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他們都是蛇精病 第五十七章 我從未想到過的

作為國內最權威銷售量最大的報社對於水清流抄襲事件一直都處於沉默狀態,這是國家控股的報社,水清流才在英國獲得滿載榮譽也算給自己國家臉上貼金,趙敏慧就把水清流告上法庭,並且鬧的那樣大,說實話他們對趙敏慧的感官是並不好的,雖然她說的冠冕堂皇委屈至極,但是對於他們那些早就不知道看過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人心眼又多的職場老鳥來說,呵呵。只是礙於公正,他們只能袖手旁觀等著傅傾流的反擊。

廖康接了命令,一邊累死累活的推行李,一邊還得苦巴巴的掏手機打電話,覺得這百萬的年薪賺的真是忒累人了,累成狗的節奏啊這是要。

水清流抄襲事件明日就要開庭審理,很多人都覺得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麼變數,水清流就要成為落水狗的時候,國內最具公信力的中夏報社發行的中夏晚報里,出現了一份大藝術家付一旬的聲明。

付一旬毫不留情的挑剔尖銳的嘲諷語氣在字裡行間完全展露無遺,罵人不帶髒字甚至不帶罵人辭彙的明明白白的把趙敏慧罵了個徹底,罵完了酸爽了,他才列出對比時間。

按照趙敏慧自己給的時間,她畫完畫的日期是8月4號,雜誌社拍照日期是8月14號,但是他在6月份就已經看過了水清流的貓頭鷹和牡丹,並且和她趙敏慧的一模一樣,只是在中途他們發生了點爭執,兩幅畫意外作廢,後來水清流心境上有所變化,再次將貓頭鷹和牡丹畫出來後才呈現出了這樣蛻變般的效果。從筆鋒上來說,水清流的畫和以前的畫不差分毫,而這種藏匿很深的筆鋒在鑒賞方面沒有一定深度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他對水清流是如此欣賞,絕對不容許她被這種無恥之人倒打一耙,他已經去請英國能夠鑒賞出梵高和畢加索真跡的鑒賞大師米利卡里德奧蘭來進行對兩個畫家的筆鋒進行鑒定……

一封聲明,全場嘩然。

知道付一旬的誰的人看到這封聲明就閉嘴了,並且立即就信了大半,不知道付一旬是誰的,度娘一下後也不敢再隨便張嘴了,順便再查一下米利卡里德奧蘭,一面倒的評論突然大半轉向了趙敏慧的方向進行討伐,猛烈而洶湧。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只是跳樑小丑。付一旬就是擁有絕對實力的人,這種國際大師級別的人一出聲,你這小丑再哭哭啼啼也沒有人相信你是真的無辜的,到了付一旬那種級別,以及那人盡皆知的古怪脾氣,沒有人認為他會去包庇一個抄襲者,他說看過就是看過,而且他還請了米利卡里德奧蘭!趙敏慧的那些人證物證跟這兩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好萊塢大場面科幻片跟小製作口口片的對比。

付一旬一出來,那些網路水軍就跟沒有出現過似的消失無蹤,背後那隻大手悄悄的縮了回去,察覺到這一點的一些保持沉默的國內大師們立即紛紛開口,為水清流說話,為了表明自己是能夠看出筆鋒的有深度的人,各個長篇大論上圖上字把趙敏慧貶到了泥里去,連一直幫著趙敏慧的張藝通幾人都沉默了起來。

趙敏慧眥目欲裂的瞪著網路上討伐她的評論,手裡是已經被她掐死的貓,她呼吸喘重,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助理快步的跑進來,「不好了,這下糟糕了!沒想到水清流竟然認識付一旬這種大藝術家!這下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你除了問怎麼辦還會什麼?」趙敏慧遷怒的瞪向助理,把手上的死貓朝他砸了過去,「當初要不是因為你我的腿還好好的!說什麼償還,半點用沒有!」

助理低下頭。

趙敏慧對助理又打又罵,直到沒了力氣才狠狠的喘著氣,眼底透著一種扭曲的絕望和瘋狂,不久前她還在狂喜,一眨眼她就被打進地獄,她知道贏不了了,她這次依然要輸給水清流,並且是永遠不可能再有出頭之日的那一種!水清流……水清流……這個她連見都沒有見過的畫家,到底為什麼如此可恨?她身體健康吧?年輕吧?漂亮吧?如果她連這些都佔了,那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為什麼連屬於她的榮譽都要佔去?

「不,沒那麼容易!」趙敏慧表情扭曲,眼裡森冷得可怕,讓那張平時看著楚楚可憐讓人心動的小臉顯得如同女鬼一樣陰森可怕。

傅傾流看著這份報紙,讀著那份火藥味極重的聲明,不知道這樣想是不是有點太自戀了,但是她總覺得……付一旬是不是對她很生氣?雖然這份聲明讀起來火氣好像是對著趙敏慧的,但是好像也有一份是對著她的啊……

傅傾流有些頭疼的扶額,糟糕,這男人要是真的生氣的話,她又得想方設法去哄他了,她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他的,只是這一段日子來好像受他照顧太多了,在自己還有辦法的時候並不想去麻煩他,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啊,總覺得好丟臉。

電話忽的響起,傅傾流揉著眉心接了起來,那邊傳來傅謹鈺班主任的聲音,「哎呀,傅女士,你怎麼還沒來接謹鈺同學呢?他都在校門口等了幾個小時了,這天都黑了,要不是我有東西忘在學校了……」

傅傾流連忙起身開車出門,她都忘記今天是周五了。

此時恰好是高峰期,傅傾流被夾在前後長長的車流里,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然後煩躁的按了兩下喇叭,心想也許該給傅謹鈺買一個手機,雖然上學日學校規定不能拿,但是可以寄放在班主任那裡,周五放學再給傅謹鈺,這樣下次他就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她了。

過了車流密集的大路,進入車流較少的省三中校區範圍內,傅傾流遠遠的就透過擋風玻璃看到抱著書包蹲在門口的傅謹鈺,傅謹鈺身邊有個背對著她的小孩跟他一起蹲著說話,傅謹鈺似乎認出了她的車子,推了那小孩一把,那小孩飛快的回頭看了眼,傅傾流都沒看清他的臉他就跑進了學校里。

傅謹鈺站起身攪著雙手巴巴的等她,傅傾流把車子停在他身邊,打開後車門,傅謹鈺立刻乖乖的爬上來。

傅傾流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一下想要道歉一下,但是一如既往,她看到這個孩子便總是身體微微僵硬,就像有什麼套住她的肢體,束縛著她,她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在學校交到朋友了?」傅傾流開動車子,有些乾巴巴的問。她並沒有注意到,省三中門口一個和傅謹鈺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扒著鐵門可憐兮兮的看著車子遠去。

傅謹鈺眼裡閃過一抹慌亂,連忙看向後視鏡,看到傅傾流並沒有看他,也不像看到了莫書豪的樣子,悄悄鬆了一口氣,「嗯。」

「嗯,在新學校里多交幾個覺得有話聊值得深交的朋友,在中學時期里獲得的友誼是最為純粹的。」

「好的,媽媽。」傅謹鈺心想既然媽媽想讓他多交幾個朋友的話那他就挑幾個做朋友好了,雖然那些人總是愛干一些在他看來很蠢的事。

「肚子餓了嗎?想吃什麼?」傅傾流是不會做飯的,一般晚餐都是去蹭夏君寧的,不過傅謹鈺不喜歡夏君寧,那麼就去外面吃。

傅謹鈺算是剛從鄉下進城沒多久的小孩,沒吃過的東西多了去了,但是他並不介意吃什麼,只要能和傅傾流在一起吃稀飯榨菜也沒關係。

傅傾流想了想小孩子可能會愛吃什麼,很快想到了那些西式快餐,那種沒營養的東西她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小孩最好也別多吃,不過偶爾吃一次也沒什麼,她可不希望在省三中里的小孩都知道麥當勞KFC是什麼味道的時候,唯獨傅謹鈺一個人不知道。

車子路過一家必勝客的時候傅傾流就把車子停進商場地下停車場,停車場里車子並不多,傅傾流停好車子便帶著傅謹鈺去四樓的必勝客。

不知道傅傾流正帶著兒子吃披薩的付一旬整個人有些陰測測的坐在沙發上,前面桌上放著他的手機,他盯著手機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萬惡不赦的混賬東西,可他對這個萬惡不赦的混賬還有點感情,他還想給它請求饒恕的機會,看,他是一個很寬容的人,所以你還不快點來電解釋道歉?!

他從機場回來就在等傅傾流電話,他堅決不主動給那個不矜持最近好像還愛惹他生氣的女人打電話,他不能太寵她了,對她太好她會忘記自己在暗戀他所以要對他殷勤一點討好一點主動一點這件事!哼!堅決不打!

結果午飯時間過去了,晚飯時間過去了,她應該早就看到他發表的那份聲明了,可她該死的還沒打電話過來!

付一旬整個人都暴躁起來了。站起身走來走去,也不想去做飯給自己吃,覺得一丁點兒胃口都沒有,他一直想不通傅傾流為什麼不跟他說自己被污衊的事,她怎麼能不跟他說呢?她是一個女人,在出事的時候依靠她的男人不是很正常的嗎?她怎麼能瞞著他呢?這麼大的事!

付一旬走動著,煩躁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心想,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二十分鐘內不給他電話的,他就……就……就不那麼簡單原諒你了!

付一旬這麼想著,手機忽然就尖叫了起來,把毫無準備的他驚了一下,然後連忙拿起來,來電的卻不是傅傾流,而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請問是莫書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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