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那保鮮膜,爆笑後的故事

連翹做了一個惡夢。

在夢裡,火哥瘋了似的抱著她拚命地親吻,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摸,她覺得身上好熱……

可是,正當她也熱情回應他的時候……

突然,她身體像失重一般往下掉,然後只覺得天地之間都在旋轉,而自個兒的腦袋完全不能思索了似的,東南西北,上下左右通通都在在劇烈晃動著。

耳邊,響起尖銳刺耳的聲音,一會槍聲,炮聲,一會兒又變成了鞭炮聲……

等她再仰著頭看,火哥那俊臉突然變得好猙獰,尤其是那雙眼睛變成了猩紅的血色。

她好怕,好怕這樣的火哥!

夢裡揪著心,而那天空里,不過傾刻之後,就從藍天白雲變成了電閃雷鳴。

天,真有不測風雲……

刺耳的風聲,雨聲,雷電聲,不明的嘯聲越來越大,她耳朵失聰一般什麼都聽不見了,胸口像堵著一塊兒大石頭似的,就連呼吸都不暢快了起來,彷彿隨時都會被人給拖入地獄一般的窒息感。

她很想吐,胃裡直翻騰……

恐懼了一會兒,終於她知道自己是睡著了,做夢了,可是,她想醒來,想喊火哥,想伸手,想伸腿,偏偏就動彈不得,手腳全都不能指揮了,想張嘴也喊不出任何聲音來,拼了命都睜不開眼睛。

唔,唔,唔……

嘴唇蠕動著,過了好久,她好像聽到了自個兒的聲音,不太真切,沙啞著……

「連翹,丫頭……醒醒……」瞅著扭曲著臉掙扎的女人,邢烈火猛拍著她的臉。

啊!

尖叫一聲,連翹猛地睜開眼。

看到眼前放大版的俊臉,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終於擺脫噩夢了。

動了動身體,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汗濕了,可是,剛才夢裡的場景卻清晰的在腦海里放映……怎麼會突然做這樣的惡夢?

沒天理了!

甩了甩腦袋,環顧四周意識慢慢回攏了,他倆已經回到了景里,而她現在就睡在卧室那床特大號的床上,她記得睡著之前是被困在電梯里的。

鄙視自己一下,睡得真特么死啊,再一次的,她對自己堪比睡神的本事驚嘆不已。

望得面無表情的男人,她順勢將腦袋耷拉了過去,蹭了蹭,問道:「火哥,我睡了多久啊?」

「沒多久,你夢魘了?」

是啊!莫名其妙來個那麼恐怖的夢魘!丫的,心裡住著那隻奧特曼哪去了?

不過么,那夢裡還帶黃色的呢,一想又愣了愣,再往自個兒身上看時——

OH天吶,未著寸縷!

看來這火閻王是越來越變態了,啥時候扒光了她的衣服都不興給她穿上一件兒睡衣啥的?

無語地翻著白眼兒,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渾身不著力似的酸軟不已,有氣無力地說,「讓讓了,邢烈火同志,我要去洗個澡……」

「不急!」低低的聲音傳來,男人把那涼唇又貼上了她的耳朵,輕輕呵著氣兒,而那隻大手又不太老實了。

換平時她也就半推半就了,可是這會兒剛從惡夢中醒過來,她需要換換心情,暫時沒啥心思跟他搞這檔子事兒,偏又拗不過她他的折騰,不過幾下工夫,就被這男人給弄得氣兒都喘不均了。

無奈,呻吟一聲,「我要洗澡,身上全是汗……」

不理會她的抗議,男人壓根兒當成沒聽見,他小媳婦兒怎麼著都是香噴噴的,哪管得了那麼多,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抱著她喘著氣兒斷斷續續的說:「呆會兒一塊兒洗……連翹……老子的生日禮物隨便用……」

又這招兒!

稀里糊塗地被他啃著,連翹想到他出現在惡夢裡那雙眼睛,氣兒就不順,哼哼唧唧幾聲,覺著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色狼,在他懷裡拱了拱,啜著氣兒說。

「甭急……好哥哥,等下給你玩點兒新鮮的。」

正摟著她一頓狂啃的男人聞言停了下來,目光爍爍地望她,那眼睛裡的火兒都快燒起來了,眸底更是纏繞著絲絲縷縷的情緒,飽含著濃濃的寵溺,還有拿她完全無奈的喟嘆,三個字,聲音暗啞無比。

「啥玩意兒?」

望著他那雙黑亮亮的眼睛,連翹笑得風情萬種,雙手纏上他的頸項,那泛著紅潤的唇瓣就湊了上去,輕輕吻了他一下,小聲戚戚地說:「等著啊,我洗了澡,給你全方位展示真空透明裝,想要最極致的視覺享受么……稀罕么?」

眸色暗了又暗,男人的喉結明顯滑動厲害了,然後那獨屬於他那粗啞磁性的嗓聲就在她耳邊盪起,鉗制在她腰上的手緊了又緊。

「小妖精,要命的小妖精……」

連翹笑得更甜膩了,軟乎乎的小身子將他抱得緊緊的,聲音柔糯,「哥哥,要不要?」

「要。」嗓子啞了啞,那炙熱的吻就落在她的額頭上。

然後,他撐起身體來躺倒一邊,放開了她。

連翹輕輕咬了咬他的嘴唇,才爬起身來,赤著腳找了件他的大T恤穿在身上,在他疑惑不解的注視下先跑了一趟樓下……

上竄下跳,神神秘秘,然後像個偷雞賊似的摸進了浴室,『嘣』的反鎖上門兒。

想到接下來要乾的惡作劇,她忍不住悶笑出了聲兒。

火哥,等著我吧!

等吧!

可是,邢爺這邊兒等得很是急躁。

浴室里那嘩啦啦的水聲在歡快的唱著歌兒,半晌兒都停不下來,想著他小媳婦兒剛才說過那些話,他心裡那個痒痒啊。

撓啊,撓啊!透明真空裝!?

一想到那小東西剛才說話時的小表情,各種和諧不宜觀賞的十八歲禁小畫面兒就直在他腦子裡蕩漾,獸血開始燃燒起來,直往身體的某地兒著火似的竄來竄去。

沸騰了,燃燒著。

實際上他心底對夫妻之間那檔子事兒,並沒有那麼多細緻精美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跟他睡覺的必須這個女人,只有她才能給他那樣想要的感覺,只要是她,怎麼著辦事兒都一樣,怎麼弄都是極美的享受。

可是,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自個兒女人那些增加夫妻情趣的小玩意兒。

咳!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這些惡趣兒也正常,所以此刻他心裡那個期待啊——勁兒勁兒的!

等啊!不斷地看時間!

三十分鐘了,還沒出來……

實在憋得火竄竄的難受,他找出煙盒來,抽出一根兒煙,點燃了走到窗邊兒,一把拉開窗戶。

默默的吸著煙,同時默默地等待著。

現在回頭想想在沒有他小媳婦兒的那些歲月里,大晚上站在這兒吸煙是他經常乾的事兒,可如今有多久都沒有了?

尤其是最近這段日子,除了必要的工作時間,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和她膩乎在一起。

這樣下去,真的好么?

他是男人,還是邢家的男人。

老實說,在邢爺27年的人生里,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女人能影響自己的心情,更沒有想到過會有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嘆!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在他以為自己的耐心要喪失到必須去踹開浴室的時候,那討人厭的水聲終於停了下來……

停了!

他夾著煙的那手指微微一顫,想到接下來要入眼的美景,覺著自個兒的心臟都有些壓抑不住的狂跳起來。

怦……怦……怦……

終於,背後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可是不太正常,像憋著腳走的似的……

不對勁兒啊!

他猛地轉過身來,在他小媳婦兒戲謔似的笑容里,那張俊臉瞬間就漆黑成了一片,差點兒氣得炸掉了。

沒錯兒!眼前的小女人確實是全透明的,也屬實是真空裝,可是……

媽的,她身上究竟裹的是什麼?

保鮮膜,食物保鮮膜!她身上纏了一層又一層,纏得那白嫩嫩粉嘟嘟的身子像個透明的大粽子,身材倒還是玲瓏有致,可是讓他要如何扯掉那層厚厚的『透明真空裝』?

無語,氣得夠嗆。

他使勁兒摁滅了手裡的煙蒂,咬牙切齒地盯著笑容可掬的小女人,一字一字從嘴裡迸出怒火兒來。

「連、翹……你他媽真能折騰!」

眯眯眼笑望著他,看到男人眼裡的那一覽無餘的怒意,連翹俏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又順便打了個呵欠,甜絲絲地笑著說:「哥哥,你要不要啊?不要我可要睡覺了,困死我了……」

靠!

丫的,小畜生!

無比氣結地死死盯著這個被食物保鮮膜給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女人,邢爺心裡那個惱勁兒啊,真沒邊兒了,這一琢磨,覺得自個兒剛才傻冒似的等待真他媽的柯磣。

好傢夥,膽敢這麼拾掇他呢?

三兩下快步沖了過去,邢烈火一把扯過她的身體來,摟著這個被保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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