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一個傻帽

胡言也不會嫌自己的錢多,這老傢伙這麼識趣胡言自然也不會反對,看到老傢伙捅了馬家三父子的屍體兩刀之後滿意的說道:「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等你把馬家的財產收攏之後,直接到寶雅齋找周懷仁,把一半的財產交給他就可以了,這三具屍體就交給你處理了。」胡言臨走之前把自己的三根銀針收了回來,丟進了玉佩空間,胡言知道這老傢伙肯定會處理好善後工作的,畢竟這裡面也有他的事。

馬管家驚喜交加的目送著胡言次一遍遍的窗戶上跳了出去,消失在了馬家的別墅,他的確是驚喜交加,驚得是剛剛他差一點就和馬家三父子一樣被殺了,喜的是最後他不但沒有被殺反而有了一個發財的機會。

而就在馬管家想要處理了馬家三父子的屍體的時候,突然一個富態的婦人從別墅的樓上走了下來,看她一臉懶洋洋的樣子,顯然是剛睡醒,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馬上墳和馬毒瘤之後,微微一愣緊接著驚慌的說道:「馬管家,上墳和毒瘤這是怎摸了,怎磨躺在地上。」

一邊的馬管家在那婦人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他的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的驚慌之色,緊接著就露出了殺機,這個婦人就是馬皮厚的婦人,馬上墳和馬毒瘤的母親,也是一個極其愛炫耀得理不饒人的女人,平時沒有人敢招惹她。

馬管家不著痕迹的把水果刀拿在了手裡背在了身後,聽到那婦人的詢問,立刻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兩位少爺怎摸了,我剛來這裡他們就躺在地上了,可能適合老爺喝酒喝多了所以就在地上睡著了吧,你看他們的胸口上都是紅酒呢。」馬管家指了指馬上墳和馬毒瘤胸口上那被他捅的流出鮮血的胸口說道。

而那婦人也因為剛剛睡醒眼睛還有些迷糊,並沒有分辨出他兩個兒子的胸口那紅色並不是酒而是鮮血,另空氣之中沒有酒味都沒聞出來,甚至馬家三父子身邊都沒有酒瓶她都沒有注意到,只是吩咐馬管家說道:「喝醉了,趕緊去把他們扶起來,睡在地上著涼了怎麼辦。」說著這婦人也快速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是是是,我這就把兩位少爺扶到沙發上。」馬管家急忙的答應道,裝作去扶地上躺著的馬上墳和馬毒瘤。

而那婦人在快要走到他兩兒子身邊的時候突然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咦,這客廳裡面怎麼會有這麼濃重的血腥味。」說著他便是在客廳裡面四處的掃視了起來,顯然是想要找到血腥味的來源。

一邊的馬管家眼中殺機一閃,緊了緊手裡的水果刀,他在等那婦人在走前一點就立刻動手幹掉她。

那婦人沒有找到血腥味的來源,但是在來到他大兒子馬毒瘤那裡的時候突然終於看到了血腥的來源,自己兒子身上那一片紅色那裡是馬管家說的是什麼紅酒,那是鮮血,而且一個被水果刀捅了的傷口也映入到了那婦人的眼中,那婦人下意識的就想要尖叫。

而就在此時馬管家也終於動手了,他神色猙獰的一轉身,在那婦人還沒來得及尖叫出聲的時候,馬管家一下子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同時另一隻手裡的刀子對著那婦人的胸口就捅了過去,一刀不夠馬管家又接連的捅了幾刀:「去死吧,去死吧。」馬管家一邊捅一邊紅著眼低吼著。

那婦人沒想到馬管家會殺她,直到胸口一痛她就明白了馬管家的心思,不用問自己的兩個兒子也是馬管家殺得了,胸口的疼痛讓她想要尖叫,可是嘴被堵住了她根本就尖叫不出來,想要逃走可是身上的力氣像是被人抽空了一樣根本就動不了,漸漸地她的思想陷入了黑暗,直接被馬管家給捅死了。

馬管家又捅了一刀,才把那已經死透的婦人的屍體丟在了地上,然後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盒煙,剛身體顫抖的想要抽一根煙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的時候,看到地上的幾具屍體最終還是把煙放了下來,把屍體全都裝進了一個個黑色的塑膠袋裡面,馬管家怎麼處理這些屍體我們就不細說了。

再說胡言離開之後馬家之後就立刻趕回了寶雅齋,而此刻在寶雅齋裡面幕靈和幕蝶舞正在做服務員,給一些來買玉石客人講解一些他們這兩天惡補的玉石知識,現在周懷仁的玉器閣也已經合併到了胡言的寶雅齋了,現在的寶雅齋是這條街上最大成品玉石店了,人流量也一下子大了許多李精明他們都已經忙不過來了,所以幕靈和幕蝶舞才充當講解員的。

「這位姐姐,你看看這塊翡翠玉佛真的很合適你,你帶上真是貴氣逼人。」正所謂男戴觀音女戴佛,現在的幕靈正在給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介紹一款中等價值的玉佛,深諳事理的幕靈自然不會叫大媽了,所以直接叫起了姐姐,而那位大媽也是被幕靈叫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好,好妹妹,我就要這一塊玉佛了七千多塊,是轉賬嗎,你真有眼光我很喜歡這個玉佛。」那位大媽看著自己胸口的玉佛,也不摘下來了直接問起了在哪裡付賬了。

「是的姐姐,去櫃檯那邊就可以轉賬了,這樣比用現金安全也方便。」幕靈看自己又做成了一樁生意立刻高興地說道。

而在另一邊的幕蝶舞也在和一個長得很胖的男子介紹著一個玉石做成的珊瑚擺件,但是另幕蝶舞有些不耐放的是這傢伙的眼神一隻色色的盯著自己,要不是看這傢伙穿的一身的明白一看就是暴發戶想要宰他一頓的幕蝶舞早就不伺候了。

「先生你看這件大氣磅礴,擺在房間里很有面子的翡翠珊瑚玉石擺件你要嗎?真的很便宜才三百多萬,很符合你的身份呢。」幕蝶舞眼底閃過一絲的厭惡,但嘴卻很甜的說道。

「嘿嘿!美女你在這裡做推銷員能掙幾個錢,不如你跟我吧,做我的情人怎麼樣,只要你給我做情人今後你就再也不必工作了,我每個月給你十萬塊怎麼樣。」暴發戶手裡拿著那個價值三百多萬的玉石擺件色眯眯的看著幕蝶舞,同時把自己手上戴著的八心八箭的土豪鑽石表漏了出來,在他看來自己顯漏出自己很有錢,這小美女肯定會答應自己的到時候把這小妞弄上床嘿嘿一定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回應他的卻並不是幕蝶舞滿臉崇拜的立刻答應做他情人,而是一個放大了的巴掌,沒錯,聽了這暴發戶的話早就對他色眯眯看著自己的幕蝶舞實在是忍受不住了,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那暴發戶的臉上。

「啪。」的一聲之後,幕蝶舞還不解氣的有一腳採摘了那暴發戶的腳面上,然後才。「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而那個暴發戶直接被幕蝶舞打蒙了,再加上那踩在他腳面上的一腳,立刻讓他慘叫一聲,手裡的價值三百多萬的玉石擺件也從他手裡掉到了地上,暴發戶抱著自己的腳在原地邊跳邊慘叫。

這裡的情況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剛做完一單生意的幕靈自然也注意到了,看到幕蝶舞氣呼呼的向自己走來,立刻問道:「怎摸了蝶舞。」

「沒事,就是剛剛那個暴發戶居然要讓我做他的情人,還說每月給我十萬塊,直接被我打了一巴掌踩了一腳而已。」對於姐姐的詢問幕蝶舞自然是把剛剛的事情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她在次瞪了那慘叫著得暴發戶一眼。

幕蝶舞的聲音不小,一些買玉石的客人都聽到了,眼睛鄙視的看著那個暴發戶,而一邊的周懷仁和被胡言安排保護著幕靈和幕蝶舞的林毅自然也聽到了,林毅對周懷仁使了一個眼色,看了看地上那個摔壞的價值三百多萬的玉石珊瑚擺件,嘴角露出了一絲的陰笑。

周懷仁微微一愣就明白了林毅的一絲,他也嘿嘿一笑向著那個暴發戶走了過去。

而此時那暴發戶被踩了一腳的腳面已經不是很痛了,他之後怒吼道:「經理呢,叫你們的經理過來,我要投訴,你們的服務員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我是來消費的,顧客就是上帝,你們的服務員竟然打了我一巴掌還踩了我一腳,我要賠償,我要投訴。」

暴發戶的話立刻引起了再一次的鄙視,因為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是這傢伙嘴下缺德,想要花錢包人家的服務員做情人。

「先生,由於你屋裡的要求,現在我們玉石店不歡迎你,現在就請你把損壞了我們的價值三百八十萬的玉石珊瑚擺件賠償我們吧,然後就請你離開我們寶雅齋。」周懷仁來到了那暴發戶的前面一臉溫和笑容的說到。

那些圍觀的人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向那暴發戶。「挑戲人家的漂浪服務員,現在好了要被人趕走了吧,還要賠償價值三百多萬的玉石珊瑚擺件。」眾人都幸災樂禍的想著。

「什麼,你還要我賠償你們,那臭女人不但打了我一巴掌,還踩了我一腳,我還沒找你們賠償呢,現在你們說說你們要怎麼賠償我吧,我可是有玉石協會的朋友,你們要是不讓我滿意的話,我直接讓我朋友封了你們的店,讓你們不能做玉石生意。」那暴發戶囂張的說道,他心裡已經想好了,一定要敲詐這寶雅齋一頓,然後在他們的老闆把剛剛打自己的那個女人送給自己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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