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流氓追妻記 第一百零八章 臣服

她的手很柔軟,有點涼涼的,碰觸在他絕對的男性陽剛的肌肉上,帶出一連串直擊心臟的電流,溫熱的帶著沫沫特有的清香的氣體吹拂在他的臉上,叫人忍不住陣陣暈眩。

噗通……

噗通……

心跳聲總是在她主動做出一些事的時候跳得快速,幸好只有在告白的時候才出現那樣丟人的巨響。

按住壞壞的往下滑的小手,男人琥珀色的眸中帶著幾分幽深,「沫沫,變壞了。」

沫沫勾唇魅惑一笑,回應他的是勾住他的脖頸緩緩的湊過去,嬌嫩的唇瓣湊近他的,卻在快要碰觸到的時候驟然往下滑去,略帶冰涼的吻落在男人性感的胸膛上,很滿意的感覺到男人一瞬間變得不穩的呼吸和僵硬的身軀,身為男人的女人,沫沫很有成就感。

「你不喜歡?嗯?」尾音銷魂的勾起,沫沫揪住男人的衣領,頗有女王氣勢的就把在她面前本來就是囂張外表內在頗為人妻受的男人給壓在了身下,手肘支在他的胸膛上,勾著唇從上往下的欣賞著她男人。

很帥,真是很帥,但是這個男人更吸引人的卻是身上的那種氣質,那種很特殊的,囂張邪肆,叫人一眼就會覺得他自由的像風一樣,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沒有人可以阻止的那種肆無忌憚的自由感,連帶著他幾乎不知道有多少件的粉紅色羽毛大衣都顯得像火烈鳥一樣的炙熱而自由。

奇怪的男人,曾經在她還是單純的海軍少將時,看到他的懸賞單的一瞬間,就厭惡著他,因為嫉妒啊,嫉妒那種彷彿全世界就他最自由的笑容。

只是有時候,太過自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人如果自由過了頭,就成了無根的浮萍,去哪兒都會顯得空虛寂寞,也會變得不珍惜身邊的人和物,但是這個男人似乎很珍惜她,不對,應該說就是在珍視著她,沫沫就是可以感覺到。

有些冰涼的手指細細的描畫著男人的眉眼,小麥色的皮膚,不粗糙不細膩,眉很濃,眼很深,鼻樑很挺,唇也不薄不厚,是一張屬於硬漢的臉,帥氣中永遠都透著一種囂張痞痞的味道,就像一個流氓,可偶爾流轉間也會露出比較貴氣的一面。

奇怪的男人。這樣的形容,大概在沫沫摸透了這個男人的心之所想之前,是不可能消失在對他的各種形容詞里了。

多弗朗明哥任由著被沫沫壓著,任由著沫沫手指頭在他臉上亂畫,嘴角勾著笑,琥珀色的眸子清晰的倒映著沫沫的面容,和在外人看來那個永遠囂張邪肆的唐吉訶德。多弗朗明哥完全不同,這樣的多弗朗明哥是屬於沫沫的,那樣的多弗朗明哥,也是屬於沫沫的,他這個人,本來就是屬於沫沫的。

能夠和沫沫有這樣的關係有這樣的關聯,沒人知道這個野心很大的男人是從多少年前就開始在策劃的。

「多弗朗明哥以前和現在過的日子,有什麼不同嗎?」白皙無暇的手指輕點在男人的下巴上,然後滑過微微上下移動的喉結,落在他的頸動脈處,那裡的脈搏正在富有生命力的跳動著。

被碰觸著這樣致命的地方,男人竟然連下意識的僵硬一下都沒有,在沫沫面前完全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是有點不同,以前比較忙,現在比較有空。」

咦?沫沫眨眨眼,這答案和自己想的可完全相反,「難道不覺得現在比較不自由?」她現在可是海軍追捕的大罪犯啊,就算多弗朗明哥是海賊,窩藏一個海軍叛徒,這項罪名應該也足夠嗆的了,而且現在天天陪著她做這種無聊的連嬰兒都學得比她快的練習。

「呋呋呋呋呋……怎麼會這樣想?」自由那種東西啊,他才不需要呢,他需要的只是沫沫而已。

「怎麼會這樣想?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吶?」沫沫實在搞不懂這男人腦子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從以前開始,他就總是說一套做一套,但是更讓人驚訝的是她竟然都不覺得生氣,甚至漸漸的有些習慣他的這種行為方式,都覺得有些理所當然了。

「嗯?那換另一種說法的話,就是——」男人輕易就翻了個身,把沫沫壓在了身下,嘴角笑得一如既往的囂張,眼底溫柔一片,「因為沫沫的存在比自由更重要,所以我捨棄了自由,選擇了沫沫。」就像七武海的稱號和德蕾絲羅薩國都可以輕易捨棄一樣,沫沫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比他的生命都還要重要。

「說來好聽的嗎?」沫沫眼眸漸深,她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臟最後一道防線崩潰瓦解的聲音,如果追求自由和夢想的海賊可以為了她放棄比生命還要重要的自由,那麼他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為她放棄的?

「要我把心臟挖出來給你看嗎?」男人笑得囂張邪肆的道,叫人完全看不出他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這個男人可以壞到極點,可以兇殘暴戾,可以視女人於無物,也可以說出溺死人不償命的情話,奇怪的叫人看不透的男人,但是,她在這時卻那麼願意選擇信任,所以,如果敢騙她,那麼她蒙奇。D。沫沫一定會把你切成碎片再扔進海里餵魚!

眼眶微微的發熱,沫沫壓下男人的頭,冰涼的唇和炙熱的唇交纏,一瞬間中和的變得溫柔纏綿,濕熱難控。

男人沒有愛不一定就硬不了,但是有愛就一定會硬,甚至可以無時無刻的比任何人都要硬,只要他不是有生理問題硬不了。

多弗朗明哥作為一個在少年時期親眼見過海賊王被處刑的老男人,就算他長得再帥再年輕也不能否定,這就是個帥氣囂張有點裝嫩的大叔,雖然看起來很放蕩不羈,但是不要懷疑,這傢伙雖然也被女人纏過,但是在遇上沫沫前,這就是個連和自己左手右手都沒發生過關係的老處男。

即使是德蕾絲羅薩國天天和沫沫滾床單,但是精力旺盛的男人是不知疲憊,抵抗不了心愛的女人的誘惑的!早就在沫沫時不時的摸摸蹭蹭的時候舉白旗投降了,這會兒沫沫還這麼熱情,這簡直就是要了人家的命。

「沫沫。」壓下沫沫不老實的手,男人壓低了聲音警告的出聲,她現在的身體可是很脆弱的,經不起他們折騰。

沫沫揪著他家小小唐不放手,水霧朦朧的看著他,咬了咬下唇,十分渴望的看著他,手指動了動,「不要。我要它。要麼就進來,要麼就把它留下你走。」雙腿夾緊男人剛勁的腰部,沫沫這話說的毫無壓力。

是個男人都要蛋疼了。

額頭冒出幾滴汗,多弗朗明哥幾乎在沫沫那少有的示弱的眼神下繳械投降,尼瑪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心愛的女人這樣看著他,還沒有反應,那麼他就不是禽獸了,那就是禽獸不如!

「沫沫,別鬧,你的身體……」

「你可以溫柔一點。」沫沫覺得看到自己男人為自己興奮隱忍神馬的真心有成就感,手指和眼神也並驅齊用,叫男人呼吸急促和沉重了起來,她又加了把火,「輕一點,偶爾再重一點沒關係的,會很舒服的哦,我也會很舒服哦。」

這不要臉的女人,尼瑪這樣直白赤果果的點火真的沒問題嗎喂!

「真的?」精壯的腰緩緩的下沉,那樣叫人沉淪的感覺,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真的做到像沫沫說的那樣溫柔。這種事情,在做的時候,總是會一不小心不知不覺的變得不知輕重。

「嗯……感覺很棒……」白皙帶著晶瑩汗珠的脖頸微微的向上仰起,弧度優美的如同天鵝的頸項一般。

屋外曼迪亞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被屋內那十分不和諧的聲音搞得十分的不自在,但是又偏偏忍不住隔一段時間就跑過來一趟,他實在有點擔心沫沫那個強悍內心外殼卻很脆弱的女人承受不承受得了多弗朗明哥,會不會突然出現什麼狀況,好歹他也是她的主治醫生……不是嗎?

曼迪亞轉身,準備先回辦公室過一會兒再過來,目光卻徒然看到另一邊走廊上,一臉怒氣不高興的姆蘭一副要去興師問罪的架勢的朝這邊跑了過來,瞅了眼緊閉的房門,曼迪亞鏡片上白光閃過,勾起唇角邁著步子迎了上去。

「姆蘭殿下。」

腳步被打斷,姆蘭眉頭皺了皺,抬頭看著比她高了不少的穿著白色醫師袍的男人,看到是曼迪亞之後,才稍微的緩了緩臉色,對於這個在唐吉訶德家族和多弗朗明哥關係比較特殊一些的男人還是有些尊重的。

「曼迪亞,是你啊,多弗朗明哥呢?在那個女人的屋裡對不對?」眼裡折射一抹厭惡,姆蘭對那個比海賊還要不如的背叛者十分不屑,不管在哪裡,面對的是什麼人,『背叛』這兩個字總是非常的難聽的。

曼迪亞推了推眼鏡,綠色的半長發柔軟捲曲的攏在肩上,帶著一股風流倜儻的味道,「姆蘭殿下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是怎麼了?少主惹你生氣了嗎?」

正在氣頭上的少女立刻就被轉移了話題,蹦豆子似的就把心裡的不爽給蹦了出來,「多弗朗明哥竟然和海軍鬧翻了!竟然自動放棄七武海的稱號,連帶著德蕾絲羅薩國都放棄了,有沒有搞錯?!他到底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會引起多大的軒然大波?這麼大的利益竟然就輕易的放棄了!還有德蕾絲羅薩國,當初在建島的時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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