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柳暗花明 第106章 香艷的治療

「啊……死淫賊,臭淫賊,你敢如此羞辱我,我要殺了你!」一聲幾欲刺破向悔耳膜的尖叫聲從虎英的口中傳遞出來,她那因用力過度而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暈紅,怒大於羞。

虎英又羞又怒,豐臀之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感讓她意識到該死的「楊過」正在褻瀆自己的身體。她的一腔怒火化為無窮的力量,猛然向上一挺,差點兒將向悔翻倒。但最終後續無力,又一次被向悔死死的按在下面。

「別鬼叫了,不就是摸一下嘛,至於這麼大動靜嗎?」向悔大爽,這一巴掌下去後,他感覺方才遭受的恥辱也減輕了不少,心裡痛快之極。同時,手心裡傳遞迴來的陣陣驚人彈性,也讓他心裡略感燥熱。

虎英無限的羞怒,她自幼性格要強,事事好勝,從來不輸於任何男子,不曾想今日竟然被一個陌生男子制服,而且還被其輕薄,她氣得直翻白眼,兩隻玉手死死的抓著床單,怒道:「死淫賊,你最好殺了我,我若不死,定與你不死不休!」

「威脅我?」向悔大怒,一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虎英極富彈性的豐臀之上。他並非真的輕薄虎英,而是覺得對付這種要強的女人,必須用這種極其羞辱的方式才能令她折服。

當然,對付這種女人最好的方式並非羞辱,而應該是以強硬、霸道的方式從正面擊碎她的驕傲。只不過向悔有心無力,虎英天生力大無窮,從正面下手,恐怕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夠力憾她。

虎英氣得幾乎暈眩,不過臀部傳來的劇痛讓她無法擺脫現實,她明白,這個男子還是沒有放棄初衷,打算征服自己。她高傲的內心自然不會同意,怒吼道:「死淫賊,你若是個男人就快放開我,我要與你一決雌雄!」

「嘿嘿,不用決鬥,我敢拍胸脯保證,我是雄,你是雌,這個答案你滿意否?」向悔調笑道。

虎英欲哭無淚,但卻沒有放棄掙扎,嬌軀時不時用力搖擺,企圖將向悔甩下來,口中連連怒罵:「死淫賊,臭流氓,無恥之徒……」

向悔心裡暗暗佩服,若是換成尋常女人受到這種侮辱,掙扎半晌後不起作用,定然會放棄掙扎,可虎英卻依舊鬥志高昂,真是個要強的女人。

現在,向悔已經出了一口氣,不想再與她斗下去,畢竟她曾經是薛鍾小隊的成員,而且還是薛鍾愛慕的對象,這樣對她實在有些愧對薛鍾和二子。另一方面,在這裡呆了一會兒,向悔已經感覺靈魂深處傳來一陣陣暴躁之意,他的靈魂已經被這片奇特的地域影響,若是長久呆下去,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快要耗盡,虎英的強悍程度遠超他的想像,若是再斗下去,最終的結果非常難以判斷。

「小妞,哦不,小姐,我想我們可以談談,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向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柔和一些。

虎英冷笑連連:「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你壓在我的身上,打我的……臀部,羞辱我,還說對我沒有惡意?」

向悔翻了個白眼,這不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嘛。

虎英見他不說話,繼續冷笑道:「你別以為與我和言以對,我就會放過你,我言出必行,今日之仇,非你鮮血不可洗刷!」

媽的,落在老子的手裡還敢猖狂,實在該打!聽著虎英豪言壯語,向悔怒從心來,「啪」的一巴掌蓋在了虎英的美臀上,打的虎英嬌軀顫抖。

「臭淫賊……」

「啪……」

「死淫賊……」

「啪……」

「無恥之徒……」

「啪……」

……

「好吧,我們暫時講和……」連續挨了幾十巴掌,虎英終於意識到對方跟她杠上了,這樣下去吃虧的是自己,所以她也就小女子能伸能屈,決定暫時屈服了。

「啪……」

虎英怒道:「你這人怎地一點原則都沒有,我都說了暫時講和,你還打?」

「哦,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向悔嘿嘿乾笑著,心裡得意之極。

「還不滾下去!」虎英嬌叱道。她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臀部的存在了,很顯然,被打的麻木了。她心裡有些暗怒,自己好歹也是個女人,這該死的「楊過」還真的下得了手。

「下去可以,但請把『滾』字去掉!」向悔嘿嘿笑著,但也見好就收,從虎英背上慢慢爬了下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離開虎英背部時,一隻手在虎英的美臀上捏了一把。

「啊……無恥!」虎英恨得咬牙切齒,真想將向悔生吃活剝了。

向悔也難得老臉一紅,不過反正都這樣了,他也就死豬不怕開水燙,嘿嘿淫笑著,不說話。

還別說,如此面帶淫邪的他,還真的像是淫賊。

背上的混蛋終於離開了,虎英趕緊爬起來,嬌軀朝後退去,一雙美目緊緊的盯著向悔,深怕他會再一次撲過來。

她退到了牆角,美臀方才接觸到被褥,卻是「啊」的輕叫了一聲,秀美輕皺,滿臉的痛楚,但望著向悔的眼神卻更加兇狠了。

望著她痛苦的表情,向悔也明白自己方才下手真的太重,竟然讓堅強的虎英露出痛楚的表情,若是換做普通女人,恐怕早該哭鼻子了。

「咳……」向悔感覺有些愧疚,想要上前幫她一把,畢竟那是自己造的孽……咦,這話說得咋這麼彆扭呢?

「你別過來!」虎英柳眉倒豎,嬌聲斥道。見向悔靠近,她全然忘記了臀部的痛楚,一雙玉手攥緊,橫在胸前。

「哎,好吧。」向悔已經了解虎英的性格,既然她堅持不要幫忙,那就算了唄。向悔轉而一臉正色道:「我們進入正題了。你是什麼時候清醒的?」

「哼!」虎英瓊鼻輕輕一哼,不回答。

向悔搖搖頭,滿臉的惋惜道:「小姐,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現在你就如岸上之肉,任我宰割。你若是聰明一些,回答我的問題!」

虎英如何能不知這個道理,身在恐怖的病危區,又是午夜時分,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而她只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被眼前的這個男子擊敗,要知道,這可是她從小到大第一次敗給男人。

沉默了一會兒,虎英說道:「早在半個月之前我就已經醒了。」

向悔嘴角繞出一絲笑意,繼續問道:「那為何你不肯離去?而且,據我所知,白日里薛鍾曾經來看過你,你為何要裝昏迷?」

「我不想說。」虎英非常討厭向悔這種居高臨下的口氣,她秀美一皺,但最終沒有發作,輕聲說道。她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讓人有種極為堅定的錯覺。

這一次,向悔很難得沒有威脅她,笑著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半個月前醒來,發現自己已經成了廢人,你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更不敢讓曾經的隊友們見到你頹廢的一面,所以才留在這裡是嗎?」

虎英是個極為要強的女人,忽然間失去的最大的仗依,從曾經的強者淪為廢人,她高傲的內心實在難以接受這種現實,她不敢面對,所以才會一直留在這裡。若是今晚之前,向悔定然非常難以理解她的這種做法,畢竟這裡可不是什麼善地,一個女兒家留在這裡實在太過兇險。但方才的交鋒讓向悔了解了虎英的性格,她寧願自己一個人承受孤獨與黑暗,也不願意麵對別人同情或嘲笑的目光。

「自以為是!」虎英輕哼了一聲。她的表情有些憤怒,彷彿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

向悔笑道:「事實如何,你我心裡都清楚。不過有一點我很疑惑,據說這片區域很古怪,除非靈魂受損之人,否則必遭靈魂攻擊,你半個月之前便已經醒了,你是如何在這裡生存,而不受靈魂攻擊的?」

虎英望著向悔,眼神充滿了一種怪異的光芒,彷彿是嘲笑。

向悔被她看的很是不自在,有些惱怒道:「你看我做什麼?回答問題!」

「咯咯……」虎英忽然間如鮮花盛開般咯咯笑了起來,兩個小酒窩綻放在白皙的臉頰之側,一雙杏目微微眯著,宛如兩道月牙。這是向悔第一次見到她笑,不得不說,她搬起臉來像母老虎,但笑起來卻非常美麗。只是,她笑的雖好看,但向悔卻有些臉紅,因為他從虎英的笑聲中聽出了嘲諷之意。

「你笑什麼?快說!」向悔有些惱羞成怒,舉著手,真想在虎英那渾圓的臀上再蓋上一個巴掌。

虎英如花兒綻放般輕笑著,望著向悔羞惱的表情,心裡彷彿打了勝仗般舒坦,但為了避免再次慘遭毒手,她只得停下來,面帶不屑說道:「誰告訴你靈魂損傷後,人就一定會陷入昏迷?別說半個月以前,就算是現在,我的靈魂依舊有著一小部分損傷還未修復,這片地域自然不會攻擊一個靈魂還未完全修復的人。」

向悔並沒有這方面的知識,還以為人的靈魂受損昏迷後,靈魂未曾修復之前就無法清醒。他成就武者時間不長,很多時候都在潛心修鍊,對這些東西不甚了解,因此才會問出這麼低級的問題,也難怪虎英會嘲笑他。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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