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蒙古攻略 第六百三十三章 救人心切

第二天晚上,科爾沁內亂的消息傳到北京,乾清宮裡,秦牧將蒙軻的奏章扔到大玉兒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生了個好女兒。」

大玉兒聰明穎慧,賢達美麗,13歲嫁給皇太極,受封為永福宮庄妃。15歲生下皇四女雅圖,也就是發動科爾沁叛亂的固倫公主愛新覺羅·雅圖。

33歲的女人,有一個18歲的女兒,還真是一對美麗的姐妹花。而且從整件事看來,雅圖不但遺傳了大玉兒的美麗,而已還繼承了她的心智。短短的兩天一夜,做出一番令人刮目相看的大事來,還真是不可低估。

大玉兒一目十行,看過蒙軻的奏章之後,臉色頓時煞白。

今天她剛剛看到秦牧在御花園裡試槍,那是一種射速快、射程遠、威力驚人的火槍,據說是剛由大秦軍器監剛研製出來的,叫什麼來複槍。

以她看來,這種槍簡直是騎兵的剋星,如果秦軍普遍裝備這種新式火槍,別說漠南蒙古,就是遙遠的漠北,也難以安生。

雅圖這個時候發動叛亂,大秦必將用她來殺雞給猴看,大玉兒跪在御案前,一邊叩拜,一邊哀求道:「秦王,雅圖她年幼無知,做出這樣的事,實非奴婢所想,還望秦王能給奴婢一個機會,讓奴婢去勸勸她……」

秦牧招招手,大玉兒連忙撿起蒙軻的奏章,送回到御案上。秦牧拿過奏章,一邊批朱,一邊說道:「你想回草原?」

「奴婢……」

「一個固倫公主已經把漠南攪得夠亂的了,本王在想,如果再加上一個更加聰明,加有手腕的聖母皇太后,那會是什麼樣子呢。」

「奴婢不敢,請秦王明鑒,奴婢絕無此心,只想去勸勸雅圖她,不要再作蚍蜉撼樹之事。」

「她已經做了。」

大玉兒剛要再跪下相求,便看到秦牧在蒙軻的奏章上批下四個血紅的大字:雖遠必誅!

大玉兒腳下一軟,將就跪在御案旁,這次秦牧不等她哀求,就先說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本王殺不殺你女兒其實無所謂,但是你侄兒弼爾塔哈爾一定不會放過她。」

「可是,只要秦王您發一句話……」

「本王為什麼要發話,她有什麼理由讓本王饒了她?」

「因為秦王想要的是整個漠南蒙古,甚至漠北。」

大玉兒想清楚了,光是苦苦哀求,已經難以救得了自己的女兒,所以換上另一種方式。

秦牧轉過身來面對著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這個女人,總讓人不由自主產生征服欲的,絕不僅僅是因為她的水草肥美,渾身充滿熟婦風韻。

更重要的是,在她撩人的風韻之下,有著一般女人難及的智慧。

「大玉兒,聖母皇太后,呵呵……沒有你女兒雅圖,本王就控制不了漠南了嗎?」

「但是雅圖卻能讓秦王更加省力,事半功倍。」

「你可以寫封信給她,如果真能讓她如你所說,讓本王事半功倍,本王可以不要她的性命。不過,她是你侄子弼爾塔哈爾的妻子,如果你侄子不肯饒恕她,本王不會阻止他做什麼,因為,本王也是一個男人。」

「多謝秦王,秦王大恩大德,奴婢來世一定結草銜環以報。」

「不必來世了,本王只看重今生。」

「奴婢……奴婢此生做牛做馬……報答秦王。」

大玉兒說做牛做馬時,有意無意停頓了一下,不免讓秦牧想起騎著她縱情馳騁的畫面,這個女人,可謂是把一切細微之處都利用到了極致。秦牧忍不住手一滑,握住她鼓騰騰的峰巒揉搓了一把,才說道:「你先退下吧。」

大玉兒雙巒被握住時,本以為接下來自己又要高唱牧歌了,但秦牧很快放手,讓她微微失望的同時,也暗暗佩服秦牧的自制力。

大玉兒退出後,秦牧親自擬了一份旨意,讓南京的官員準備著手,在西京長安建宮殿。

其實西京的宮殿還是其次,先規劃一下,以後再建也無妨,也無須建得有多雄偉,反正巡視西京時,也只是暫停,遷都關中,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主要是要抓緊建太廟和社稷壇就好。

這是歷朝歷代前所未有之事,會遇到不小的阻力,但秦牧決定強力施行,誰也阻止不了。

當初朱元璋在鳳陽建都,浩大的工程已經完成了八九成,才突然放棄,改往南京另建新都。相對而言,現在只是把太廟和社稷壇改建在西京,不會造成太大的浪費,這已經是好的了。

批閱完一天的奏章,秦牧照例會到殿前練一通劍,達哲捧著茶水在廊下候著,她是皇太極正宮皇后博爾濟吉特·哲哲所生;

和她的母親一樣,達哲性格比較柔弱,這陣子被選入宮中侍候秦牧以來,她就象只受驚的兔子。

從相貌上看,她長得眉目如畫,嬌婉動人。從小長在深宮,讓她又自然散發著一種貴氣,只是不知道,秦牧一直以來為什麼不要她。

那日被秦牧突然壓在假山上,她雖然驚得軟倒了過去,但心中是有所期待的,但秦牧只是調弄一下,便放開了她,晚上也沒有讓她與大玉兒這個表姐一起服侍。

她膽子本來就小,秦牧又沒要她的身子,有事想求秦牧,卻一直開不了口。

今天她聽到了個壞消息,自己的母親也被選了出來,而且很可能會被打入教坊司。

她母親雖然四十多快五十歲了,但到底曾是大清的正宮皇后,一但進了教坊司,不知多少男人沖著她曾經的高貴身份而去,到那時……

達哲不敢想像那樣的慘景,她再也等不下去了,等秦牧練完劍,她奉上茶後,順勢跪下求道:「秦王,奴婢求秦王開開恩,饒了奴婢的額娘吧,奴婢今生來世,願做牛做馬,報答秦王……」

今天怎麼了,又一個要做牛做馬的,秦牧不禁莞爾。

達哲今天顯然是精心的打扮過,十四五歲的少女,眉目如畫,肌膚晶瑩剔透,彈指可破。隱約蘭胸菽發初勻,指凝暗香處擘蓮房,纖纖女兒腰,如春風楊柳弱裊裊。

「你是你自己的真心話,今生來世,願為本王做任何事?」

「奴婢願意,這……這都是奴婢的真心話。」秦牧年輕俊朗,卻又成熟穩重,加上久居上位養成的王者之風,足以讓每一個正常的少女心折,憑心而論,達哲並不排斥他,雖然是他滅亡了大清,讓自己從高貴的公主變成了下賤的奴婢,但不知為什麼,能從那陰暗的大牢來到這個皇宮後,和秦牧接觸越久,心中越發恨不起來了。

「你起來吧。」

「秦王是答應奴婢的請求了嗎?」達哲小心地問道,那種患得患失的表情,讓她看上去愈發象一隻小白兔了。

一匹肥美的母馬,一隻嬌嫩的小白免,這樣一對錶姐妹……偏偏母馬還是小白兔的庶母,這樣的組合真是讓人不生出點邪念都不行。

秦牧不置可否,將寶劍交給韓贊周,自去沐浴。

「秦王,奴婢求求你,饒了奴婢的額娘吧……」達哲哀聲哭求,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大清公主,此刻就是卻是如此無助。

當然,相對於歷代的亡國公主,她的命運已經是好的了。

秦牧泡在熱水中,有關哲哲這個女人,其實他一直沒去仔細想過應該怎麼處置。

象多爾袞、阿濟格、多鐸這三個首犯的妻女,要嘛充入教坊司,要嘛賞給有功的將士為婢妾,這是肯定的。

至於哲哲,作一國的皇太后,還是個五十歲的老婦人,充入教坊司任人蹂躪,確實有失大國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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