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碰碰愛 第一百二十九章 榨乾精力

慕容流雲是暴龍,一條很暴躁很殘暴很傲嬌很彆扭很容易滿足的,在慕容羽冰面前表現著所有,很單純很可愛的暴龍,第一個讓她認清這個世界和原來的不一樣,讓她知道,他們不是那四個讓她感到溫暖卻為她而死的男子,在她失去動力時成為她的支柱的人。

他是慕容羽冰第一個放不下的人,所有伴侶之中,慕容流雲是最特殊的,看起來並沒有像葉翎埃爾文那樣付出很多很多才得到慕容羽冰的愛情,然而他在得到愛情之後卻從來沒有忘記過付出,他為慕容羽冰挽袖做羹,去夏香閣學做一道道讓慕容羽冰口留余香,即使到了美國也不曾忘記過的糕點,每一個都注滿了他對她深深的愛。

愛情之所以狹隘,是因為自私,是因為獨佔,愛情之所以寬廣,是因為寬容,是因為分享。

前者是大多數人所認可的,愛因為自私而美好,後者特殊得不像愛,然而卻是比愛更愛的深愛。男人得愛到那種深度才寧願放棄男性的尊嚴與其他人共享?

而作為唯一一個得到過慕容羽冰完整的愛情的男人,在得到過後失去無疑是最為難以接受和痛苦的,然而這個男人卻做到了,真的是被慕容羽冰三言兩語輕易的哄好的嗎?不,他用了整整兩年來調整自己,來讓自己看清自己的心,這隻暴躁的暴龍,也有細膩得不可思議的一面,誰也比之不上。

母儀天下,卻又時刻爭寵計較小動作的皇后大人,慕容流雲當之無愧。

慕容羽冰笑眯眯的看著慕容流雲帥氣的臉色紅紅,卻裝作絲毫不在意的把身上的破爛衣服一片不剩的脫掉,露出結實修長的雙腿,如同豹子一般充滿爆發力的精壯身軀,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說不清的力量美。

白色的霧氣裊裊,彷彿將這裡包圍成一個天地隔絕的小圈子,帶著旖旎的風情。

溫熱的水慢慢的漫過精壯的腰部,慕容羽冰劃著水退離了些,想讓慕容流雲有多些的位置站,哪料才剛剛退離一點,腰間便多出了一隻如同鐵鉗般的手臂,將自己給摟了過去,熟悉的男性氣息強烈而火熱的撲面而來,雙唇被熱烈的親吻吮吸著。

兩雙腿在水下纏綿舞動,濺起激蕩的水花朵朵。

慕容流雲一如他火爆的性子,他可以有點小臉紅,但是你不能指望他會像葉翎那樣站在原地等著慕容羽冰出手,慕容流雲從來都是主動的肉食性生物。

那吻帶著許久不見他深深的想念的熱情,只是一個吻,他攻城略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還有些青澀,如火一般的熱情,帶著幾乎毀天滅地的愛戀,幾乎灼燒她看起來嬌美如花的身軀。讓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慕容羽冰有些承受不住。

「流雲……」慕容羽冰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結實的胸膛,耳邊傳來快速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不由得輕笑出聲,紅艷欲滴的雙唇猶如盛開的血色玫瑰,美麗而誘惑,水下的雙腿惡意的蹭蹭,感受到他一瞬間僵硬的身軀,慕容羽冰笑得一臉純真,「親愛的,感覺如何?」

慕容流雲低頭看著笑得一臉無辜純真的女人,原本壓抑的想要狠狠欺負她的肆虐的衝動又一次蓬勃的爆發出來,慕容流雲勾起絲毫不亞於慕容羽冰的無辜的笑,「什麼感覺?你想體會一下么?嗯?」

再一次吻住那不停的誘惑著他的雙唇,不同於第一次那熱情如火,而是溫柔的,纏棉不休的,彷彿要將兩個靈魂融合在一起的溫柔。

慕容羽冰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回應著他,那深深的愛戀,讓她沒有辦法忽視,只能縱容著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入她的心房。

看著慕容羽冰得意又壞壞的笑,慕容流雲眼眸一眯,大手扼著她細小的腰肢,水花激蕩,造出一片旖旎而讓人臉紅心跳的樂曲,他讓慕容羽冰見識了次他每一塊肌肉所產生的爆發力,和那爆發力她可承受的程度。

慕容羽冰無力的趴在他的懷裡,全身癱軟無力的全部由慕容流雲支撐著,嬌嫩誘人的輕吟從那嬌艷欲滴的雙唇中溢出,四周的水波從他們所在之處緩緩的向四周圍蕩漾而去,那白霧淼淼水波蕩漾的水下,幸福和甜美充斥其中。

慕容流雲整個人幸福爽快得幾乎要抽暈過去,慕容羽冰整個人就像沒有自我保護功力的小動物,乖巧的趴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聽她如同小動物一樣悅耳的嗚咽聲,他能不能很變態的說好幸福?

當然,按照慕容羽冰和她那些男人們的情況,有人幸福必然就有人不幸福。

當慕容流雲滿臉吃飽饜足幸福圓滿的可以死而瞑目的模樣,抱著裹著浴袍的整個人已經累得睡過去慕容羽冰回她的小院時,正在院子里等候慕容羽冰回來的幾個男人們,頓時眼睛如同X射線咻咻的把慕容流雲射成了馬蜂窩,竟然把她給累到睡著!能不能拖出去揍一頓?

不能,因為他是皇后大人……

至於墨沙珂慕容流冰等人自然只能略顯尷尬和失落的摸摸鼻尖,移開目光,努力不去腦補各種不和諧的畫面,倒是赫連風雲,霸氣的臉龐砰的一聲頓時成了紅番茄,因為他想到了在法國塞巴斯蒂安受傷住院那次,他很不好運的撞上了慕容羽冰剛剛懲罰完塞巴斯蒂安的那一幕,曖昧的姿勢……

噗……

鼻血啊!

慕容流雲雄赳赳氣昂昂的正要抱著慕容羽冰回卧室睡覺,卻不料慕容羽冰幽幽的睜開了眼,幽幽略顯迷濛的目光滑過葉翎,滑過埃爾文,卻獨獨跳過了塞巴斯蒂安。

「怎麼了?」見一群人臉色各異,慕容羽冰出聲,卻不料這剛剛情念過後而微微低沉沙啞的嗓音如此的性感,驀地臉紅的人臉越發的紅了,沒臉紅的人都不得不臉紅了。

「就、就想問問,關於亞貝斯的事情,把他就這樣放著好嗎?」葉翎紅著臉出聲,已經摘去了隱形眼鏡的湛藍色眼眸一如既往的如同水洗過的天空一般的美麗澄澈。

提到亞貝斯,慕容羽冰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那個坑爹的極品男人,說實話,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說虐他,但是偏偏那貨一張嘴就讓人除了無力還是無力,就像他說的,把人擄走,偏偏沒有虐待沒有打罵還好吃好喝的供著……

不過若是不把人處理一下,別說被擄走的慕容流雲他們不爽了,就是慕容羽冰都覺得有點不爽。

「交給你們好了。」慕容羽冰想了想道,男人跟男人之間的問題,就交給他們這些男人自己去處理好了,反正那坑爹貨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打了個哈欠,慕容羽冰的精力實在已經被慕容流雲榨的一乾二淨了,無力的擺擺手,把臉埋進慕容流雲溫暖的懷裡,就這麼不負責任的睡了過去。

埃爾文很不怕死的湊過去,邪魅狹長的眸子彎彎的看著慕容流雲,「流雲皇后,剛剛的條規你忘了么?今天貌似是我侍寢的哦……」

慕容流雲如豹的眸子哪裡還有看著慕容羽冰時的柔情似水,冷冷的目光掃過去,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你該去看一看中國的黃曆。」

「什麼?」埃爾文眯了下眼。

葉翎在一旁淡淡的出聲,同樣沒了在慕容羽冰前小清新純情的模樣,「今天是羽冰自由選擇的日子。」言外之意,慕容羽冰已經選擇慕容流雲了。

根據他們口頭上乃至拳腳上鬥爭出來的侍寢條規,從埃爾文開始自由選擇誰陪睡的日子,為什麼?啊……因為這幾天是慕容羽冰每個月大姨媽光臨的前一天到結束時後一天……

也就是說,慕容羽冰在日後很悲催的只能在大姨媽光顧的時候得到足夠的休息時間了囧……

「唔……討厭!那你竟然破壞規矩!」今天誰都不能碰她的魂淡!埃爾文立刻不滿,明明今天的福利該是他的嗚嗚……早知道他也跑溫泉那裡去了!而為什麼沒去?他會告訴你是因為他剛剛在慕容宗族的院子里隨處亂晃所以觸發無數機關,然後被慕容戰吹著鬍子罵了一通所以被嚇怕了么么么么?

慕容流雲很傲嬌的一撇頭,不鳥埃爾文抱著慕容羽冰進了卧室,他是皇后他福利大,不給啊哼哼。

莫比瑞克站在角落裡,看著塞巴斯蒂安微微斂著眸子,嘴角依舊淡然溫雅卻讓人覺得莫名心酸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只是刻薄毒舌的他還是沒忍住的往他傷口上撒鹽,當然,他絕對不承認是在報復他不聽他勸告的,浪費了他難得的好心的事。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慕容羽冰的氣,怕是沒那麼容易消得下去了,即使已經知道塞巴斯蒂安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讓人產生脆弱如蝶翼的錯覺,塞巴斯蒂安幽深溫雅的眸子輕輕掃了莫比瑞克一眼,嗓音一如既往的優雅如吟詩,「我並不後悔。」

如果沒有這一次,他就不會更加的懂她,他就不會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如果失去了半身這個身份,還可以處於什麼樣的地位,換個角度來說,這是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策略,塞巴斯蒂安他,說起來和慕容羽冰這一點很想像,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莫比瑞克知道這個男人的思想構造和別人有些不一樣,他總是會用各種隱形極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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