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救治

而一邊的幕靈可比自己的妹妹聰明多了,她也早就看出來了胡言不太想救那個端木痕,但是自己妹妹的大嘴巴已經把胡言會醫術的事情說出來了,不救也說不過去了,只能對有些不願意的胡言說道:「好了,胡言,去看一看吧,能救就救不能救就不救也就是了。」

幕靈這話的意思是,你去看看,如果真不想救得話那就說自己救不了就可以了,對於胡言不想救那端木痕幕靈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她尊重胡言的選擇,她卻不知道胡言不想救那端木痕是擔心她和蝶舞的安全,剛剛胡言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那壓力山大和五次郎都是想殺了這端木痕的,自己在她們身邊胡言自然不怕,可最近胡言就要離開一段時間了,胡言是不想給幕靈和幕蝶舞留下什麼安全隱患,要不然胡言也不會在得知徐澤對幕靈還沒有死心之後,立刻下殺手幹掉了他還有那諸葛明和徐放那隻老狐狸了。

胡言被端木雪拉著,別人也認出了端木痕的妹妹端木雪,全都自動的讓開了路,而正好端木痕被人送上了車,歐陽帥也跟了上去,端木雪拉著胡言胡言拉著幕靈幕靈拉著幕蝶舞也上了車,這是一輛學校里的急救車,和醫院裡的一樣所以可以上去很多人,而別人看到是端木雪帶人帶人上去的自然也不會阻攔。

而在車上的歐陽帥也只是看了胡言他們一眼,就一臉焦急的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快他媽的開車去醫院。」歐陽帥不能不著急,他可是和端木痕一起去的,要是端木痕死了他也脫不了關係,他可是和端木痕不一樣,端木家第三代就端木痕一個男丁,那可是寶貝的很,而他們歐陽家卻是有很多男丁競爭自然也很激烈。

而端木雪看著嘴角還在不停流血,胸口塌陷下去不知道碎了多少胸骨的端木痕,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對還被她拉著的胡言說道:「色狼你快點看看我哥怎麼樣了。」學校距離醫院有十分鐘左右的路程,端木雪怕自己的各個撐不到醫院就死了。

而一邊的永帥此刻正在聯繫醫院裡面的醫生,還有協調警局的人,讓他們幫忙開道,這樣可以節約時間。

「真慘,端木雪還說他哥哥是青海大學厲害的,居然被人打成這樣。」一邊的幕蝶舞拉著幕靈的手,有些害怕的看著擔架上的端木痕想著,現在她對端木雪的話已經懷疑了,她這個哥哥也不怎麼樣。

而胡言既然跟上來了也就不在遲疑了,蹲下身子就要給端木韓做一下檢查,現在他能看得出來,端木痕雖然傷的很重但是卻還沒有死,但是也和死差不多了,送去醫院讓那些醫生救治的話先不說這端木痕能不能撐到醫院,就是撐到了就憑那些什麼狗屁專家醫生的手段,也肯定治不好這端木痕的傷勢。

而就在胡言準備給端木痕看看的時候,旁邊的歐陽帥卻是開口阻止道:「你想做什麼,別動,要是端木痕有什麼意外的話不是你可以擔當得起的。」歐陽帥語氣嚴厲警告的說道。

「歐陽你做什麼,為什麼要阻止色狼就我哥哥。」現在端木雪這色狼兩個字也叫順口了張口就來,說完之後就呲著牙怒視著歐陽帥。

而一邊的胡言倒是無所謂,治不治這端木痕他是一點也不在乎,所以聽到歐陽帥的話原來想動手的他也停了下來。

「就是,你這人是怎麼么回事,為什麼要阻止胡言救人,難道你和他有仇。」一邊的幕蝶舞也開口看著歐陽帥說道,而她這話一下子就讓歐陽帥的後背被冷汗濕透了,幕蝶舞這話說出來,要是端木痕沒事還好,要是有事的話那這話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蝶舞你別亂說,我和端木兄怎麼會有仇呢,我是怕這位兄弟把端木兄醫出什麼意外。」歐陽帥立刻解釋道,同時也在心裡做出了決定,自己已經阻止過了,胡言要是再出手給端木痕醫治的話他就什麼都不說了,就算是最後發生什麼意外,自己也不必承擔什麼責任。

「哼,我哥哥傷的這麼重你看他還能撐到醫院嗎?放心我哥哥要是出什麼事情和你無關好了吧。」端木雪怒視了歐陽帥一眼說道,她自然也知道歐陽帥是怕擔責任,然後在對胡言說道:「色狼求求歐你,快一點幫我哥哥看一下吧,就算是治不好,也求你幫他控制一下病情。」端木雪說道,其實她也不看好胡言,但是幕蝶舞既然說胡言的醫術很厲害想來應該會兩下子,她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胡言可以幫她哥哥控制一下病情就可以了。

胡言看了一眼被端木雪說的臉色羞紅有些氣憤,卻有隻能忍住的歐陽帥很是滿意,敢懷疑自己的能力,所以在端木雪再次請求她的時候他也沒有猶豫,直接拿出了銀針,銀針十境運轉之下,胡言讓端木雪把端木痕的上衣脫了下來。

端木痕的衣服脫掉之後,眾人看到端木痕的胸口那一大塊的凹陷,甚至有幾根斷掉的胸骨已經透體而出段都倒吸了一口氣,端木雪更是趴在幕蝶舞的懷裡抽泣了起來。

胡言卻是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手起針落第一根銀針直接扎進了端木痕的氣舍穴,法力運轉之下幫他修復者損傷的身體,這次胡言沒有吝嗇法力的消耗,因為他能感受到端木痕的生命正在漸漸地消失,胡言既然出手了自然不能讓他就這樣死去。

而後是人迎穴水突穴乳跟穴很快胡言的額頭上就見了汗,畢竟端木痕傷得太重了,要給他治療必須消耗很多的法力,一邊的歐陽帥看著胡言幫端木痕治療心裡有些不削,端木痕傷的這麼重是幾根銀針可以治療的嗎,要是端木痕這次沒事還好,要是他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就憑你給他扎的這幾針端木家就不會放過你,大家族的人幾乎都是很冷漠無情的,他們才不管你是救人還是什麼呢。

時間慢慢過去端木痕身上的銀針也變得越來越多,而昏迷之中的端木痕,只感到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空間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在他絕望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裡面升起了一股股的暖流,這股暖流在很舒服的在他的身體裡面遊走著,讓本來絕望的他漸漸平靜了下來,並且隨著這股暖流不斷地擴大他感覺到自己原來修鍊到凡境中層的裂雲掌居然突破到了凡境的巔峰了。

「不對,自己不是被那壓力山大打成重傷了嗎,自己的實力怎麼會再次提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昏迷之中的端木痕很是不可思議,壓力山大打在他胸口的那一拳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莫的恐怖。「難道自己這是幻覺。」昏迷之中的端木痕想醒來可是他的意識只是在那片黑暗之中根本救醒不過來,唯一讓他安心的就是那股在自己的身體裡面遊走著的暖流了。

而在車裡面幕靈看著胡言那額頭上的汗水,很是貼心的拿出了紙巾幫他把汗水擦掉,胡言自然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在把一根銀針刺入庫房穴之後胡言就不在繼續施針了。

「好了,我已經幫他控制住傷勢了,你們只需要把他送去醫院在動手術的時候,在把他身上的銀針拔掉就可以了,至於他什麼時候能夠醒來就看他自己了。」

其實在端木痕突破小境界的時候胡言就可以讓他醒過來,但是胡言不想太惹人注意了,所以就沒有這樣做,還是讓他自己自然的醒來吧,胡言只是幫他治療了內傷至於外傷胡言也沒有幫他治療的打算。

端木雪看著身上扎著是幾根銀針的端木痕,紅著眼看行了胡言問道:「色狼你說我哥哥不會有事吧。」

胡言聽著端木雪那一口一個色狼叫得他很是鬱悶,都是幕蝶舞那小妞,個自己起個什麼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的外號多好,居然幫自己起了一個色郎的名字,這不是破壞自己的形象嗎,要是自己對端木雪做了什麼了自己也就認了,可是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就被人這樣叫色狼胡言真是覺得冤枉。

「放心吧小雪,胡言他可厲害了,你哥哥肯定會沒事的。」胡言還沒有說話,胡言的代言人幕蝶舞就對著端木雪一陣安慰了。

「怎麼樣沒事吧。」幕靈看著端木痕那依舊凹陷的胸口對胡言小聲的問道。

「放心吧老婆,這小子死不了了。」胡言也在幕靈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而另一邊的歐陽帥只是在一邊看著並不發表什麼看法,不過他眼裡的驚訝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也是世家之人,自然懂的一點,他能夠看得出來端木痕的起色比起剛剛好了許多,這讓他對胡言也有些刮目相看了起來,心裡暗想。「沒準這傢伙還真的能把端木痕從鬼門關里拉回來呢,只要照這樣端木痕的病情不再加重,做完手術之後端木痕的命就應該能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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