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 羞這麼親密的事兒

俗話說得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這元素在片場暈倒之後,直接就被錢老二給帶去了醫院,然後借用顏色之口向陶子君請了假,說她去了外地拍片兒,時間不定。

當然,時間不定這話不是為了他妞兒生病,完全就是他小心眼兒作崇,天天翻牆飛檐走壁的日子,偶爾即可,其實天天那麼折磨,也挺傷身,哪有把女人給帶回家養著舒服。

原本這事兒顏色辦得就有愧,把懷孕的小圓子給弄得中暑感冒,還發燒了,自然是直接照辦,而通過這次折騰,最有福的還是她九姨,直接就得到了徐豐公司贊助的一大筆投資,當然,顏色沒少『回報』徐豐……

用她的說話,最終這事兒,最苦的人就是她了,沒錢還債,只有肉償!

元素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腦袋暈乎乎的,睜開眼睛一看,宿命論啊宿命論,眼前竟然又是醫院,是有緣還是有仇?視線一凝,眼前的男人滿臉擔心的樣子,她至少半分鐘沒法兒轉換時間和空間。

蠻橫的錢傲,霸道的錢傲,怎麼能露出這麼溫柔心疼的眼光呢?

這妞兒遲鈍的眼神兒,像看怪物一樣的看他,把錢老二給嚇到了,別不是把腦袋給燒糊塗了吧?可真別時間倒流了,還像以前那麼對他,那他乾脆直接撞牆死了得了。

錢傲扣著她的腰身,緩緩地將她扶起來,然後,嘆著氣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揉了揉她的腦袋。

「怎麼了,你傻了?回神了……」

待迷糊的腦袋梳理完畢後,元素心下大驚,忍不住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錢傲,我怎麼在醫院?寶寶呢?寶寶還在不在?」

原諒她吧,雖然狗血劇看得不多,但這種橋段簡直是耳熟能詳,一覺醒來,孩子沒了,然後女人歇斯底里的痛哭……

愣了愣神,錢老二見他女人這麼45度仰著小臉兒的樣子,疑惑的神情足足呆了好幾秒,病了也是美人兒啊,魂兒早就被勾到天邊兒去了,低笑著說:「你只是發燒了,豬啊你!」

對於自己的白痴,元素略微有點臉紅,然後心虛地咳嗽了幾聲掩飾。

她這一咳不打緊,錢老二趕緊的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試著體溫,然後又用臉頰上去蹭了踏,心疼得不行。

「好像還有點燙,寶貝兒,你有沒有哪裡痛?」

他認真的樣子,低沉磁性的嗓音,氣促的呼吸就在元素的耳邊縈繞,元素的臉更紅了,暗忖著你錢二爺這般誘惑我,不燒也得燒。

誒!咬著唇搖了搖頭,話鋒一轉:「顏色呢?這片兒搞砸了,她九姨那兒怎麼辦?」

挑了挑眉,錢老二怒了,沒好氣兒地說:「你還有心思管她?要不是她搞這麼一出,你能有事?缺錢不知道找瘋子拿啊,你們這些女人,腦袋怎麼長的?」

「二爺,你摸摸看,我長了腦袋了么?貌似沒有長……」

見男人生氣了,元素眨了眨眼,摸著自己的脖子,馬上服軟,這個男人有多強勢她知道,偶爾的時候讓讓他,她也挺樂意的,都說兩個人相處,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其實可以換一種辦法,東風扶著西風,西風攜著東風。

噗哧一聲,錢老二就樂了。

這話他特別愛聽,他女人可是難得服軟,於是就把她昏過去之後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彙報完畢,元素總算放下了心來。要不然,這顏色的忙兒沒幫上,反倒給人家惹出一攤子事兒。

錢傲看這女人還皺著眉頭瞎琢磨,就忍不住嘆氣:「素,像這種事兒,尤其是這種用錢就能解決的事兒,咱別那麼折騰行不?」

尤其是錢……

元素沒好意思說這是顏色要求的,人家兩個人之間不想欠對方的錢,她能說什麼?不管男女,心底里都有一個叫著自尊的東西,顏色和徐豐之間的關係原本就很微妙,她正被人家戳著脊背骨說看上徐豐家的錢,她還能這麼幹麼?

不過,階級不同,價值觀不同,關於這個問題,她同這個男人一直都沒法兒達成同識,所以,她也不想爭論,求同存異吧!

「錢傲,我要出院。」

多次的醫院之行,讓她有了一種稱之為恐醫的癥狀,看到醫院的環境,看到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渾身都不舒服。

她打小兒有一個壞毛病,能吃藥絕不打針,能打針絕不掛水,能掛水絕不住院,而這些程序,她是能拖則拖,能免則免……

看到他女人這委屈的小模樣兒,有氣無力的趴在自己懷裡,錢傲哪能不心疼啊?可他不放心,萬一後半夜又燒起來,家裡哪有醫院那麼方便?

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角,他柔聲說:「不成,乖啊,過了今天晚上,觀察一下再說出院,妞兒,你想啊,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咱寶寶還在肚子里呢,還是住在醫院方便,你說呢?」

好說歹說,看在孩子的份上元素總算是同意了下來,聽話地窩進他懷裡。

其實她覺得自己已經都差不多沒事兒了,換以前在家,感冒發燒還不照樣幹活做家務么?

看這男人的緊張程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癌症晚期。

牟鵬飛來醫院的時候,直接就透過沒上窗帘的玻璃看見了這兩人膩乎的情景,這錢二爺那神情,那動作,那姿勢,摟著那女人那種稀罕勁兒,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有多心疼這個女人。

為著接下來要說的事兒,他暗暗擦了一把汗,更為之前跟丟了人的事,暗自擔心。

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敲門,生怕打擾了人家的二人時光遭到錢二爺的冷眼。

沒曾想,這錢二爺今兒個心情還不錯,見到他點了點頭,目光平和地招了招手。牟鵬飛擦了擦冷汗推門兒進去,把自個買的鮮花水果什麼的放在柜子上,低聲問:「二嫂好些了么?」

責怪地瞪了他一眼,錢老二豎立手指放在唇邊輕輕地『噓』了一聲,牟鵬飛這時候才發現,他懷裡的女人原來睡著了。

睡著了還當個寶兒似的摟著?牟鵬飛再次擦汗。

沖牟鵬飛指了指外面兒,錢傲輕輕地將女人放在病床上,調整好位置放好枕頭,拉了條薄被給蓋上,那動作輕柔得,生怕把她給弄醒,不過心裡也琢磨著,他女人這也太能睡了,剛醒了沒多久又睡了過去,指定是豬投胎的。

把女人給弄利索了,錢傲才示意牟鵬飛一起出門兒去,可這臉上的神情,完完全全就變了,嚴肅得找不到剛才沖他女人那麼一絲絲溫情來。

牟鵬飛第三次擦汗。

到了樓道口,一人點了根煙兒,深深淺淺的吸著,這是男人之間的交流方式,然後牟鵬飛就原原本本把郝靖的情況給說明白了。

說這人都關了幾天了,打也打了,光碟連子帶母都拿回來了,該收拾得也差不多了,總不能真把人給宰了吧?怎麼著人家上頭也有人,郝家的長房長孫,爺爺還是軍區副參謀長,說實話,牟鵬飛還是有點肝兒顫啊。

最後,牟鵬飛疑惑的問:「二爺,你看現在郝靖該怎麼處置?我怕到時候……」

擺了擺手,錢傲面色平靜,雲淡風輕地說著這件『令人髮指』的決定:「給老子找幾個人,狠狠地爆、菊!」

啊!

「什麼?爆,爆菊,啥?」

聽到這話,牟鵬飛差點被手中的煙頭給燙到手,以為自己聽錯了。

錢傲露出了一個痞痞的笑容,陰惻惻地掃了他一眼,再緩慢地重複了一遍:「那狗日的不是喜歡么?讓他爽爽。」

嘴唇一陣哆嗦,牟鵬飛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二爺還真敢想啊!

見他傻不拉嘰的樣子,錢傲露出一個古怪地笑容,滿眼揶揄地說:「怎麼著,看那傢伙細皮嫩肉的你是心疼了?還是想親自上?」

啊!再次受驚嚇的牟鵬飛就差抹眼淚兒,上吊抹脖子了!

「甭啊!我的二爺,弟弟我性向正常,生理功能也正常,我一大老爺們兒,你這不是埋汰我么?」

錢老二伸手拍了拍牟鵬飛的肩膀,露出惡劣的笑容來:「嘿,別說,瞧你這身板兒,我看準行!」

咳咳!牟鵬飛差點兒被口水嗆著,瞧了瞧四周沒人看他,而這錢二爺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他直覺得雙眼兒發黑,欲哭無淚。

「二爺,不成,真不成……」

這下錢老二真笑了,這小子,逗他玩兒還真信,怎麼混黑道的?

止住了笑,他略微停頓了一下,勾起唇角:「這小子腦袋瓜賊溜滑,為了防止他自下還拷貝了光碟,你記得,把那啥的過程拍下來,老子看他還敢不敢陰我……」

點了點頭,牟鵬飛深感『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這話實在具有辯證的唯物主義價值觀的科學依據。

惡人自有惡人收,真是種啥因,結啥果,幸好不是自個惹到了這位爺,這也太『慘絕人寰』了。

撓了撓頭,牟鵬飛大嘴一咧,拍了拍胸板兒:「二爺,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弟弟回去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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