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大年三十,一家溫馨

答案是:當然會。

夫妻之間,有點小情趣兒么也是好的!

於是乎,接下來,在寶柒笑得能讓男人丟魂兒的目光注視之下,冷梟沒有反對她的建議和行為,一直微眯著那雙醉人的黑眸,看著她一頭長髮在身後爆布一般鋪開,將手裡的兩條絲巾分別將他的手腳呈剪刀狀給綁成了死結。

寶柒蠻愉快,眉目間跳躍著躍躍欲試的興奮。

小丫頭!

冷梟淺眯的眸,又深沉了幾分,「媳婦兒,好了嗎?」

「很快!」

眨一個眼睛,寶柒提示他稍安勿躁。

「……」

好半晌,試了幾下見他的手腳都被自己綁得再沒有辦法動彈的時候,寶柒才愉快地拍了拍手,噘了嘴兒來,笑得十分得瑟,「好了,二叔,瞧瞧,我這捆綁技術還不錯吧?好有藝術觀賞性哦!」

說完了,她還像真心欣賞一般,一下子坐在他的身邊兒,笑容燦爛又詭異地沖他抬起手來,唱起了《國際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起來?

咽了一下口水,冷梟看著她紅燦燦的臉蛋兒,眸底的火苗快要燎原了,「小七兒,快點!」急切的催促聲里,是男人壓抑著的野獸心思。一雙幽黑深邃的眸子,深暗了幾分。看得出來,他對於捆綁辦事兒這招兒真有點興趣了。

主要是,他的小媳婦兒難得主動,身為男人,又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

一切事前的準備工作都完畢了,寶柒神兮兮地舔一下唇,又意味深長地嘟了嘟嘴兒,撩一縷發梢來,在他臉頰上撩著,卻再沒有下一步的行動了。

唔!

冷梟峻峭的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來,心跳如麻。

「寶柒,搞什麼?」

見他的身體在往上撐,寶柒心慌一秒,趕緊地按住了他的肩膀,俏著聲兒說:「親愛的你不要動,躺好了!這是……前丶戲!」

前什麼戲?

男人雖然喝了點兒酒,腦子卻沒有犯糊塗。本來就火急火撩的心思被寶柒這麼一搞,警覺性就上頭耿。黑眸微閃,他的目光凝在寶柒詭異的臉蛋兒上,心下便有些明了。

狗東西,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沒有直接點破她,冷梟嘴線微微勾起,十分配合的仰躺著不再動彈了,任由她所謂的『前戲』——撓痒痒繼續著!

撓他,一處處撓著他,寶柒心裡爆爽。看著這個男人被綁著在面前,想像著自個兒當初被他撓痒痒難受得想要自殺的勁兒,她立馬換上了一副施虐者般的奸笑。低垂著頭,黑亮的眸子不停的閃動著,急切地問他。

「二叔,癢么?」

「還好。」冷梟很平靜。

「咦,難道不癢么?」

「癢!」他老實回答。

「癢啊?癢那你為什麼不吭聲兒啊?」

「……」

「好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嗯,如果姑奶奶我滿意了呢,就不會再撓你痒痒了。不僅不會撓,一會兒還會好好伺候你,好嗎?」

「成交!」

掀唇一笑,寶柒手下動作微停,「你老實告訴我,你說我參加軍演的事兒,你考慮一下。你究竟是會同意,還是不會同意?說實話,不許塞邊兒。」

「不會。」淺眯的眸帶著笑,冷梟乾脆回答。

「不會?那你還說考慮?」

「我考慮清楚了——不同意。」

身體還在狂亂的叫囂著要爆發,可是冷梟卻可以非常淡定地說出來,這不是普通男人能夠做到的。可是,卻徹底惹惱了寶柒。一咬牙齒,她放輕了手上撓他痒痒的力道,惡狠狠地說:「冷梟,你被我俘虜,你死定了!」

撓啊撓,癢啊癢。

按照她的想法兒,男人被她捆綁著,身上,胳膊窩兒等敏感的地方又被她用頭髮絲兒在撓著,這樣兒要命的動作,有幾個人能夠受得了?就那痒痒勁兒,都得讓人打滾兒求饒了吧?

可是……

不管寶柒她怎麼撓,不管她用手指撓,頭髮撓,還是輕撓慢捻。男人不僅沒有半點兒反抗,甚至都沒有給她一點半點任的回應。除了一直拿那雙淬火的深邃黑眸專註地盯著她之外,他好像整個人都機械化了一樣,對身體的觸覺沒有感應。

撓了一分鐘……

撓了兩分鐘……

努力撓了幾分鐘之後,寶柒歇菜兒了,沒有勁兒了。

撓癢這事兒得有人配合才有趣兒,對著個木乃伊,她的一腔邪氣全化成了糞土。攤開頭髮,她無奈地癱軟在他的旁邊。想了想,又撐起手來問他,「二叔,你不是說也很癢嗎?」

勾了一下唇,冷梟聲音有些啞:「是癢。」

「既然癢你為什麼不動彈,不求饒?」

「忍耐力!」

三個字,冷梟說得雲淡風輕。不管聲音還是動作,閑適得完全不像一個被人捆綁的『俘虜』,目光平靜地盯著她,唇角掀起一抹詭譎的笑容來。

「完了么?該來真格的了。」

「除非我答應我。」

「演習不適合你。」

「誰說不適合?」看著面前的男人,想到自己苦逼的當兵生涯,寶柒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她拿這個對撓癢都能夠忍耐的男人,又有什麼辦法呢?

腦子裡飛快地轉動著,一咬牙,她再次使上了自己『一撩二咬三脫掉』的寶氏獨家功夫來。眉眼含媚地直色勾盯著男人她,她慢騰騰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他著火般滾燙的視線下,她壓根兒不搭理他,光生生地輕移著步子就去了衛浴間里洗澡。

約摸過了二十來分鐘……

就在手腳被束縛的冷梟急得快要噴火的當兒,寶柒從衛生間里慢悠悠地踱步出現了。這一回她沒有再光著身子勾搭他,而是找了一件兒半透得內乎不能遮體的睡衣套在了自己水澤盈潤的身上。嘴上拉著一縷笑,她動作放到了極緩,一點點爬到了大床,目光楚楚地靠近他,聲音軟糯得像一個會要男人性命的小狐狸精。

「二叔,我洗好了!」

「來!」男人喉嚨滑拉著,受不了視覺的盅惑。

「你聞聞,我香不香?」

「香……」

小手在他臉上撩動著,空氣里不可避免又旖旎出一種說不出的花香味兒,躺著的男人鼻尖兒享了福,身體卻遭了大殃了。原本就在澎漲的身體,在這樣的香味兒衝擊之下,他那點兒心思更加無所遁形。一雙黑眸又熱又燙,高高頂起的帳丶蓬像是恨不得戳穿天花板兒。

「寶柒……」

寶柒並不急著靠攏,目光淺眯,「二叔,就三個要求。」

熱切的目光閃動,冷梟的呼吸有些緊,吸了一口氣,聲音啞然。

「說。」

咦,有戲了?

寶柒挑一下粉色的唇,身體微微靠近。一幅已經恢複了的窈窕身材,被那件兒輕薄雙貼身的睡衫將曲線勾勒得山溪分明、淋漓盡致。豐盈的山峰,半圓的臀線,一截截白藕般線條柔嫰的小胳膊和兩條腿,細釉白瓷的肌膚,還有一縷輕輕落下的鬢髮滑在側面,一雙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整個臉廓的弧線在氤氳的燈光下,美好得不可思議。

「第一個要求,你答應我參加聯合軍演。」

「第二?」正常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床這個地方,一般都沒有什麼強烈的抵抗力。此時的冷梟,目光不可避免地掃向她圓潤又嫩白的地方,掃著她一指下去就能掐出得水兒來的肌色,聲音低啞不堪。

嘴角微微抿起,寶柒托著腮,樣子專註又認真,「第二,我還沒有想好。」

「第三呢?」

「第三,也沒有想好,你先答應。」

「哼!」

低冷又帶著壓迫感的哼聲,就是冷梟的回答。醉酒的他臉上有些紅,不過他這人的原則性太強,哪怕他現在再怎麼飢餓,也不是那種色令智昏的男人。目光盯著她比嫩豆腐還要細白的身體,他聲音沉沉。

「寶柒,你現在該考慮的是怎麼伺候好你男人。」

「你先答應我。」

「乖,聽話。」

「霸權主義又來了。」寶柒噘一下唇,『噌』地一下,屁P就直接坐在了他的勁腰上,雙手拉著他的脖子,故意在他那個地方磨蹭了幾下,「答應我好不好?答應了我就乖乖的,嗯?」

「不好!」

黑眸危險一眯,冷梟的身體緊繃著,眸底的視線專註地睨著她,那光芒像是隨時都能獵殺食物的野豹子。他在咬牙,他不喜歡被逼,可是他這會兒渾身細胞都在叫嚷,血液直往腦門兒上沖,褲襠里那玩意兒更是早就憋不住了。

要知道,從寶柒開始懷上孩子到現在,他差不多已經快一年的時間沒有做過了。餓了一年,壓抑了一年,現在這小女人竟然在找死?

「說話啊?二叔,你怎麼不說話了?行不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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