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等著看笑話

孫澤生還真不太想坐殷仙兒的車,自從他重生之後,他就感覺兩人之間有些犯沖,特別是殷家沒落,他又逐步崛起,兩相對比,殷仙兒可能有些心理失衡,總是會特別的針對他,當然,殷仙兒做的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卻也能夠從中看到殷仙兒一直希望能夠在他面前,保住她的尊嚴。

「不了,我還是到那邊打車吧。我去的地方,跟你要去的地方,肯定不是順路。謝了。」孫澤生朝著殷仙兒擺了擺手,朝著校門那邊走去。

殷仙兒一愣,她是真沒想到孫澤生會拒絕她。「好吧,你去那邊看看,要是沒車,再來找我。」

孫澤生走到校門那邊,還真有計程車在那裡停著,他馬上走了過去,上了計程車,告訴司機地方,就直奔西六環去了。

在駛過金馬大酒店門口的時候,殷仙兒發動了奧迪車,不聲不響地跟在了後面。殷仙兒這完全是鬼使神差的舉動,半晌,她才反應過來,不過這時候,她已經跟蹤孫澤生有半個多小時了。

殷仙兒沒有放棄,而是選擇了繼續跟蹤下去。她也不是想看看孫澤生去那裡,就是想跟在後面。

計程車一直把孫澤生拉到了那個療養院的門口,孫澤生從車上下來,目光朝著周圍掃了一眼,一眼就看了停在不遠處的殷仙兒的奧迪車。

孫澤生皺了一下眉頭,他徑直走了過去,然後敲了敲殷仙兒車子的玻璃窗。殷仙兒在車裡面緊緊地抿了抿嘴唇,猶豫了一下,這才把按了開關,在馬達聲中,車窗落了下來。

「殷仙兒,你跟著我幹什麼?」孫澤生問道,「我不喜歡被人跟蹤。」

「我……我不是跟蹤你。我怕你一會兒辦完事情後,打不著車,就過來等著你了。」殷仙兒急中生智,找了一個貌似過得去的理由。

「你知不知道從金馬大酒店到這裡,是多少路程?來回一趟,要耗費多少個油?你不是要講節儉嗎?這次怎麼不怕浪費了?」孫澤生問道。

「賺錢了嘛,賺錢了,就不會那麼省儉了。」殷仙兒為她的行為辯護道。

孫澤生搖了搖頭,他剛要把殷仙兒攆走,這裡確實不是適合殷仙兒呆的地方,他的手機響了,是進打來的。

「孫澤生,你到了沒有?」靳媛媛的聲音中透著幾分焦急。

「到了,到了,我就在療養院門口呢。我馬上進去。」孫澤生掛斷電話,對殷仙兒說道,「殷仙兒,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真用不著你等。一會兒,我辦完事,讓我朋友送我就行了。你回去吧。」

也不等殷仙兒回應,孫澤生已經轉身朝著療養院裡面走去。

孫澤生剛走到療養院的大門口,靳媛媛就從裡面迎了出來,兩人正好在大門外碰了個正著。「你可真慢呀。」

「抱歉,MadamJin,一開始沒有打上車,等到打上車了,路上又連遇到幾個紅燈。你下回要是再找我,就提前說一聲,那樣的話,你我都安排的過來。」孫澤生說道。

「這是緊急情況,我怎麼跟你提前說呀?」靳媛媛白了孫澤生一眼,「快走,就等你了。」

孫澤生的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樣,動都沒有動。已經走出去幾步的靳媛媛不得不停下來,回頭,不接地看著他,「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我不就是說了你一聲慢,你就有脾氣了?」

孫澤生笑了笑,「我不是耍脾氣,我就是想問問MadamJin,你叫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情。昨天,你可是親口答應我的,不會再讓我加入你們組織了。」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呀?我靳媛媛雖然是個女人,但是說話算數。這次請你來,是想請你幫忙的,不是讓你加入我們的,就算是讓你成為外圍成員的想法都沒有。快點跟我走吧,就等你了。快點。」

靳媛媛連聲催促了兩句,見孫澤生還有些遲疑,她乾脆抓住了孫澤生的手腕,連拉帶拽,扯著孫澤生進了療養院。

跟以前一樣,靳媛媛還是把孫澤生帶到了療養院不對外開放的後院,然後到了彩鋼板搭建的簡易房中。

這是一個會議室,裡面已經坐了不少人,其中好幾個穿著軍裝,其中一個還掛著大校軍銜。

總參情報部的部長才不過是個少將軍銜,在總參情報部,大校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存在了,即便是在地方,大校一般都是師長級別,像冀南市這樣一個地級市,其軍分區司令員也是個大校。

靳媛媛進了屋,就朝著大校敬了一個禮,「首長,我把孫澤生帶來了。」

大校抬起了頭,如劍一般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孫澤生一番。他朝著孫澤生招了招手,「小孫同志,我聽說華夏農業大學剛剛吸收你為預備黨員,那麼也算是我們的同志了。你先坐,聽聽情況介紹。」

孫澤生幾乎是下意識地坐在了靳媛媛旁邊的椅子上,這麼大一屋子人,除了靳媛媛之外,他一個都不認識,靳媛媛的那些手下,更是一個都沒有看到。

這時候,一名少校站了起來,「首長,各位同志,昨天,靳媛媛同志帶回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商務部部長白湧泉的獨生子白家舜,剛剛從戒毒所中出來,就讓人擺了一道。

一個據信是催眠師的人,對白家舜施展了催眠術,以『伊麗莎白』這四個字為暗示,引誘白家舜再次吸毒,試圖再次控制白家舜。結果機緣巧合,讓孫澤生同志給看破並破解掉了。

得到靳媛媛同志反應的這一情況之後,上級首長高度重視,對這情況進行了秘密調查,確認基本屬實。讓我們震驚的是那個催眠師已經跟我們的同志接觸過了,我們當中或許已經有人著了他的道,還不自知。上級首長我們進行徹查,並且將已經中了催眠術的同志找出來,排除掉他們身上的隱患。」

這名少校把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遍,呆在會議室的人,基本上全都傻了,催眠術這種類似於玄幻的手段,活生生出現在他們身邊,就已經讓他們很驚奇,竟然還有人能夠化解,這就更玄幻了吧?

好在,他們雖然感覺道了各種不可思議,卻沒有什麼人交頭接耳地去議論。

那名少校接著說道:「我們已經請了幾位國內知名的催眠師過來,另外也把孫澤生同志請了過來,將由他們幾個,對這段時間跟那個催眠師進行過接觸的同志進行排查,希望大家能夠好好配合,下面,就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幾個催眠師和小孫同志。」

屋裡面的人一起鼓掌,孫澤生和三個人一起站了起來,這三個人兩男一女,那名女催眠師看起來最年輕,卻也有三十多,快四十的樣子。

眾人鼓掌完畢,孫澤生他們幾個又坐了下去。那名少校說道:「在屋中的各位,除了靳媛媛同志,還有我們請來的催眠師和小孫同志之外,其他的人都和那個催眠師有著不同程度的接觸,奉上級命令,大家都要接受排查。請大家配合。」

屋子裡面一共有二三十個人,這麼多人都跟伊麗莎白身邊的催眠師接觸過,這豈不是代表著這些特工身份都暴露了嗎?

孫澤生突然感覺到他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坐在他身邊的靳媛媛給他發的簡訊。簡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告訴孫澤生,屋子裡面坐著的人,基本上都不是總參情報部的,大部分都是國家機關或者中央軍委四部的文職官員。

孫澤生看了這條簡訊,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他給靳媛媛回了一條簡訊,「我知道了。不過我有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對這個問題有所懷疑呢?」

靳媛媛很快就回了一條,「我有窺心神通。」

孫澤生用肩膀撞了靳媛媛一下,小聲說道:「騙人可不是乖孩子。」

這時候,那三位催眠師已經開始小聲交流起來,他們仨沒有一個流露出讓孫澤生過去跟他們一起討論的意思。

「孫澤生,過去呀。」靳媛媛說道。

孫澤生從善如流,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我能夠加入你們的討論嗎?」

那名女催眠師看了孫澤生一眼,「你懂什麼是催眠嗎?你對催眠師這個行業了解多少?你研究催眠又有多長時間了?」

孫澤生摸了摸鼻子,「抱歉,我對催眠術的了解,少之又少。不過我恰好知道一些解開催眠術的竅門。」

「不懂催眠術,還想跟我們討論?你以為你是誰呀?哪兒涼快,你上那邊呆著去,不要往我們跟前湊。」另外一名催眠師不客氣說道。

靳媛媛走了過來,「幾位大師,孫澤生也是我們請來幫著一起甄別有沒有人中了催眠術的。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我希望你們能夠精誠團結,不要對其他人存有歧視和排斥的心理。」

「靳少校,你對催眠師這個行業不了解,一個外人隨便插手,很有可能造成難以預料的後果。到時候,出了事,誰承擔責任?」女催眠師嚷道。

靳媛媛蹙了蹙黛眉,卻又不好反駁女警察。

一方面,她對催眠術沒有太多的研究,說是門外漢,也可以,她也沒有經過專業的抗催眠訓練,畢竟,她並不是真正衝上第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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