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哎……這些人鍛煉的時候怎麼也不注意點呢?」楊小媚喃喃自語道,她實在想不通,幾個大人怎麼會被一些運動器械給壓在底下,還是重傷,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黑心人帶幾個獄警去出事的小房間看了看,裡面並沒有打鬥的痕迹,基哥和綿羊身上的傷也都是被運動器械砸中所留下的,這次的事件因此而被定性為一場意外。

至於傷的輕重,獄警給出的預測是錢一飛當時站在最靠近門口的位置,而基哥和綿羊正站在那一堆運動器械的旁邊,所以錢一飛受的傷比較輕,僅僅只是額頭傷了一點。

這些不過就是獄警們根據現場情況得出的猜測,具體真相究竟是什麼,這個只能等在場的錢一飛醒來後再說了,基哥和綿羊的傷勢過重,恐怕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

不過在場的人不管怎麼猜測都覺得這是一場意外,因為他們都不相信錢一飛這麼瘦弱的小身板可以打的了基哥和綿羊。

或許綿羊好對付一些,可基哥卻是很厲害的,好歹也是李紀元手下的一員猛將,能得到李紀元賞識,也是因為基哥的勇猛,在監獄裡面,基哥的勇猛強悍比施瓦辛格手下的蛇哥都要強不少。

而上午錢一飛剛剛被蛇哥給揍了一頓,這在整個監獄都已經傳開了,所以此時基哥和綿羊的重傷自然沒有人懷疑到錢一飛的頭上。

「哎,上午剛給你治療完,下午就又出事,真夠鬱悶的。」楊小媚走到病床前,看著躺在床上,一臉安逸神情的錢一飛,自言自語的說道。

此時錢一飛腦袋上的那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再被抬出來的時候,楊小媚已經簡單的幫錢一飛處理了一下傷口,不過錢一飛的傷口可以這麼快自動止住血還是讓楊小媚有些驚訝。

楊小媚拿著工具坐在病床邊,將藥箱放到了桌子上,從裡面取出消毒的酒精棉,微微探身上前,將錢一飛腦袋上的傷口輕輕擦拭了一下,凝固的鮮血擦拭開後,傷口果然已經止血了。

楊小媚心裡稍微有些疑惑,不過並沒有多想,或許錢一飛自愈能力就是要好一些,再說傷口也不是很大,自動止血也是常有的事情。

楊小媚拿出一張濕巾,將錢一飛臉上的血跡一一擦乾淨,因為俯身的關係,錢一飛距離楊小媚非常近,甚至他只要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楊小媚身前那兩團豐滿。

兩人之間的距離太近,錢一飛生怕睜開眼睛就被楊小媚看到,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導致他在楊小媚的印象中更差了,那樣一來,錢一飛反而沒機會了。

錢一飛聞著從楊小媚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一時之間心神蕩漾,這股幽香中帶著一陣溫熱的氣息,那是女人獨有的女人味。

自從林馨兒失憶之後,錢一飛已經很久沒有過跟女人的近距離接觸了,雖然錢一飛的自制力相對要好一些,可他同時也是個男人,在面對這樣一個絕色美女如此貼近自己的時候,錢一飛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錢一飛在心裡默念佛經,不斷重複了幾次之後,心中的這股慾火這才慢慢的壓制下去。

「恩,傷口不大,看來不用縫針,簡單處理下就好。」楊小媚將傷口擦拭乾凈後,仔細看了一下傷口的大小,如是說道,「你還真是幸運,沒有傷那麼嚴重。」

楊小媚一邊自語,一邊從醫藥箱裡面拿出一塊繃帶貼到了錢一飛額頭的傷口上,剪下一塊膠帶將繃帶固定住,傷口也就簡單處理好了。

感受著身前佳人的不斷貼近,香味的瀰漫散發,錢一飛實在有些忍不住了,說不得也要醒過來。

要想讓楊小媚幫他的忙,現在第一步就是跟楊小媚成為朋友,之後才能慢慢去接近她,在一個合適的時機提出讓楊小媚幫自己一個小忙,要是關係處的好,說不定楊小媚可以答應。

如是想著,錢一飛幽幽的轉醒過來,臉上擺出一副茫然無措的神情,很是無辜的問道:「我……我怎麼又來這裡了?」

「恩,你醒啦?哎,每次醒的倒是挺快,你剛剛被一些運動器械給砸傷了頭部,他們就把你送來這邊處理傷口了。」楊小媚見錢一飛醒過來了,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哦……原來是這樣,哎呀,好疼!」說著,錢一飛伸手捂住了自己腦袋上的那個傷口,驚呼一聲。

見狀,楊小媚急忙欺身上前,扶住錢一飛的手臂,輕聲說道:「別動,傷口剛剛處理好,你不要用手碰,幸好傷口不大,過幾天就癒合了,這幾天注意別沾水。」

聽到楊小媚溫柔的囑咐,錢一飛心裡一陣溫暖,眼中帶著亮閃閃的小星星向楊小媚看去。

由於楊小媚剛剛靠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此時錢一飛如此坦然的直視著楊小媚的眼睛,亮晶晶的眼神讓楊小媚的心沒來由的跳快了一拍。

「恩,我知道了,謝謝你。」錢一飛一臉真摯的說道,搞得楊小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用謝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哎,你運氣也算不好,一天之內兩次來醫務室,以前犯人可都沒有過。」楊小媚釋然般的笑了笑,那甜美的笑容還真是能迷倒一片。

聽了楊小媚的話,錢一飛搖了搖頭,鄭重的說道:「那可不一定,我覺得我運氣就很好啊。」

「恩?為什麼這麼說?」楊小媚疑惑的問道。

「因為來醫務室能看到你啊,受這點傷都不算什麼。」錢一飛眼神溫柔的看向楊小媚,臉上卻帶著一絲羞澀。

聞言,楊小媚愣了一下,繼而才反應過來錢一飛這是在公然的表白,他們倆不過才認識幾個小時,而且還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錢一飛此時卻如此突兀的說出這樣的情話,搞得楊小媚一時之間有些慌了。

「油嘴滑舌!」楊小媚嗔怒的瞥了錢一飛一眼,說道:「真懷疑你是不是耍流氓才被抓到這裡來的?」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不幹那種事情,再說了,這裡是重型監獄,要真是那種罪名的話,我也不至於被關在這裡,頂多就是在警局呆幾天就出來了。」錢一飛一臉委屈狀,繼而真誠的對楊小媚說道:「而且我剛剛說的也是真心話,來這兒能看到一個絕色美女,就算受傷我也覺得是運氣太好了。」

楊小媚聽到錢一飛頭頭是道的講述著,竟然找不到理由去反駁,是女人都喜歡聽好話,不管是美女還是姿色一般的女人,男人恭維的話語永遠都是非常實用的。

錢一飛說的這幾句話正好說到了楊小媚的心裡,雖然覺得才認識幾個小時錢一飛就說這種話有些過於輕浮,可楊小媚的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行,就算你說的是真心話,你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可以回去休息了。」楊小媚站起身對錢一飛說道。

「啊?這麼快?」錢一飛驚訝的問道。

「是啊,本來傷口就不大,已經自動止血了,給你貼了繃帶,小心別沾水就好了。」楊小媚說道。

「可是……」錢一飛的大腦急速的轉動著,想要找一個理由可以繼續留下來讓楊小媚檢查,繼而隨口胡謅道:「那個……當時砸中我的那個運動器械上面好臟啊,說不定裡面有很多的細菌和病毒,我覺得你還是在給我檢查一下吧,最好是從頭到腳都檢查一遍,萬一有什麼破傷風的病毒隱藏在體內,那可真是死了都沒處說理去。」

「呸呸……說什麼死不死的啊?我的醫術你還信不過啊?放心好了,你的身體絕對沒問題,可以回去了。」楊小媚略有不滿的說道。

見楊小媚有些不滿,錢一飛也知道這一招使不通了,只好臨時改變戰略,女人嘛,內心都是很柔軟的,對於弱勢的男人總會有一種同情的心理,尤其是楊小媚這種善良的女人,同情牌或許可以更加的靠近她。

錢一飛沉思了一下,遂即臉上浮起一絲悲傷的神色,呢喃道:「哎,其實我現在很害怕,我昨天剛進監獄,今天只不過是在監獄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麼多事情,上午那幫人打我欺負我,下午又被這些人指使去乾重活,接下來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樣的生活是我從來沒想過的,真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醒來我還在外面那個自由自在的環境中,可以隨意吃想吃的東西,玩想玩的遊戲,跟朋友一起喝酒聊天,那該有多好啊,可現在……一切都已經變了。」

錢一飛的演技還是十分不錯的,此刻他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悲傷和無奈,幽幽的嘆了口氣。

看著錢一飛哀傷的面龐,楊小媚的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同情,錢一飛的年紀看上去跟自己差不多,可就在這麼美好的年華,他卻進入了監獄,而且還是無期,這一生就算是毀了。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楊小媚哀嘆一聲道。

「可是……我不服,我來這裡都是被冤枉的。」

錢一飛一掃之前的悲傷,十分氣憤的說道:「本來我幸福開心的生活著,可有一天我帶著大白出去遛圈,結果就碰到了兩個看上去很張狂的年輕人,其中一個年輕人走路十分蠻橫,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還使勁撞了我一下,我氣不過就回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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