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躲藏地暴漏

胡言在法拉利跑車爆炸之後甩了甩頭從一邊的大樹後面走了出來,看著徹底變成火球的法拉利跑車說道:「可惜了一輛好車,就這樣完蛋了。」然後胡言就走過去,把一邊從狼狗手裡脫手飛出去的手槍收進了自己的玉佩空間里去了。

「沒死吧,沒死的話就快點給小爺站起來,居然敢對我開槍。」說完胡言就對著路上的一顆石子用力一踢,那顆石子就朝著趴在地上裝死的狼狗飛射而去。

而此刻的狼狗正趴在地上在他的手裡正拿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沒辦法手槍已經在剛剛的爆炸聲中脫手飛了出去,只能拿出防身用的匕首,準備在胡言靠近的時候偷襲他一下子,但是天等來的卻不是靠近的胡言而是飛來的石子,而那石子飛來的方向也是夠尿性的,居然是對著狼狗的菊花飛過去的,這是要給他唱菊花殘滿腚傷的節奏啊,也不知道胡言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趴在地上裝死的狼狗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嗷」的一聲凄厲的慘叫中,他竟然蹦起了兩米多高的距離,手裡的匕首掉到了地上而他的雙手捂著菊花,殷紅的心血從他的手指縫裡面向外狂流著,臉上也是一片的扭曲之色,張著嘴大叫著卻是疼的他一聲都叫不出來。

在狼狗落地之後立刻又蹦了起來,就如同腳底下被按了彈簧一樣,在原地就那樣蹦啊。

胡言在一邊看著,嘴裡還說著風涼話:「我給你說過了,叫你不要亂動很可能會受傷的你就是不聽,看,現在我的話應驗了吧,正所謂不聽我言吃虧在眼前,嘖嘖嘖嘖嘖,被爆了菊花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嘴裡這樣說著,胡言的臉上卻是一片的幸災樂禍的神色。

狼狗強忍著被爆菊的疼痛,怨恨的看著胡言說道:「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怨,你居然用過這麼陰毒的招式來對付我?」

「嘿嘿!還問和我有什麼仇怨,那我問你你這次是去衛城做什麼,是不是要去對付一個小尼姑,不怕告訴你那小尼姑就是我的大老婆,你說說你和我有什麼仇怨。」胡言語氣冷冷的說道。

「啊。」狼狗驚呼了一聲,他倒不是驚訝面前的小白臉和一個小尼姑攪合在了一起,而是在震驚於自己的背運氣,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和自己要去對付的人的丈夫碰到一起,最他媽的不可思議的是自己自言自語之間吧事情告訴了他,而且他還比自己的戰鬥力強,這一切的一切加起來註定了自己的倒霉。

「別叫了,我問你,那個邱少邱無憂是什麼人?」其實護眼的洗禮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他問這狼狗就是要證明自己的猜測,如果真想自己猜的那樣的話,拿自己和那個組織還真是有緣分,無論走到哪裡都可以遇到那組織里的人。

此刻這狼狗也知道自己今天只怕是要栽在這裡了,所以對於胡言的問話他根本就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只是在毅力啊痛苦的捂著自己受傷的屁股。

「不說是吧,那我就再給你加一點料,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胡言說完隨手就射出幾根銀針,直接刺在那狼狗的腿上,在銀針刺到他的時候那狼狗就感到自己腿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就下是被人一點點的把自己的骨頭和肉敲碎了一樣的痛苦,讓他忍不住發出了凄厲的慘叫,沒錯這正是胡言折磨人的辦法之一銀針截脈術。

「啊,你,你這個惡魔,你對我做了什麼。」狼狗感到自己的腿鑽心的疼痛之後,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並且抱著腿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惡魔,嘿嘿,這才剛剛開始,你可是要去對付我老婆的,要是不想痛苦的話最好快一點把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胡言冷笑著說道,對於這種要對付自己老婆的人胡言可是不會有絲毫的留手或者同情,何況一看這傢伙胡言就知道他的手裡肯定有著人命。

最終這狼狗還是撐不住,那種痛苦簡直比下十八層地獄還要讓狼狗痛苦,他寧願立刻死去也不想承受那種非人的痛苦了。

「我說,邱無憂是殺手協會的人,至於他為什麼會和小刀會的六爺攪合在一起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只是讓我過去幫他找兩個人而已。」在胡言銀針截脈術的痛苦之下狼狗最終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而此刻他的兩條腿都已經變成了青色的了,說完之後他咬著牙怨恨的看著胡言:「我,我全都說了,你殺了我吧。」其實狼狗不是沒想過自殺,但是自這種痛苦之下他根本就沒有能力自殺。

胡言聽了狼狗的話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一道冷芒從他的眼睛裡射出,只聽他自言自語的說道:「果然沒錯,又和你們有關係,殺手協會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胡言既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那狼狗留著自然也沒用了,所以隨手一揮有一根銀針直接釘進了狼狗的眉心,那狼狗身體抽動了幾下之後就沒有了聲息。

胡言直接走過去一腳把狼狗的屍體踢進了那真再燃燒的引擎蓋上,造成了一個這人開車撞在樹上的死相,做完這一切之後胡言也不再耽擱,運起鬼影九變身法快速的朝著不遠處已經隱約可見的衛城飛奔而去。

胡言在來到衛城的時候,立刻就發現這裡有很多鬼鬼祟祟的人,列如進城的路上就有一個擺著西瓜攤的攤位,那攤位的老闆是一個很壯實的漢子穿的也很是樸實,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攤位,甚至在他的手裡還拿著一百多塊的熊貓牌煙再抽,他媽的什麼時候一個賣西瓜的也這麼裝逼了,這一盒煙估計夠他賣一天的西瓜了。

還有在一個露天大排檔裡面,正有著幾個人在吃飯,這倒沒什麼奇怪的,可是幾個大男人居然不是喝酒而是在喝著礦泉水這他媽的就不正常了,而且他們雖然一直在聊著天,但是胡言可是看得出來他們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聊天上,而是在街道上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上面。

胡言看到這些人不用問他也知道,這些傢伙應該就是小刀會的人了,胡言沒有理會這些人,而他們也沒有注意胡言這個進入衛城的人,他們主要注意的是出城的人特別是尼姑受傷的人才是他們的注意對象。

「唉!那小尼姑和黑子也真是能躲,這麼久還沒有他們的線索,你們說那黑子都已經是堂主了,為什麼要冒險就一個小尼姑,最後不但把自己的眾多兄弟搭進去了,自己還落得逃亡的下場。」一個坐在大排檔吃飯的小刀會成員不解的說道。

「這還用說肯定是黑子看上人家了,我可是聽說那小尼姑長得那叫一個人間絕色,要不然那高傲的邱少也不會看上那小妞了。」另一個小刀會的小弟一臉色眯眯就差沒流口水的說道。

而且一切正好被路過他們身邊的胡言聽到了,不過胡言也沒有理會這幾個小蝦米,他現在的主要目的是去找自己的小尼姑老婆和黑子,等他們安全之後就是自己大開殺戒的時候了。

而此刻還是在小尼姑和黑子程輝他們原來躲藏的那個破房子里,黑子看著臉色蒼白的小尼姑說道:「雲小姐,你餓了嗎?不如我出去給你弄一點吃的回來吧。」他們已經有兩天的時間沒吃東西了,小尼姑還受了傷黑子怕她還沒等到胡言來救援就撐不住了。

「黑子,我沒事,只是我有些擔心程輝現在怎麼樣了。」小尼姑雖然現在感到又冷又餓,還有傷勢的疼痛,但是她還是忍住沒說,她也知道黑子現在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實這也是黑子最擔心的,成灰要是也出事了,那就代表沒人去通知胡言來救小尼姑了,黑子已經在心裡決定了最多再等上一天的時間,要是胡言還是不來的話那他就衝出去求救。

而就在此時他們所躲藏的破房子外面卻是響起了聲音:「喂,你們說黑子堂主會不會和那個小尼姑躲藏在這破房子里。」一個洛顯尖細的聲音說道。

「娘娘腔,你別再叫黑子堂主了,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小刀會的堂主呢,這破房子,走我們進去看一看吧,說不定他們還真有可能在這裡面呢,要是我們幾個抓到了他們,那我們可就立功了。」另一個有些興奮的聲音說道。

「你還想著立功了,那黑子的身手是我們可以對抗的嗎,說不定見到他我們幾個的死期也就到了,何況他身邊的那個漂亮的小尼姑可是一個高手,我們遇到了說不定怎磨死的都不知道。」又一個人跟著說道。

眾人聽這傢伙的話,雖然覺得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不用怕,你們別忘了黑子和那小尼姑可都受傷了,我們幾個人應該能把他們拿下的。」

「是啊,他們都受傷了,我們害怕個屁。」另一人跟著附和道。

「哎呀,這破房子我們還進不進了,你們這些臭男人真啰嗦,討厭死了。」那聲音尖細的娘娘腔說道,連他這樣的人都可以混進小刀會,可見這小刀會裡面全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真不知道這樣的幫會是如何成為衛城地下勢力的老大的。

「進,當然要進去看看了。」一個小混混說完就推開那破舊的房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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