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一睜一眨,信息量大

不一會兒……

寶柒呆了,愣了,怔了,傻了。

然後,她睫毛尖尖兒一閃,竟然哭了!

那眼淚珠子嘩啦啦的,撲漱漱直往臉頰上滑落下來,比起那決了堤壩的江水還要來得洶湧,忍都忍不住。哭得那是一雨梨花臉兒淚,小肩膀子一抖一抖不停的晃悠,看上去賊招人心疼。

為毛哭?

當然,是喜極而泣。

為毛喜?

當然,得從還得二叔剛才做的那檔子事兒說起。一旦解脫了思想禁固的男人得有多狼性啊?那憋足了半個來月的勁兒到底有多強悍啊?總而言之,化身為獸的他非得把她辦圓滿了,一波波折騰他家小七兒就不帶歇氣兒的。

不得不說,男人是一個悟性極佳的孩子。對於這件能讓彼此都快樂的事兒技術更上了一層樓了,看得出來這段時間他雖然沒做,心裡還是沒少往這些歪心思上去想。這一番搗鼓下來,他啥都顧不上了,急得不行,抱著他家小七兒,從內到外,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好一翻稀罕的疼愛,整個兒摟在懷裡膩乎。

於是乎,一場亘古未見的視覺盛宴就在書房裡上演了。

抱著香噴噴的小丫頭,他壓抑著那隻小怪獸,其實真沒有想他自個兒的福利,一門心思就想著要怎麼樣才能把他家的小東西給辦踏實了。深呼吸,淺吐氣,將她在書桌上分了開,一溜兒往下就親了個通透,不管小女人怎麼掙扎都不頂用,死活要侍弄那朵帶著露水的薔薇花。

漂亮的薔薇花,依舊在盛開著。

一看到它搖曳生姿的小樣兒,冷梟的腦子就炸漿糊了,腦袋低下去就貼上了它,不管寶柒又羞又臊的叫啊喚啊推脫啊,雙手箍過去逼得她動彈不得。而他自己趴在中間,邊親邊吻邊吸邊吮,非得把一朵小花給侍候得水嫩嫩招人稀罕。視線所及之處,水亮得簡直一塌糊塗。

寶柒的牙齒上下敲擊著,像是受了風寒般冷得不行,不停的顫啊又顫,拚命想要合攏卻又不行了,又羞又怪異之後她憋不住心裡那衝動,淚珠子就滾下來了。

她真哭了!

哭得鼻酸眼睛花,一陣陣兒的抽泣!

不過似乎又和難受無關!

二叔二叔的不住喚了無數遍可人家就不愛搭理她,男人吧,不僅僅冷酷又陰鷙,在這事兒上還相當的固執,依著自己的性子就沒完沒了的啃。自到寶柒嗚咽的聲兒都啞了,羞得心裡後悔不矣,早知道她就不原諒他了,由著他自個兒去做和尚得了。

非得撐幾個月再說,看誰熬得過誰。

越想越憋屈,不知道是美的還是羞的,哭得越得更厲害了。

抬起頭來,冷梟微眯著眼睛,冷臉變黑了,抹一把她的眼淚,心疼的問:「怎麼哭了?」

抽泣著,寶柒的淚珠子掉得更猛了:「你欺負我,你自己看。」

看嘛?嗯?

一看不得了,那朵薔薇花,還有那指印紅印水印兒……

確實是欺負得有些狠了。

擰著眉頭,冷梟起身撫上她的臉,嘆了一聲兒,手臂如鋼筋般環住她,大拇指替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有些把不準小丫頭的心理狀態了。畢竟他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經驗,搞不懂這件事兒女人到底是排斥還是不排斥。

「小七兒,你不喜歡?」

喜歡?不喜歡?寶柒抽泣著,說不上來。

抽噎一下,剛才還像大人一般安慰著他的寶柒同志立馬就變成了小孩兒一般,不好意思說出口心裡的感受,也學著他的樣子玩起了沉默。怎麼問都不講話,恨不得憋死了他才好。

事實上,冷梟這男人不容易憋死。

貼近她的臉,他低頭問:「不舒坦就說。」

「……」寶柒不話,說個屁,丟死人了!

「還哭是不?」

見他語氣加重,寶柒哭得更厲害了!

一邊兒哭,一邊兒抽抽泣泣的拿小眼神兒去瞄著他。

目光銳利地盯著她,冷梟貼著她耳朵,吼:「再哭老子就……」

「你要怎樣?」

眸色一沉,冷梟「操丶你!」二個字,某人說得直咬牙。

一扁嘴,寶柒淚水掉得更加厲害了,卻也沒有忘記了白牙森森的罵人:「靠,你個臭混蛋,你還凶上了是吧!剛才誰安慰你來著?個沒良心男人!」

淚珠子泡臉蛋兒,看得男人的目光再次淬了火。

無語,無奈的盯著她,大手環住她的肩:「說,到底怎麼了?」

男人哪裡懂她哭什麼啊?

不過寶柒心裡卻知道。這是冷梟第二次『屈尊降貴』的為她做這件事兒,對於大男子主義的他來說真心不容易。可她受不住這樣的侍弄啊,比起他大強度上真槍還要受不住,脊背上都是冷汗,手僵腳軟渾身發癱。

心裡還端著架子呢,想到自己半個月來受的小委屈,她吸了吸鼻子,情緒還沒有穩下來,一句話說出來光怪陸離。

「因為你沒有刷牙……」

「嗯?」冷梟聲音破碎了,一張俊臉立馬就黑成了大包公。

搞半天原來在嫌他沒有刷牙就親她了?

黑,臉繼續黑……

寶柒一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覺得自個兒慘了,等下指不定他還會怎麼收拾自個兒呢。

不敢承認哭是因為太過激動了,找的這麼一個爛借口,實在太次了。

想了想,她掰著他的腦袋,吸著鼻子又瓮聲瓮氣的解釋說:「二叔,我開玩笑的啦。不過,你搞出來的這次冷戰事件,嚴重導致了我心裡的內傷,非常嚴重的內傷,現在預計會導致我小至性格脾氣,大至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的重大轉變,因此,我需要好好去思索一會兒,今天晚上接下來不宜再有任何男女活動。」

越描越黑!

看著她憋著勁兒胡扯的小樣兒,冷梟現在不僅僅是感覺蛋痛的問題了,而是全身的骨頭縫兒都在痛。天知道他究竟有多麼想直接要她了,這麼伺候她不就是為了讓她舒坦么,結果小丫頭不僅不領情,不僅嫌棄他沒刷牙,還給他講了一大堆的道理?

咬一下牙,切一下齒,他低聲冷哼著拍她腦袋,「小七兒,欠收拾了安?」

「NO,我不欠……都別人欠我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寶柒噎住了,眨眼睛瞄他:「二叔,咱這事和酒有關么?」

「有!都是液體。」冷聲哼一下說完,冷梟不理會她突然瞪大和頓悟的眼神兒,大手就直接扣上了她的後腦瓜子,低頭重重覆上她不停抽泣的嘴唇。兇狠的,邪惡的,拚命的,各種的侵佔她,掃蕩她。

完了,真得吃罰酒了……

要知道,冷大首長平日里多麼孤傲冷峻的男人,今兒好不容易改變一下自己的風格,走一下和緩的路線,結果發現竟然不好使。對於他家這個丫頭,就得成魔成狂的癲狂她才不敢反抗。

不收拾不成樣子!

一吻沒畢,寶柒再次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又無奈又糾結的悶喊。

「喂,你還沒有洗澡!」

呃……

再一次被嫌棄了的冷大首長牙齒『咯咯』作響,沒有了思想束縛的他真是放開了或者說奔放了,一個親熱的吻從溫馨到激狂不肖片刻工夫,低低沉沉的磁聲帶著狠勁兒。

「寶柒,你死定了!」

寶柒再一次懵圈了。

又死定了?!

也許,在她將自己的理智和情感全部交付給他的時候,就已經身不由己的死定了吧?

她的心肝兒啊,慘了!

雖說冷梟心底發了狂一般想埋到裡面感受她,還是不得不因為沒有洗而做罷。一番暴雨卷著的情潮之後,他不知饜足的吻算是徹底結束了,瞄了一眼她盛開的絕美薔薇,抱著她就大步離開了書房。

約摸五分鐘後,洗乾淨了的男人就發了狂般燃燒了,一隻積蓄了千萬年火山能量的極地猛獸蘇醒過來就要吃人肉。他赤紅的眸子里全是火,彷彿恨不得把這麼久沒做的事兒都干回來,一次夠本兒。於是乎,從洗的當兒開始,從裡屋到外屋,從盥洗台到卧室,或床或沙發或地毯或牆上他胡亂的折騰著,走到哪兒干到哪兒。

按爺的話說,就是得操透了。

一番激戰,寶柒只有哀哀叫的份兒,一陣淚來一陣汗求著饒……當然,她壓根兒就不知道,對於天性有著野蠻因子的男人來說,她越是這樣兒啞著嗓子喊饒命越是勁頭十足,當然她挨得就更多更凶。

又是一個夜色沉沉的晚上……

據說,當天晚上的星星都羞得沒敢出現在天空。

世間之上,太多濃情,它們吧,也找戀人去了。

次日。清晨。

一抹暖暖的光線,透過了窗帘!

睜開眼睛的寶柒瞧半天沒有回過神兒來,望向落地窗邊的光線,對著自己的腦袋拍了又拍,搖了又搖,她好不容易才拉回了混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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