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男人深邃的眸子暗了下去。
有戲了!
占色一瞅他的表情,心裡這麼琢磨著,剛才差點兒就癱在了他腿上的身體又重新恢複了戰鬥能力。一隻手攀上他的肩膀,放柔了聲音,目光定神看著他的眼睛,再次輕聲兒喊。
「四哥,咱有事好話好好說,你先放我下來。」
男人目光刀刃鋒盯著她,依舊在沉默。
丫到底在想什麼?這一回,占色也愣住了。
四哥這兩個字,有那麼大的魔力?
對視良久,權少皇突然冷「哼」了一聲,微皺的眉梢鬆了開來,目光落在她女人帶著期待的臉蛋兒上。
「佔小幺,把戲越來越多了,嗯?」
呵,被他發現了!
占色心裡懸著的大石頭又提起來了。不過,鎮定和淡然是她的生存必備武器。稍頃,她輕輕吸了一口氣,小聲的輕笑了一下。
「權四爺,你說你和我耗在這兒幹嘛,現在這時候,你不應該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嗎?317院的事兒,你都解決了?」
「關心我?」權少皇掃了她一眼,目光清明了許多,明顯不像剛才被她那聲兒『四哥』的樣子了。
說罷又低下頭,審視著她,又忍不住捻了捻她那粒小朱紅果,品談起風月來。
「要是你的心,有它這麼美好……該有多好。」
他說得不錯,占色那尖兒長得真是好,白粉粉一團中小小的一點,小小的暈成了一個粉讓人垂涎欲滴的色澤來。一彈,隨著她的吃痛輕輕盪出一波,就能震蕩他的心了。
心裡窒了窒,她卻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麼叫她的心有那麼美好?她的心又怎麼不美好了?!
在他的輕捻慢弄下,她出口的嗔聲有些顫。
「權少皇,丫有點人性,行不?」
她咬牙切齒的小模樣兒,一看就是一朵火大又無奈的苦菜花。在他指尖的搓捻下,牙齒受不住地來回磨著,越發的我見猶憐,把男人逗得熱了又熱,恨不得咬死她。
「人性?這個,爺真沒有!」權少皇邪肆輕笑,輕拍一下她的臉,微眯眼睛的樣子,像一條準備吞噬食物的毒蛇,一句話幾乎是湊到她唇邊兒說的,「乖乖的,爺替你清理乾淨。」
「你起開啊,我自己能洗。」占色的聲兒顫了,嗓子啞了。
「別動!」男人不耐煩了。
果汁兒好吃么?
權四爺這會兒肯定覺得十分好吃的,因為從他的清理方式來看,他吃得又仔細又認真,那鼓動的喉結都快要滑出喉嚨了,將那小白肉上的果汁慢慢地捲入了嘴裡,節奏把握得宜,又吮又啃又吸又舔又咬,明顯食物入口把他魂兒都消了……
「權少皇!」
占色受不了地顫著身,啞著嗓子喚他。
男人沒有回答她,黑眸淺淺撩她一眼,繼續細心又耐心地清理。占色推拒著他,無奈地掙扎著,卻不知道身體在這樣的扭動中,卻是一幅更加美好的美人弧線。
衛浴間的四周都是鏡面兒。
此時鏡面里的影像,不堪提,別提多刺激眼球了。
她一頭及腰的頭髮綾亂得像黑緞子一般散亂了下來,一些鋪在了鏡面的牆壁上,一些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她窄細的腰兒上,只掛著那條沾染了果汁的小褲褲了,整個人嫩生生地擺放著,任由男人從上到小的慢慢清理。
目光熱了又熱,她看著鏡子里羞人的畫面,身上難受得不行,扭動更厲害了。
當然,也忍不住罵人了。
「你放開我,混蛋!」
「別動!」男人被她扭得急躁了,可憐的權小四更是早就不耐煩了。眸光灼灼地盯著她的眼睛,他的氣兒也越喘越粗急了,就像被人點了一把火兒,身體的溫度升高了。就在在她的低吼聲里,他索性托起她來,直接放到大理石的洗盥台坐好。
接著,他難受地扯開了自個兒身上的衣服。
看著他,看看自己,看著鏡子,占色的腦子裡在『轟轟』地響著,耳根子都快燃燒起來了。男人的襯衣扣子飛快地解完,露出一身精壯性丶感的肌理來,就在那結實的腹肌下方,有一些濃密的毛髮在往下延伸著,沒入了他西裝褲的皮帶間,雖然看不到下面的內容,可她那天摸過,可以想像得到那黑森林裡住著怎樣的猛獸。
他不是說過么,在結婚前不會碰她的。
可他現在是碰了這裡碰那裡。而且,看目前這個情況……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毛髮的下方,很容易就看到了受不住撐起的西裝褲……
心裡突地一亂,她慌得不行,作勢就要跳下洗盥台。
「權少皇,我不陪你玩兒了,我也不嫁了。你饒了我吧!」
求饒,不是真心,不過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佔小幺,老子叫你別動的!」權少皇單手鉗了她,就反摁了回去。
目光黯了黯,占色真心快被他弄崩潰了,「權少皇,我真心受不了你這樣兒了。你能不能高抬貴手,就別再作弄我了。我猜不透你,更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懂不懂,一個人對未來的無知感,會很惶恐,很沒有安全感……」
「別鬧了,一身的果汁舒服呀?」權少皇不理會她,是實而非的說著,隨即打開了溫水。
「我不要你洗!」占色狠狠推他。
「再軸,老子幹了你,信不信!?你他媽能讓姓嚴的亂搞,老子弄一下怎麼了?」在兩個人的爭吵、推搡以及占色的掙扎里,男人突然加重語氣的低吼聲,像壓抑的猛獸從喉間發出來的吶喊,更像一種發狂般的嘶吼。
盯著他一雙灼燙得嚇人的眼眸,占色不再動彈了。
權少皇火了!
他看到剛才嚴戰的動作了?
可他到底是在吃醋,還是他跟嚴戰間的關係本來就不對付?
思忖兩秒,她長吁了一口氣兒。
行!為免吃大虧,先吃點小虧。占色這麼安慰著自己,就在他燙得嚇人的掌心控制下,乖乖地坐在洗盥台上不動了。
慢慢地,被他擦洗著,腿腳就軟得沒有力氣了。
為啥?男人洗得太柔情了。
那種細心呵護的動作,比她平時對自個兒都要好得多。
不用低頭,她就能從鏡子里看見他的動作和眼神兒。那憐惜,那珍視,好像他不是在替她洗掉身上的果汁,而是在寶貝他的什麼心愛之物。這一切,太讓她不安,不解,不知所措了……害怕沉淪在他的溫柔里,在他細心的動作里,她不斷的提醒自己——權少皇他是一個漁夫,而她只是一條小魚,千萬不要認為漁夫會拿水養著小魚,是因為愛。或許,只是為了她上砧板的時候,肉更鮮美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權少皇就將上面兩個又圓又翹的白粉糰子弄得乾乾淨淨了,染了果汁的身子也擦拭乾凈了。就在占色剛想鬆一口氣的時候,男人的目光在她嫩得幾乎找不到毛孔的身子上巡視了一番,突然就搭在了她唯一那條小褲褲的邊際,帶著槍繭的手按了下去。
「這也洗一下。」
「權少皇!」可憐的佔小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襲擊,她的無力感倍增,身體重量幾乎都倚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微張的嘴裡淺淺地喘著氣兒,眼神兒渙散了,聲音啞了,耳朵都出現幻聽了,眼睜睜地看著他隔著小褲褲在外面磨研。
「權少皇……你別這樣!」
「別擰,爺疼你。」男人的聲音同樣粗啞不堪,喉結在重重地滑動著,視線完全吸引在了她那撩人的「y」型部位,低下頭審視,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一身結實的肌理線條緊繃著,像一隻隱忍得快要爆發的野獸。
「權少皇,不,不要!」
占色本就臊紅的臉,在熱水的蒸氣里,朦朧美好得燙人心顫!
然而,她的不字兒,在權四爺的字典里基本上沒有什麼作用。她也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越是含羞帶怯地拒絕,越是讓這個快被火給燒掉的男人心情變得更加惡劣,恨不得直接戳穿她。就在兩個『吡吡』的水聲兒後,男人笑得更為邪魅了幾分,一點點拉開她的小褲褲,大手挑分著它,聲音邪惡沙啞。
「佔小幺,你真嫩……」
臉上發著燒,占色的腦子快要懵掉了,「權少皇,你為什麼非得……這樣!」
並非她在這時候還矯情,是一個正常女人,這麼羞恥地面對男人的目光和撩逗都會不好意思。老實說,她現在寧願他要做什麼趕緊的做,也不願意這樣兒被他調戲和玩弄。
越是如此,權少皇這個男人越讓她害怕。
他身上的秘密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
不管他笑還是怒,或者面無表情,每一種情緒,都是她不能理解和看不明白的。
一直以來,占色都非常討厭那種被人主宰的感覺,那樣讓她感覺沒有尊嚴。
自然,她越臊,男人越騷。輕聲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