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太子妃彪悍 第十章 本來就平,再蹭沒有了!

太子爺經常被澹臺凰罵滾,但從來不滾。今日自然也是重演歷史事件,堅守床榻,堅決不滾!

而澹臺凰到今日,也終於明白了這個死不要臉的黑心肝程度有多深!談了半天的條件,終於保住了自己的胸口,不必給人吃奶,但是手把手的喂飯已是必然!

她募然想起自己前世發的誓——這輩子我除了給爺爺喂飯,誰都不給!不然我就把鳳傾凰這三個字兒倒過來寫!

好吧,姑且想想自己已經穿越,算是下輩子!倒著寫名字的事兒還是暫且擱置吧!

原本心中就不爽,尤其這貨還做出一副「我做了很大退讓」的欠揍樣,澹臺凰花了很大的氣力,才忍住沒給他做一碗古代版的蓋澆飯——把飯菜全蓋澆到他臉上!

一人吃飯,一人喂。

一人笑意融融,一人臉色黑透。

太子爺悠哉悠哉,又極為優雅的吃著,狹長魅眸笑看著面前之人,忽然懶洋洋的道:「太子妃,你是爺記事起,第一個喂爺吃飯的人!」

「呵!呵!呵!你是老娘長這麼大,第一次給人喂飯!」笑得假到不行,說著就把一大坨飯往他嘴巴裡面塞,深深的希望能將他的嘴堵住,最好噎死!

他倒也沒反抗,一口便含下,雖然頰已經被撐起,但半點不失風度優雅。

澹臺凰翻著白眼鄙視:「這麼大一塊你也吃進去!」她原本是捉弄他的好嗎?而且這貨從來不肯吃虧,用腳趾頭想他都不會吃!沒想到竟然能乖乖吃了,也不怕真的噎死!

他吃完,咽下。狹長魅眸看向她,懶懶笑道:「既然是第一次被人喂飯,太子妃喂的,爺自然都吃!」

「我要是喂砒霜……」澹臺凰無語的接下句。

他依舊笑意融融,魅眸不含任何開玩笑的韻味:「爺也吃了!」

澹臺凰一愣,看著他頗為認真的眼眸,一時間不知道接句什麼話好!這話要是楚長歌說的,她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因為那貨就善於哄女孩子開心。但是他說的,感覺就大不一樣了!

故作鎮定的往他口中又塞了一口飯,面無表情道:「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楚長歌的那一套了,還會口是心非的花言巧語,外加甜言蜜語!」

「爺若真的會他那一套,會總惹你生氣?」他乖巧的含住飯,饒有興味的看著她,吃完之後,欠扁道,「爺只是知道,爺如此國色天香,氣度無雙,太子妃一定捨不得毒死爺!」

額角青筋一跳,頓時上火!敢情是她自作多情了,尼瑪!惡狠狠的瞪著他:「君驚瀾,你聽說過蓋澆飯嗎?」

一看她這樣子,顯然就是情況不妙,這蓋澆飯應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太子爺飛快的伸手,攬住她的腰,然後在她的腰間拱啊拱,又開始悲傷哼唧加呻吟:「太子妃,爺身上好痛——」

「知道了!」澹臺凰吐血!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幾個字!

早知道他捨身相救的代價,是自己這樣伺候他,並要忍受各種撒嬌呻吟的折磨,她真的情願自己已經被石頭砸死在山腳下!

用力的一敲碗,喚喵咪一般,語氣十足不耐道:「好了,別拱了!吃飯!」

「呵——」他失笑,「別拱了?你以為爺是豬嗎?」

那一拱一拱的不都是豬嗎?澹臺凰齜牙咧嘴的冷笑:「你以為你比得上豬嗎?豬在過年過節的時候還可以殺肉吃!你能嗎?」

某人翻了一個身,悠閑的躺在她的腿上,笑看向她,懶洋洋的開口:「爺的肉雖然不能吃,但爺一句話就能決定天下無數豬的生死!能比不上豬?」

太子爺今兒個智商都直線拉低了,開始和豬較勁了!要以自己尊貴之軀,和豬比個上下高低。

澹臺凰聽完這話,頓時心中大樂,這貨也有犯傻的時候!當即開口讚美道:「是的!你說的實在不錯,你比豬強多了!」反正豬也就那樣!所以你,嘿嘿……

她這話一出,他倒也不生氣。反而好整以暇的看她:「豬么,好比是有用之人。太子妃覺著,是做個有用的人比較好,還是做個一句話便能決定有用之人生死的掌權者好?」

這話,好比是在問她,是做一個成績斐然卓著的優秀員工好,還是做一個一句話,說讓手下之人留下便留下,說讓手下之人走便走的老闆好。

答案,自然是後者!

隨便一句話,也能暗藏玄機。他是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么?

她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道:「君驚瀾,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野心家!而且幸運的是,你的實力能夠支撐起你的野心!」

他淺笑,閑閑道:「所以,在實力無法支撐野心的時候,就要學會掩藏自己的野心!你那二王兄,就是一個很好的失敗例子。」

「是的!二王兄應該早早的認識你,讓你好好的教育他這一番話,說不定有了你的幫助,他早就浪子回頭,不會犯下此等大錯!」澹臺凰心中雖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語氣很諷刺,就是看不慣他得瑟!

他聽完這話,一瞬之間心情便好,狹長魅眸閃閃,饒有興味的開口:「所以,這是不是說明,你二王兄先前認識的所有人,都比不上爺?」

澹臺凰一呆!她說早點認識他,說不準就不會出事兒。而二王兄早先認識的人,都沒有給他這樣的影響。從她之前的話來分析,好像就是這個道理!

她好不容易想通透了,他又開始在她腰間拱啊拱,找抽道:「這說明爺不僅比豬強,比太子妃、岳丈大人,大王兄等等,這些二王兄從前認識的人都要強!」

「所以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是豬?」敢情這貨說了這麼半天,就是不想吃這個虧?不僅僅要證明他老人家比豬強,還要證明他比他們所有人都要強?冷哼一聲,將碗放下,「我去找父王交流一下這句話,看看他聽完是何感想!」

她這一說完,就要起身。說不準父王聽完一生氣,什麼狗屁的婚事就可以告吹了!

可惜腰被他緊緊圈著,不管她怎麼努力,就是不能起來。他微微挑眉,笑意融融道:「太子妃,你別忘了,是你先說的他若先認識爺……」

所以,就算父王生氣,也是她找上來說的,他不過是順著她的意思解釋了一下罷了!

這下,澹臺凰開始磨牙:「君驚瀾!」這個賤人!

她這一叫,某人犯賤的手又開始往她胸口伸,閑閑道:「太子妃不要生氣,爺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已經有幾個時辰沒摸了,爺看看它又長大了沒……」

我擦!

澹臺凰一把揪住他的手,沒讓他繼續動作,另外一隻手拿起一邊的碗,高高舉起,看樣子就要往他臉上蓋!

太子爺見此,當即誇張哼唧呻吟:「啊——好痛!爺的背啊,爺的胳膊啊,爺那還沒上藥的腿啊……」

哦草!

澹臺凰瞬息間淚流滿面,手僵硬在半空中,一動不能動,她發現自己是真是被人戳到死穴了!

就在她抑鬱之間,他倒也知道把握尺度分寸,為了避免真的將她徹底激怒,已經不再調笑。

微微側身,一把將她扯下來,壓在自己的胸口,她正要反抗,卻忽然聽他緩聲道:「楚玉璃已經入了北冥邊境,再過三日,爺就要走了!」

她聽罷,動作一頓,整個人僵住!要走了?心中一酸,忽然,有點……捨不得?

只是,為什麼會捨不得?

「三個月婚期,縮短成兩個月,已然是能縮短的極限。但兩個月之後……你這沒心沒肺的女人,會不會連爺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他閑閑開口,慵懶聲線帶著涼意。

澹臺凰悶在他胸口,也不知是為了氣他還是怎麼樣,小聲冷哼道:「兩個月這麼長,我怎麼會還記得你長什麼樣子!」

他聞言,狹長魅眸頓時眯起,語帶不豫:「還記得,你在東陵皇宮唱的那首歌嗎?」

「什麼歌?high歌,殺豬歌,還是熱情的沙漠?」澹臺凰悶頭回話,一時間心裡很亂,真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也搞不清為啥會捨不得!甚至捨不得到有點想在他身上蹭幾下!

他輕哼,一字一頓道:「爺不知道那叫什麼歌!爺只記得,你站在爺的門口,唱著會牢牢記住我的臉,也會珍惜我給你的思念。這些話,爺一字一句記得清清楚楚!不論你是為什麼而唱,但你若敢騙爺。怎麼忘記爺的,爺就會讓你怎麼一點一點的想起來!」

說到這兒,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勒得她生疼。

「你是在威脅我?」那首《再見》的歌詞,原本是她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才唱的!沒想到人生如此戲劇性,竟然會將情景轉化成現下的局面。這會兒,她也說不清心裡是何滋味。兩個月……

他一聽,狹長魅眸閃過半絲暗沉,攬著她,低聲道:「不,爺是害怕!」

怕兩個月,她真的將他忘了!亦或者,又有其他人闖進她的心。

從那日,他拿著鏡子,在屋頂看著她躍窗而出,看著她對著月亮許願。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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