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一步步探索

咯噔!

占色的心都碎了。

這事兒她是打足了精神頭來乾的,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與國外間諜組織有關的線索,人還沒到點兒,王老師就死翹翹了。又玩了一次死無對證,再次與那個潛伏的傢伙擦肩而過,這她心裡感覺到特別的不舒服。

那感覺像啥?

就像一個人肚子正餓著,好不容易找到了吃食,卻發現全都發了霉一樣。

煩躁,鬧心。

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這話果然不假。她這廝『太監』都快著急死了,人家『皇帝』竟然半點兒反應都無。淡定地掛掉電話,甚至連面上的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除了對無情做了一些吩咐,好像壓根兒就沒有這場事兒一般。過來揚起唇角又笑了開,依舊是他那個欠抽的勁兒。

看著他,占色眉頭都擰成條兒了,「權四爺,你確定腦子從來沒有被驢踢過?」

權少皇好端端的臉色,沒被王老闆的死給變壞,卻被她給說得陰了下來。掐著她那腰肢兒,一把就捏住她的小臉兒,對那小白肉捻了又捻,才又惡狠狠地說。

「佔小幺,你果然欠收拾了,嗯?」

「線索都斷了,你還高興個啥?」

「得,你來哭一場,把線索給哭回來?」

噗!

見到他橫眉綠眼的死樣子,占色覺得這話又有些好笑,咧著嘴拍開他的手,想了又想,按照破案片兒的套路,對他良心建議道:「四爺,你現在不是應該派人去現場,拍照啊,驗屍啊什麼的嗎?死人也會留下線索的?」

權少皇輕嗤一聲兒,「查案是公安的事兒,爺又不愛搶飯碗。」

「……」

占色想不明白這廝了。

這不僅僅是普通的刑事案件呀,可不是涉及了軍事間諜啊什麼的了么?該歸他管轄的呀,他怎麼就單單吩咐無情把消息告之了警方,由著他們去折騰就算完事了。搞得好像啥事兒都跟他沒有關係了一樣。

當然,她更著急的還有另外一件事兒。他的決定,讓本來對這個案子挺有興趣的她,撓心撓肺般的難受。就像正在看一個感興趣的懸疑劇,愣是沒有到大結局沒有結果就直接太監了,她心裡能好受么?!

左思右想不是個味兒,她又忍不住攛掇他。

「四爺,要不咱去看看去?」

男人挑眉,「你想去?」

對此,占色不否認,點了點頭。經過上次少教所的兩個案件,再加上這個案件,她對這事兒越來越好奇了,心裡痒痒。

沉吟了一下,權少皇斂著眉頭,「大白天,去看個什麼勁兒?」

「啥意思?」占色不明白了,難不成查案還和白天晚上有關係?

權少皇陰鷙的眉梢一挑,目光眯了眯,喟嘆著又拍她的臉。

「爺晚上去。」

「……」占色有些無語了,「去!幹嘛要晚上再去?查案呢,還是做賊?再者說了,到時候公安都已經去過,現場也都被破壞了,還看個屁呀?」

對於她的斥責,權少皇不以為意,一隻手抱著她,慵懶地躺倒在沙發上。

「以你的智商,很難明白。」

占色牙齒磨得吱吱響,完全搞不明白這廝的葫蘆里究竟賣了什麼葯。不過么,她這會兒也懶得與他爭辯到底現在去還是晚上去的問題了,她想要爭取到的是,自己也能去現場親自看看。本來就準備進入公安系統的她,對刑事案件的興趣還是蠻大的。更何況這事兒明顯與上次少教所的案子,有直接的聯繫。

可她哪兒知道,她要跟著去的要求一說出來,立馬就被權四爺給否定了。

「去什麼去?晚上在家給爺好好睡覺。後天結婚,頂倆黑眼圈兒長臉啊?」

斜瞄過去,占色看著臭男人又拽又橫的霸道勁兒,能甘心么?不能。

可怎麼才能說服他?

盯著他陰沉沉的眸子,她腦子思索著三十六計,一計又一計好像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都沒有啥作用。突然間,不知道腦子轉到哪裡了,她的邪性兒上來了。

心裡話,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舒服。哼!

這念頭一上來,她立馬就開始實施。抿了抿唇,她微昂著一張白生生的臉蛋兒,目光迷離又媚俏地看著權少皇,拋出一個能惹男人發顛的眼神兒時,她一隻手就滑下去,就在他小腹地帶摩挲了起來。

「權四爺,過河拆橋的事兒可沒勁了啊?」

「哦?這話怎麼說?」男人瞅著她那一段兒手,剝了皮兒的白蔥般慢慢滑動著,撩得他心尖兒都在燥火兒,聲音便啞了幾分。

「王老闆這個事兒,是我問出來的吧?你現在又不讓我參與了,可不就是過河拆橋?不行!我也要去。」

旁的不說,她就這一句。

然後,目的明確,宗旨高端地繼續著撩撥他。

當然,效果也是很明顯的,那虎生生的東西,很快就親熱的動了動,展現出了權小四無以倫比的熱情來。

「佔小幺……」

一把抓住她的手,權四爺剛才還冷綳著的臉,就有點兒扭曲了,咬牙切齒地盯著她。

「佔小幺,你懂不懂玩火的道理?」

玩火占色當然懂。

可她現在經過這麼一遭,更懂得如何折騰這姓權的男人了。在她的認知里,這個男人就是一頭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早晚都得死在女人肚皮上的那種見色起心的東西。因此,對待他這樣的人,不能太過強硬與講道理,偶爾稍稍施點兒小女人的手段,說不定反倒能讓他服服貼貼地乖乖投降。

於是乎,手不挪開,越髮帶勁兒了。

「帶我去,好不好?」

果然,男人呼吸重了。

心裡暗笑,占色不再滿足於手上游弋的力道和效果了。唇兒往上揚起,她半睜半閉的盯著他的眼睛,突然隔著薄薄的褲料就裹住了那條硬樁子一樣的東西,又軟著聲線兒說。

「行,還不行?一句話。」

權少皇眸光眯了起來,在她手下悶重地哼了一聲,一身的肌肉鍵子綳得死緊,「佔小幺,你他媽在找死?」

「權四爺!」聲線兒淺軟著,占色眼神兒拋過去,沒有誠心勾魂兒,可恰恰最為勾魂兒,「我不也是為了你的工作么——」

「行,先讓爺爽一回!」

啞著嗓子說完,男人顯然被她撩得性起了,一把扣著她的腰身兒,就想起身往樓上去。可是,占色這時候能依著他么?

當然不能。依了就完蛋了。

死死拽住他的手臂,占色一隻腳扣在桌几,就不讓她抱起來,腦袋更是適時的湊了過去,對準他的喉結就是一咬。力道不輕不重,咬完了也卻不放開嘴,只拿兩片粉嫩嫩的唇輕吸著那鼓鼓的喉結處,含吮著小聲兒的哄他。

「四爺,你要同意了,回頭我主動伺候你一回。」

喉結被襲,小女人還在那兒又吮又吸的撩弄,男人能受得了么?輕『唔』了一聲,不知道是痛了還是太過受用了,他胸前劇烈起伏著,聲音啞得沒邊兒了。

「佔小幺,腳放開,樓上去!」

樓上去?樓上去搞什麼。她才不要。

「說,你答不答應?嗯?機不可失啊,我數到十……」

她尋思過了,反正再過一天就要結婚了,早晚也是逃不過他的手心,伺候他一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也吃不了多大點虧。她心裡胡思亂想著怎麼收拾這男人,而他在她化成了水般的妖精攻勢下,哪裡還能抵扛得住?一陣急喘吁吁里,英俊冷鷙的面孔上有著少見的別樣狼狽,聲音沙啞不堪。

「先說,打算怎麼伺候爺?」

占色放開了咬著他喉結的唇,手指在他那重型武器上圈了圈。

「就這樣,好不?」

一把勒緊她的腰,男人高大的身子壓了過來,惡狠狠的動作,像是恨不得吞她下肚,「那不行。」

「那你要怎樣?」

瞄著她,占色唇兒輕翹著,有些著惱。

佔小幺這位姑娘,平時太過淡定古板,又故意隱藏自己的嬌媚時間太久,慢慢也就習慣了。現在她只需稍稍放鬆點兒姿態,那簡直就是一隻會要男人命的吸髓小妖精了。

權少皇看著她,久久不語。

一頭撩開的烏黑頭髮,露出一個白團粉子似的嬌美臉蛋兒,音色軟糯,眉宇含情,一個眼神兒一段風情,一個動靜兒一段誘惑。全身上下簡直他媽無處不勾魂。

「除非你——」良久,男人染上了欲的眼尾,依舊狡詐詭魅地挑起,涼薄的唇微微勾起,到了這種時候也沒少了他骨子裡不吃虧的本能,手指摩挲著她的嘴兒,意有所指地說,「用這兒伺候爺,就成!」

靠!

什麼男人呀?丫想得可真美。

占色心裡暗罵著,不過她經常吃這廝的大虧,多少也摸索出經驗了!

對他,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於是,唇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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