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入派瑣事

話說,張成跟隨吳迪出了養心殿之後,便來到了一處建筑前,進入之後,在吳迪的帶領下,張成被領到了一個房間里,然後就聽到吳迪說:「師弟,這裡是三十六代弟子居住的地方,從今天開始,這間房就是你的房間了,這是房間的玉符,你滴一滴血到上面讓其認你為主,從此之後,就沒有人可以隨意進入你的房間了。」

「哦!」張成接過玉符好奇的看了看,他發現,這枚玉符還真是玉做的,而且,還是那種漢白玉,通體白色,不帶一絲雜質。

還有,這片玉符入手細膩、冰涼,感覺這不像是玉符,而像是女子的肌膚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接著,他又按照吳迪的提醒將自己的一滴鮮血滴在了上面,頓時這枚玉符像海綿一樣,將這滴鮮血吸入其中。

頓時,張成就感覺自己好像成為這個房間的主人了一樣,房間的每一塊地方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好不神奇。

「這個儲物手鐲裡面存放著我們三十六代弟子專門的服飾以及法寶,我就一併交給你了,你先換上,待會跟我去記錄一下你的情況,那時候,你就成為丹道宗的真正弟子了。」吳迪再次說道。

「好,那還勞煩師兄在外面等我一會了。」張成點了點頭,說道。

「好!」吳迪說完,便走出了房間,接著張成一個念頭過去,房門就關上了,好不方便。

張成也沒有著急觀察著急的房間,畢竟外面還有人等著自己,所以,他直接將儲物手鐲認主,將其中的法寶和道袍都取了出來。

至於法寶什麼的,他都暫時放到了一邊,不是他不感興趣,而是看了也沒用,再者,他的儲物戒指中也有不少法寶,只不過,他暫時還沒有概念而已。

除了法寶和衣服之外,這裡面還有一枚玉簡。

張成雖然沒有見過玉簡,但是他也知道該怎麼使用,於是聚集精神力朝玉簡內部探了過去,而後一段內容便出現在了他的腦中。

這裡面記錄的都是關於一些修真常識性的東西,比如血祭,比如法寶如何使用等諸如此類的東西。

看了一遍之後,張成對於修真界的情況也有了大概的認識,感覺和自己認識的修真界沒有太大的區別。

按照吳迪的要求,張成換上了之前和褚彥一樣的金色道袍。

當然,這個道袍本身就是一件靈器,雖然張成此刻根本發揮不出這件靈器的作用,但是滴血認主之後,他也能對這件衣服隨意地改變大小。

而且,這個功夫還有自動清潔的功能,這樣一來就不用換洗了,很方便。

做好了這些,張成便打開了房門,然後跟著吳迪走出了住處,經過一段時間的行走,他們來到了一個類似於祠堂的地方,這裡面擺放著一層一層玉質的玉牌,看上去有些像靈位,讓人全身不舒服。

「師兄,這是什麼東西啊?」張成不解的問道。

「這是魂簡,存放門派弟子靈魂氣息用的,這樣一來,一旦外出的弟子遇到了危險,對應的魂簡就會破裂,同時記錄下殺人兇手的氣息,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為門下弟子報仇了。」吳迪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張成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外出的時候一定不能殺人,不然的話,就被人家的門派給惦記上了,就算要殺也得借刀殺。

「這是你的魂簡,你第一滴血到上面就可以了!」吳迪遞給張成一枚魂簡,說道。

「好!」張成滴了一滴血到上面,但是突然,他就感覺到一股力量從魂簡之中注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這股力量有一部分留在了自己的體內,而另一部分則又重新回到了魂簡之中,不過,它臨走前還帶走了自己一縷魂力。

「師兄,我體內的那股力量是什麼?」張成緊張的問道。

畢竟這樣的情況他沒經歷過,而且,他還覺得自己的體內有個別的東西,心裡總覺得不是很對勁。

「那是製作魂簡的時加進去的感應印記,一旦有人被殺,這道印記就會轉移到對方的體內,三年之內,只要出現在我們丹道宗弟子身邊,我們的門派令箭就會有所顯示,然後就可以為死去的弟子報仇了。」吳迪又解釋道。

「門派令箭是什麼?」張成問道。

「這個等會你就知道了,跟我來吧。」說著,吳迪將做好的魂簡放到了檯子上面,然後帶著張成朝內堂走去。

內堂中有一位白髮老者,此刻他正坐在蒲團上修鍊,感受到有人來了之後,他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弟子吳迪拜見師伯!」吳迪恭敬的拜了一拜這名老者。

「嗯!」老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不好好修鍊,來這裡作甚?」

「是這樣的,丹塵子師叔最近收了一個弟子,所以我來給他登記。」吳迪回答道。

「那小子收徒了?是他嗎?」老者看了張成一眼,突然,他的眼中也是一道精光閃過,然後目露驚喜之色,不過,他掩飾的比較好,這份驚喜轉瞬即逝,然後平靜地說道:「好了,你去辦吧,就不要來請示我了。」

此人說完,然後便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臉上無喜無悲,顯然又進入了修鍊之中。

「是!」吳迪小聲的應了一聲,然後帶著張成繞過老者走入了後面的房間中,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繁瑣了,無非就是對張成信息的登記。

最後,吳迪給了他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一枚金色的令牌,上面寫著一個「丹」字。

「師弟,這就是門派令箭了,這是咱們丹道宗弟子的憑證,同時也代表了身份以及諸多許可權,比如,我們手中的是金色令牌,我們師傅是三十五代弟子,他們手中持的是白色令牌,在網上的三十四代弟子用的是紫色令牌,至於下面的第三十七代的弟子手持的是青色令牌,三十七代弟子以下,手持的就是最普通的令牌了。」吳迪說道。

「那這令牌到底有什麼許可權?」張成對這一點比較好奇。

「咱們丹道宗和別的門派不同,很多地方都是禁地,不能隨便進入,所以,手持令牌的不同,能夠進入的地方也就不同,對於我們來說,幾乎都可以進去,所以不需要去特別的在意。」吳迪回答道。

「哪還有其他的什麼用途么?」張成又問道。

「當然有了,這枚令牌除了感應殺害本門弟子的兇手和進入各個地方的許可權之外,還有就是記錄弟子的貢獻度,當貢獻度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到長老那裡兌換相等價值的藥材,丹藥和法寶,乃至功法。」

「而且,令牌等級不同,兌換所需的貢獻度也不同,咱們金色令牌可以以八成的貢獻度換取東西,所以,他的功能貫穿了整個丹道宗的各個環節,至於如何積累貢獻度,就是將丹藥,功法或者丹藥來給長老看,然後長老會按照等價給你貢獻度。」吳迪回答道。

經過吳迪的講述,張成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令牌的功用,其實,說白了,這就好比地球上的會換卡,紫白金青四種顏色的令牌分別代表著不同級別會員,級別不同,享受的待遇也就不同。

這倒是讓張成感覺很有意思,畢竟,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有著這樣一個先進的管理辦法,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好了,現在你已經成為丹道宗的一份子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師尊的大弟子,我名叫吳迪,以後你叫我吳師兄就可以了,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過來找我,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間。」吳迪說道。

「嗯,我的名字吳師兄也應該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以後還請師兄多多關照啊!」張成和吳迪客套了一番,然後便離開了宗祠回到了他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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