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躺著也中槍啊

「謝銘誠,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有些惱恨自己剛才沒控制住理智,她這聲音說得吟吟哦哦的,像詢問,更像是自責似的,用小臉輕輕蹭著他的臉頰,將臉上那熱燙的溫度傳遞到他的臉上,羞得眼睛也不敢睜開。

「沒,事——」剛才屬實是弄到了他的傷口,但暗暗咬了咬著牙,謝銘誠還是搖了頭。

被她這麼蹭著,呼吸又開始不穩了,放在她腰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忍不住又去親了親她的小嘴兒。

老實說,在那麼濃情蜜意迅速攀升的時刻發生這種事兒,的的確確是大煞風景的,如果用一句更二逼的話來形容,那就是——

真他媽的操蛋啊!

看來他倆不僅僅是情路坎坷,連這性福生活也蠻坎坷的,活生生折騰了兩次都弄成這副不上不下的德性。

不得不說,如有雷同,全靠佛祖保佑。

尷尬的一刻,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小久姑娘窘迫得小臉蛋脹紅成了桃紅色,垂下美眸,顧左右而言它地說。

「來,我看看你的傷口,是不是又出血了!」

知道她擔心自己,謝銘誠趕緊擺了擺手,捂了捂胸口笑得挺不自在的。

「沒事,沒事,我沒事兒……」

他急著說沒事兒的意思挺簡單的,既然沒事兒,那咱該幹嘛繼續幹嘛好了,可這傢伙是個悶騷貨,儘管心思想得要命,卻不想為難她半絲半毫,見她窘迫了,他也說不出口了。

現在該怎麼辦?

小久姑娘很糾結。

倆人兒的衣服都已經不整了,繼續或者是停止似乎都有些傻傻的。

沉默間,尷尬的氣氛便越積越濃,下一秒,她幾乎未加思索,騰地就直起了身來,盯著謝銘誠的眼睛,訕訕說:「我去……我去……那個……衛生間……」

慌亂之下就尿急,人之常性。

可是她這種逃避的方式實在太雷人,太傻冒了,話一說完,她自己臉先紅了,又羞又急之下,便開始語無倫次地辯解:「那個,我不是,不是……」

「我知道!」

謝銘誠的話也有些急,他知道什麼?

噗,小久姑娘自己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他哪裡能知道?

話又說回來,這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男女在一起,總會產生這種別彆扭扭的情緒,你猜我猜大家猜——

咳!

只見她嘴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被窘迫給逼得,乾脆轉過身去,打算下床逃生了。

然而,乍一轉身就感覺到腰上一緊。

是謝銘誠卻從背後抱住了她,他的聲音有些凌亂。

「小久,那個……對不起。」

被他這麼緊箍著,小久身體微微一僵不敢動彈了,緊張得連呼吸都差點兒停滯,也不知道他說的對不起是什麼意思,亂糟糟的思維里更沒有辦法去分辯,只能口隨心動。

「你,對不起我什麼啊!」

「剛才那事兒……我不好!」謝銘誠又緊了緊手臂,俯下頭來將自己的臉輕輕埋在她的脖頸之間。

抱著她,其實什麼也不干他心裡也特滿足。

這麼思索著,他有些貪婪吸取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兒,他說不上來是什麼香,也沒見她用香水兒,但就覺得她特別特別的。

同樣的,這老實的孩子也是以他之口說他之心,不由得就輕輕喃喃出聲了。

「小久,你好香。」

大約這是謝銘誠說得最為煽情的一句話了。

小插曲似乎也就這麼過去了,心裡暗窒的女人軟了身子,兩個人摟抱得似乎更緊了。

情不自禁地,她就將自己更緊地依偎到了他的懷中。

可是,一轉念的激靈後,她又轉過了身來,小手順著他的胸膛便爬了上去,緩緩地將他的衣服撩開。

「謝銘誠,我看看你的傷口,不行我得叫醫生。」

「不看,絕對沒事,我向你保證。」

其實謝銘誠自己知道,傷口肯定有些崩了,但為了怕她難過,他乾脆隱忍不說,大老爺們兒,這點兒傷算什麼,過幾天不照樣兒的生龍活虎了么。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他索性俯下頭去,一點一點靠近她的唇,那滾燙的氣息就輕輕噴洒在她的臉上。

然後,他的唇,緩緩貼上她的。

溫熱的,柔和的,那唇便在彼此的唇上滾動。也許是因為剛才那『事故』,這次的親吻更是極盡溫柔和纏綿,不敢再瘋狂的索取。

微微脫離他的唇,小久臉貼著臉的問他。

「謝銘誠,你跟她沒有……那個……那有沒有接過吻?」

她覺得自己蠻貪心的,以前完全不敢相像他和那個女人沒有做過那事兒,得知了這個消息本來是雀躍萬分的,可現在又開始計較起一個親吻來。

是不是戀愛中的女人,都像她這麼不知足呢?

給予他的,是她的全部;想要的,也是他的全部!

「沒有過!我對她半點兒那種心思都沒有過……不過……」

心裡一窒,小久急著反問:「不過什麼?」

「她到是勾引過我幾次,但是我也不知道為啥,沒那種感覺。」說到這兒頓了頓,謝銘誠又俯下頭望她:「但是對你不一樣,實話告訴你,五年前我就恨不得乾脆要了你,反正你對我好,不如將生米煮成熟飯……」

「你這人,還五年前呢?五年前你可是正眼都懶得看我!」很明顯,小久姑娘不信!

嘿嘿笑了一下,謝銘誠將心窩子里的話都掏了出來,實話實說:「那都是我裝的,我想要你,但是不敢要你……現在我都想好了,小久,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真的?」

「騙你不得好死!」鬆開摟住她的一隻手,謝銘誠舉起來就要發誓。

「不許胡說!」

心裡一慌,小久趕緊捂住他的嘴,眸光里,一片迷離之色……

女人么,總是容易被感動的,她也不例外!

輕輕泛著紅的臉蛋兒看著格外嬌嫩,謝銘誠溫柔地拿過她的手,然而撥弄了一下她的頭髮,啞著聲音再次補充。

「小久,我謝銘誠不說假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嗷!

多麼老套的台詞兒,可是謝大隊長說得卻特別順溜兒,要得到人家女人的身子之前,先把責任說好,也完全符合他的性格。

而邢小久的臉,越發紅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他的手摟上了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扣到了他的懷裡。

女人的溫軟,男人的鋼硬,相得益彰的緊貼在一起……

好一副迷人的曖昧風光。

熱度越來越濃,謝銘齋此刻覺得自己真的快被這女人弄瘋了,身體快要爆炸燃燒了似的,真的很想很想要她。

身上的傷,他半點兒了不在乎。

可是小久姑娘卻很在乎,驟然想到這事兒,就稍微地推了推他,略略喘著氣兒的問。

「謝銘誠,你身上的傷真沒事嗎……能做那個……那個事嗎?」

未經人事的姑娘,說起這種事總是特別的彆扭和害羞。

能問出這一句來,她挺佩服自己的。

上一次大膽完全是因為喝了酒,這次在未喝酒的清醒狀態下,這絕對屬於她人生史上的奇蹟。

大姑娘這麼問,真的有些丟人。

再老實說的男人也是個男人,哪怕謝大隊長生性憨直,在這種情況下也還是會捉弄女人的!他悶聲笑了笑,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吻紅得通透的臉蛋,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低聲反問。

「你是怕我不行?沒上過戰場哪知道戰鬥能力,歡迎領導檢閱!」

「謝銘誠,原來你裝老實。」

見她嬌俏的臉,謝大隊長再一次愉快大笑:「你又不是別人,你不是我媳婦兒么,兩口子說這個就不老實啊?」

「就不老實!」

「小久……我都三十四歲了,還沒幹過這事兒,挺不容易的……」

這話說得有些可憐巴巴的。

不過這也是實話,現在連高中生都知道乾的事兒,他一名堂堂的上校軍校還是個處,說出去絕對沒有人會相信。

血氣方剛的軍齡,血氣方剛的年齡,不得不說,謝大隊長屬於異類!

他五年前沒有接受她,卻為了她守了五年。

對此,邢小久很感動。

五年前其實她就知道,謝銘誠要是愛上了哪個女人,一定是那種又專情又忠誠的男人,以前遺憾的是那個人不是自己,而現在愉快的是,那個人剛好是自己。

「謝銘誠……」望著他黑沉沉的雙眼,她喚了他的名字後,有些窘迫地躲開了他專註的視線,垂下了眸子——

只是眼前的畫面更為美感了!

他上身的扣子已經扯開了,露出了哪怕是受傷依舊壯碩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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