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坐斷東南戰未休 第五百三十九章 久別情濃

以後海軍學院的這批學員,可在自豪地宣稱自己是天子門生了。

二十天來,經過秦牧親自訓練,三百學員的軍姿有了質的飛躍,走起正步來,整齊劃一,動作剛勁有力,氣勢磅礴,具有強烈的震撼和炫耀效果;

同時傳遞出了強烈的紀律性,那種疑然一體的巨大力量,彷彿能將一切輾成碎片。

葡萄牙教官賈狄爾上尉看了,也連聲驚嘆,歐洲人在火槍裝備軍隊之後,多是排著隊列,敲著鼓點排著密集陣形前進;

但他們的隊形遠沒有這麼整齊,也沒有這麼剛勁有力,氣勢磅礴。

見了海軍學員這種整齊劃一的步伐,賈狄爾不禁感嘆道:「難怪國王陛下您的軍隊這麼英勇善戰,真是太震撼了!」

「賈狄上尉,希望你能盡心的把你的知識傳授給他們,讓他們能儘快成為合格的海軍將領,這樣他們才能率領著大秦的海軍去攻打西班牙人;

如果貴國需要,將來,你這些學生甚至可以帶著大秦的艦隊,到歐洲去幫貴國打敗你們的敵人,願大秦與葡萄牙的友誼萬歲。」

賈狄爾激動地說道:「願大秦與葡萄牙的友誼萬歲,願偉大的大秦國王陛下萬歲。」

等三百學員走到點將台前,秦牧腰縣寶劍,手握劍柄走到台前,對著三百雙熱切的眼睛大喊道:「大秦皇家海軍學院的學員們,這二十天來,本王與你們同吃同住,一起訓練,看著你們的步伐一點一點的,變得整齊剛勁起來,你們的表現,讓本王很欣慰。」

「秦王萬歲!」

「秦王萬歲!」

「秦王萬歲!」

三百學員挺著胸膛,齊聲吶喊,氣沖九霄,秦牧作為一國之君,這些天來與他們同甘共苦,雖然只有二十天,但已經足夠他們銘記一生,榮耀一生了。

「說實話,本王很捨不得你們,但是,天下還沒有統一,韃虜還佔領著中原,無數生民還淪陷於韃虜的鐵蹄之下,本王明日就要趕回京成,謀劃北伐之事。」

秦牧說到這,台下的三百學員既激動,又失望,二十天的相處,秦牧嚴厲中帶著關懷,視大夥如兄弟一般,他們是真希望秦牧能繼續教他們。

「本王雖然要離開寧波了,但是,本王對皇家海軍的注重,和陸軍一樣。本王會時刻關注著你們,希望你們能利用在學院的這段時間,虛心學習,不恥下問,儘快成長為一名合格的皇家海軍軍官;

教室里擺著的地球儀你們也看到了,世界很大,大秦需要更多優秀的海軍將領,率領著我們的海軍縱橫四海,揚威異域。本王希望有一天,你們能將大秦的龍旗,插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告訴本王,你們有信心嗎?」

「有!」

「有!」

「有!」

「光是有信心還不行,更重要的是要有那個本事,否則那就是志大才疏,學員們,本王熱切地期待著你們每一個人都能成為合格的海軍將領,非常的熱切。本王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一個世界;

那無盡浩瀚的海洋就是你們的舞台,本王期待著你們用大炮巨艦,把這個巨大的舞台揮寫上大秦的顏色。讓全世界都知道,秦在銳士,劍有鋒芒,黑衣玄甲,橫掃八荒!」

「秦在銳士,劍有鋒芒,黑衣玄甲,橫掃八荒!」

「秦在銳士,劍有鋒芒,黑衣玄甲,橫掃八荒!」

「秦在銳士,劍有鋒芒,黑衣玄甲,橫掃八荒!」

學員們盡情地吶喊著,氣吹昂月,人人恨不得立即指揮著大秦的戰艦,殺向無盡的海洋。

雖然只有短短二十天相處,但每天訓練之餘,秦牧都會不停地給他們灌輸海洋意識,不停地給他們描繪著壯麗的藍圖。

他們每個人都深深地受到了秦牧的影響,深深地烙上了天子門生的烙印,並以此為榮。

秦牧離開學院時,三百學員主動跪倒在地,叩首躬送,高呼「秦王!」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回到秋露園後,秦牧又招來曹衛君,對他說道:「曹卿,大秦不會只設一個市舶司,但寧波市舶司無疑是最重要的,它是一個試點,各種政策的好壞,對國內經濟民生的調節作用能不能生效,都需要寧波市舶司來驗證,以便將來在其它地方設置市舶司時提供經驗。

這次本王欽點曹卿為大使,希望曹卿能把市舶司管好,朝廷制定的各項規章,在實際施行時,未必合乎時宜,這都需要曹卿在實踐中多思索、多總結,本王對曹卿是寄予了厚望的,希望曹卿不要讓本王失望。」

秦牧在離開寧波前,特意將他召來作此番叮嚀,這是曹衛君沒有想到的。

秦牧的計畫非常宏大,準備在五年內,讓關稅成為大秦最大的收入來源。這一點他是知道的,由此也不難想像,秦牧對市舶司的重視。

自己這個市舶司大使要是做好了,出成績了,不愁秦王不知道。

曹衛君鄭重地下拜,對秦牧保證道:「秦王托臣以重任,如此信賴於臣,臣唯在鞠躬盡瘁,死而後己。」

「嗯,本王相信以曹卿的能力,定能把市舶司管好,去吧。」

「吾王萬歲!」

送走曹衛君,秦牧回後園時,李香君已經在後園拱門處守候著。

這二十天秦牧一直在三江口海軍學院,李香君對他非常思念,一見面,立即不顧一切的撲到他懷裡,一聲「秦王!」令人蕩氣迴腸。

秦牧摟著她嬌小玲瓏的身體,柔聲問道:「香君,你還好嗎?」

「好,就是想秦王了……」李香君如喃喃囈語,抱著他不肯鬆手。

「本王也想你了。」秦牧哈哈一笑,將她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四扇楠木櫻草色刻絲琉璃屏風裡側,池水氤氳,水面上撒滿了紅色的花瓣。

黃昏的夕陽從半啟的扇扉灑進來,灑下一室的寧靜。

微波輕盪,秦牧舒服地靠在池邊,熱水漫過胸膛,讓人渾身泰然。

懷中美人嬌態萬千,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池水浸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真箇是冰肌玉骨,有若凝脂。

李香君輕吻著他的臉頰,柔情似水地說道:「秦王,二十天了,奴望眼欲穿,秦王也不回來看奴奴一眼。」

「這不是回了嗎?今番本王一定要好好疼你。」

秦牧摟著她那細得不堪盈握的纖腰,那嫩滑的肌膚滑不留手,嬌小玲瓏的體態如同一個香扇墜兒,讓人無比憐愛。

李香君不自覺地扭著嬌軀,那擁雪成峰,如同一雙白玉雕成的水蜜桃輕輕廝磨著他的胸膛。

秦牧一手滑將上來,輕輕握住一個玉桃兒,手感柔軟而不失彈性,食指在頂端那小小的紅櫻桃上一彈,她頓時發出了聲輕吟,「……哦……」

她酥軟的嬌軀向下滑了滑,玉股春灣處頓時被一根滾燙的物事頂入,「啊……秦王……您躺到池邊去好嗎?奴奴……」

李香君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秦牧摟著她的玉股,手指一邊挑逗她玉腿間輕微微隆起的小蜜桃,一邊抱著她往池邊的軟榻。

「嗯,秦王躺好,奴奴來侍候秦王……」李香君芳顏如染,那眼中的波光盈盈一盪,媚惑眾生,嬌軟無力的玉體輕輕扭動,從他的胸膛一路吻下去,最後輕啟檀口,含住那昂然之物,蓮舌在頂端輕輕一僚,「嘶!」秦牧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受過專業訓練的美人就是不一樣,那種種花樣,讓秦牧飄然若仙,渾身熱血暴漲。

他一面享受著,一面強忍著,直到忍無可忍,才翻身將那嬌小玲瓏的玉人兒壓到身下。李香君玉腿兒順勢纏到他的腰上,嘴裡鶯聲嚦嚦地輕吟道:「秦王,你可要輕些個兒……」

她說著玉手伸下去,將那令人又愛又怕的物事引到桃源洞口,秦牧虎腰慢慢覺下去,李香君那嬌小的玉體頓時繃緊,「啊……秦王……輕些……」她細細如歌的呻吟,嫵媚而魅惑。「好大,好滾……奴奴快要被撐裂了……」

秦牧只感身體某部分她那溫暖,燙滑,緊迫的花徑緊緊包裹住,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人銷魂蝕骨,他的虎腰不由自主地往下沉;

李香君花徑細如雞腸,花心又淺,秦牧腰才沉到一半,已經碰在她的花心上,「哦!」李香君秀眉緊蹙,似顰還怨,彷彿連呼吸都已停止了,玲瓏如玉的嬌體輕輕痙攣了幾下,「秦王,輕些個兒……啊……」

她鶯聲嬌吟著,卻又忍不住輕輕扭動楊柳纖腰,兩瓣雪股輕輕篩動蠕移,那如絲的媚眼水霧蒙蒙,萬千媚態,如水之柔。

窗外的夕陽剛好有一縷斜照在她胸前的冰肌玉膚上,一片粉光緻緻;

在她慢慢適應之後,秦牧終於忍不住衝刺起來,九淺一深,讓李香君高吟低唱如歌如泣,不時痙攣抽搐,那花心一點點的張開,人也逐漸飄上了去端,「秦王……奴要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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