,走進了一條花花綠綠的小巷,一群鶯鶯燕燕揮著帕子……

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青樓?隨便走一走也能走到這裡來,莫非不久的幾天之後,她何老二為成為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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