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表明心跡互相喜歡

懷揣著這樣的心思,權少皇上樓的速度更快了。

不過,他卻沒有急著回卧室,而是先去了小十三的房間里。站在床邊兒上,躬身為小傢伙兒掖了掖被角兒,又摸了摸十三那張睡熟了還帶著笑痕的小臉兒,才揚了揚眉頭,穩定好了心神。

在這個過程里,他其實一直在想對付那個小女人的策略。

孫子兵法?三十六計?

想到又想,他覺得手段不僅只能用來對付敵人,對他這個固執的小女人也用得上才行,不講點兒戰略戰術,不用點兒彎彎繞繞,她真以為他是吃素的……

咳,雖然這位爺一直在吃素,不過他絕對不會承認。

很快,他便準備好了三套方案。

心裡琢磨好了,他再次檢查好了十三屋子裡的門窗,又去書房裡給冷血同志打了一個電話。「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假著各種託詞兒,把自家遇到這事兒給他說了一下,並同他要點兒東西。

一開始冷血不明白,不過聽他老大支支吾吾,扯東扯西的說了那麼久之後,他便再傻也知道了一些情況了——原來老大的夫妻生活遇到了問題。

懂得了他的意思,做起事情來就不難了。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冷血同志便神神秘秘地趕到了書房,端正地坐在了他的面前。

當然,他不是空手而來的。

看著權少皇陰沉沉的臉,冷血沒有敢流露出太多的個人情緒,將特地為他準備好了才帶過來的三個精緻小玻璃瓶兒一一擺在了書桌上,然後指著其中一個綠色的小瓶兒告訴他說。

「這個叫『倍多情』,有怡情和滋潤的功效。」

「操,怎麼不叫貝多芬?」權四爺臉上有點兒熱,為了掩飾那一抹尷尬,他狀似無所謂地拿過綠色小瓶兒來看了看,目光沒與冷血對上,沉聲問,「有副作用嗎?」

「老大,任何藥物都會有副作用。」

「有副作用還給老子用?」

「只要不是長期使用,就沒有問題。」

瞭然的點了點頭,權少皇帶著嚴肅的專業挑剔眼光又看了看另外那一個紅色的玻璃瓶兒和黃色的玻璃瓶兒,繼續『不恥下問』,「這兩件又是什麼玩意兒?」

「紅色的叫『癢入骨』,黃色的叫『麻入心』……」

眸子涼了涼,權四爺抿了抿唇,「說具體點。」

冷血看著他的樣子,即想笑,卻又不敢笑,只能活生生憋屈地板著臉,說,「癢入骨顧名思義,就是用了的人身上會痒痒,癢得鑽心。咳,嫂子她會求著你要的。」

說到這兒,見權老大瞪了過來,他趕緊的回到嚴肅科學問題上來,「這個麻入心,就是用了之後,人的身體會發麻,你想怎麼辦她就怎麼辦她。她沒有感覺,當然,也不會痛,由著你……」

「得,懂了!」

擺了擺手,權少皇沒再繼續聽下去,直接就將三個不同顏色的小瓶兒都瞅仔細了,一併揣在了褲兜兒里,佯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森寒著臉兒把冷血給攆走了。

然後,吐了一口氣兒,他扯了扯領口,又坐下來思索了兩分鐘,才極快地踱回了卧室。

*

占色是個好女人。

雖然她沒有為他等門兒不睡,可卧室里特地留了一盞淺橙色的壁燈。壁燈的光線不太明亮,可他站在門口,卻能清楚地看見被窩兒里睡夢正酣的小女人。

她半邊兒面頰露在外面,半邊兒埋在了枕頭裡,一頭烏黑的長髮絲綢般繚落在枕上,一條膩白的手臂敞在空氣里。身體蜷曲著,穿了一套保守的睡衣。可即便這樣兒,也能讓她睡出一個眉態橫生的艷軟姿勢來。

天生媚骨的女人。

一步一步地走近了過去,權少皇的目光,暗沉、迷離、陰鬱、還帶著一點兒酒後的醉意。一雙黑色瞳仁的倒影里,被小女人的小身影兒嵌得滿滿。

「佔小幺!」

低下頭,他掖了一下她的被子,輕輕喚。

占色鼻翼里輕『嗯』了一聲,秀氣的眉峰輕輕一擰,唇角掀了掀,沒有睜開眼睛,換了一個方向又重新睡了過去。一個小小的挪動弧度,在心火上涌的權四爺看來,簡直太妖了。

他坐在了床沿上,抿緊了涼薄的唇,半闔著一雙黑色的眸子,拿灼人眼神兒一點點審視著她嬾生生的臉蛋兒。他的小女人,就像牛奶里煮出來的剝殼雞蛋,白膩白膩的小模樣兒,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里去。

她淺淺的呼吸著,一雙睫毛在微微發顫。

喝了一點兒酒,本來他就有些熱。

這麼瞧著,每一個細胞都熱了起來,黑眸底的光芒越來越熾烈。

「佔小幺……」眸色暗了暗,他又喊了一聲,俯頭吻了一下她的額角,唇貼著那方寸間的美好,嗅著她細微呼吸聲里傳來的馨香味兒,頓覺有一種醉得不行了的錯覺。

他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再著胡茬的下巴輕蹭著她的臉蛋兒,他扶在她身子上的手又重了幾分,另一隻手撩了被子便往她曲線畢露的凸型山峰探去。占色小小的『嚶嚀』了一聲,眼皮兒動了動,像是被他給弄醒了,打了個哈欠。

男人低笑一聲,並沒有收斂動作,反被她小奶貓兒一般的聲音刺撓得心臟發緊。

眸光閃了閃,他湊過去便親她的唇角。

占色剛才只是半醒,這會兒卻徹底被他給蹭醒了。嘴裡『哼哼』了兩下,她一雙小手兒便胡亂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帶著被吵醒的不悅,皺起了眉頭,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你怎麼喝酒了?」

「嗯。」權少皇捉住她的手往上舉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喝了點兒,小幺兒,爺迷糊了。乖乖的……給操一下!」

又賴上了!

腦子裡激靈一下,占色的臉『噌』的一紅,魂兒又回來了。剛才她本睡得正香,完全就是被這個男人給蹭醒的。現在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兒,還有呼吸里淡淡的煙味兒,對上他期待的目光,她皺著眉嫌棄地直擺頭。

「不要,一身的酒味兒。臭死了。」

雖然她常罵權少皇是個臭男人,臭死了。可事實上他不僅不臭,還特別愛乾淨,雖說不上潔癖,可不管里外他隨時都把自個歸整得很好。身上時常的薄荷水漱過口的清冽味兒與他身上陽剛的荷爾蒙問題交叉在一起,其實挺好聞。

這些天來,她拒絕他不是一次兩次了,換了平日里她要拒絕了,他歪纏幾下也就死心了。可今兒晚上,他看了那個追命的ipad上的記錄,又有了冷血的友情贊助,頓覺信心倍增。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他覺得如果再這樣拖下去,哪怕他頭髮熬白了也不會有什麼進展,她鑽了牛角尖兒,思維也不會有什麼反轉。所以,今天晚上怎麼著也得想辦法干成事兒不可。

當然了,也因為占色這句話,值得品味。

她為什麼不要?是因為他一身的酒味兒。

心裡美美地猜度著,權四爺心情就豁然開朗了,揚起稜角有力的唇角,低低笑了笑,啄了一口她的鼻尖兒,他便飛快地扒了衣服丟在了卧室的沙發上,剩下一條褲衩子往衛浴間走。

剛走了幾步,他突然發現屋子裡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更整潔了,擺放也好像變化了。

很明顯,這間屋子被他的小女人重新給歸整過。這情況,讓他的心情更加無端端好了起來。一個女人願意為家裡做家務,那證明了什麼?證明她的心裡,有這個家了。

愉快地吹了一個口哨兒,他打開了花灑,哼起了歌兒來。

*

大約十來分鐘後——

就在占色在外面躺著琢磨那廝是不是吃錯了葯,或者在外面搞了女人才會興奮得哼歌的時候,衛浴間里就傳來男人叫魂兒一樣的聲音。

「佔小幺,幫我拿一條內丶褲進來。」

額!

翻了一個白眼兒,占色覺得這個男人今兒真神奇了。

往日里,他哪天洗完了澡穿過那玩意兒?!丫高興了穿一條不系帶子的浴袍,不高興了他能不要臉的甩著大鳥兒,一臉猥瑣還十分得瑟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丫還知道害羞了?

不對,沒安好心。

不管她心裡怎麼想,作為他正兒八經的老婆,占色沒有法兒拒絕丈夫這樣的合理要求。她拉開了放內衣褲的抽屜,發現這臭男人還真是講究。排得整整齊齊,而且數量還不少。

她伸出手,順便拿了一條出來。

權少皇不僅外裝講究,就連貼身衣物也基本都是品牌定製。尤其這褲衩子更是按照歐洲男人的規格和標準來定製的。就像她手裡的這條,囊袋上的u型處有一個深藍色骷髏頭,一看就極具殺傷力,顯得野性剛猛,絕對的大尺碼。

一看到這個物件,她就想到了那物件兒。

於是乎,之前準備「赴死」的決心,又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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