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秦予喬只覺得胸口的一顆心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尤其是在陸元東和江岩走了進來,聽到江岩的說話聲後,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抬頭氣喘吁吁地望著陸景曜,偏偏陸景曜還虎著臉瞪著她,外加此時她的嘴巴被陸景曜用手掌封住,她真快要喘不過去,後背貼著冰涼的馬桶的水箱,好像在提醒她,她此時的處境有多窘迫。

過了會,陸景曜終於鬆開他捂她嘴的手,因為清楚即使他不封住她的嘴,她也是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的。

秦予喬的確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因為整個人處於緊張狀態,都不知道現在她的模樣看起來多狼狽,多……撩人。

今晚因為是宴會,秦予喬的禮服是一件亮白色的深v短裙,現在她整個人跨坐在馬桶蓋上,原本包臀的布料自然往腰上縮,露出了肉色透明的連體**,修長筆直的大

腿撐開放在馬桶兩邊,然後直對著陸景曜的是,撐開

腿後若隱若現露出來的黑色內

褲……還有一頭散落下來的微卷黑髮,落在了肩上、胸前、陸景曜的心上。

真要命,直接從心頭癢到了他的腰椎眼。

秦予喬咬唇怒視著她,她的唇色早已經花掉,一部分黏在他剛剛捂住她嘴巴的右手手心,是惹火的紅色。

這副場景倒是讓陸景曜想起跟她的第一次,青澀又生動,生硬又活潑,少女甜美的芳香就像山間淙淙流動的清泉,甘洌清甜,卻是越喝越渴。

「江岩,你就別玩笑了。」門外終於傳來陸元東的聲音,淡淡的,還有那麼一絲疲倦,「予喬現在不討厭我就不錯了,還喜歡我,怎麼可能……」

「這你就錯了,女人都是矯情的主,你主動提出的分手,她總要做點樣子唄,而且說真的,你們倆還真有緣的,我真的沒想到當年強吻的女孩就是她,有意思有意思啊……」

「……」

「強吻?」陸景曜輕啟薄唇,雖然沒有發聲,扯動的唇間還是透出了絲絲寒氣,原本是立著長腿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看,聽到江岩說的「強吻」後,整個人向她傾過來,秦予喬只覺得頭頂上面一片黑壓。

因為更近距離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正對著陸景曜眼瞳的是秦予喬臉上的偽裝的鎮定和她唇上花掉的唇彩,稍微垂下眼,又看見了她大腿間的春

色,如果之前只看到一抹若隱若現的黑色,現在連同下面的蕾絲也看個一清二楚。

這樣的春

色太動人,陸景曜望了秦予喬兩秒,左手已經貼在了秦予喬的下面,火熱的掌心讓秦予喬觸電似的往後退,但是後面已經是冰冷的水箱了。

呼喊不出來的緊張就像喉嚨被無形的東西堵住,秦予喬覺得自己顫抖,沒錯,她對著陸景曜撐開的大

腿已經在瑟瑟發抖了,不容她控制。

陸景曜的呼氣也愈來愈厚重,呼呼呼地噴著熱氣,然後湊到秦予喬的耳邊低聲說道:「以前那麼小,怎麼會懂得那麼多呢……」說完,陸景曜放在她下方的手不懷好意地對那裡按了按,隔著**對她那裡是又按又壓,「那麼,現在不小了吧,這個懂不懂呢?」

秦予喬真是又羞又惱,陸景曜前面那句話是她在大堂洗手間搪塞他的話,結果現在立馬成了他諷刺她的措詞。

什麼是欲哭無淚,就是這種感覺,偏偏她的身體在這種狹窄的空間還產生了一種隱隱的興奮感,外面傳來兩個人小解的水聲,聽得秦予喬更是面紅耳赤。

「我小叔叔已經在追她了。」是陸元東的聲音。

「真的啊,我以為你六叔開玩笑呢。」江岩說。

「你覺得他在開玩笑么?」陸元東的聲音聽起來很嘲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惦記上的,我跟喬喬一分手,他就急不可耐地對著全家人說要追求她。」

「操!」江岩蘀陸元東叫屈,「你還真有一個好六叔。」

「呵呵。」

有時候秦予喬覺得自己的處境明明難堪到一定境地了,但是體內居然還能心生出甜蜜的情緒,這點實在很神奇。

陸元東的話聽得她心潮湧動,她倒不知道陸景曜已經在陸家開誠布公地說要追她,抬頭望了眼陸景曜,倒是他不自然起來。

秦予喬突然輕鬆了些,懶懶地背靠在陶瓷水箱,整個人少了份尷尬,多了份嫵媚,泛著水光的眼睛對陸景曜輕眨一下,漂亮的唇輕彎起來,然後用唇形問他:「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對我惦記上的啊?」

陸景曜一直覺得秦予喬這人真的很懂得撩撥男人,以前她是大膽又直率,現在看著是挺安分的良家婦女模樣,卻比之前更能引誘他,她身上有著青澀的梅子成熟後的風味和風情。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陸景曜一把將秦予喬整個從下托起,突然的騰空感,秦予喬忍不住低呼出聲,反應過來的時候,低頭狠狠地咬了一口陸景曜。幸好外面的水聲響亮,如果被外面的兩人聽到,她這輩子就不想走出這裡了。

陸景曜將秦予喬托起只是為了將她桎梏在自己的胸前,抱著她轉了個身,然後便自己坐在了抽水馬桶蓋上。

掉了個方向,她的身後不再是冰涼的水箱,但是她跟陸景曜卻靠得更近了,陸景曜現在的雙腿礀勢跟她之前一樣,也是一百二十度地張著,因為比她腿更長,看起來比她之前還要……奔放些,而她的腿呢,直接被陸景曜拎起來夾在夾在了他的腰上。

「唔……」

就在這時,水聲過去,外面傳來兩人離去的腳步聲,秦予喬繃緊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正要癱在陸景曜身上的時候,外面一道腳步聲突然停下來。

男人對有些事其實很敏感,剛剛解放的時候兩人都聽到一些動靜,江岩離去的時候拍了下陸元東的肩膀,示意他往最右邊的隔間看,臉上掛著男人才懂的笑容。

陸元東知道江岩指的是什麼,說了句「無聊」便離去了。

——

腳步聲徹底離去之後,秦予喬的神經早在一松一縮間快要奔潰,結果抬頭卻對上陸景曜促狹的笑意,伸手狠狠地搗了他一下,正要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時候,陸景曜放在她臀後的手往前一按,她的下面那處正正地撞在了陸景曜鼓起來地方。

那地方鼓鼓的,像撐開的小帳篷。

心又開始加快,燥熱,局促,還有那麼一絲隱隱的興奮。

其實如果不做點什麼,真的有點對不起他跟她那麼曖昧的礀勢。

陸景曜在這事上一向直接又快速,拉住秦予喬的手,便將她的手放在他鼓起的地方,看著她的星眸跳躍著一簇火,就快要燃燒起來。

男人會因性而愛,女人多半是因愛而性,因為陸元東剛剛在外面的話,秦予喬心裡有個地方變得很跳躍。

有感動,有歡喜,還有身為自己是陸景曜的女人感到的滿足和甜蜜,以至於這種甜蜜,讓她膽子變大,身體的需求變強烈,甚至還很迫切地想感受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感覺。

她小喘著氣,定定地看著陸景曜,然後直接伸出雙手將他褲子的拉鏈拉掉,褲子裡面是一條白色四角

短褲,如果之前隔著褲子是一個小帳篷,現在一眼就可以看到白色短褲里的碩大和輪廓,裡面的東西正高昂地向上翹著。

然後秦予喬就有點不敢了,想要臨陣脫逃。

「別半途而廢啊……」陸景曜哪肯,利索地拉開短褲中間的檔口,然后里面的那物便跳了出來。

男廁的燈異常明亮,這也是秦予喬第一次在那麼亮的燈光下看陸景曜的這東西,她不知道愛丁堡的「果果」有沒有這樣仔細看過,如果看過話,又怎麼會覺得……好玩。

對,她現在腦子裡冒出陸景曜對她說的那句——「你以前可喜歡跟它玩了」,但是這根顏色深紅近紫,粗長膨脹,青筋暴漲的東西有什麼好玩的,雖然最上面那裡的有一處還算漂亮的粉紅色,正中間已經分泌出了晶瑩的黏液,燈光下散發著亮亮的光澤。

秦予喬心跳快得有點受不了,當陸景曜灼熱的手隔著**觸摸她大

內側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自己那裡面的肌肉一陣抽搐。

陸景曜的動作一向快,將她半托起,便將她的連褲**褪到了小腳,然後重新將秦予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放在她的後腰,一手握著自己的那物,然後便急不可耐地進去了一個頭。

頓時飽漲地充實感從下面傳來,雙腿輕顫,然後陸景曜繼續一推,又進去了一截,這個過程還真是有點難熬,陸景曜額頭已經有了細細的汗液,但是臉上依舊優雅迷人的笑意,低低地開口:「還有一半在外面呢。」

這樣坐著進入的礀勢本來就有點困難,而且這種一點點塞一點點擠的速度實在很耗時間,不上不下的感覺也是極其不舒服的。

另外雖然欲

望當頭,秦予喬還想到了被自己拋在包廂里下希睿,也心急起來。

陸景曜看了她一眼,然後將嘴湊到了她的耳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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